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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舟。若惜。』月球迫降深坑-——《玉虚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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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虚雪
序:
明永乐年间,国家“北建故宫,南修武当”,在武当山建造了规模宏大的皇家庙观,而玉虚宫则是整个建筑群中最大的庙宇。明朝著名文学家王世贞为此不禁发出“玉虚仿佛秦阿房”的赞叹。
玉虚宫在湖北省丹江口市境内的武当山主峰西北。全称玄天玉虚宫,因明清两代,此地常有军队扎营,故俗称老营宫。该宫始建于明代永乐十一年(1413),嘉靖三十一年(1552)维修。原为五进三路院落,东中西三院共建有宫门、龙虎殿、朝拜殿、年殿、父母殿、启圣殿、元君殿、无梁殿、望仙台、御花园及祠、堂、庙、坛、楼、阁等各种建筑二千二百余问;前后崇台迭砌,结构严谨;左右殿宇重重,楼台毗连;其间玉带河穿插,曲屈萦围;四周朱墙高耸,环卫宫院;原是武当山建筑群中规模最大的道教宫观,清代乾隆十年(1745)大部分建筑被毁。
故事从正统二十七年(1452)的武当山开始........


IP属地:河北1楼2014-08-30 22:21回复
    主题歌:
    曲:月亮是我
    玉虚雪落,武当素装裹。
    院落深几何,少年守寂寞。
    光阴的长河,宿命的剥夺。
    青锋已尽折,傲骨燃业火。
    砺剑武当,经十载长夜。
    试刃天柱峰,挥斩断山岳。
    西湖看残雪,暗香的浮略。
    苏堤许誓约,与谁共此皓月?
    踏雪寻梅吴山侧,花开千枝点红墨。
    剑起沧澜人寥落,阴阳两隔花落,恍如昨。
    纵快马,越山河,
    半壁江山血涂抹。
    倾此生,换天下十载安乐。
    挥长剑,斩妖魔,
    曲尽孤傲几人和。
    不敢忘耳畔平仄。
    研纸墨,填平仄,
    鸿雁去后风萧瑟。
    可看见,伊人眼中的忧色。
    恨不可,花尽落,
    古道漫漫空悲彻。
    何处觅琵琶青涩。
    纵快马,越山河,
    半壁江山血涂抹。
    倾此生,换天下十载安乐。
    挥长剑,斩妖魔,
    曲尽孤傲几人和。
    不敢忘耳畔平仄。
    剑已折,抛善恶,
    一身浩气焚业火。
    恨凡尘,三千劫灰动烽火。
    新雪落,玉虚没,
    武当千峰空寥落。
    千年过仍是旧色。


