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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Article」世界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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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自己病得不轻_(:з」∠)_


1楼2014-09-08 21:24回复
    阴雨天,没有带伞的孩子被困在教室内,嬉笑着打闹着抱怨着吵闹着,接着陆续被带走,学校门口车水马龙,水泄不通,都是前来带回自己宝贝儿女的家长们,教室渐渐变得空荡。门口各色各样的伞被倚靠在白墙边,门口各色各样的伞被他们的主人带走。风呼啸着将窗帘吹起,靠在窗边一排排的桌椅被雨水打湿。
    悠里她还是没有等到妈妈,挂在黑板上方的石英钟,时针过了阿拉伯数字“7”。她拿着笔,不断地写着什么,笔记本一页页地被她翻过,没有停歇的。
    “你的手不疼吗,悠里?”我讽刺地看着她,似乎是她的希望破灭了。她并没有搭理我,不过是停歇几秒后又继续开始动了笔,谁都知道那并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或许只是她的某种消遣罢了。
    她起身,在别人看来显得特别突兀,留在班里的是几个男孩,我非常讨厌他们。
    悠里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呆愣了许久,握紧了拳头,感觉下一秒指甲便会陷入肉中。她似乎在挣扎着,她并没有说话。
    “呐,悠里?”我试探性地问出了声,很难抑制住自己的笑意。她并没有回应我,只是催眠性地说着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她甚至用手捂着心脏。说实话我对悠里并没有过多的关心,方才的话语也是如此,我喜欢看她这副模样,虽然我也不清楚原因何在,但似乎悠里也是乐在其中的,在我看来的话。
    她是享受着的,因为我是她的挚友。所以她最后也对着我笑了,咧开了嘴,虽然有些难看。
    “回,回家吧。”悠里她的声音很小,整个人畏畏缩缩的,嘴唇被方才咬得发白,颤抖着,和她那小个子一样,颤抖着。但我却笑不出来了,我讨厌这样的悠里。
    最终悠里她淋着滂沱大雨回去了,整个人跟落汤鸡似的,狼狈至极,令人发笑。
    悠里经过邻居家时,我听见了几个孩子的笑声,然后我也跟着笑了出来。但孩子们并没有回应我,而是没了声音。世界只剩下淅沥的雨声,还有被雨浸湿的少女。悠里说她想哭。
    “我回来了,妈妈。”
    “你回来啦,宝贝。”
    “妈妈,我好冷。”
    “宝贝,怎么淋得这么湿呢,待会爸爸回来看了会担心的呢。”
    “嗯,我知道了,不会让爸爸担心的。”
    悠里拿过放在布偶旁的毛巾,开始擦拭起自己的头发来。她的衣服还在滴着水,弄得地板湿漉漉的。
    悠里洗完澡后,已经过了8点。她将放在桌上的饭菜热了一下,狼吞虎咽地吃着。我看着她,感觉饭菜的味道就像猪食,“不是给人吃的。”我差点说了出来。悠里她将饭碗放下,瓷制品和桌面碰撞发出了很大的响声,桌子上的布偶也被震得摇晃起来,然后倒下。
    “悠里!”
    “对,对不起,妈妈……”
    “你怎么又闯祸了?”
