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利亚吧 关注:1,229贴子:10,086

回复:【转载】fate apocrypha第二卷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狮子劫一边等待着醒来,一边在莫德雷德的尸体旁坐了下来。然后,只是一味漠然地眺望着正在灭亡的国家、正在灭亡的人民。
无论是哪个时代、无论是哪个国家,最后的光景都没有什么区别——
天亮之后,一脸不爽的狮子劫对“红”Saber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真是的,别让我做那么奇怪的梦啊。】
【……虽然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那是我的错吗?】
听见这句不讲理的抱怨,“红”Saber瞪大了眼睛。
两人并没有留在托利法斯的地下墓地,而是在锡吉什瓦拉的一家小旅馆过的夜。以防万一,还是施加了暗示,住在了别人开的房间里。
收到魔术协会的联络之后,狮子劫暂且从托利法斯退到了锡吉什瓦拉。这座因为历史性建筑而出名的都市因为突然出现的连续杀人鬼而笼罩在了恐怖之中。
【……那么。为什么要我们过来?】
【因为在这里待机的后援魔术师们都被杀了。】
秋高气爽,和露天咖啡厅有些格格不入的两人组正在喝早茶。“红”之Saber一脸不高兴地别开了脸,狮子劫则是默默地读着地方新闻。
【魔术师都被杀了……是吗?】
虽然魔术协会的魔术师们完全没法插足托利法斯,但临近的锡吉什瓦拉却并非如此。作为后援人员,有很多魔术师驻扎在这里。虽然战斗力方面能力劣于“红”之Master,但还是有监视活动和派遣使魔等很多任务要执行。
托利法斯之外进行的“黑”之Saber和“红”之Lancer的战斗也处于他们的监视之下,并且为狮子劫提供了贵重的情报。
但是,突然之间他们就失去了联络。而他们有定期向魔术协会作出报告的义务。认为出了什么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件事可能和servant有关所以就叫来了能够自由行动的我们。】
【噬魂吗……但为什么不是发生在托利法斯而是在这里?】
为了让Servant能够残留在现世,需要庞大的魔力。Master的责任就是供给魔力,但二流三流,或者一般人的Master便无法尽责。所以,他们必须袭击毫无关系的人来夺取魂魄进行补充。
虽然这是常规的办法,但根据英灵的性质,也有人会对此提出异议。并且,从魔术师自身的角度来看,这种手段也会将自己逼上绝路。或者说,如果做出这种事,就等于宣言自己是二流角色,很少有魔术师会忍受这种屈辱做出噬魂的行为。
【这也是需要调查的内容之一。可能是不愿意在托利法斯引起骚动,也有可能是——】
狮子劫摊开报纸,指向简易的地图。最初发生在布加勒斯特的杀人事件,渐渐向北上蔓延。
Saber看着报纸,点了点头。
【朝着托利法斯的方向,进行噬魂活动吗?】
【没错,Shirou说“红”之servant已经全部聚齐,并且没有做出噬魂的行为。如果相信他的
话,那犯人毫无疑问就是“黑”之Servant中唯一还没有被确认的——Assassin。】
虽然感觉相信Shirou Kotomine的话多少会有危险,但他应该不会撒这种谎。并且“黑”之servant中,已经退场的“黑”之Saber和米雷尼亚城塞中笼城的Lancer、以及Rider、Archer、Berserker都曾经和“红”Saber交过手。从战斗时魔像的质感推断,驱使魔像的Caster应该也来到了托利法斯。
唯一还没确认的便是Assassin。当然,Assassin有着职阶技能“气息遮断”,那么也有可能仍然在米雷尼亚城塞中待机……
总之,必须确认这一点。如果连续杀人鬼是Servant的话,就让Saber与其战斗。即便不是
Servant,在其杀害了协会所派遣的魔术师的时间点上,就已经是敌人了。要尽可能的铲除后患。
【我倒是希望是Servant的所作所为……那么,该怎么办?】
【等到晚上再行动。这段时间我准备去检查停尸房间里的魔术师的尸体。】
【哼。那我呢?】
【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行动是最好的。不过毕竟还是白天,我就不强制你。虽然有点浪费,如果我判断情况危急的话就会用令咒紧急召唤你。】
话虽如此,狮子劫还是觉得根本不会用上令咒。事件都是在晚上发生的。是犯人遵守了白天不活动这一最基本的原则吗,还是单纯的有必须在夜晚行动的理由呢。无论如何,白天遭受袭击可能性低到了可以无视的程度。这里实际上,等于是自由时间。
【谁愿意去停尸间那种郁闷的地方啊,我应该怎么打发时间呢……】
最后Saber决定去逛街。所幸的是,锡吉什瓦拉的拥有数百年历史的建筑物都保存的很完
好,是罗马尼亚的观光景点之一,应该不会对此感到厌倦——等一下。
和她分头行动,赶往停尸间的途中,狮子劫注意到了重要的一点。她是Servant,是生活在古代的人。
【仔细想想,那家伙就算去参观也没什么意义啊。】
虽说街上还残留着中世纪的风貌,但她就是在那种时代生活的。
根据狮子劫的预想,Saber一开始应该还会对新奇之物抱有期待,接着就会发觉“诶?这和我的时代没什么区别啊”,马上就大觉扫兴,白白消磨时间吧——
【真是太无聊了……】
夕阳西沉的时候,狮子劫和Saber会合了。Saber一脸失望的表情,半是自暴自弃地吃着从路边摊买来的大量点心。
【……我想也是。】
【我还想参观参观高层建筑,结果连一栋都没有。很多观光客所聚集的地方也完全没什么稀奇的……可恶,白高兴一场。】
【……我想也是啦。】
【既然这样,不和Servant战个痛快我是不会罢休的!话说,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高兴点吧,Saber。对你来说,这是个好消息。我确认了尸体的状况,的确十分凄惨。】
看着一脸高兴的狮子劫,Saber有些讶异地眯了眯眼睛。
【怎么回事?】
【犯人使用了刀具和钝器……或者是拳打脚踢。有几个牺牲者身上留下了枪械和魔术使用痕迹。并且所有人的心脏都被挖了出来。】
【心脏?】
【对Servant来说,心脏是灵核所在的场所,对人类来说,心脏是可称为生命之源的脏器。用这种仪式,让Servant吃下心脏来补充魔力。】
【……生吃吗?】
【别问我这种问题……我倒是觉得料理之后再吃才更恐怖啊。】
生吃的话还算是仪式,料理之后再食用就是兴趣了。要说的话,还是后者更加可怕。
【总之,应该可以期待犯人是个Servant了。即便不是,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我来负责master。毕竟那家伙也完全打破了魔术师“隐藏神秘”的原则……】
“开膛手杰克,于罗马尼亚复活”,新闻上尽是这种夸张的标题,让整个罗马尼亚陷入了恐慌之中。狮子劫觉得,如果有魔术师对这种情况置之不理的话, 那家伙肯定是脑袋里少了根筋。
虽然锡吉什瓦拉才刚刚入夜,观光旅客和本地居民都已经去安全的地方避难了。
【随便在街上逛就能找到犯人吗?】


IP属地:中国香港24楼2014-08-22 22:31
回复
    【……可恶,总之先离开这片雾吧。】
    【嗯,先离开这里!走吧,跟我来!】
    Saber右手握剑,左手握住狮子劫的手开始奔跑。所幸的是,大概是对魔力等级很高的缘
    故,Saber几乎没有因为雾而受到伤害,而且对视力也没有造成影响。这片雾并不能阻碍
    她敏锐的“直感”。
    但是saber和狮子劫都很确信。既然这不是普通的雾,那么肯定还有其他的陷阱。问题在于,什么时候会来……。努力奔跑摆脱这片雾的同时,saber也在慎重地斟酌时机。
    好像是因为脱出的线路十分正确,雾渐渐变得稀薄散开。
    ——无论何时,人都在寻求着安心。无论在陷入危机时多么沉着冷静,在脱险之后的那一瞬间精神也会松弛下来。
    ——从死神的镰刀之下逃脱之后。无论什么样的人,都会呼出那口忍耐已久的气。
    ——连续杀人鬼绝不会错过这一瞬间。她手握饱饮无数人鲜血的凶刃,从背后悄悄接近。
    【好,成功离开了!】
    Saber和狮子劫两人成功从毒雾中逃了出来。这一瞬间,狮子劫的脑中只有呼吸新鲜空气这一点念头。从死之恐怖中逃脱出来,精神稍稍松弛了下来。Assassin慢慢靠近他的背后,想要割断他的喉咙——
