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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07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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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说明:
楼主初二党,周更勿催,不喜勿喷。
人物尽量不崩,如果想看天真矫情做作叫小哥出门左转不送拜拜。
HE、BE未定
时间设定在盗8后
楼主自有设定,未看全前请勿吐槽
下面开始放文
@幻雪昔舞
2楼
2014-09-07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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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蜕变】
2015年8月17日
我靠在沙发上,呆呆的盯着电视左下角的日期,午间新闻的片头曲响起,钟也同时打响了第十二下。
“最新消息,早9时30分长白山一带发生四级地震,山上游客大为惊慌,所幸地震只持续了两分钟,并无人员伤亡,只有两名游客受了轻伤,据调查是踩踏所致••••••”
“这最近怎么老是地震啊,幸好只是四级,长白山那地儿要是八级地震,山附近的人不被房屋倒塌砸死也得被雪埋了,你说是不是,老板,老板?”王盟说得正起劲,却发现我根本没在听,试探性地叫了两声。
我愣了愣,回过神:“是啊。”
十年了
我摸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眼前立刻被烟雾笼罩。
十年了,距离我接下三叔的生意,已经过了十年了。
这十年里,我经历了很多事,也看过了很多人,也彻底明白了潘子那句话“这个行业的真正面目,是超出你想象的。”
坐在三叔这个位置上,过得确实不是人的日子。
刚刚接下三叔生意时,我还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三爷,一直坚信,潘子虽然死了,我也一定能够找到和他一样忠心的人,会像潘子对三叔那样,对我吴邪忠心耿耿。
可变故还是发生了。
我最信任的几个伙计,卷走了三叔铺子里的钱,各自投奔到了早已联系好的主顾那边。
三叔辛辛苦苦经营的一切,毁于我的天真。
幸好秀秀与小花召集了霍家与解家的伙计,端了那几个主顾的盘口,连人带钱一起揪了回来,才没有闯下大祸。
我晃了晃脑袋,把这些不愉快的回忆赶走。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扭过头,解语花正站在铺子门口,脱下西装外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衬衫。
我没说话,只是掐掉烟,吩咐王盟去开窗。
王盟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空调,大热天开窗户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老板——”
“快去,花儿爷的嗓子受不了烟味。”我一皱眉。
王盟见我们的生气,立刻关了空调,打开窗户,顺便开大了店门。
香烟的气味渐渐散了,解语花迈步走到沙发前,坐到吴邪身边,随手掏出了他从不离身的手机,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你怎么来这儿了,小花。”我看着他,问道。
解语花翘起腿,眼睛还盯在屏幕上,随口答道:“找你呗,找了一圈没找到,其他铺子里的伙计都说你没来过,我就猜到你是来这享清福了。”
“这铺子与其他铺子不一样,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抛下我的架子、责任,重新做回以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古董商。”我抬起头,望着天花板,轻轻一笑。
解语花愣住了,目光终于离开手机屏幕,缓缓移到我脸上。
我知道他心里想到了什么。
我曾经因为我那愚蠢天真,使得几个伙计卷走了铺子里的钱。小花立刻安排伙计去追,而我,则悄悄的躲到了潘子的坟地。
我买了两瓶酒,盯着墓碑上“潘子”两个大字,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放下一瓶酒,步履蹒跚地走到墓碑旁,靠着墓碑坐下,打开了手中的酒,一口气灌下半瓶。
我想着我所犯下的过错,心中空荡荡的。
我把头靠在墓碑上,望着远处的树林,低声说道:“潘子,你和三叔还好吗,我知道我没脸见你们,你告诉过我,我不适合干这行,可我当时偏偏就入了这一行了,天真的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我对他们好,他们就一定忠心耿耿,现在,伙计跑了,钱没了,这三叔的一切,吴家的牌子,都要砸在我手里了!”
晚风吹过,带来些许凉意,我缩紧了身子,又喝了两口酒,感到眼前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我突然觉得很对不起潘子:“潘子,你牺牲自己把我救了,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是给你立一块碑,下辈子再做牛做马报答你,可我现在想的是,你拼死拼活救了我,我却败了吴家,值吗!”
我一口气喝光了瓶中的酒,推了推墓碑:“潘子,你说话啊,说不值、说怪我都行,你倒是说话啊!”