    “对,对不起,妈妈……”
    “对,对不起,妈妈,啊啊啊,请不要打我,妈妈,求求您,妈妈,求求您,我错了,啊啊啊,我错了,好疼,好疼妈妈,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悠里的哭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着,凄惨的……嗯,凄厉的,刺耳的,令人厌恶的。
    “自己把这里收拾好。”
    “是,是的,妈妈。”
    “不准让爸爸发现,”
    “好,好的妈妈。”
    悠里的伤口又增多了,刺目的红色出现在了她的手臂和小腿,是被刃器割伤的,伤口很深。她下手可真狠,我这么想着。
    悠里抽泣着,收拾着餐桌,用抹布将桌上的,地板上的暗红色液体擦净,不用想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她拧开了水龙头,用擦过暗红色液体的抹布擦洗着餐具,似乎是出于某种恶趣味,让我有些难以接受。那暗红色很难洗干净,我的直觉告诉我洗净的餐具上还遗留着暗红色液体的腥味,想想就令人恶心。
    悠里将抹布放回洗漱间,我意外地发现那其实是别人用来洗脸的毛巾。我感觉自己有些害怕,身体也开始变得颤抖起来。她是如此地憎恨着某个人。
    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后,悠里便上床准备睡觉去了。她将整个人都裹进了被窝里,良久我才察觉到了一件事,悠里她哭了。不敢发出声音,哭得小心翼翼的,就连我的心灵也被触动了,对她满是哀怜。
    “呐……”
    “嗯?”
    她似乎是在呼唤我,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躲在被窝里的悠里似乎缓了口气,好像是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小。
    “你在吧……?”
    “嗯,我在。”
    “我其实不大明白一件事来着……”
    悠里带着哭腔问了我一个问题,像是疑问又像是陈述,我只不过是她征求意见的人罢了。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才反应过来悠里是看不见的,所以我用言语回应了她。
    “谁知道呢……”
    这是我的答案。
    楼底下的喧闹声将我的思绪拉回,我才反应过来悠里现在想要做的事情。通往天台的门被她反锁,外面的人似乎在用力地推着,踹着,呼喊着。风也呼啸着,将悠里的头发吹起,奇迹她今天竟然没有把头发绑成两个麻花辫子。不不不,这似乎并不是我现在应该关心的事情。
    楼下聚集了许多人群,似乎大部分都是来看热闹的。虽然有人拨通了“110”的紧急电话,但可笑的是警车却被人群挡住,未能及时进行防护措施。警员们只好赶忙上楼梯,做着最后的挽回。
    “呐?”悠里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下方不断攒动着的人头,嘴角勾起,我很是着迷。这是我看过的,悠里笑得最美丽的一次,笑得快将人心融化,笑得让人有种下一秒便会消失的错觉。“呐?”她又一次问道,响度比刚才更为大些。
    “我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吗?”
    “我能让这个世界因为我而发生改变吗?”
    “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吗?”
    “乐意之至。”我如此回应。
    下一秒,少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天台,天使来接她了,带走的是她的灵魂,留下的是她血肉模糊的躯体。
    人们惋惜着,尖叫着,有几个人甚至昏阙过去。
    呐?为什么我如此痛苦,世界却是和平的呢?
    ——很多孩子的自残行为都是从好奇或者心理压力开始的,少数人群会痴迷于此,至于疼痛感,只会让他们更为兴奋罢了。
    ————————————
    我:陈述者。二阶堂悠里的第二人格。
    妈妈:桌子上的布偶。声音由二阶堂悠里提供。
    二阶堂悠里:因母亲死亡,父亲忙于工作而变得扭曲的孩子。有自虐倾向,喜欢伪造出一个挚友来分担(承受)自己的痛苦。
    作者说它感觉自己有病_(:з」∠)_


    2楼2014-09-08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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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4-09-08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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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青春福利版4楼2014-09-08 2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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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地板了好吧,还是占楼有时间再看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9-11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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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雨天,没有带伞的孩子被困在教室内,嬉笑着打闹着抱怨着吵闹着,接着陆续被带走,学校门口车水马龙,水泄不通,都是前来带回自己宝贝儿女的家长们,教室渐渐变得空荡。门口各色各样的伞被倚靠在白墙边,门口各色各样的伞被他们的主人带走。风呼啸着将窗帘吹起,靠在窗边一排排的桌椅被雨水打湿。