    但是,站在狮子劫前方的Saber转身一剑劈下,同时轻轻将狮子劫绊倒在地。
    一闪。
    尖锐的声音从石板地面响起。Saber的斩击砍落了Assassin手中的匕首。
    【……啊。】
    【——很不凑巧,那家伙是我的master。我才是你的对手。】
    狮子劫回头,才看到有人站在自己的正后方。完全没有发觉,被人靠近到如此程度——都完全没有发觉。
    并且还有一件让他感到惊叹的事。
    站在狮子劫背后的,是一名少女。看起来应该比他的Servant——“红”之saber还要年幼两三岁。银色的短发有些散乱,冰蓝的眼瞳带着一丝惊讶。她的腰部附近垂着复数的刀鞘,却并没有穿裙子。再加之少女上半身所穿的革制衣服,虽然她容姿还尚年幼,却散发出如同娼妇般煽情的气氛。
    【被砍了,真是过分。】
    少女轻轻低语,并且笔直地注视着Saber的脸。
    【——有什么过分的。你这个噬魂的Servant有什么资格说我!】
    Saber丝毫不隐瞒自己的不愉快,直接发动了攻击。Assassin对此毫不胆怯,一脸天真烂漫地歪了歪头。
    【这也没什么……对吧?】
    下一瞬间,Saber用护臂挡开了射向她面部的匕首。Assassin在说话的同时,双手丝毫没有移动,以极为自然的动作投掷着匕首。
    之所以能够对突袭做出反应,多亏了Saber天生的直觉和敏锐的技巧。但是,趁着护臂弹开匕首的那一瞬间,Assassin跳向后方拉开了距离。雾色渐浓,转瞬之间便隐没了她的身姿。
    【Master,你就呆在这里!】
    扔下这句话,Saber再次冲进了毒雾中。吸入雾气,身体多少会感到有些沉重。但是Saber做出了“这种程度并无大碍”的判断。
    双耳空灵,在本能的驱使之下不停挥剑。和之前相同的——投掷而来的匕首被击落的声音响
    起。
    【哇,真是了不起。】
    听见少女的声音,Saber咂了咂舌。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完全无法判断声源的所在。
    【扯什么扯,连英灵都算不上的“清洁工”嚣张个什么劲。不对,你连清洁工都算不上。只不过是杀人犯,只不过是个杀人鬼而已!】
    【诶?你是怎么知道的?】
    【什么——】
    一瞬之间,Saber的精神凝固了。
    【我们的真名是开膛手杰克。呐呐呐,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
    耳边传来的低语。虽然Saber循声砍去,却只是挥开了毒雾而已,并没有击中的手感。话说回来,现在更重要的是刚才听见的真名。
    ——那是距今一百二十年前的事。英国,雾都伦敦的人们都曾因恐惧而战栗。那家伙盯上的目标都是东区的娼妇。受害者一共只有五名。但是,那名连续杀人鬼却留下了无数的传说。
    根据新闻上的署名,人们称呼他为开膛手杰克。
    仅仅一百二十年前。越是古老的神秘所持有的概念就越为坚固强大,从这个观点来看,这名 Servant应该是这次圣杯战争中最为脆弱的吧。
    那位亚瑟王拥有着数度远征的伟大功绩。莫德雷德自己也以反叛的骑士在历史上留名。其它的Servant应该也是差不多吧。即便所处的时代和世界不同,也都是获得了名誉之战的胜利才得以留名。
    相较之下,她并不是英雄。只不过是一个残杀了几名娼妇的肮脏杀人鬼。但是......Saber重新握住剑柄,集中精神。
    区区这样的一个杀人鬼,为什么会被作为Servant而召唤出来?
    ......这名杀人鬼的一生实在是充满了太多的谜团,实在是给人们带来了太多的恐惧,除此以外没有其他原因。在看了英雄的战斗之后,人们也许会奋起努力,也许会胸怀勇气、效仿壮举,但是她并非如此。
    她只是一味地、彻底地以绝望性的杀戮而举世闻名。如果有人将她作为自己的信仰,那么这种人肯定也是杀人鬼。
    原来如此,她的确和Assassin这个职阶很相符。不留音迹,不着痕迹,只是抹杀目标而已。如此擅长暗杀Master的存在实在罕见。
    对Saber来说,这阵毒雾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由于Assassin的技能『气息遮断』,Saber完全捉摸不到她的位置。因为声音从周围传来,只能确定她的确就在附近——
    【啊,果然!你是女孩子呢。】
    听见这句话,Saber咬紧了牙关。
    【这样的话——】
    【嗯,这样的话——】
    【就这么办吧。】
    ——好几个人交谈的声音传来。很久都没感受过的,如同蛞蝓一般恶心的情绪从Saber胸口滑过。
    这是恐惧,潜藏在黑暗中的不明真相的杀人鬼。两人并没有直接对峙,Saber总是受到
    奇袭,处于被动地位。只要看错一步的动向,应该就会丧命吧。
    那么——怎么办?
    【......哼。别太小看人了,你这臭小鬼!!】
    当机立断。如同将附着于身上的恐惧连同皮肤一起剥离一般,Saber将头盔收进了铠甲。在那端正的脸露出的同时,她握紧手中的剑咆哮了起来。
    【......红雷啊!】
    【————!?】
    如果将这毒雾比作阴森的黑暗,那就用自己这股光明将其吹散。Saber将全部的魔力注入剑中,向周围喷出红色的雷电。
    正可谓雾消云散——Assassin一脸呆然地注视着Saber。
    【到此为止了,Assassin。想要大哭大闹的话就趁现在。被斩首之后,你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不要啦,人家肚子还饿着呢。】


    IP属地:中国香港26楼2014-08-22 22:34
    回复
      2025-07-14 20:39:14
      广告
      她一边说着孩子气的话,一边握紧了两把切肉刀。比起丧失战意而逃跑,这样还算好——
      Saber露出了无谓的笑容,同时计算着“魔力释放”的时机。
      大概是毒雾消失了的缘故,身体的沉重感已经消失了。那么,最优秀的Saber就不可能败给区区隐藏于黑暗之中的杀人鬼。
      在一旁观战的狮子劫在这一点上对Saber有着绝对的信赖。不过,还是有仅存在的一个不安要素。他一脱离毒雾,就从夹克的内口袋取出了一个祭祀道具。
      那是经过尸蜡处理的魔猿的手。在不用更换场地的情况下,他都会用这只手迅速构筑让常人回避的结界,这种结界的范围很广。独立的手如同老鼠一般爬行,闭锁空间也随之出现。就好像将整个空间切割下来一般。
      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即便是在夜晚的纽约或东京涉谷的十字路口,狮子劫也有自信可以凭这个结界完美地让常人回避。不过话说回来,那种繁华街除了监视摄像头以外还有无数行人,所以肯定不会在那种地方展开战斗的。
      ——所谓的不安要素。
      是指,这个只有自己和她们两人在内空间已经被其他什么人侵入的这种十分不妙的情况。
      手心传来被缝衣针刺痛般的感觉。狮子劫感知到了入侵结界的人。
      【Saber!】
      他的话让一触即发的气氛爆炸开来。“红”之Saber和“黑”之Assassin同时向对方冲去。
      Saber的目标是从上往下,势如破竹的一刀两断。而Assassin则想要凭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滑动展开近身战。目标是脖颈要害。如果说Saber的攻击是超越人之领域的超人般突击,那么Assassin的攻击便是舍弃了人类身份,抵达怪物领域的突刺。
      ——能赢。
      冲出的那一瞬间,Saber便如此确信。毫无疑问,这一击会给Assassin造成致命伤。时机、速度、力道全都严丝合缝。
      ——但是。
      与此同时,狮子劫的呼声也让Saber很在意。刚才的呼声,的确有着其意义。若非如此,他是不会呼叫自己的。想到这里,Saber浑身闪过一阵恶寒。
      不知是从哪里的攻击。但自己确确实实被盯上了。
      来自远距离的投掷,也有可能是射击。不知道是Lancer还是Archer。不管是谁,再这样下去会被杀......!