我现在只是想见到他,是人是鬼都可以。
我感觉到有人向我走来,不用抬头,就凭着轻巧的步伐,就知道来的人是小花:“我的伙计已经把那几个人追回来了,钱一分不少,正在你的铺子里。”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一旁,静静等候着。
我又一次低下头,沉默了良久,突然轻轻唱起来:“小三爷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别回头••••••”
我知道潘子他回不来了,我只能用这首歌,唱出我对他的思念。
“小邪,潘子他,会听到的。”小花的声音突然传来。
歌声戛然而止,我怔怔地抬起头,盯着他,突然又猛地低下头,把脸埋在臂弯里,我感到身体在不停地颤抖着。
潘子。
“小邪,潘子他,从来都没有怪过你。”解语花缓缓说道。
从未怪过我。
我感觉自己抖的更厉害了,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情感,发出低低的啜泣声。
潘子是一条恶犬,是一条只有三爷才拴得住的恶犬。我很早就听到了这句话,而这条恶犬,一生都护在自己前面,用凶恶的一面对抗着敌人,却在转头面向自己时,变得温柔。他是那样悉心照顾着自己,不让自己接触到这个世界的一点黑暗,而自己却连一顿饭都没有让他吃完。
大约过了一根烟的时间,我才慢慢站起身,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对着潘子的墓拜了三拜。
就算是为了潘子,为了三叔,我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想着,突然抓起地上的酒瓶,拔掉瓶塞,将酒全部洒在潘子的墓上,把酒瓶抛向远处的树林。
潘子你尝尝,这酒,好喝得很呢。
我定定地看着远处的树林,好久都没有听到酒瓶破碎的声音,解语花打趣道你不是砸到人了吧。我又听了一会,说到我不会。随即转过身,默默地走向铺子。
“小佛爷饶命啊!小的是一时糊涂,才打上了吴家的主意,小的知道错了!”
一见我回来,那几个伙计立刻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我冷冷地盯着他们,看到人性的黑暗在他们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你们糊涂,小爷我可不糊涂。”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这些人,只要饶过他们,第二天保不准就会被他们捅上一刀。
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永远不会看重什么兄弟情谊,他们眼里,只有肮脏的金钱。
“小佛爷,这几个人,您看——”旁边的伙计战战兢兢地问。
“吊在铺子门口。”我丢下这一句,转身向外走。
那几个伙计见我要走,知道自己已无活路,其中一个突然腾的站起身,在我身后骂道:“吴邪你别|他|妈|得意,你今天能吊死老子,老子也能死了变成粽子来咬你!”
得意。
我停住脚步,回过头,冲他冷冷一笑:“别呀,爷我这几年倒斗,最讨厌粽子了,据说黑驴蹄子对粽子僵尸最有效了,不如在你死之前往肚子里塞两个吧,免得你变成粽子,害的爷我半夜睡不好。”
自这件事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笑过,这世间的人情冷暖,让人心寒。勾起的嘴角,总觉得无力不自然
而今天,我却如同十年前那样,笑得那么阳光。
我感觉到嘴角的肌肉有些僵硬,知道我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正如小花打趣说的那样。
吴邪仍在,不见天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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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07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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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重聚】
“小花。”
看到明显有些走神的小花,我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
解语花回过神,低下头,只见俄罗斯方块早已堆满整个屏幕。
“你今天来有事吗?”我问道。
解语花一挑眉:“没事就不可以来吗?”
说完,不等我回答,他便站起身,穿上外衣,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说到:“小邪你收拾收拾,瞎子和胖子倒|斗回来了,在楼外楼定了包间等我们聚聚。”
我们两人刚刚在椅子上坐定,包间的门就被撞开了。
“小天真!胖爷我可想死你了!”
我一脸嫌恶地避开胖子,让他扑了个空。
胖子见没扑到我,有些尴尬,转身扑向小花:“花儿爷哟,胖爷我也想死你了!”
小花到没有动,只是默默地掏出手机。
“哎呦!疼死胖爷了!”
胖子捂着肚子,一屁股坐到我身边。
“小花。”我看他专注地玩着俄罗斯方块,叫了他一声。
“嗯?”解语花微微抬了抬头,眼睛没有离开屏幕。
“你这手机什么牌子的,质量不错。”我瞥了胖子一眼,夸赞道。
胖子猛地站起身,靠到门边,一脸受伤:“天真你不安慰你胖爷我就算了,居然还——”
他话没说完,门就被一脚踹开。
黑眼镜大跨步走进屋,笑笑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去接一朋友,迟到了。”
他环顾四周,笑嘻嘻地问道:“怎么,那个胖子没到吗?”
“你胖爷爷我在这呢!”门后面传来胖子的声音,随即,门动了动,他似乎要把门推开。
“等等!”黑眼镜回身一脚踹在门上,“我朋友还没进来呢!”
这一下似乎给胖子踹毛了,他猛地一推门:“瞎子你|他|妈|的当你胖爷好欺负是不!”
他这么一推门,正好撞在了刚进包间的人身上。
那人身着一件深蓝色的连帽衫,普普通通的牛仔裤,一双登山靴显然价值不菲,他身后还背着一把黑色的刀,我一眼就看出这刀价值不菲。
胖子费力地挤出来,张口就要骂:“你,你|他|妈|的也不长眼睛是不——小,小哥?”
那人闻声抬起头。
他面相清俊,表情淡然,黑发软软的贴在双鬓上,墨黑的瞳孔似乎能洞穿一切,而那深邃的眸子却让你琢磨不透。
这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闭上眼睛,努力的回忆着。
自己似乎,曾盯着它看了很久,久到可以在脑海里描摹。
久到,铭记在心。
我轻微地晃了晃头,这是瞎子的朋友,我怎么能见过。
黑眼镜不知发了什么疯,突然冲了上来,一把抱住我,开心的说:“小~三~爷~瞎子我想死你了~”
砰!
