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有救吗?”一旁的孙大人急急地问道。
蓝衣男子微皱眉头,摇了摇。见孙大人气馁地低下了头,默默地站起身,走出房间。
“夕阳,就是以血染世界,太阳的终结者。 不知我这一生还有几次,能看到这种悲伤的色彩。 ”蓝衣男子站在山顶上定定地看着远方。
“朝阳会升起的。”红衣男子亦看着前方慢慢向蓝衣男子靠近。蓝衣男子不语。
过了一会儿,辗迟开口了,“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像疫病却不是疫病,如果能找到病源就好了。”千钧摇摇头,淡淡地说。
“明天再去查查。这几日旅途劳累,早日休息吧。”
“嗯。”
“皓王爷,不好啦!阿真…阿真他…”一名小兵在门外大喊。
“慢点说,他怎么了?”辗迟推开门。
“阿真他…他口吐白沫了。”
“去把昨日随我一同来的男子带到阿真的屋子。”辗迟向另一名小兵说道,继而转头对那名小兵说,“走,先带我去看看。”
“如何?”辗迟询问。
“在他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前可有发生什么?”千钧不答反问。
“有。他家饲养的那只海东青,不知为何,今日早晨在笼子里闹,我以为它是因为想飞了,遂将它放出,不料…它却将黄豆置于阿真腹中,令其如此。”那人貌似还有点儿愤愤不平,“都怪我。唉~”
只见千钧低头,靠近阿真,嗅了嗅阿真口中的味道,抬头,若有所思。
“可有发现?”
千钧抬头看了辗迟一眼,点点头,“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不是疫病,而是蛊。”
“蛊?”孙大人发出了疑问。
“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便能变惑,随逐酒食,为人患祸。此为役蛊,像疫病却不是,辩证之法为:以生黄豆或黑豆为食,入口不闻腥臭,是中毒。”
“原来那只鸟不是为了害死自己的主人,而是为了让我们知道病情,好让我们对症下药啊!幸好我没有气得一气之下宰了它。”那人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大夫,可有解救之法?”孙大人带有点儿尊敬的语气对着千钧说。
“嗯。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使之泻去恶毒既可。估计镇上的其他人也都是如此吧。 ”
“快去准备药材,救镇上的人。”孙大人欣喜地朝着后方小兵大喝。
“孙大人,为何你府中的人都安然无恙,没有中此蛊?”辗迟疑惑。
“微臣不知。”孙大人作揖。
“孙大人府中的人可与他人喝的水有所不同?”千钧淡淡地问道。
“臣家中有口井,府中的人都是喝井里的水。”
“那就没错了,水就是罪魁祸首。镇上的人都是喝哪儿的水?”
“小镇的南边有条河,镇上的人大多用那儿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