      在理论性思考得出结论之前,身体本能地动了起来。在猛烈的突进中施加些许的制动,强迫身体旋转起来。现在,自己所能作出的行动仅限于此。随着身体的转动,Saber望向这座城市的观光景点之一 ——钟楼。
      瞪大了眼睛。钟塔尖塔之上的两个人影。笼罩在淡淡的月光之下,挽弓朝向这边的正是
      Servant——!
      瞬间,暴风和巨响袭击了Saber的全身。
      §§§
      射出的箭矢完全没有偏离首先想定的路线。但是目标却没有像预想中的那样行动。Archer放下弓,开始装填下一支箭。
      【成功了吗?】
      听到Master菲奥蕾的问题,Archer摇了摇头。
      【不,很遗憾,Saber躲过了刚才的一击。真不愧是最优秀的职介。】
      【那Assassin呢——】
      【也没有成功解决Assassin,不过让她受伤了。】
      钟楼作为锡吉什瓦拉的名胜,其六十四米的高度也是城市第一。在能够俯瞰全城的同时,还能目视街上的各个场所。
      中央的尖塔被四座小塔所包围。两人就站在其最上部回廊上方,甚至不能称之为立足点的狭小场所。普通人的话连几秒钟的时间都站不稳。而Archer靠着天生的平衡感在其上如履平
      地。考虑到他的技量,这并不足为奇。
      问题在于他的Master——菲奥蕾。由于编织的魔术回路的影响双足不遂。平时无法站立,一直都是坐在轮椅上。回廊上方的空间并没有宽广到能够容纳轮椅的程度。但是她却有着自己的立足点。准确来说,她并没有站着。
      她的双脚浮在空中。她的背后伸出两根金属制的长臂拄在地上,将她的身体支撑了起来。
      【Master,‘黑’之Assassin好像已经决定撤退了。】
      【那么就按照预定,去和‘红’之Saber”战斗吧。Archer,请你去做Saber的对手。我来负责
      Master——狮子劫界离。】
      可能的话,菲奥蕾很希望靠刚才的一击一口气解决“黑”之Assassin和“红”之Saber两人。“黑”之Assassin和“红”之Saber,要问应该更优先解决哪个的话,肯定是Saber。这边已经先行失去了Saber,这里绝对应该先解决她。
      【Master。请不要勉强自己。】
      【嗯......我明白。】
      在Archer看来,Saber的Master——狮子劫界离和自己的Master——菲奥蕾几乎是不相上
      下。战斗经验方面狮子劫占上风,战斗触觉方面则是菲奥蕾更胜一筹。关键就在于,谁能够
      更加冷静地对战况作出反应了。
      Saber愤怒的视线刺向Archer。头盔之下的素颜美得让人吃惊。但是见识过无数英雄的Archer很清楚。她毫无疑问有着英杰的面相。
      体味着从腹部深处涌出的高扬感——Archer苦笑了出来。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了。不知是不是以全胜期的姿态被召唤出来的缘故。现在的Archer无谋到了让他自己都感到吃惊的程度。
      Saber和狮子劫在一瞬之间交换了视线之后,立刻向Archer发起了突击。距离她抵达钟楼还剩不到十秒的时间。
      菲奥蕾避开Saber所赶来的路线,前往狮子劫的所在地。
      一瞬间,Saber的视线转向了菲奥蕾。而就连这一瞬间Archer也没有放过,将拉满了的箭射了出去。
      Saber一剑将其砍落,并同时下了决定。菲奥蕾已经不在她的眼里,Saber笔直地冲向了
      Archer——
      §§§
      Saber从刚才Archer的一击之后重整态势需要五秒的时间。在这五秒经过之后,Assassin已经撤退了。
      咋舌——因为没能将起解决的后悔,结果上被妨碍的憎恨,Saber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
      【Master。逃走的Assassin和那边的Archer,应该解决哪一个?我比较推荐在钟楼那边得意洋洋的Archer。】
      Saber以剑指着钟楼的方向。听见她的问题,狮子劫无奈地挠了挠后脑勺。无论他怎么
      回答,结果都不会改变。再者,想要追上已经逃跑的Assassin实在是难上加难。毕竟对方有
      着『气息遮断』的技能,连看都看不见。
      【......你不是已经满心都想和Archer战斗了吗。嘛,这也是明智的选择。那边的Master就由我负责。】
      【抱歉了,Master。那么,我这就去杀Archer他个人仰马翻。】
      满脸喜色。Saber看得很清楚,Archer已经拉满了弓。只靠全力奔跑是来不及的。但是——
      Saber有着“魔力放出”的技能。通过将宝具——头盔取下这个途径,让更多的魔力缠身,再将其一口气喷射而出来实现爆发性的加速。
      【好......Saber,去吧。】
      【嗯!!】
      随着狮子劫的声音,Saber一鼓作气地开始了冲刺。用力踩踏地面。如同人形的炮弹一般。朝着遥远前方的弓兵冲去。
      Archer丝毫不容许她分心,一箭射了过来。
      挥剑将其斩落,Saber笑了出来。
      ——放心吧,Archer。我的目标只有你一个。
      Archer的Master就交给自己的Master狮子劫负责,他不可能败北。Saber发觉自己对这一点的确信,不由得有些吃惊。至今为止,她从来没有如此信赖魔术师。她还以为所谓的魔术师一个两个都是性格扭曲的家里蹲。不,实际上她至今为止所遇到过的魔术师都是如此。
      但是,如此和自己个性相合的魔术师也是存在的。这种猪突猛进、九成攻击一成防御的魔术师也是存在的。
      话说起来,召唤自己的媒介是圆桌的碎片。也就是说,圆桌骑士中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出现——就算是侮辱了父亲的兰斯洛特或者惹人厌的优等生高文出现——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受到召唤的是自己。她思考着其中的意义。为了亲手取得圣杯,总有一天得好好思考这一点。
      想到这里,Saber将其逐出了脑海。专心赶往六十米高的钟楼。需要的步数是十二步,并非使用双手双脚攀登,而是在九十度的外壁上疾驰。
      Archer已经就在眼前。身形如何自不必说,就连他的表情都能观察的一清二楚。是个身穿革制铠甲的文雅男子。原来如此,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弓兵的样子。但是,既然距离被缩短到这个地步,Archer已经无力回天。
      作为远距离阻击的手段,弓术是最优秀的。即便和现在的枪械火器相比,也有着能够几乎无声作出攻击的巨大优势。当然,想要让箭矢百发百中,需要的是难以想象的严苛训练和天赋的才能。但是,只要是作为Archer被召唤出来的英灵就肯定会具备这些条件。只要是在远距离的情况下,Archer这个职阶几乎就是无敌的。
      但是,如果存在着能够将远距离一口气缩短为近距离的Servant的话,战况就会产生剧变。
      弓术当然也存在着几个缺点。其一,连续的射击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其二,箭矢的轨道很容易暴露射手所在的位置。其三,近距离下的弓兵实在是太过脆弱。
      Saber之所以确信自己会胜利也是在所难免的。接近到这个地步。弓兵已经束手无策——本应如此。
      Archer完全没有因为Saber猛烈的突进而感到丝毫的慌乱,只是淡淡地搭上另一支箭。
      拉满的弓所射出的箭来到了Saber的面前,却被她双手握住的剑所弹开了。


      IP属地:中国香港27楼2014-08-22 22:36
      回复
        ◇ ◇ ◇ ◇
        尽管对自己背上少女的体重出乎意料的轻也感到相当惊讶,但是她所表明的自身状态就更让人吃惊了。现在的她已经解除了铠甲,是身穿便服的状态。虽说是乡下地方,要是穿着那样的服装还是太容易引起别人怀疑了。
        【……啊啊,真是太羞愧了。】
        【不用在意,既然是这样的缘由,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齐格边说边踏着强有力的步伐往前走。如果她说的“依附在人类身上的召唤”是真的话,她倒下来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也就是说,虽然拥有作为Servant的身体能力,但是因为在无意识的领域中跟人类肉体相连接,所以不得不遵循人的生活习惯吗。】
        【就是这么回事。无法灵体化,如果不吃饱肚子睡足觉就会弄垮身体。而且在作为Servant活动的期间似乎还要消耗相当大的能量。】
        【那还真是不便啊……】
        虽说是覆盖了一层保护壳,但毕竟也是在超负荷地使用普通人类的肉体。由于在神经和肌肉组织等部分都施加了保护罩,所以即使是处于超乎想象的状况下也可以承受住压力,但是随之而来的剧烈的能量消耗却是无法避免的。
        当然也不会因此而死,但是——