黑眼镜一惊,我趁机推开他,坐回到小花身边。
黑眼镜讪笑着说哑巴我错了,你把饭店的门摔坏了要赔钱的。
我心说你|他|妈刚刚踹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点。
胖子这会儿也缓过劲儿,坏笑着说:“眼镜兄,朋友妻不可欺啊!”
我突然感到身边温度骤降,只见小花啪的合上手机,冷冷地看着黑眼镜:“瞎子,叙叙旧啊。”
黑眼镜一笑:“花儿爷,请。”
两人退出包间,砰地关上了门。
屋内一时寂静。
最后,还是胖子打破了沉默:“咳,小哥,欢迎你从长白山青铜门归来,小,小天真,你没啥话对你家夫君说吗?”
夫君?
我一愣,心说胖子你开我玩笑也找一靠谱点的吧,随口答道:“你他|妈| 的少瞎说话,老子又不认识他。”
胖子一愣,转向那小哥:“小哥,这是——”
“我也不认识他。”那小哥轻轻开口,墨黑的瞳孔直直地盯着我,仿佛要把我吸入那瞳孔背后无尽的虚空。我感到一阵不舒服,心里发慌,躲避着他的眼神,看向胖子。
一边的胖子大为惊骇,手足无措,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这,那,不是,”
我心下大疑,站起身,说我去点两瓶酒,你陪这小哥在这坐着。
走出包间,我立刻发现小花与黑眼镜正在左侧的通道里聊天。我放轻脚步,慢慢移过去,小心地屏住呼吸,两人的谈话渐渐清晰起来。
“黑瞎子你什么意思,你怎么把他带来了!”这是小花的声音,话语中隐含着无数压抑着的愤怒。
“哎哟!花儿爷你可别怪瞎子我,是他自己执意要来的!”黑眼镜立刻撇清关系。
解语花陷入了沉默。
“对了,花儿爷。”黑眼镜弱弱地叫了他一声,“我,我好像没告诉那个胖子这件事。”
“你!”
小花似乎真的生气了,随着一声闷响,小花的脚步声逐渐接近。我犹豫了一下,快步走到另一个空包间内,虚掩上门,见他进了包间,才重新退回到走廊内。
我快步走回到刚刚小花和黑眼镜争吵的地方,见黑眼镜正揉着左脸靠在墙上发呆。
“黑眼镜。”我叫了他一声。
黑眼镜扭过头,见是我,右手比划出一个“耶”的手势:“哟,小三爷。”
“怎么,被小花打了?”我盯着他的左脸。
黑眼镜停下揉脸的动作,轻轻碰了一下,立刻一缩:“可不是,花儿爷这下手也太重了。”
“去点两瓶酒吧。”我示意吧台的方向。
“行啊。”黑眼镜笑笑,“不过瞎子我只要条湿毛巾。”
他苦笑着摸了摸左脸,那里已经微微肿起。
两人向楼下走时,我装作无意地问道:“对了,黑眼镜,你带来那朋友是哪儿的人啊,叫什么?”
黑眼镜脚步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打趣说:“小三爷您适合做人口普查啊。瞎子我这个朋友姓张,是道上的人,道上都叫他哑巴张,这人是个典型的闷油瓶子,你和他说十句话他回你一句都算给你面子。”
这黑眼镜还真不怕得罪人。
“哑巴张。”我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觉得心中没有印象,咬咬牙问道,“我以前认识他吗?”
黑眼镜突然不笑了,他停下脚步:“小三爷为什么这么说。”
“胖子似乎和他很熟,而且在胖子心中,我似乎也和他很熟。”我也停下脚步,我看出他已经后悔参与这场谈话。
王月半你|妹。
黑眼镜脸上清楚地写着这几个字。
“小三爷。”沉默了片刻,黑眼镜终于开口了,“瞎子认为,你不该认识他,也再不会认识他了。”
我微微皱起眉,盯着黑眼镜的眼睛,按我的经验,盯住对方的眼睛往往比听对方陈述更能获取到有用的信息,可苦于着黑眼镜带着一副墨镜,眼睛隐藏在墨镜后,我无法捕捉到他的眼神。
黑瞎子这种人,如果想瞒自己,恐怕真的把墨镜摘下自己也不能看穿吧。
我突然一笑:“走吧。”
说完,我不再理身后的黑眼镜,径直走下楼梯。
这些,远远不够。
我需要更多。
TBC
4楼
2014-09-07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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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线索】
两句话打发了黑眼镜,我独自一人走向楼上。
黑眼镜这人很精明,他在自己出现时就立刻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也知道自己听到了什么。在道|上摸爬滚打,能混到现在这样,他黑瞎子这点本事应该会有。
那为什么,他要对自己的问话表现得这么明显?
