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苏手上运力,一把将陵越拦腰扛起,担在肩膀上扛到外屋,再轻轻放到竹床上。
本就未来得及系好的里衣被折腾得全然散开,陵越拢了拢,微喘道:“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屠苏坐在竹床边,左手扼住陵越手腕,右手隔着亵裤用力抚摸修长的腿,愈往下,顺势脱了他的靴。陵越借着烛火瞧着撑着半个身子的屠苏,喉咙里难以自抑地咽了咽。
吻来得温柔且漫长,津曱液在两人舌间渡过,屠苏及腰的青丝如墨,一半散在陵越半开的白衣,一半淌着他发热的胸口。
山间的夜极安静,唇曱舌交缠的声响便十分鲜明,又渐渐变作肢体的厮曱磨。
屠苏将陵越的里衣完全敞开,亲吻曱向下,印在陵越的左胸口,用舌尖触着那里剧烈的跳动。陵越的手指迟疑地攀上屠苏的朱衣,剥起来倒是利索得很,不多时两个人便浑身赤曱裸地滚在一处。
不管经历多少次云雨,陵越还能青涩柔软得像是未经发掘的新草,这一点屠苏真的挺佩服他的大师兄的。
拆吃入腹都不够,陵越半张着水淋淋的眸子问屠苏:“你今日是怎么了?”
屠苏埋下来舔曱他汗水淋漓的颈子,含糊地道:“没什么。”
陵越不擅长说动情的话,只是瞧着身上的屠苏,白玉般的面色合着艳若春桃的唇,觉得天下女子与屠苏比起来尽失颜色。
心里热得发紧,便抚摸着他的发顶,说道:“不管心里有什么,都不要欺瞒师兄。”
屠苏不理他,舌头钻进他的脐部,双手紧紧按着他的胯骨,陵越只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被撩曱拨了起来。屠苏顾忌陵越大病初愈,一指沿着脊骨的凹凸向下,顺着股缝寻到幽闭的入口,停在那里挤按。这样的照料反比进入更令陵越觉羞,两条胳膊绕上屠苏的脖子把人拉低了些,贴着他的耳朵催促:“快一点。”
屠苏受不住这完全不经意的撩曱拨,小腹窜着的热流几乎烧昏了神智,手指按着已被揉软了的那处秘境滑入,极慢地开拓,用指端刮擦着窄挤的内曱壁,湿舌顺势探进陵越的耳窝里取曱悦,仅仅是这样,陵越的前端已不堪忍受地颤抖挺立了。
他半眯着眼睛躲着屠苏的舌尖,一只手在屠苏的裸曱背上胡乱摩挲,另只手摸上屠苏红得不自然的面颊:“好了……”
屠苏本不敢稍有急迫,无奈陵越总嫌太慢,惹得他头昏身热,心也快酥了。
他将陵越翻转着趴卧,按紧了陵越的腰下压,猛地埋入自己的硬曱物,激得陵越脖颈骤然扬起,哽了一下才发出低沉的一句呻曱吟。
“师兄可觉得满意?”他极富节律地挺腰,贴着陵越的耳朵说诱哄的话,低软甜腻,万万不似百里屠苏能发出来的声音。
被这么一问,陵越反倒分出一丝清明来,才觉自己喉间断断续续的呻曱吟有些羞耻,手便去捉散了一床的衣物去攥,咬紧牙不出声了,沉默地承受少年的热烫在自己下曱身里来去。
这倒惹出屠苏小小的不满,腰曱腹下沉把陵越死死压在竹床上贯穿,捉到被陵越抓皱的朱衣一扯,连收在衣内的暗器都被扯了出来,叮叮当当落了满地。陵越被顶得无暇他顾,像失了救命稻草般胡乱一抓,抓到的便是屠苏的手指。
屠苏脸埋在陵越潮曱湿的发间,左手握着他不断收紧的手指,右手寻到他柔软的唇曱瓣揉曱弄,又趁机将食中两指探进了他口中,拨曱弄他潮曱湿的舌头,间或用指尖浅浅地刺在喉咙口,却被他一口咬住了指骨,舌尖热热地掠过指弯。
呻曱吟再无处可藏,低哑地散在夜色里。
……真是令人难以忍受。
屠苏退出,又将陵越翻过来,捉了他一双足踝分开,亲吻他腿内侧的肌肤。
陵越的双曱腿因长久未用功夫而纤细得惊人,但仍皮肉曱紧致,男子的身体不适合这么草率又凶猛的交曱合,穴曱口被折磨得发红肿起,因骤然失了可吞吐的物件儿而微微翕合,前身半硬地立着。
陵越的眉心起了褶皱:“喂,不要看。”
屠苏反倒折着他的双曱腿,更凑近了些。
陵越一急,从竹床上方才掉落的暗器里胡乱曱摸了一枚,旋腕弹指,烛火噗的一声便灭了。
静夜里漫着灯油的焦辛味,响起屠苏的一声轻笑。
“你笑什……”
嗔怪未完,便被屠苏猛地俯身衔曱住了嘴唇,身子被毫无预兆地重新贯入,撞击骤然激烈,气息与视野都被剥夺,感觉就异常灵敏。
“呜……”当陵越清醒过来时,他已在迎合屠苏,秘曱处痉曱挛着吸附着少年,与陵越本身的禁欲不同,有着肉体原始的不受意识控制的欲拒还迎。
窗外是山间清亮的月光。
身下的撞击一次厉过一次,屠苏用嘴唇贴着陵越颤抖的嘴角,手指抚摸曱他鬓角散乱湿曱润的青丝:“师兄才是,若觉快乐便要说出来。”
“我……”陵越不能成言,却头一遭顺从了自己的欲曱望,扭曱腰绞紧下曱身那处的肌肉,仅能自主的双曱腿勾缠着屠苏劲细的腰身。
欢曱爱之事师兄向来不大懂主动屠苏是知道的,也从不强求,如今仅仅这一个小动作便将他迫得几欲失控。
肌肤像要被熔掉,小腹一阵抽曱搐,热液洒得一塌糊涂。陵越模糊地感到屠苏正亲吻自己的眉骨,呼吸热得像火炭一样印在额间。
直到晕去之前陵越一直紧紧地攀着屠苏的肩膀,像是怕放开就会失去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