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年初写的话,现在看来我还是老了.....

“寻找”二字是我一三年的诠释。“舞魂” 我将用几年将它在我的生命中铭下印记。很多人认为我在不停的旅行,转变着一个又一个绚丽的城市是早已定下了那腐沙的人生。其实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逃避呢,逃避着现实的肮脏,和人性的可笑呢。我在路上,寻找的是那曾经的自己,是那个对任何事都抱有期望的少年。对那些现实的情况,人性的鄙劣。我看着这他们,愣神,然后轻轻的一笑。我对物质的渴望并不那么高,对于那些东西,只是个东西。需要的是一个幸福的家庭,一群没有芥蒂的朋友和一个三毛那样寄予理想和现实中的爱情。有时候可能过去强求那份美好,自己变的不切实际。或许这条路还是需要来自己走。一三年是个始端,一切都是襁褓中孕育。枯寂的火车旅程运送着我的思绪,踏在雅丹的石滩上,当看到那号称西海舰队的,磅礴的沙石耸立在无边的戈壁上。在那一刻我是否得到了什么,过往的流沙,现在的浮茫,未来那一角是否有我笑容或曾刻下。那是一个时空的洞穴,每次旅行都是穿越着我的三宿人生,轻轻触碰过它。站在三十三石窟的巨大石崖下,午前的阳光透过崖稍苍稀凋丁的树间,凝眸间塔俏从石壁上的悬庙垂落而下,沉重的传金筒轻微摇曳在对面的山峰上,发出独有韵律。藏族的气息面对着我,从这崖山俯瞰着作为行人的我,飘散而过。微微翘起,不属于我的, 能留下它最好的一面, 何尝不是件却尾的事。旱苍中的绿金—敦煌,只有你到了这里,用心了解它,才能感受到那奇特般的存在。站在沙丘上,缩望着无边的沙漠。干风吹过细沙,从那微缝中冲荡而过。这种绝望的景观,我心头油生出迷茫感。我要的不是游山玩水似的看过它,而是深深烙下,带走。鸣蜩时,暂玩了下泰国,而今想到的是那蛾蚊盈漫的火车旅途。从曼谷到清迈的一十六个小时。夜晚列车停下,小贩游买着各种食物,那黝黄的脸,隔层纱的表情。长草掩溺着白光舞跃着,应着皓结的月,月儿打着惨白的脸,陪着我,去往未知的地方。一三年去了好多好多意外的地方,寻找着自己那颗原始的思绪,感受那颗曾有的心。有时候一味的把生活,刻意地意着它。我得到的是慰着让那伤疤,腾个皮,继续摸着黑,打着路前行。一四年,俯天狂笑,活着,把你这天撕下又何妨。应着自己的心,感受生活的涓滴腻处,去魂舞那我鸣真的余下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