第一种可能是他太惊讶了,没料到自己会问出这种问题,而且在自己提出明确的问题后感到懊恼。可黑瞎子那样的人,应该早就摸清了自己的想法,所以第一种可能几乎不存在。
第二种可能就是,他知道自己的一切意图,却仍故意流露出这样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暗示自己可能与那姓张的小哥认识,自己可能出于某种人为原因忘了他,而黑瞎子不是知道就是参与了这件事,也因此感到后悔和惋惜,有意提醒自己只要找到胖子就能知道一切。
那副墨镜后的眼睛,自己恐怕永远都捉摸不透。
我已经到了包间门口,顿了顿脚步,推开了门。
房内的气氛不对,三人表面上都没有什么变化,但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小花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他那精致的眉毛微微皱着,看着架势显然经历了一场争吵,而且是以他的惨败告终。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解当家平日那令人胆寒的模样。
胖子坐在他旁边,也皱着眉,小花显然已经把黑眼镜来不及告诉他的事情告诉了他,他不时地瞟一眼小花,心中似乎有一些不满。
而坐在小花对面的那张小哥却一脸淡然,微微低着头,额前的发遮住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瞳,他抱着那把价值不菲的古刀,骨节泛白,心情显然也不太好。
“哟,天真。”胖子见我进来,低着头招呼了一句。
“胖爷您这话可说错了。”黑眼镜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我心里一紧,对方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身后。
“黑爷您点菜倒是真快啊。”
黑眼镜嘿嘿一笑,说道:“可不是嘛,瞎子我最讨厌磨磨唧唧的了,我和他们说上菜要快一点,结果这帮孙子都没怎么理我,我一想小三爷你最看好这家店,我就又加了句‘别让小三爷等急了’,你猜怎么着,这帮孙子立刻跟变了个人似的,那态度好的就差用八抬大轿把我抬回来了。他可不是你的小天真喽。”
说完最后一句,他像有些忌讳似的瞟了一眼那闷油瓶子。见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又不知好歹的笑了起来。
我不再理他,转向胖子:“胖子你今晚住我这吧。”
本来以为胖子会爽快地答应,谁知他竟然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吴不麻烦你了,我和眼镜兄一起住宾馆吧。”
“不行!”小花蹭地站了起来,“胖子你今晚和我一个房间,标准间我刚刚都订好了。”
黑眼镜突然叹了口气:“唉,花儿爷啊,有些事命里不该绝啊!”
小花狠狠瞪了他一眼:“够了,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缘分既然已经斩断就没必要再连起来了,你就乖乖和哑巴张住一个房间吧。”
黑眼镜还是那副笑脸,可勾起的唇角已经有了寒意。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时,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打断了他们:“老,老板,您要的西湖醋鱼。”
那小伙计显然感觉到了两人来历不小,扔下一盘子醋鱼就匆忙离开了房间。
两人同时看了一眼醋鱼,都没有动。
最后,小花打破了沉默,他哼了一声,坐回到我身边,手脚紧紧缠在一起,不再理会黑眼镜。黑眼镜见状,也坐了回去,顺手夹起一块鱼肉,递给小花:“好了花儿爷,来吃口鱼吧!”
小花没理他。
黑眼镜讪讪笑了笑,扔到了那闷油瓶子的盘子里:“哑巴你尝尝。虽然不是嫂子给你夹的,但味道总该差不多。”
噗。
我在心里笑出了声。
心说这看起来生活能力九级伤残的闷油瓶居然还能娶到老婆。
不过,娘的,这种货都能娶到老婆小爷我怎么就娶不到呢!
胖子推了推他:“小吴同志,咱好久不见了,你是不是该敬胖爷我一杯酒啊!”
我回过神,看到面前已经摆上了一壶酒。
“这当然。”
我起身倒了杯酒,转身面对胖子:“我们大家都好久不见了,今天大家难得聚在杭州,这第一杯酒,我敬胖子,谢谢你在我倒斗的那些年里一直照顾我。”
胖子大手一挥:“小天真你别说这些,作为兄弟,这是应该的!”
一杯酒灌进嘴里。
我拿起第二杯酒,转向一直缠着四肢的小花:“花儿爷您别生气了,这第二杯酒,吴邪敬你,谢谢你在我管理铺子这十年里为我出的力。”
小花抬起头,笑笑说:“小邪,你知道我不能喝酒,所以,你敬酒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我一愣,随即问道:“那花儿爷觉得什么有意义呢?”
小花挑了挑眉:“以身相许。”
我彻底愣住了,沉默了良久,黑眼镜与胖子突然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
胖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冲小花竖起了大拇指:“花,花儿爷,勇气可嘉!”
看着两人笑得前仰后合,我瞥了解语花一眼,见他也勾着唇角,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我笑了笑,对小花说道:“这我可不敢,我要是把解当家娶回家,全天下的女孩子会伤心的,你说是不是,解大花同志?”
说完,我满意地看着解语花听到最后几个字之后瞬间扭曲的表情。
黑眼镜捂着肚子,墨镜都滑倒鼻尖了:“花,花儿爷,好名字!”