    IP属地:河北2楼2014-08-30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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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4 17:2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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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虚雪
      第一章:拜师太虚
      第一回:雪落,身厄,心守荧惑。恨欲,苦旅,师从太虚。
      武当玉虚宫知盈殿内,一个管药的小道童正趴在台子打着瞌睡。门外的雪花纷纷而下,就像初春过后,梅花凋谢那样,凄美,壮观;往年,武当从没下过这么大的雪,这次,又是不是预兆着些什么呢?
      寒风卷着几缕冰晶打到了小道童的身上,道袍顿时湿了一大片,小道童也睡不下去了,爬起来,揉揉稀松的睡眼,伸个长长的懒腰,走向知盈殿的大门:今天,应该不会有人来了吧?
      两扇厚重的木门默默的闭合,隔绝了屋外遮天蔽日的风雪,小道童又趴回台子,合上双眸。
      风呼呼的吹着,门框不停地晃动,突然地,门碰的一声开了,小道童又爬起来,努力眨了眨眼,准备再次把门关上,可刚抬头,他猛然一愣。门外立着一个脸部清瘦的道长:身长七尺,胸膛开阔,单薄的玄色道袍在寒风中摇曳,而他手上,托着一个五尺七寸的男孩。
      门外的道长神情凝重的走进知盈殿,没等小道童开口,就冷冷的撂下一句:“带我去找你家师尊!”
      一个小小的耳房里,一个发福的老者,三根渺渺的檀香,一张低榻上,一张方几,一本经书。
      耳房的小门“砰”地一声打开,那个七尺的瘦道长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老者跟前,捧起孩子,“请您救下这个孩子!”
      “你可想好?救了,就表示要收他为徒。”老者将手轻轻拂在了那孩子的手腕上。
      “师侄,知道,但......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名道长还没说完,一股巨大的压力从他臂环中的孩子身上传来,脚下的方砖瞬间碎裂。
      “你可知我为何不要你管这名孩子?你当真以为我那么在乎永乐帝的规矩?”老者没有动,“荧惑守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这孩子,身世却也落得可怜。”那道士的额头滚落下豆大的汗珠
      “那,因他而伤的人......”
      “中琮愿承此子之罪!”
      力道没有丝毫的减弱,老者的眼神变得飘渺空虚:“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嘿嘿,天命,天命,这老天的命一个小小的武当恐怕还改不了,也躲不了......天道循环,盈虚有常,武当也该当着大劫了。”
      中琮黯然:“师侄明了此子将带来的灾祸可波及千万。但,师侄亦不忍见他死于这风雪之中,还望......”
      “也罢......”老者撤去了力道,手指抵住了孩子的脉搏,“观天之道,执天之行......我们都没看开,都放不下。”
      司马晨缓缓的睁开眼,努力地挤出胸腔里的气息,“这是哪?”他依稀记得昏倒前,他在武当山的太乙观前跪了五天,雪埋没了他的腰,双腿已经肿胀,在身体的极限和希望的渺茫下,世界陷入了黑暗。而此时,这......他,欲图撑起身子,但浑身的力量都似被掏空一般。
      “你别动!”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家师嘱咐过你现在身体阴阳失衡,寒邪入侵,致使气无力运血,气血凝滞不通,因而肌表、经络、肌肉收缩,若是强行运动的话,气血妄动,家师给你维持的阴阳微妙平衡也必将打破。”
      司马晨把目光移向了声音的主人--一个小道童,他吃力地道:“那我现在身处何处?”
      “玉虚宫启元殿。”小道童答道。
      司马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正欲开口,小道童又抢着道:“家师还让我嘱咐你,你现在不可乱动思绪,大起大落,最易伤神。”
      司马晨吃力的点了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道士一般是不叫名字的,我的道号是明桇。”
      “明桇你好,我叫司马辰”
      武当金顶上,一个头戴逍遥巾的身上一件单衣的清瘦老者正望着山下,朦胧的武当,往来的香客,皇家的驻军,在漫天的飞雪中已变得渺渺若幻,可这世间又是以何辩真幻?
      风雪愈下愈大,清瘦老者慢慢叹了口气,开口道:“衡毓,你说,世事流转到底在于那人还是天?”老者身后渐渐淡出了一个人,正是中琮的师叔。衡毓慢慢道:“道德经第七十八章中云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人于天不可不谓之柔弱,衡棥,你说呢?”衡棥笑了,“哈哈,你这太极打得好啊,不愧当年的御医总管啊。”衡毓脸上流过一丝无奈,淡淡道“当年之事就不要再提,永乐篡权,我也不能置身事外,我一直妄图与世无争,可终究抵不过这天啊。”衡棥转过身对着衡毓道:“所以你同意中琮收下那孩子?”衡毓道:“天道可逆否?”衡棥笑了笑道:“你可知自我华夏立世以来,有过多少次天象凶横,但又有几个才引起这巨大的灾祸?王充的论衡一书中曾记载过先秦时的一次荧惑守心,”衡敏连忙问:“结果如何?”衡棥转回身,仰望苍天道:“本应处罚宋景公,却因他的三句善言化掉了。”“怎么可能!?”衡毓惊道。
      “这就是天道。”


      IP属地:河北3楼2014-08-30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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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4-09-1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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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14-10-06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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