        【实在没想到饿肚子会是这么难受的一件事。那个,如果能吃的话,我现在开始觉得就算是树根也想一口咬下去,你说该怎么办呢?】
        她的语调听起来相当认真。齐格一边稍微加快脚步一边回答道:
        【……你就再多忍耐一会儿吧。】
        虽然齐格心想啃树根实在有点那个,但是Ruler也只是有气无力的回答了一句“是的……”。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撑不到三十分钟她就真的会去啃树根了。
        夜色已经接近黎明,早起的村民们也似乎开始了新一天的劳作。齐格跑到最靠近山脚的一户农家,向那位老人打听附近有没有提供食料的店铺。
        【是倒在路上了吗?】
        那位老人似乎刚干完早晨的活正准备休息,他一边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一边担心地问
        道。
        【不,好像是因为肚子饿而走不动了。】
        【那可不行……我本来正准备吃早餐,你们要不要一起吃?】
        【……谢谢你,那么我们就不客气了。】
        齐格本来打算万一不行的话就使用暗示的方法,但是没想到事情却出乎意料的顺利,结果他完全找不到使用暗示的时机。老人说完就马上回到了自己家里,于是他也连忙跟了进去。
        【呜。好香的味道……】
        饿得几乎昏过去的贞徳这时候醒了过来。齐格让背上的她坐到椅子上。老人马上就把碗和汤匙摆到了她的面前。那是一碗浓稠的茶褐色的粥。
        【这个是……】
        【是用芥麦果实做的粥。来,吃吃看吧。】
        奄奄一息的Ruler用汤匙勺起一口粥放进嘴里。瞬间,马上复活的她转眼间就把整碗粥吃了个干干净净,还含着泪请求再给她来一碗。
        坐在旁边的齐格无奈的把盛满粥的碗递给她,结果她马上又把那碗粥给吃光了。
        【你还真能吃啊。】
        【是、是的!不,那个,怎么说呢……真的很抱歉。】
        看来她填饱胃袋后就开始恢复正常的思考能力了。她满脸通红地向老人深深低头道歉道。
        【不不,你就尽管多吃点吧,那边的你也是。】
        老人又在齐格和Ruler面前摆上了一碗粥。齐格稍微有点犹豫,Ruler则满心欢喜地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老人自称塞尔修,是在这个村子土生土长,养育孩子成人并送他离开,然后自己继续在这里耕田度日。还说这是没什么特别的平平凡凡的人生。
        【年轻人到这个村子里来,也是好久没有过的事了。】
        老人还给他们泡了饭后咖啡,两人在满怀感激的同时喝下了那杯放入大量砂糖和牛奶而变得非常香甜的咖啡。
        【你不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吗?】
        对于Ruler的这个提问,塞尔修以温和的表情摇了摇头。
        【……嗯,两个年轻人跑来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乡下地方,还穿着这种衣服到处走,要问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是可以猜到的啦。】
        齐格吃惊地僵住了身子。
        【这个,毕竟你们两人都还很年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下次你们还是应该先做好准备再逃跑哦?】
        看来这位塞尔修老人真的是什么都能看穿——齐格心里这么想道。他侧眼看向Ruler,只见她正以有点疑惑的表情看着自己。
        【明白了,下次我会的。】
        【哎呀呀?】
        看到Ruler似乎对自己的回答感到相当讶异,齐格不禁觉得很不可思议。
        【那么,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回去了……因为有很多人在等着我。】
        听了他的答案,塞尔修似乎稍微有些吃惊。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又似乎理解过来似的点了点头,同时喝下一口美味的咖啡。
        【……是吗。那当然很好。果然还是得到大家的祝福更重要啊。】
        【?】
        齐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向旁边瞥了一眼,只见Ruler的视线却不知为何在四处游移。虽然不是太明白,齐格还是决定先集中精神把咖啡喝完再说。
        ……结果,大概是因为齐格也相当累了吧,两人决定在塞尔修家里休息到中午时分。塞尔修非常慷慨地把自从儿子离开村子后就没人用过的那个房间借给两人休息。
        【虽说是得到了许可,但真的好吗?】
        【说、说的也是呢。但是,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好像也不太礼貌……】
        虽然是没什么特别的对话,齐格还是以讶异的目光看向Ruler。齐格是人造人,除了那个
        Rider之外,他跟别人交流的经验几乎等于零。
        不过,他认为自己还是明白跟人说话时应该保持距离的。现在Ruler似乎有意识地跟齐格保持距离—— 而且是三米左右。或者说简直就是躲在房间角落里不出来。。
        【为什么离得那么远?】
        【啊,那个,看来我身体的主人蕾迪希亚不习惯和男性相处,要保持这样的距离才觉得
        安心——】
        Ruler满脸歉意地说道……但是,身体却还是躲在门的后面。
        【不,但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有警惕到这种地步啊。】
        【……毕竟当时是夜晚,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对我来说还是看清楚这一点更重要。但是一旦像现在这样安定下来,蕾迪希亚的心理影响就会变得有点强烈了。】
        【是被附身的人对你造成了影响吗?】
        【是的……话虽如此,这对我来说也是第一次的经历。我确实拥有身为Ruler贞徳的自觉,但是同时也残留着自己是蕾迪希亚的意识。尤其是关于圣杯战争以外的知识,都是以她原有知识作为基础的。】
        【这样没有什么不便吗?】
        【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除了必须吃饭和睡眠之外……啊。】
        Ruler从自己抱着的背包中取出了一本书。那似乎是一本数学的教科书。
        【完全不懂数学还是让我觉得有点不便。】
        她呵呵呵地苦笑着嘀咕道。
        【……圣杯战争有必要用到高等数学吗?】
        对于齐格这句言之有理的指摘,Ruler一边交叉着双手的手指一边以闹别扭似的表情回答道:
        【不,虽然要说没必要也的确是没必要……但是数学题目总是在脑子里打转,感觉就是静不下心的样子……】
        原来如此,那的确是很难静下心来。如果自己能稍微帮上忙的话,那么帮一帮也无所谓吧。
        【……你把教科书借给我看看,我也许能解开那道题目。】
        【咦,是真的吗!?】
        看到齐格“嗯”地点了点头,少女的表情顿时充满了光彩。
        【那么,嗯,我稍微走近一点。】
        咳嗯——Ruler清了清嗓音,然后以僵硬的脚步向齐格走近。她坐在椅子上,隔着一张小小的餐桌跟齐格正面相对。
        【请、请用这个。】
        Ruler在点头道谢的同时,向齐格递出了教科书和铅笔。齐格接了过来,打开指定的页数后就默读了一会儿,随后就沙沙地在教科书的空白部分写出了解答。
        【我想这就是正确答案了。】
        【……真、真是太让人佩服了。】
        读完解答后,少女向他深深地低头行了一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齐格心想。只不过是自己本来就有这样的知识罢了。
        【……】
        【……】
        忽然间,沉默降临了。齐格以红色的眼眸默默注视着Ruler。被注视的她露出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正在环视着整个房间的摆设。
        塞尔修提供给他们的房间里有一张床、一张两人用的餐桌和两张做得相当结实的椅子。旁边除了一个衣柜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恐怕是住在这个房间的儿子在离开村子的时候就把大部分的行李都带走了吧。但是,房间还是打扫得很整洁。
        【……一定是深受宠爱的吧。】