我拿着这杯酒,转向了一旁捂着肚子的黑眼镜:“黑眼镜,这几年也谢谢你了,陪着我下了这么多斗”
黑眼镜推了推滑倒鼻尖的墨镜,笑嘻嘻地说:“小三也不必客气,让解当家以身相许即可。”
“黑瞎子!”小花顺手把眼前的酒杯扔了过去。
黑眼镜微微侧头,酒杯撞碎在他身后的墙壁上。他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很欠扁地说道:“花儿爷莫动怒。”
看着笑得肆意张狂的三个人,我突然觉得,我们昔日的使命与身份都不存在了。
他不再是那个冷酷无情的解当家,他只是那个因出糗而愤愤不平的小花。
他不再是那个残忍可怖的黑眼镜,他只是那个满脸笑容会打趣的黑瞎子。
他不再是那个斗里逃生的王胖子,他只是那个插科打诨调侃人的死胖子。
我,也不在是那个重于心计的小佛爷,我只是他们眼中的天真无邪。
倒|斗界的几大重要人物,因强大冷酷而闻名的几个人,在这个小小的包间中,都只是个天真无邪的普通人,因与兄弟聚在一起,开心的大笑。
想到这,我不禁看向那闷油瓶,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呢。
我向他举起酒杯。
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也拿起了自己的酒杯。我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瞳,说道:“那这杯,最后就敬这位姓张的小哥吧,希望他不要想我们这样,被宿命束缚。”
几个人都愣了一下,瞎子笑了笑:“你看,花儿爷,瞎子我说什么来着!”
我没理他,只是说了句“喝酒吧”。
我们几人就这样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坐在这包间里,胖子和黑眼镜给我们讲了他们去的那个斗,胖子又从随身的背包里抽出了几样明器,在我眼前晃着嚷着要我鉴定,我随便看了看,告诉他能卖个几十万吧,他立刻高兴地给我倒酒。
我们就这样坐到了三点。
走出楼外楼,胖子提议我们去唱歌,我们一行人又移去了KTV。
包间的灯光昏黄,三杯酒下肚,胖子就勾着我的肩膀唱起了《死了都要爱》,不成调的声音混着浓浓的酒气,竟然多了一丝伤感。
“你|他|娘|的又在想云彩呢吧!”我推了推他,示意他别再喝酒了。
胖子把酒杯扔到一边,抱住我就开始哭:“我|他|娘|的怎么能不想呢!你说,咱么要不去那地方,云彩她说不定还好好活着呢。胖爷我这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姑娘,她喜欢小哥我能忍,可那时候她起码活着啊!现在好了,云彩没了,你他|妈|的也把小哥给忘了,咱几个是为了啥啊!”
“够了!”小花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胖子喝醉了,我先带他回宾馆。”
说完,他大步走过去,把胖子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们这些人里,只有小花因唱戏的缘故没有喝酒,虽然他平日里看起来很瘦,但是扶着醉成一滩烂泥的胖子走起路来却很稳。
“小邪。”临走时,他回过头来,“我改日再去看你。”
“好。”我冲他笑笑。
等胖子的声音消失不见,我便站起身,摇晃了两下,扶住桌子勉强站稳。
感觉到黑眼镜正盯着我,我装作无意地抬起头,看到他盯着我,笑笑说:“黑眼镜,我也先走了啊!等哪天我们再聚!”
黑眼镜也笑了笑:“小三爷慢走啊!”
我微微点点头,摇摇晃晃地走出包间,又故意踹到了一瓶啤酒,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走廊里传的很响。
摇摇晃晃走到店的后门,我一把抓住店门的铁质把手,假装扶着它喘气,眼睛余光扫到一个穿着连帽衫的身影。
上钩了。
我气喘吁吁地推开门,慢慢挪到了街上,向西湖晃去。现在是晚上七点,正是西湖旁人多的时候。我挑了一个靠近湖边的地方坐下,看着来来往往拍摄夜景的情侣,静静的等待。
我能感到,那个身着连帽衫的身影也在他不远处坐了下来,似乎也很有耐心。
时间一秒秒流逝。
九点整。
四周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我缓缓站起身。
是时候了。
我慢慢晃到西湖边,感到湖水打湿了我的鞋。我慢慢向湖中心走去,直到湖水没过了我的腰,我才停下来,向右边走去。
在这附近,我记得,有了!
湖底的前方变得柔软,我用余光看了一眼岸上的人,微微一笑,一脚踏空。
沉到水底的一刹那,我听到远处传来了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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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落了好多,没更!
