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夹杂着雪花的风发出响亮的呼啸声,我看见雪花在急速的飞旋。
我看着它们、长久的,仿佛一瞬间就要被它们的气流刮出眼泪。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终究还是想要表达一点什么,可是到底要说什么对谁说怎么说,我是一片混乱。
“好吧,你帮我去整理一下行李吧,我有点头晕。”我转身走进了洗手间。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或许是因为我太期待这样的一次机会。这就是我的信念:“离开她,离开束缚。”但是我现在为此想法滋生而出了一丝的内疚。
新年的第二天,我从虹桥机场出发飞往日本。日本…在我的记忆里,那并不是一个好地方啊。如果让我选择旅游的地方,那是我最不愿意去的地方。
为什么会选在日本,至于那个叫“vermouth”的人…奇怪的名字。
身在飞机上的我,望着地面建筑一点点变小,有种强烈的不安仿佛要扒开我的脑仁跳出来。不行啊…头更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