            悠里她还是没有等到妈妈,挂在黑板上方的石英钟,时针过了阿拉伯数字“7”。她拿着笔,不断地写着什么,笔记本一页页地被她翻过,没有停歇的。
            “你的手不疼吗,悠里?”我带着些许讽刺的意味,从嘴里吐出这番话来。班里剩余的几个同学似乎听到了什么,来回张望着。悠里身子一颤,笔尖不断地颤抖着,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她的希望破灭了。
            “妈妈再也不会来咯?”她并没有再搭理我,不过是停歇几秒后又继续开始动了笔,谁都知道那并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或许只是她的某种消遣罢了。
            她起身,在别人看来显得特别突兀,留在班里的是几个男孩,似乎在小声议论着什么,表情有些奇怪,我非常讨厌他们。
            悠里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呆愣了许久,然后握紧了拳头,力道愈加增大,感觉下一秒指甲便会陷入肉中。她似乎在挣扎着,但她并没有说话。
            “呐,悠里?”我试探性地问出了声,很难抑制住自己的笑意。她并没有回应我,只是催眠性地说着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似乎是在安慰自己,她甚至用手捂着心脏。说实话我对悠里并没有过多的关心,方才的话语也是如此,我喜欢看她这副模样,虽然我也不清楚原因何在,但似乎悠里也是乐在其中的,在我看来的话。
            她是享受着的,因为我是她的挚友。所以她最后也对着我笑了,咧开了嘴,虽然有些难看。
            “回,回家吧。”悠里她的声音很小,整个人畏畏缩缩的,嘴唇被方才咬得发白,颤抖着,和她那小个子一样,颤抖着。我讨厌这样的悠里。
            窗外划过一道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虚无的白,雷声刺得悠里耳朵发麻。
            最终她淋着滂沱大雨回去了,整个人跟落汤鸡似的,狼狈至极,令人发笑。
            悠里经过邻居家时,我听见了几个孩子的笑声,然后我也跟着笑了出来,大概是出于礼貌性的回应。但孩子们并没有回应我,其中一个还呜哇的哭了出来。大雨盖过了一切的声音。
            世界只剩下淅沥的雨声,还有被雨浸湿的少女。悠里说她想哭。
            “我回来了,妈妈。”
            “你回来啦,宝贝。”
            妈妈的声音似乎是故意压低了的,与悠里的声线有几分相似。长得很精致,如限量版的被众人所追捧着的娃娃。
            “妈妈,我好冷。”
            “宝贝,怎么淋得这么湿呢,他会担心的唷?”
            “嗯,对不起,妈妈。”
            “来,拿毛巾擦擦吧?”
            悠里咳嗽了几声,似乎从嘴里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不适。她拿过放在布偶旁的毛巾,开始擦拭起自己的头发来。她的衣服还在滴着水,弄得地板湿漉漉的。
            大雨并没有想休停的样子。电闪雷鸣的,衬得屋里的人脸上一阵阵白。这是悠里的世界,只有她一个人的世界。
            悠里洗完澡后,已经过了8点。她将放在桌上的饭菜热了一下,狼吞虎咽地吃着。米饭因放了过多的水,粘稠的好似浆糊,荤菜看起来有些令人恶心,血水不断地流出,散发着一股腥臭味。“不是给人吃的。”我差点说了出来。悠里她将饭碗放下,瓷制品和桌面碰撞发出了很大的响声,桌子上的布偶也被震得摇晃起来,然后倒下。
            之后传来了一阵叫骂声,还有哭喊声。
            “悠里!”
            “对、对不起,妈妈……”
            “你怎么又闯祸了?”
            “对、对不起,妈妈……”
            “对、对不起,妈妈……啊啊啊——请不要打我,妈妈……求求您——妈妈求您,我错了我错啊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好疼——我错了妈妈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悠里的哭喊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着,凄惨的……嗯,凄厉的?刺耳的,令人厌恶的,似乎又夹杂着些许兴奋。
            “自己把这里收拾好。”
            “是、是的,妈妈……”
            “不准让他发现!”