        IP属地:中国香港31楼2014-08-22 22:44
        回复
          【什么啊?】
          听了Ruler不经意间发出的沉吟声,齐格反问道。
          【啊,我是说老伯伯的儿子啦。】
          【……?】
          看到齐格莫名其妙的样子,Ruler似乎理解了过来,于是稍微有点悲伤地垂下了视线。
          的确,他拥有相当丰富的知识。既有理论性,也有智慧性。但是,他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与其说是无知,倒不如说是无垢吧。
          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人造人。作为魔力供给用的道具被铸造出来的他,大概还有许多缺失的东西吧。
          【你知道吗?这个房间恐怕在儿子离开后就没有被人用过。毕竟塞尔修老先生过的是独居生活,而且从摆设品的数量之少也可以看得出来。】
          【恩,的确很有道理。】
          【所以,本来这个房间明明是没有必要维持清洁的。不,反而就算是铺满灰尘也没有问题。明明如此,现在这个房间的灰尘却被擦得干干净净,要问是谁做的话——】
          【是塞尔修先生吧。】
          这是理论性的归结。他过的是独居生活,也没有雇用女仆的财力。
          【虽然也有他喜欢干净这个可能性,但是一楼却显得稍微有点杂乱。当然,那也远远没有到肮脏的地步。】
          的确正如Ruler所说,他对于衣服和农作道具等本来应该收拾好的东西放得比较随便,而且也似乎不怎么在意。
          【所以由此可以看出,对他来说维持这个房间的整洁比整理他日常生活的一楼来得更为重
          要。那也就是说,只有爱情能让他做到这种地步。】
          齐格考虑了一会儿,却摇头否定道:
          【……不,那也不一定。说不定这户人家的儿子是个穷凶极恶的人,完全把父亲塞尔修先生当成奴隶使唤,然后还强迫他在自己离开之后也要每天打扫自己的房间——】
          【不可能。】
          【虽然可能性的确是很低——】
          【都说不可能了嘛。】
          齐格尽管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毕竟自己还很无知,而她虽说是英灵,但至少是拥有正常的现代知识的人。大概她的理论应该是正确的吧。
          【……嗯。不过齐格君你毕竟才刚出生没多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学习人际关系的微妙之处……学习关于人心的知识也很重要。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可以尽量教会你。】
          Ruler挺起胸膛说道。这种姿势据说是叫做摆前辈的架子——齐格忽然间想了起来。但是比起这个,他还有一件更加在意的事情。
          【稍微等一下。】
          【是的,什么呢?齐格君。】
          【……不,我在想为什么你要用‘君’来称呼呢。】
          【因为齐格君你不是比我年纪小吗?所以我想用‘君’来称呼也没有问题。你不愿意吗?】
          【啊,没什么——我是不介意啦。】
          尽管是不介意,但总觉得有点不妥……齐格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是这种感觉实在太朦胧而无法明确说出口,所以他完全无法反驳。
          【那么,以后我就用齐格君来称呼你了。你可以叫我Ruler也可以叫我贞徳,随你喜欢吧。】
          【好的,我知道了。那么,Ruler。我有一个问题……可以请教一下吗?】
          【好的,请说。】
          【本来Ruler到底是什么啊?虽然听你说是对圣杯战争进行管理的职阶……】
          齐格也对圣杯战争有着一定程度的知识。但是关于“Ruler”这个职阶他只知道有这样的存
          在,其他的事情都是一片空白。
          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目的,究竟把什么事情放在优先的位置上呢——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先了解清楚。
          【……也对呢。基本上来说,Ruler在普通的圣杯战争中都是不可能被召唤出来的。像我这样作为Ruler被召唤的事态大致上分为两大类,第一类是那场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因为完全无法预测结果尔被召唤的情况。也就是说,作为仪式中枢的圣杯判断出这场仪式必须有人所无法触及的Servant——Ruler的介入的情况。比如这一次的七骑对七骑——史上最大规模的圣杯大战就是这样了。至于第二类,就是圣杯战争的影响有可能导致世界出现扭曲的情况。】
          【世界……出现扭曲?】
          【是的,成为Master的人们以Servant的形式使役英灵互相争夺圣杯就是现在的圣杯战争的形态。成为Master的大多数都是以隐匿为宗旨的魔术师。所以,他们很少会做出给世间带来混乱的事情,就算真的做了——其中的大多数都会作为灾害来处理。】
          【灾害……吗。】
          【是的,虽然绝对不应该这样做,但是不得不这样做的情况也的确是有的。尽管大多数的圣杯都是跟原本的存在相去甚远的伪物,不过机能就是另一回事了。作为万能愿望机起作用的圣杯也并不少见。这件事绝对不能作为公开的情报向世界散布出去。】
          【那的确也是……想要实现愿望的并不一定都是圣人。】
          Ruler以凝重的表情点了点头。
          【当然,就算不是圣人,满足自己的私欲也是没问题的。只要那不是会引起世界崩溃的愿
          望,也还是应该得到尊重的。但是,偶尔也会出现企图利用圣杯战争来毁灭世界的人。可能是魔术师,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人……Ruler就是在世界因为圣杯战争而崩溃的情况在理论上成立的瞬间获得召唤,并且被赋予守护圣杯战争原则的职责。】
          【……在理论上成立的瞬间?也就是说这场圣杯大战也可能存在着企图毁灭世界的人,是这个意思吗?】
          如果是的话问题就大了。毕竟这次并不是七骑Servant互相厮杀,而是七骑对七骑的对决。
          【那就难说了。这次作为Ruler的机能有好几项都没有被启动。虽然不知道这是圣杯战争的异变带来的影响,还是完全不同的原因造成的……而且,就算真的有人怀着这样的企图,那究竟是‘黑’方还是‘红’方呢?或者也有可能是完全不同的另一方势力。而且齐格君你也知道,这次的圣杯大战——其规模实在太大了。七骑对七骑的全面对决在过去也是没有先例的。而且他们所寻求的圣杯是现在作为所有亚种圣杯战争基础的‘冬木’的大圣杯。那是由三名魔术师创造出来的神域的艺术品。因此可以说我被召唤的原因到现在还无法确定。】
          不过,相对于“黑”方只是想拉拢Ruler的偏袒,“红”方却派出Lancer这个阵营中最强级别的Servant企图暗杀自己。从状况上来说,明显是“红”方更加可疑。
          【……还真是幸苦啊。明明如此你还对我提供协助,感激不尽。】
          【呵呵,那是没关系的。你与生俱来就是跟这场圣杯大战相关联的存在。既然如此,我当然希望能尊重你的意向。而且——】
          这时候,Ruler似乎有点尴尬地停顿了下来。看到齐格不解的样子,她只是以柔和的动作摇了摇头:
          【真的很抱歉。刚才你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吧。不知为什么,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有点那个、那个、太那个了……】
          【我完全不明白你想说什么啊。】


          IP属地:中国香港32楼2014-08-22 22:46
          回复
            【那个,因为现在我还没有确信……所以还是请你先不要追问了。】
            于是,齐格就决定不再追究了。本来自己能依靠的人,除了那个Rider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没有理由不相信身为圣女的你。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等你有了确信后再跟我说就行了。】
            对于齐格如此明确的回答,少女红着脸点了点头。
            【听到你这么说,我觉得既羞愧又高兴。不过,我会努力的。】
            虽然声音很细,但是其中确实蕴含着坚定的决心。那是不管发生什么都绝不动摇的金刚石般的决心。
