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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新娘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这个文原来在陈曦乃强吧首发的,在这里再发一次。目的是,为了经验和人气。←_←【这么直白真的好?】
新娘是一系列的故事,我觉得大家应该分的清。我就不多说。楼主龟速更。因为是反苏会引用和化用苏妹原文和梗。
以及大家回复我可能不会每个都回,楼主不是高冷,而是真的懒,其实本攻软萌可调戏。【快够!】但是还是希望多点回复。
暂时想不起来多的了。
以上
及,不喜欢可以点叉走人,本攻想要的是心平气和或是委婉一点的建议,不想掐架。一切建立在友好的基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9-01 17:37回复
    其实几名死者也没有外伤,案子却叫人头疼。看脚下的地也没有留下罪犯的鞋印,专案组的同事过来侦查也是无果。里头还留有当时流行的香璋木大衣橱,四四方方的,一打开便是一股陈年老旧的味道。虽然目前不能排除这可以作为藏匿一些人或者东西的容器。黑瞎子心里微微感到不舒服,他平时看起来吊儿啷当,却是对这案子上了心。
    屋子里还有一张木床,没有了当初堆在上面的棉垫被盖显得有些空况,繁琐的雕花竟也没随着岁月磨噬,还是如新的一般好看。
    靠着窗户下有一张梳妆镜。一切都还沉淀在时光里,被灰尘掩埋,似乎只等主人回来。
    黑瞎子走到镜子面前,镜面便立刻显示出他的样子。默默思衬着床和梳妆镜都是红木制的,从年代上来看都是古物,没有什么很新的伤痕,表示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也就是说当时有人打斗的可能性很小。
    当年不知是谁曾经坐在台前梳着心爱的妆容。
    只可惜镜子未花,站在镜子前的人却不是当时的人了。
    黑瞎子心里琢磨了一会儿便默默像窗外望去,几名死者的死亡地点惊人的一致。只要稍加思索便不难想象他们当时都在透过窗子往里看,但问题是。
    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
    赵老板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古色古香的雕花窗无言,似乎沉默的对视,默默倾诉那段遗落的历史。
    民国,盛夏。
    戏园子一直都是个嘈杂的存在。
    从京胡琴弦拉出哀怨的音乐,到戏旦咿咿呀呀的唱腔。听戏的叫好声里,夹着不起眼的嗑瓜子声与小二添茶倒水的咕隆声。似乎只要它存在,就没有安静过。
    这个时候来看戏的多半是些阔太太。她们多是四五个围成一桌,各色甜腻的香粉味混在一起,保养的葱段儿般的指甲捏着精巧的糕饼或是瓜子,放进樱桃样的小口中咀嚼。那唇瓣儿也是三花牌的口红细细抹过的,瞧着就叫人觉着赏心悦目。
    在瞧这装扮,清一色烫的蓬松,用上好的哩膏腊得到油光可鉴,有的还伶仃的落下几根刘海,配上擦了鸭蛋粉的细白面庞,出落的恰到好处。身上的旗袍面料不是苏杭产的丝绸,就是北平来的锦缎。瞧瞧这个,盘扣是京城王师傅做的最好的柳纹双扣。瞧瞧那个,正统苏绣!绣的繁细的凤穿牡丹,还是金丝给掐的边儿。在瞧那个,那可不得了了,据说是皇亲国戚才有资格享用的花样子。领口处别了一枚精致的银制玫瑰别针,细细的嵌着碎钻,围着凑足了九张雪狐皮的坎肩,不带一丝的杂色,底下露出藕样的一截胳膊。
    她们聊的话题也无非就是女人家家的嚼嚼舌根子。哪家的老爷又纳了一房小亲,漂亮的跟个旦娃似的。哪家的夫人最近新添了一件德国产的坎肩,时髦极了!这样的话题里时不时传出一阵阵银铃儿似的笑声,是太太们手帕捂着口做的矜持。
    “听他言吓得我浑身是汗。”
    突兀响起的唱词,引得几位夫人静下来侧目去寻找。
    “十五载到今日才吐真言。”
    这唱的段子叫坐宫,唱的人叫梁倩。穿着一身花色简单的清水旗袍,绣了几枝轮廓清浅的莲花,倒是干净秀丽。这方唱罢,便有一个男生款款而来。
    “公~主~啊~”
    梁倩朝他望去,看他穿着一身修身的西服,举止文雅,面相也温和。瞧着年纪也很容易叫人联想到留过洋的富家子弟。有眼力见的太太一眼便认了出来,这是做绸缎生意的杜家的独子杜茗少爷。