【第五章•铜环】
清晨六时。
我走下楼,给自己沏了一杯碧螺春。端着茶杯,我又缓步移到书架前。
四大名著,四大名著,在这。
西游记,西游记,有了。
我抽出那本落满了灰尘的西游记,把它插到水浒传与红楼梦之间,随后,我将整个手掌按了上去。
“四大名著”的标签微微颤了颤,向下一翻,露出里面的把手。我只轻轻一拽,整个格子就翻倒过来,里面的书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保险箱。
小爷的珍藏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输入密码,拽开保险箱的箱门。
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两本破旧的笔记本,一本是我爷爷的笔记,另一本,则是我最珍贵的财富——几个油斗的位置。
我拿起记录油斗位置的笔记,端着我那杯碧螺春,坐到窗边的藤椅上。
我几乎是颤抖着翻开了第一页。
里面的记录很详细,有些地方还有地宫的细节图。
这是本无价之宝,许多盗墓贼都想占为己有,可他们只看到了这本笔记的价值,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些无意中打探到的斗,害死了我多少的伙计;而余下的伙计,又流了多少鲜血,才拼死拼活带出了这些资料。
当我认识到这一点后,我便把它们记录下来,封存在这保险箱中,不想任何一个人再因为它而牺牲。
可如今,为了试试那哑巴张的身手,为了找回那也许遗失的记忆,我不得不选择这些凶煞非常的斗。
指尖划过一张血迹斑斑的平面图,想到那个伙计拼死拼活爬到营地,递给我这张平面图,留下一句“我不后悔”便再无声响的模样,我便一阵心寒。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慌乱地摸出手机,猛地合上笔记本,渐渐平静下来。
打来的人是王盟。
“喂。”
“喂,老板!我是王盟,你快来铺子!”王盟的声音显得有些激动。
“怎么了?”我心里一紧,不会有条子或者道上的人找来了吧。
“快来啊,有人要出售一个对青铜环,你错过了一定会后悔的!”王盟声音更显激动了。
“我知道了。”我挂了电话,随手抓起一件风衣,匆匆下了楼。
王盟跟了我十多年,也见过不少好东西,让他如此激动,想必是一个珍品。
我家离铺子很近,五分钟我便赶到了。
匆匆进门,只见王盟正在铺子里踱步,手中紧紧抓着一个素描本。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一个中年人,双手捧着一个精巧的小箱子,正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老板!你可来了!”王盟立刻扑过来。
我摆摆手,走到平日坐的椅子前坐下,正对着那中年人。
那中年人立刻把箱子递过来。
我淡淡笑了笑:“不急,您怎么称呼?”
那中年人缩回胳膊,也勉强笑了笑:“我姓张。”
我微微一愣,这人姓张?这是巧合吗。
见他紧张地盯着我,我向他伸出手:“幸会,张先生,我姓吴,您叫我吴邪就行。”
他和我握了握手,把手中的箱子放到面前的圆桌上,小心地打开。
箱子里静静躺着一对青铜环,样式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看来,那中年人已经走了很多铺子,都没人要,听王盟叫我快来又燃起了一丝希望,怕我也不接受他的货。
我不免有些失望,心说这王盟是什么眼光,这种不入流的货怎么可能让我后悔。
我对他使了个眼色,说道:“王盟,上茶!我要和这位张先生好好谈谈。”
王盟立刻心领神会,走到另一屋内,翻找的声音随之响起。
“老板!”王盟在那屋喊道,“铁观音放在哪了?”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冲那张先生笑笑:“抱歉啊,养了个不中用的伙计,您稍微等我一下,我去为您泡杯茶。”
那张先生有些局促不安,快速点了点头。
我又扫了一眼那对青铜环,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慢慢走向摆放茶叶的屋子。
刚一消失在张先生的视野中,我便快步走到王盟身边,压低声音问他:“这铜环有什么特别?”
说完,不等他回答,我便一拍桌子,张口骂道:“你他|妈|的连盒茶叶都找不到,老子养着你干什么!”
王盟哀嚎道:“老板我错了,我是真的忘了啊,别扣我工资啊!”
说完,他瞟了一眼门口,把那个素描本打开递给我,指着上面的一幅画低声说到:“老板你还记得么,这是你和胖爷倒|斗回来后画的,你说,这是个谜,这是世界的终极。”
那幅画,是幅素描画,画得很逼真,我依稀记得我是画过这样的一幅画。画面很单调,黑白的线条交错,勾勒出一扇巨大的门,上面刻有复杂的花纹,尽管只是一幅局部素描,这门还是散发着威严的气势,似乎神圣不可侵犯,就像旁边那行瘦金体的字:青铜门,世界的终极。
青铜门。
青铜环。
难道这青铜环,是青铜门的钥匙?
可是,我和胖子潘子去的那个云顶天宫,里面的青铜门应该有钥匙——鬼玺啊!
世界的终极。
难道——
一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渐渐成型,我合上素面本,勾起嘴角:“这就是铁观音,记住了!”
“诶!”王盟连忙大声回答。
“快去泡茶!”我一挥手,打发他去泡茶,把素描本悄悄塞到了风衣里。
我的素描本没有多少,唯一的一本在我家中的抽屉里,可这本上的素描又确实是我画的,所以,它只能出现在我从来没有注意到或是无法涉及的地方。我记得铺子里是有这么一个地方,铺子的角落里有一个落满灰尘的保险箱,那是唯一一个我忘记了密码,而且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的保险箱,王盟一定是解开了密码,才拿出了素描本。
为什么,他会知道我的密码?