            【……那么,既然已经安定下来,我就想先解决一个问题。】
            【啊,真巧呢。我也是这么想的。】
            齐格和Ruler都露出尴尬的表情,不约而同地向床铺看去。那张单人床实在太狭窄了。齐格从深夜逃亡到现在还没有合过一次眼,蕾迪希亚的肉体也差不多到极限了。
            然而,这张床却只勉强够一个人睡上去。如果两人要睡在一起的话,那就只能像相亲相爱的恋人一样紧贴着对方身体了。当然,塞尔修就是觉得他们理所当然会这样做才让他们到这个房间休息的。
            【我在地板上睡就行了,你就——】
            【我睡地板也无所谓啊。】
            【但、但是,按照齐格君所说,从昨晚开始你都一直没有睡过吧?】
            【的确没错。但是,多亏了这个心脏,我并不觉得太累。】
            【骗人,你看起来完全是一副疲劳困怠的样子。我毕竟是英灵,所以没有问题。】
            【不,但是刚才你说过一定要吃饭睡觉才能维持下去。即使是为了你借用肉体的少女,也应该睡在床上。】
            【呜,你提到蕾迪希亚我就无法反驳了——那么,至少也该一起睡吧?】
            【床太窄了,就只能紧贴着睡。她不是讨厌男人吗?】
            【不,没问题的。虽然她不习惯跟男性打交道,但同时也是不能容忍任何无情行为的少女。在一起睡这件事上,她没有异议。】
            【……难道不会感觉到羞耻吗?】
            听了这句话,Ruler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红着脸挪开视线说:
            【……我是没问题的。】
            既然她说没问题,那一定就是没问题吧——齐格终于接受了这个提议,两人勉强让彼此的身体挤到了狭窄的床铺上。虽然很狭窄,但疲劳已经像淤泥般沉淀了下来,眼睛实在困得不得了。
            Ruler的脸就近在眼前。从她光是躺下身子双眼就已经快闭上的反应来看,恐怕已经是快到极限了吧。齐格也同样非常疲累,现在这样躺着也感觉随时会闭上眼睑睡着……但是,积聚在心胸中的恐怖却阻挡了他的睡意。
            眼前的现实全是梦境,只要一睡着就会全部变回原来的样子——自己会不会又在那个魔力供给槽里面醒过来呢?自己之所以能来到这里,也是多亏了无数的慈悲和幸运。但是也许这个世界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简单——
            【晚安,齐格君。】
            多余的思考就这样被眼前的细语声和慈母般的微笑彻底打消了。啊啊,看来这果然是现实。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做梦,那么她应该也是想象中的产物。但是这样的微笑——就算是要想象,自己也根本想象不出来。
            【晚安。】
            这么说完闭上眼睛的瞬间,齐格的意识就中断了。就连做梦的余力也没有,简直就像烂泥似的熟睡起来。然而即使如此,他已经没有任何再感到恐惧了。
            ……醒过来的时候,两人都发现自己躺在了地板上。虽然淤泥般沉重的疲劳已经得到了减
            轻,但也许是因为睡在硬地板上的缘故,身体的各部分都感觉有点痛。
            【……果然还是有点勉强呢。】
            【对啊。】
            两人互相露出苦笑站了起来。当他们向塞尔修老人告辞的时候,他就说了一句“等一下”,接着就从厨房里捧出来一大堆东西。
            【……来,拿去吧拿去吧。】
            他说着就把大量作为保存食品的干肉和面包等东西递了出来。
            最后他甚至连装着咖啡的水筒也说要送给他们,齐格也只有面带困惑地收下了。
            【那个,你的厚意我们实在感激不尽,但很遗憾的是我们可能没有办法还你这份人情了。】
            【那不需要……不过,这样吧。你就好好保护那位小姐好了。】
            【咦?】
            齐格不解的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老人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这点骨气你还是应该有的吧。】
            【是、是的!来,我们走吧,齐格君!】
            头脑中还打着一个大问号的齐格就这样被Ruler推着走出了门外。然而,齐格还有一件事必须向老人问清楚。所以他勉强停住脚步,回头问道:
            【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啊?】
            【你是不是爱着自己的儿子呢?】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塞尔修不禁眨了几下眼睛,但马上就在他那张晒得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那是当然了!他可是我的骄傲,现在还在别的国家努力奋斗啊。】
            他的笑容是在为出门远去的儿子祈求幸福、打从心底里祝福他成功的表情——这一点齐格也充分理解到了。
            Ruler扯了几下他衣袖,笑着说了一句“我早说过嘛”。齐格点点头,向塞尔修喊了一句“谢谢你”。
            【好好保重喔~】
            以挥手回应对方的道别语,两人又再次回到了山上。齐格一边跟完全恢复了精神的Ruler走在一起,一边仿佛觉得很奇怪似的侧起了脑袋。
            【他叫我保护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齐格君,那只是一个误会而已。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想得太深入了。】
            【那也对啦,毕竟你比我更强。】
            【……嗯,的确是这样。】
            对于齐格的断定,Ruler却似乎有些不满似的把脸扭向一边,齐格的头脑就变得更加混乱
            了。
            总而言之,Ruler和齐格重新回到了山上,朝着米雷尼亚城塞进发。大概在今天入夜之前就能到达那座城塞了吧。
            【……究竟该怎么说服他们好呢。】
            面对苦思冥想的齐格,Ruler温柔地劝说道:
            【这个真的就只能由你自己去考虑了。不过,你的确是听到了‘救救我’这样的声音吧?】
            【啊啊,这个是绝对没错的……那个声音,其他的人造人们也应该有听到。】
            【既然这样,你只要直说就行了吧?—没事的,如果是你说的话,他们一定会很乐意接
            受。】
            她的话总是带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说服力。只要她说一句“没问题”,就会让人产生“通往成功的道路已经得到了保障”似的感觉。
            【……谢谢你,我会努力的。】
            【嗯,但愿你能顺利实现自己的愿望。】
            但是跟少年的想法相反,两人在回去城塞的半路上将会看到出乎意料的一幕。
            而那同时也是贞徳被作为Ruler召唤而来的“意义”所在。


            IP属地:中国香港33楼2014-08-22 22:48
            回复
              Shirou Kotomine是圣堂教会派来的神父,同时也担当着这次圣杯大战的监督官。因此他手上有着监督官负责保管的“灵器盘”,从而能够完全把握到十四骑Servant全员所处的状况。
              顺便一提,尤格多米雷尼亚方面也通过某些特殊关系拿到了“灵器盘”。多亏了亚种圣杯战
              争,购买的途径非常多。
              【通过‘灵器盘’可以确定他已经死了,但似乎并没有完全切断因果线。】
              ——Shirou如此断言道。Assassin皱起眉头回应道:
              【噢,难道还活着?】
              【不,这应该是濒死了,大概是即将消灭的状态吧。至少不可能成为战斗力……但是,从昨晚开始到现在都一直处于这样的状态,这就让我感到有点不解了。】
              再加上他还通过潜入了米雷尼亚城塞里的人造人体内的使魔偷听到尤格多米雷尼亚的Master们正在为失去Saber这件事叹息不已,所以应该是没有错的。
              【那么,难道是故障吗?】
              【如果是的话就好了……总而言之,万一Saber重新恢复过来,我会再让Lancer跟他会面。】