    来自手机贴吧4楼2014-09-01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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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胖子也识趣,转开话题感叹道:“说到底,还是杭州的丝绸料子做的精致,胖爷寻思着挑些好的回去给云彩制办几件新衣裳,若是有好看得成衣也买上几件。”胖子说其家中闲内,满脸的温柔幸福。“得了,司令,咋就此别过,胖爷就先回去了,你纳办您内正事儿去。”王副官冲张司令暧昧的笑笑,被戳中心事的张司令这才看向他,眼神中竟也带了一丝笑意。这时候胖子却车头一转,已经是往别的方向驶去了。
      而张司令则终于放松僵硬的身体,默默靠着闭目养神。
      他和吴邪相识的第一场戏,是在他北京张家。
      他爷爷张大佛爷宴请了戏班子,台上的人涂的是五彩的油脂,穿着层叠莲华的服饰,哼呀哼的唱着什么他不懂。只记得那年大雪,一地落白,来年肯定又是个五谷丰收的好年月。张家少爷在爷爷的严谨要求下过早的开始独立与坚强,白日里上了学堂,傍晚便一个人带着一脸寒霜,穿着整整齐齐的学生服,斜挎着结结实实的布袋书包沉默笔挺的往家赶。少年的心思还没有那么多事,却依稀瞧见了早熟的影子。回了家得做功课,完了还得练军姿,练习射击和搏斗。
      自幼被当作苗子培养的他习惯了正经严肃的生活。入了院子也只顾走路,近在咫尺的宴会、车水马龙、衣香鬓影,过眼烟云一般的流过去。嘈杂大院里他正步履翩翩的赶路,他在台上演绎着别人的悲欢。便是在往昔多少个这样寻常的日子里随意的一瞥,他在抬上扮着巾帼英雄穆桂英,他是戏外神色匆忙的过客。
      “你不爱他,我爱他。”
      戏文里的快意情仇最直白的表达,不在意料里的惊鸿一瞥,他瞧见他的眼睛,充满朝气,果敢,挑高的眉角活活的现出这几份俏皮和情意。厚厚的妆容没有抹去那双正直的眸子带来的精彩,分不清是不是入戏太深。
      对视的时候心脏好像忘记了跳动。
      “好!”宾客里响起一阵一阵响亮的鼓掌声。
      此起彼伏的喝彩里他豪不避缩的与他对视。
      此时无声胜有声。
      也许早就注定,他扮做穆桂英时那一指直直的指到他心窝子里。
      有什么陌生却美好的东西在寒冬腊月,掩盖着的厚厚的雪下面,开始破土,发芽。无法遏制的生长。


      7楼2014-09-01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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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盟,去,把肥皂给我拿来。”
        吴邪刚下了戏台子,妆还没卸,虽然身段依旧是女儿家模样,声音已经恢复了男子该有的样子。正是一身汗的往自己的小院里赶。旁边的王盟狗腿的跟在一边。
        “今儿个真是绝了,连北平的铁头老生也不见得有老板的派头,瞧瞧下头人痴醉的样子。老板真是厉害,还没露脸,一挑帘子就是个满堂财!”王盟兴高采列的跟在一边,虽是高兴,始终守着做小厮的本分,迟了主子半步。
        前院依稀还传来观众久久不落的掌声,吴邪听了这话,笑着一回头瞪了王盟一眼。脸上依旧是旦娘的妆,却没了那股鲜艳妩媚之态,似乎一旦出了戏,画在脸上的不过是层粉壳子罢了。
        “这嘴真是愈发会讨喜了。得了,回头拿了包银,涨你的月钱便是。”
        王盟委屈道:“我这说的是实话。”
        别说王盟,连吴邪自己也没想到,今天来赶晚场的人这么多,这出红娘是唱值了。他自幼被人贩子拐走,半路逃出来又入了梨园,师傅看他模样生得好,便教他学戏。拜师那日,他举着茶跪了半天,愣是不见师傅动作,只是盯着他看。做师傅的不说话,拜师傅的只得继续举着木棍似的瘦弱小手,颤颤的托着那杯早该凉透的茶。
        直到吴邪觉得自己似乎是支撑不住了,师傅才接过茶杯,却没喝,只是拂了拂盖子。大约因为年轻时也是个角儿,说话也爱拉着长长的调子。:
        “记着,做我们这行的,一辈子也崩想洗了这身油彩味儿!”