我定了定神,仔细扣好风衣,走回屋内。
坐回椅子上,我拿起其中一只青铜环,举到眼前,对着阳光细细观察。变换几个角度后,我突然发现青铜环发出幽幽的绿光,环身也出现了复杂的花纹。
和青铜门一模一样的花纹。
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轻轻笑了笑,把青铜环放回盒内,靠在椅子上,盯着那张先生的眼睛:“您出个价吧,多少肯卖?”
那张先生听了我的话后,眼中的忧虑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欣喜。
这人有事情瞒着我。多年的经验让我下了这个判断。
他张口刚要报价钱,我举起一只手,阻止了他。
“张先生,我是个生意人,我既然要买这对青铜环,我自然有权利知道它的一切。”我十指交叉,放在身前,观察着他的表情。
见他表情微变,我又继续说道:“恕我冒昧,您这对青铜环,是倒出来的吧。”
他仍是没说话,只是握紧了双拳。
我探出身子,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小声说道:“您敢说吗,说您现在没有几百岁,说您,不认识张大佛爷张启山。”
那男人猛地一抖,瘫坐在椅子里,嘴唇发白,哆哆嗦嗦的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笑了:“你不该有所隐瞒。你带着它,不就是为了求有缘人吗?现在我发现了它的奥妙,你该讲讲你和它的故事了。”
那中年人缓缓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这个故事,你还是第一个知道的,他虽然有些离奇,但却是真的,是我爷爷的遭遇。”
“我爷爷那时住在海南,海南有座名山五指山,那时还不是个著名的旅游景点,还未开发,只是座野山,而且山势陡峭崎岖,许多前来登山的人都一摔下悬崖告终,因此也没多少人来。我爷爷就在五指山山脚下挑了一块好地方,建起了一座简单的小木屋,生活在那。但是有一天,那里突然来了一个年轻人,背着一个登山包,穿着当时最昂贵的登山装备,想寄住在我爷爷家一晚上。我爷爷说,那年轻人表情淡然,但举手投足都有一种让你无法抗拒的威严,一看就是一个精明而强大的人。于是我爷爷收留了他一晚上,对他悉心照顾。第二天一早,我爷爷起来时,那年轻人已经走了,桌上放着一沓钱,压着一张字条,说谢谢我爷爷对他的照顾。我爷爷以为他回去了,便没再留意。谁知一个星期后,我爷爷在打水时,竟看见那年轻人衣衫褴褛地从山上走下来,身上的登山包早已不知丢在了哪里。当时我爷爷惊诧极了,因为以前还未有过活着登上山峰又下来的人。那年轻人坐到一块石头上,轻喘了两声,让我爷爷帮他拿些包扎的东西来。我爷爷拿来东西后,那年轻人就一把撕掉了破烂不堪的衣服,露出里面的伤口。我爷爷当时着实倒吸了口凉气,那年轻人身上布满了细小的擦伤痕迹,肩膀和腹部各有一道深深的口子,但奇迹的是,都没伤及重要部位。我爷爷帮他包扎完伤口,又留他住了一晚上,才送他离开。临走前,那年轻人突然从裤兜里掏出这对青铜环,递给我爷爷,让他收好,当他想要步入黄泉的时候,再把它深埋至地底。”
那中年人讲到这,停下来喝了口茶。
我注视着他微微有些发抖的手,心说这人真不是个撒谎的老手。
“张先生,希望你我能坦诚相待。”我盯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
他猛地放下茶杯:“你凭什么说我在说谎!”
我微微一笑:“我认为,故事应该是这样的。故事中的张爷爷,就是你自己,你在很久以前因为好心收留了这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告诉你,他是张大佛爷张启山。他那时为表感谢,送给了你这对青铜环,并且告诉你,这青铜环有让人长生不老的能力,你可以获得它,前提是,你,成为张家的人,改为张姓,并向他保证,这一世守护青铜环,并在你活够了的那一天,把这青铜环深深埋到地底。你当时自然答应了,于是你接过这对青铜环,改成了张姓,活了很长一段时间。当你发现自己永远不老不死,可周围的爱人朋友却相继死去时,你后悔了,你决定兑现最后一个诺言,将它深埋地底。可是你在这时却怕了,怕这青铜环诡异的能力发作,让你变成一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鬼怪。于是,你就想卖掉它,一来为自己买一口好棺材,二来摆脱这诡异的东西。”
那中年人脸色煞白,死死盯着我,嘴唇不停地哆嗦着,终于吐出两个字:“没错。”
“那么,敢问您尊姓大名啊?”我喝了口茶,知道自己胜券在握。
“张涯钨。”他紧紧攥着茶杯,答道。
“现在,你我才算是坦诚相待了。”我从兜里摸出一叠钞票,放在桌子上,“您看看这些够不够。”
我看他眼底有一丝犹豫,又加了一句:“这对铜环对我有用,我向你保证,我用完它,一定会把它深埋在地下。”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那对铜环,沉默良久,突然连钱带箱子向我这边一推:“吴老板,你是个精明人,也是个好人,这青铜环你拿去吧,钱我也不要了,就当了却我与那张大佛爷的心愿吧。”
我微微一笑:“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张涯钨也一笑,点点头。
“王盟,送客!”我招呼在一旁听着的王盟,见张涯钨站起身,又加了一句,“走好。”
他回过头,又笑了笑,走出了铺子。
我望着那对具有诡异力量的青铜环,掏出了手机。
“瞎子,我找到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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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是初二党,周更,应该有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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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到达】
