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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柸中公仪斐,敢问姑娘芳名? --永安,卿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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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9-13 14:20回复

    【 来岁花开 知与谁同?】
    【 离合苦匆匆】


    2楼2014-09-13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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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4 19: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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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狂风吹来,紫薇花随风而下,像下起一场鹅毛大雪。
      抬头看碧蓝天空,白色的云层间,似乎看到那个冷淡的背影。

      你到底是怎样地爱着他呢?
      酒酒?


      3楼2014-09-13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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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一:初遇】
        -烟雨霏霏,半山紫红色的重瓣佛桑花隐在霏霏烟雨后。巍峨山门绮柱重楼,楼门上悬了副巨大的五色珠帘,风拂过,吹得五色帘微微掀起来,叮当,叮当,伶仃作响。
        -珠帘旁静静立着的女子撑了把孟宗竹的油纸伞,手柄处竹色一看便知,伞面未有任何点缀,像是送葬用的,纯白的伞。
        白衣白裙上唯一的别样色彩是未挽的发,似笼在烟雨里泼墨写意的一方瀑布。
        -伞柄微微抬起来,露出女子细长的眉,清冷的眼,高挺的鼻梁,微抿的淡色的唇。
        冰雕似的一个美人。
        -不过三步台阶,微有裂痕的青石板上,白衣男子弯腰拾起地上一只打磨光滑的黑玉手镯。
        -虽同女子一样白衣白服,袖口处却以紫线绣出重瓣的佛桑花,修长手指从袖子里伸出来,握着那只黑玉镯。
        -纷纷雨下,青石板上的石苔被雨水淋湿,草色渐深,重楼上白玉钩带,悬空的巨大铜镜里映出漫山红花。风流蕴藉的翩翩少年微仰头看着台阶之上倚着五色帘的女子。
        -“这镯子,可是姑娘的?”
        -眼里含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在下与姑娘,似乎在哪里见过。”
        -雾雨岚岚,她撑着孟宗竹的油纸伞一步一步走近,软丝的白绣鞋被雨水打湿,露出鹅黄色的鞋边。
        -隔着一层台阶,她自他手中接过被雨水洗得莹润的黑玉镯,泛着冷光的白皙手指擦过他指尖,他握住她手指,她垂眼看他微怔神情,半晌,淡淡道:“多谢。”
        -她等着他放开她,不远处有孤笛渐响,他却没有放开:“在下,柸中公仪斐,敢问姑娘芳名?”
        -她微微抬高油纸伞,垂眼定定看着他,良久,声音似泠泠珠玉,似乍然盛开的一朵冰冷佛桑花。
        -“永安,卿酒酒。”


        4楼2014-09-13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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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9-13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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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相知】
            -指间风铃草小心别在她发间,衬得一头长发愈加乌黑动人。她抬头看他,眸子里有隐隐的光,却只是一瞬。
            -他唇畔笑意渐盛,俯身到她耳畔:“更深夜重的,你哼着我作的不怎么样的曲子,和着专为这曲子排的舞步,是在等着谁?”
            -她泰然自若地看着他“今夜之后,我再也不会跳这支舞。” 像是要看进他眼底深处:“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跳舞。这些舞步,你代我记着吧。”
            -曼妙的姿态在卿酒酒纤长的身段间蔓开,似三千烦恼丝缠在足踝,被十丈红尘软软地困住,指间却开出一朵端庄的青花来,这才是当得起名动天下四个字的一支舞。
            -她在他面前停下舞步,额角沁出薄汗,一贯雪白的脸色渗出微红来。她微微垂头看着他:“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夜,以后回想起来,也会很快乐。”
            -他轻抚她发丝,鼻端触到她头上紫色的风铃花:“最开心的一夜,应是你嫁给我。”


            6楼2014-09-13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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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三:憎恶】
              -失控的马车终于停在成亲这一夜,那些不该来却注定来的东西悄然而至。
              当一身大红喜服的公仪斐唇角含笑风姿翩翩挑开新嫁娘的红盖头时,一直在打瞌睡的命运终于在此时睁开眼睛。
              -她怔怔看着眼前的杯子,眼中一瞬的恍惚渐渐清明,半晌,却答非所问地唤出他的名字:“阿斐。”
              她微仰着头,冷冰冰望进他含笑的眼睛:“你是打算,和自己的亲姐姐喝这合卺酒?”
              -熠熠烛光里,公仪斐的脸色一点一点白下去,唇角却仍攒着温柔的笑意:“酒酒,你累了。”
              -她起身:“公仪家的家主之位容不下双生子,十八年前,我是被放弃的那一个,九死一生地活下来,就是为了今天来拿回我应得的东西。除了嫁给你,真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让我光明正大地回到公仪家,光明正大地拿回我的东西。”
              -悠悠烛光下,他眸色深沉似海,嘴唇却血色尽失,良久,突兀地笑了一声,一把握住她的手顺势带倒在大红的锦被中。
              -他的手撑在她散开的鬓发旁,俯身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双唇勾出一贯的弧度,紧贴着她嘴角:“春宵一刻值千金,从前我总觉得这句话太俗,想在新婚夜说给你更好听的话,今夜,却突然觉得那些想法真是可笑,酒酒,你说的这些,以为我会相信么?”
              -帘影微动,还是她出声打破寂静,神色姿态无不镇定从容,就像他此刻并没有与她交颈相缠,做出亲密无间的模样,就像是两人泡了壶凉茶在郑重谈心。
              “我懂事以来,是在妓院里长大,从两岁开始习舞。妓院不比别的地方,跳得好才有饭吃,跳不好就得挨饿。我六岁的时候,想的是如何才能做一个艺伎,而不用一生靠着贱卖自己过活。你六岁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阿斐?
              -“别说了。”公仪斐从她肩颈处抬起头来,单手抚额,闭眼轻笑了一声:“要么就让人单纯地爱你,要么就让人单纯地恨你,酒酒,你这样,真是好没意思。”
              他将她的手按在锦被里“酒酒,我不会相信你是我的姐姐。你累了,好好睡吧。”
              -但公仪斐终归是不能打动她。信仰令人入魔,当心中开出黑色的花,那些纠结的花盏遮挡住一切光明,那便是末日,这样的人会毁掉自己。
              -“你从来未曾明白过,你想要什么,我总会答应你,不是你说服了我,只是我想让你心满意足。”
              -“纵然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无论我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的决定,可是爱这种东西,不是说给就给得出,说收就收得回。你想要什么,我还是会答应你。”
              “但从此以后,酒酒,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假如有一种感情能让人如此疯狂,那是毁灭和仇恨。大恨和大爱在某种程度都一样,久而久之会变成信仰,若是那样,爱和恨其实都失去本身意义。
              -最后的最后,她终归是毁掉了自己。


              7楼2014-09-13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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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2014-09-13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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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4 19: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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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14-09-13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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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14-09-13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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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4-09-13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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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14-09-13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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