              上次和“黑”Saber战斗后回来的Lancer罕见地流露出内心感情说了一句“真想跟他再战斗一次”这样的话。所以Shirou决定尽量尊重他的意向。而且本来有能力和强敌Saber展开势均力敌的战斗的人就只有Lancer或者Rider了。
              然而,Rider却似乎对“黑”Archer相当执着。
              不过,“黑”Saber应该不可能还活着,就算他真的活着,在这种濒死状态下也根本不可能战斗——
              【但是,Saber这件事还是请你先不要跟Lancer说,不然要是他在战场上到处寻找Saber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
              来到王座之间,只见Rider和Archer都各自以自由自在的姿势在那里休息。Rider躺在那里仰望着天花板,Archer则坐在地板上吃着似乎是拿自己打到的动物烤成的肉串。
              【哎呀,看来让你们久等了,真是抱歉。】
              【你在说什么啊,Master。看他们的样子,只不过是在随便打发时间罢了。】
              Rider和Archer都同时“哼”的一声把脸扭向一边。看来这两人对Assassin——女帝塞米拉米斯完全没有半点敬意。
              【不过也好啦。】
              她以傲然的姿态点了点头,然后在王座上坐了下来。Shirou则像她的心腹似的伴在身边。
              【Lancer和Caster都到哪儿去了?】
              Rider保持躺在地上的姿势回答道:
              【啊~……Lancer刚才正在愣愣地望着外面呢。Caster就一直躲在工房里没出来。】
              【要把他叫来吗?】
              【哈哈哈,Master。如果你去叫他的话,不就好像是让你去当跑腿的感觉了吗?就让吾用念话来呼唤吧。】
              她轻轻挥动起两根手指——不一会儿,王座之间的沉重门扉就被推开了。
              【Lancer,特意把你叫来真的很抱歉。】
              听了这句话,Lancer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张脸依然像白色的能乐面具一般,表情仿佛冻结了似的没有丝毫的动摇。
              【……我不介意。发生了什么事了?】
              【非常抱歉,等另外一人来到之后我再说明吧。】
              五分钟后,最后一人迎面承受着在场所有人的焦躁感华丽地登场了。他一走进敞开的门扉就以夸张的动作摊开双手,高声呼喊道:
              【噢噢,‘如地狱般漆黑、宛如暗夜般的你啊!’ ‘我觉得无比美丽,甚至有闪闪发光的感
              觉!’ 】
              Assassin“唉”地叹了口气,问道:
              【那是在说吾是吗?】
              被问到的男人——“红”Caster.文学怪物莎士比亚点了点头。
              【难道还有别的人吗?亚述的女帝啊!……不不,实在抱歉。我一不小心就兴奋过头了。
              因为我久违地来了执笔的兴致。啊啊,话说Shirou神父,虽然有点唐突,但是我想要一点东西。】
              【是什么呢?】
              【根据我被赋予的知识,这个世界上好像有一种光是敲按键就能打出一个字的机械对吧?】
              Shirou稍微想了想,然后一拍手说道:
              【……啊啊,你是说电脑吗。】
              【是的,能不能帮我弄一台呢?】
              【唔,那当然可以。在后天之前我就帮你安排好吧。】
              莎士比亚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看到这一幕的Assassin等人也感到相当无奈。
              【Caster……你可别忘了圣杯战争啊。】
              【那是当然了,女帝啊。既然你让我们集中到这里来,理由就只有一个,是战争对吧?英雄们将竞相争霸,展开野蛮无比的互相厮杀对吧?我Caster,当然会尽情的——好好看着的!】
              【我说,你不打算战斗吗?】
              【唔,其实我对战争和魔术什么的都很不熟悉,‘然而众神却为了让我们成为人类,给我们添上了适当的缺点’。】
              你明明是Caster啊——Rider和Archer虽然很想指明这一点,但还是勉强忍住了。实际上正如他所说,莎士比亚基本上是一个跟“战争”这种行为无缘的英灵。他的职责只是圣杯战争的记录,以及编织随之而来的主人公(Master)的苦难和绝望、希望和暴力的故事。说书人从来不会登上舞台,只会为登上舞台的人提供支援。
              ……假如他被召唤到通常的圣杯战争中的话,除非Master有着近身格斗的天赋才能,否则毫无疑问是会早早败退的吧。
              但是幸好就这次圣杯大战的状况来看,他还是有许多活跃的机会的。因为他拥有某个非常特异的“技能”。
              【——总而言之,大家都到齐了吧。‘黑’Saber已经出局,我们的准备也完成了。现在应该是发动进击的时候。不断重复小规模的战斗也没什么意思对吧?】
              对于Assassin的话,Rider和Archer也有点不情愿似的点了点头。的确正如她所说,光是小规模战斗实在太没意思了。
              【既然是战争,就让它来得轰轰烈烈吧。怎么样?】
              Assassin露出妖艳的微笑说道。
              【——这个,话虽然是这么说,但你明明特意建起城堡做好笼城的准备,怎么又说起这种话来了?】
              Rider一脸无奈地说道。Assassin咯咯地笑了起来。
              【笼城?Rider,你弄错前提了。吾的宝具‘虚荣的空中庭院’并不是为了防守而存在的,而是用于进攻的宝具啊。】
              Rider和Archer都同时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了解这个宝具的特性的Caster看到两人的反应就露出笑嘻嘻的表情,Lancer依然保持着泰然自若的姿态。在场的唯一Master Shirou则苦笑着看向Assassin说道:
              【Assassin,你就别那么卖关子了,让我们也亲身感受一下吧。】
              【唔……Master,你看来也相当有激情啊。】
              【因为我是男人啊。】
              原来如此——塞米拉米斯表示理解,然后就用手按住镶嵌在王座扶手部分的宝石上。瞬间,大地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IP属地:中国香港35楼2014-08-22 22:52
              回复
                你妹什么广告词


                IP属地:中国香港40楼2014-08-22 23:03
                回复
                  2025-07-14 20:33:14
                  广告
                  【可恶……!】
                  Archer绝不暴露出身姿,一边躲藏在奔跑的魔偶背后一边接二连三地向Rider射出箭矢。
                  ——是在引诱我过去吧。
                  魔偶渐渐远离了战场的最中央。原来如此——Rider一下子明白过来了。要是“红”Rider和战车镇守在战场中央的话,对“黑”方来说应该是很难展开阵势的吧。
                  当然,他也可以无视Archer的引诱。森林对弓兵来说是一个绝佳的地理要素。他可以躲在各种暗处,向对手发射箭矢。相反对Rider来说,在森林里战斗简直是一种致命的条件。毕竟他根本无法使用最关键的战车。
                  ……但是,那也只是对普通的Rider职阶的Servant来说是这样罢了。至少对”红”Rider、
                  来说,这种说法是完全不成立的。
                  虽然坐在战车上的Rider的确强大得非同寻常。要把那辆稳固结实,像闪电般疾驰的战车阻挡下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在三头军马之中,虽然其中一头只是普通的名马,但是其他两头却是海神赐予的神马。
                  因此,如果是为了在战场上屠戮敌人取得战争胜利,那么他就应该不接受Archer的挑拨,只要把缠住军马的魔偶一刀两断,继续在这里蹂躏敌方的战列——这才是正确的判断。
                  但是,这个理论性的提议却存在着一个瑕疵。一个被称为英雄的人物,如果在这个时候选择逃避,那还真的能算是英雄吗?