两个多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海南。
一下飞机,我便给海南的伙计打了电话,告诉他把车给我派来。
十分钟后,我们五人已经坐在了汽车上。
坐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的景色,我正惬意时,手机铃声不适时地震动起来。
“喂。”我一看来电显示的人是王盟,立刻划过通话键。
“老板。”王盟小声说道,“我查了你上次交给我的任务。”
“说。”我也压低声音。
“选择性失忆一般是因为脑部受到撞击,或受到沉重打击而产生的。对于老板你,我认为不太可能。所以,我又详细查询了一下,发现,虽然一般选择性失忆的引发原因都是这两点,但还有第三种可能,几乎不被人重视。”
王盟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催眠。”
我一愣,压低声音问他:“但是,能做到使人选择遗忘的催眠师这世界上恐怕不会有几个吧。”
王盟“嗯”了一声,快速说道:“能轻易催眠老板你的人,必定是老板你十分信任的人,因为催眠都需要一种物品,你必须盯住那件物品,如果是个陌生人,很难做到。所以,我调查了几个有名的催眠师,发现他们都没有接近你的可能,他们也几乎没收过徒弟,所以,我又调查了那些隐匿在人世的高手。果然让我找到了一个人,他只收过后一个徒弟,这个徒弟,想必你不会陌生。”
电话挂断,一条短信发了过来,我点开,里面是一张照片,一个熟悉无比的人影跳了出来。
我心一凉。
你后悔了么,呵。
“小佛爷,小佛爷!”司机推了推我。
我回过神,手机屏幕早已自动熄灭,而车,也停了下来。
“五指山,到了。”司机指了指前面。
我轻轻点点头,回过头招呼睡的正香的四个人:“到地方了,都给爷起来!”
那闷油瓶立刻睁开了眼睛,小花也坐起身,黑眼镜哼着小曲,一条腿已经跨出车门,只有胖子还在那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嘟囔:“明器别跑。”
我苦笑着拍了拍胖子的肚子,他“腾”的弹起来,眼睛胡乱扫视着周围。
“做什么好梦了。”我也下了车,看着车里惊魂未定的胖子,打趣道。
“哎呦,别提了。”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道,“胖爷我正在那摸明器呢,一抬头,一粽子就跟我对上眼了,之后,那粽子就狠狠捅我的肚子,我就醒了,结果一看是你他娘的捅我!”
看着胖子费力挤出车门,我不禁感到好笑。
突然,有人拍拍我。我回头一看,小花握着一叠缆车票,向我示意检票的方向。
我点点头,在包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眼镜和摄影机,戴上眼镜,扛起摄影机,我慢慢挪到检票口,挥起一张票,兴奋的问检票员:“你们这山顶的景色一定很美吧,我们同一个系的学生来了好多个了!”
检票员抬头看看我们,态度立刻好了起来:“可不是,同志,我们这的景可好了,来拍摄的专业人士也不少,刚刚还有一伙学生也带着这么多器材来采景呢!”
我心一沉,有人先来过了。
“哦?”我拽住那检票员,“你看到我学姐了吧!我最近在追她呢,快告诉我她怎么走的!”
检票员激动的握握我的手,指着最高峰对我说:“她往那边去了,小伙子可要加油啊!”
我点点头,招呼几人抬着装备上了缆车。
一路上了山顶,温度骤降,我们几人都翻出了夹克套上。山顶雾气缭绕,游客不是很多,零零散散分布在各处,举着相机拍照。
一个年轻人坐在悬崖前,面前摆着一个小摊子,上面摆满了零星的纪念品。那人身后摆着几个巨大的纸箱,几乎与他一样大。
我和小花对视一眼,走上前,细细端详一块玉佩。
那青年人热情地说道:“老板,这块玉最好了!我便宜你点,只要1000,你看成交不?”
我瞟了一眼他:“你确定你要坑我。”
那人一愣:“我怎么会坑您呢。”
我掂掂玉佩,从兜里掏出2000元钱,晃了晃:“卖不卖。”
那人犹豫了一下。
我冷笑一声:“卖,还是死。”
他轻微地后移一寸,眼睛紧紧盯着我,额头已经有细密的汗珠。
我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知道你是他们的人,我也知道你的箱子和摊子是为了遮挡什么,我更知道,你手里攥着剪刀。”
那人的嘴唇颤抖起来。
我握着匕首的手搭上他的肩头,冰凉的刀刃抵住他的脖子,话语间已有杀意:
“别反抗,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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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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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会加油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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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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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调查:亲们快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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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更一篇暖心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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