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断裂的巨山是天地的脊梁,那发硬的黄泥是大地的血浆,那如山的尸骨是祖先的悲凉。
千百年后,琴瑟和鸣,丝竹悠扬,赞颂至圣大道永昌。
还有谁记得,燧人氏点亮了人族的前路。
怎能忘记,神农尝百草,埋骨他乡。
还有人是否知晓,女娲泣血补天,以血肉之精让我人族得以延续昌盛世欢歌,大道在上,一首虚幻神曲将祖先万载功绩埋葬。
众生如蝼蚁,大道在前方,欢歌永高唱,只字不提炎与黄。
莫名心伤。
宏伟的殿宇,磅礴的巨宫,伪神列前方,祖先的悲凉,小小的牌位都早已连忘,半尺神翕都无处安放。
可否记得有个名字叫炎黄?
你的血液中流淌着祖先的希望。
只言大道与盛世,民族精神被埋葬。
苍穹之血,大地之精,阴阳交战,泣血玄黄。
祖先的血泪,能否打动你铁石心肠?
原谅我们吧,炎黄!
站在绵延万里的长城之上,我将直面您凝重的目光,
为何不流泪的男儿,此刻却涌起抑制不住的悲怆!
原谅我们吧,炎黄!
我知道华夏精美的服章,是您历时千载的开创。
可为什么服饰最为悠久的民族,此时却没有了自己的衣裳?
原谅我们吧,炎黄!
曾几何时,我们有开阔的胸襟、雍容的气象,
曾几何时,我们令四夷来服,威震八方。
三千年来,我们一直都是世界的仰望,华彩的乐章,可是现在你的子孙却在渐渐怀疑,怀疑过去的荣光只是一种假象……
我们充满迷茫,只是还能依稀的记得
曾经有一个锦绣的民族,他的名字叫做华夏,
曾经有一个礼仪的国度,他的名字叫做汉唐。
原谅我们吧,炎黄!
曾经我们的文明和富庶,是多少夷狄的向往。
尤其是现在最不屑我们的高丽和扶桑,
几千年来我们已习惯于在世界的民族之林中领跑,
可如今却砸了宗庙,坏了礼仪,丢了衣裳,
全然没有了一个伟大民族的应有模样。
一味的媚外崇洋使我们
甚至敌不过昔日的夷族蛮荒。
原谅我们吧,炎黄!
三百六十年前,是鞑虏生生割断了这灿烂的文明。
我们也曾抗争,
削发易服时,亿万人的汉血映红了涛涛长江。
我们中的热血男儿不惜抛弃自己的血肉之躯,
只是希望能够留住文明、留住几千年美丽的霓裳。
原谅我们吧,炎黄!
那是的满清鞑虏认为,
只要同化了汉人就会使我们忘记祖先,
只要愚昧了汉人就可以在宇宙中称强。
于是以文字狱换取了汉人的不再抵抗,
于是以闭关锁国代替汉唐的自信开放。
满人不惜扼杀灿烂的文明以换取统治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