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京, 一路谨慎而行,到南疆时,已比计划的晚上了数日,遣了他的信使回驿站休息,自行去了南疆王府。已入了夜, 寒风有些微凉,而走至那人书房前, 却依旧亮着灯, 想起之前密报,他近日暗中调军部署, 动作颇多,应是极为劳累的。握紧了手中一纸信笺,上书一行行楷州安亲启, 唇角微扬,只是这封信,他一定是极为迫切的等着吧。推门而入,目光看见那伏在案头的熟悉身影,多了些陌生的疲倦风霜,心头一霎时酸楚,柔软的无可复加,解下身上披风盖于他身上,贪婪的打量许久,默默回忆每一道线条轮廓,低头一吻 落于他发上,将那封信留于桌上, 回身隐在了帘帐阴影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