        那时说这话,吴邪不懂,反不如年长些的师兄通透。当日这话便是断定吴邪注定是个祸水了,人人都瞅着该是个好苗子,巴巴的等着他验了那句红颜多薄命似的。谁料这孩子第一出戏便差点唱毁了去。那日他扮的乃【拾玉镯】里的孙雨姣,临到开场,却不见了吴邪其人。
        前台胡琴正拉的响着呢,登台迫在眉睫。师兄弟自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好一番寻找。结果只因几个小混混小无赖,看他年纪小,扮相又好,便生了邪念想调戏他。 这小子倒好,戏服还穿在身上呢, 跟人打起来了。
        理了来龙去脉,师傅气得是痛心疾首,当场便是一顿好打。还是几个师兄弟好言歹言的劝住了手,打坏了,上不了场子,那便是废了。
        师傅这才住了手,却是佝偻着身子苦着张脸。罢了罢了,怕是成不了气候。听天由命去吧。俗话说的好,这师傅领进门,修行还得看个人。开场这么一闹腾,吴邪脸上花的就跟小花猫儿似的,在场的无不皱眉感叹,这孩子若是不好,一下子没唱响,往后在扳不过来,怕是只能一辈子跑跑龙套。


        8楼2014-09-01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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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台下十年功,多半是要糟蹋了。谁料响,人整整妆从容不迫的一登台,一亮嗓子便震惊了杭州城!这且是后话。
          这厢在台前头唱,场子里的那些眼力见的立马换了副嘴脸招待师兄弟。原先戏园子瞧他们没名气,连个正经后台也不肯轻易给了去,现如今这台下的老少爷们儿个个聚精会神,昂着头张着嘴,脑袋跟着颠颠的。抱着烟袋子一个劲儿的猛吸,却不知早是空空如许。生怕落了一个词,少听了一句话。
          瞧着小家碧玉的模样,赶鸡穿针,简直做活了!就跟那鸡真搁台上跑线在手里撺似的。尤其是瞧着镯子想捡又不敢捡,左也徘徊又也彷徨,好不容易捡了吧还要拿块手帕遮掩着。
          吴邪红了,师傅说,横竖是下九流的,自个儿担着自个儿吧。
          吴邪倒也真是,一路有贵人罩着,从来没见他出过事。 跟在吴邪后面的小厮王盟原本是个买来的娃,张司令把王盟送到吴邪那里,也是看中了他做事算伶俐嘴也不多话的缘故。王盟就是那时候张司令差谴过来的,本是寒窑里长得,哪儿还能用上肥皂?草木灰过了水便洗上了。 那日张司令让他送一块香胰子去吴邪那,说是法国带来的香水皂,国内尚且没有,说精贵却也算不上—到底是个肥皂,体面的是心意,但也的确精巧无比 :小小的长方包,用黄油纸包的鼓鼓的。接在手上隐隐就是一阵甜甜的香味。说是比起店铺里卖的一角一块的,乃至五角一块的都要来的稀罕。王盟说起来虽是没见过世面,却也不傻,懵懵懂懂的知道司令对吴邪好的不一般。便留了个心眼,以后老板吃穿用度皆以此比对。打定主意,便不敢怠慢,正经八百的托在掌心便想递给吴邪,替他拆开一层,又是一层,薄薄的贴着皂身,奶白色的,香气更重了些,果然是外国货。再撕,一块玉也似的物件,光滑坚挺,雕了细细的花纹和几行洋文,香味愈发浓烈。 原来这层纸也是透明的,沾了些香气,扔了到显得可惜,留着又没用处。 王盟杞人忧天的悬着颗心,生怕香味都散了去。
          打后来,他老板就没用过皂角,什么南京的上海的,葵香的檀香的肥皂,根本瞧不上王盟的眼。 那些店里一角五角的就都舍了,随便打发了给其他园子里的师兄弟们 。吴邪现在手里这块,王盟刚刚拿来的,就是德国的牌子。沾了些盆里的水,细细的搓出沫子,滑溜溜的往脸上招呼。现在王盟见着肥皂也不稀罕了,他着实是见着很多东西都不觉得惊奇。换句话说,就是吴邪想要天上的七彩祥云擦个鞋,张司令也二话不说的摘过来。
          此刻吴邪觉得洗的差不多了,闭着眼顺手捞了捞盆子,掬着水泼在脸上。唤道:“王盟,毛巾拿来。”
          说罢便觉得有个凉凉的东西直往脸上伺候,莫名其妙的,躲还躲不开。吴邪火气滕地上来了。猛的一睁眼,正准备发火,便看见了眉里眼里藏着笑的张司令。


          9楼2014-09-01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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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这里好冷清啊,娘子我来顶你一下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9-25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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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木兮又见你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3-15 09:51
              收起回复
                不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9-13 18:21
                收起回复
                  求更QAQ真的很好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0-24 16:43
                  收起回复
                    先收藏 等养肥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6-03-04 18:47
                    收起回复
                      公告,在陈曦乃强吧更新,两边更比较累,这里弃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3-06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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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甘肃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7-26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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