            “好、好的妈妈。”
            悠里的伤口又增多了,刺目的红色出现在了她的手臂和小腿,是被刃器割伤的,伤口很深,不断地向往涌着液体出来,顺着她的肌肤滑下,弄得满地板都是。她下手可真狠,难道是入戏过了头?我这么想着。
            悠里抽泣着,收拾着餐桌,从洗漱间里拿来抹布,将桌上的,地板上的暗红色液体擦净,不用想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她拧开了水龙头,用擦过暗红色液体的抹布擦洗着餐具,似乎是出于某种恶趣味,让我有些难以接受。那暗红色很难洗干净,我的直觉告诉我洗净的餐具上还遗留着暗红色液体的腥味,想想就令人恶心。
            悠里将抹布放回洗漱间,我意外地发现那其实是别人用来洗脸的毛巾。她是如此地憎恨着某个人——与她同居的他,妈妈口中的他。
            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后,悠里便上床准备睡觉去了。她将整个人都裹进了被窝里,良久我才察觉到了一件事,悠里她哭了。不敢发出声音,哭得小心翼翼的,就连我的心灵也被触动了,对她满是哀怜。
            “呐……”
            “嗯?”
            她似乎是在呼唤我,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躲在被窝里的悠里似乎缓了口气,好像是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小。
            “你在吧……?”
            “嗯,我在。”
            “我其实不大明白一件事来着……”
            悠里带着哭腔问了我一个问题,像是疑问又像是陈述,我只不过是她征求意见的人罢了,所以我用言语回应了她。
            “谁知道呢?”
            这是我的答案。从被窝里传来了悠里的笑声。
            “我想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楼底下的喧闹声将我的思绪拉回,我才反应过来悠里现在想要做的事情。通往天台的门被她反锁,外面的人似乎在用力地推着,踹着,呼喊着。风也呼啸着,将悠里的头发吹起,奇迹她今天竟然没有把头发绑成两个麻花辫子。不不不,这似乎并不是我现在应该关心的事情。
            楼下聚集了许多人群,似乎大部分都是来看热闹的。虽然有人拨通了“110”的紧急电话,但可笑的是警车却被人群挡住,未能及时进行防护措施。警员们只好赶忙上楼梯,做着最后的挽回。
            “呐?”悠里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下方不断攒动着的人头,嘴角勾起,我相信这是悠里笑得最美丽的一次,笑得快将人心融化,笑得让人有种下一秒便会消失的错觉。“呐?”她又一次问道,响度比刚才更为大些。
            “我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吗?”
            “我能让这个世界因为我而发生改变吗?”
            “你能助我一臂之力吗?”
            “乐意之至。”我如此回应。
            下一秒,少女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天台,天使来接她了,带走的是她的灵魂,留下的是她血肉模糊的躯体。在最后的意识里,我感觉身体传来疼痛感,有什么液体不断地从我身上涌出,蔓延着蔓延着,开出一朵妖艳的花来,可惜是带着腥臭味的呢。
            “悠里!悠里!”我听见了他的哭喊声,眼前是他绝望的脸庞,我想对他说些什么,但对我来说已经太晚了。
            “她……不在了——我,解放了她——小孩子气,对不起……”
            人们惋惜着,尖叫着,有几个人甚至昏阙过去。
            最后的记忆是在某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将自己藏匿于被子下,带着哭腔,问着自己。
            呐?为什么我如此痛苦,世界却是和平的呢?
            ——很多孩子的自残行为都是从好奇或者心理压力开始的,少数人群会痴迷于此,至于疼痛感,只会让他们更为兴奋罢了。
            ————————————
            我:陈述者。二阶堂悠里的第一人格。
            妈妈:桌子上的布偶。声音由二阶堂悠里提供。
            二阶堂悠里:因母亲死亡,父亲忙于工作而变得扭曲的孩子。有自虐倾向,喜欢伪造出一个挚友来分担(承受)自己的痛苦。


            7楼2014-09-18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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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tiki和阿葬的意见修改一次。感觉还是不大→ → 嗯,似乎点了下人格问题。


              8楼2014-09-18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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