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用蘸了盐水的毛巾擦了擦梅子再次血肉模糊的胸脯,剧烈的刺激性的疼痛让梅子从昏迷中醒来。
失去皮肤遮挡的白肉随着呼吸剧烈颤动,白肉上,一排整齐的刀痕仿佛在诉说着施虐者的残忍。
玛丽迷恋的看着这完美的刀痕,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拿着小刀的手一动,一片肉又被完整的割下来,被小心的放进一旁的盘子里。
鲜血立刻弥漫开来,玛丽并不在意,又仔细的擦了擦,尽量不伤到动静脉。
突然,玛丽眼中染上一层兴味,在梅子恐惧的面孔下,凑到正在流血的伤口前,伸出小舌,将流出的鲜血舔舐干净。
一股甜腻的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
事先喂她至哑的药真是个错误,惊恐到极致的尖叫一定很悦耳。玛丽看着梅子渐渐失去色泽的眼眸,有些不爽的努努嘴。加快手中速度,看似凌乱的下刀,肉却一片片整齐的被割下来。
梅子的身体渐渐变凉,心跳也变得越来越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