                  不,答案是否定的。为了身为伟大英雄的父亲,为了身为女神的母亲,还有为了跟自己分享人生哭了的永恒挚友的名誉,他绝对不能选择逃避。
                  等一下——Rider一边大喊一边脱离了战场。他先让战车灵体化,然后以自己的双腿走向森林。”黑“Archer一定是在暗中窃笑吧,Rider心想。因为他引诱敌人来到了对自己有利的领域,同时也打消了Rider的有利因素。
                  ……是的,现在Rider还不了解Archer。他以为自己并不了解。是不是应该提高一点注意力,再多考虑一下更低的可能性呢?
                  那应该也是没用的吧。是先产生犹豫,还是之后产生犹豫,那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差异。
                  为了不错过射箭时的弓弦声音,Rider击中了全身的注意力来搜索周围的敌人踪影。他感觉到Servant的气息,那是毫无疑问的。但是,他却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他只知道自己正处于Archer的攻击范围之内。
                  绝对不会犯上次一样的错误——Rider早就立下了这样的誓言。忽然间,他在四处兜转的时候踩到了一根枯枝。在这无比寂静的森林中忽然响起“沙啦”声音的瞬间——箭矢就离弦而出了。
                  ——这一招我早就看穿了。
                  他瞬时以枪柄部分击落了那支箭。Rider已经在某种程度上看穿了Archer的射箭轨道。因为他早在头脑中冷静回想过上一次战斗的细节,对于Archer如何配合自己的工作进行了详细的分析。
                  【别以为第二次第三次也能顺利得手啊,弓兵!接着就轮到我……来发起攻击了!】
                  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纵身跳起,通过以脚蹬在附近的树干上实现高速移动。虽然这是超人般的身体能力,但对Servant来说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然而,就算把他是Servant这一点考虑在内,那也实在是太快了。
                  简直就跟瞬间移动没什么两样。仿佛丝毫没有把障碍物放在心上似得,他正以惊人的速度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疾驰而去。
                  耳边传来“沙”的细小声音。看来对方也移动位置了。因为还是躲在树木阴影中移动,他就只能隐约看到有人影掠过。如果是“红”Archer的话,说不定还能以气味作为线索,但是Rider的鼻子却没有她那么灵光。
                  箭矢一支接一支射出……轨道非常容易看穿,只不过是随便向自己射过来的箭罢了。他笑着一一用枪挡开。无论是躲避还是挡开都非常容易。已经把对方逼进绝路了——他产生了这样的实感。


                  IP属地:中国香港41楼2014-08-22 23:07
                  回复
                    就是下一支箭。在下一支箭射出之后,自己就能追上他——或者是她。
                    ——射吧,射吧,赶快射出来吧!
                    Rider的愿望实现了。他抓住了射出来的箭,把脸凑近对方笑道:
                    【抓到你了啊。】
                    “黑”Archer本来是应该惊讶的。不,他必须惊讶。弓兵被彻底逼近了绝路,被封住了所有攻击,最后连对弓兵来说最致命的距离优势也被打消了。
                    明明如此,那个男人的表情却显得无比安稳。他甚至向接近而来的Rider露出了微笑。


                    IP属地:中国香港42楼2014-08-22 23:08
                    回复
                      哪来的广告词??????


                      IP属地:中国香港43楼2014-08-22 23:10
                      回复


                        IP属地:中国香港44楼2014-08-22 23:16
                        回复
                          【——为什么、你会……】
                          【这还用问吗。在这次圣杯大战中,我作为‘黑’Archer显现在现世。而你则作为‘红’Rider显现。彼此都有自己的愿望,也有自己的留恋。所以我们才会置身于此地吧,不管是我,还是你。】
                          【…………】
                          Rider低头陷入了沉默。Archer叹了口气安抚道:
                          【实在是太天真了。从生前开始你就一直改变不了这个习惯吗。虽然你在面对自己认定为敌人的存在时能变得暴虐无比,但是一旦遇到自己人或者是‘好家伙’的时候,你就会变得豁达磊落毫无戒心。这作为英雄也许是值得人们爱慕的特点。但这毕竟是圣杯大战——本来应该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余地,即使是被称为英雄的你,也是一样的啊?】
                          ——你明白了吗,阿基里斯。
                          Archer以“红”Rider的真名向他呼唤道。被唤作阿基里斯的青年,以接受老师教导的学生般的严肃态度点了点头。
                          “黑”Lancer完全没有动手。他并没有持枪,单纯只是让马往前奔跑着。
                          龙牙兵们感应到Lancer的接近都开始蠢动起来。其数量并不仅仅是一两百,总数多达五百人以上的龙牙兵都向他涌了过来。
                          当然,对于身为Servant的他来说,那样的一堆杂兵根本不会造成什么障碍。但是,直接闯进去也只是称匹夫之勇的愚蠢行为。
                          Lancer让铜铁马猛力蹬地,高高跳到了空中。他张开双臂,向周围高声宣言道:【来吧,践踏我国土的蛮族们!现在就是惩罚的时刻!慈悲与愤怒将化作灼热的铁桩把你们一一刺穿!而且这些铁桩是无限的,你们就为无限的铁桩感到绝望——用自己的鲜血来滋润自己的喉咙吧!‘极刑王(Kaziklu Bey)’!】大地发出了轻微的震动。龙牙兵们反射性地看着自己的脚下——瞬间,周围一带被召唤出无数细长的铁桩,就像冲天而起似得一个接一个贯穿了他们的身体。沙沙沙…..草原上长出了许多树木。铁桩就是纤细的树干,构成树叶和树枝的则是骸骨。从宝具发动开始算起只过了三秒,五百名龙牙兵就在一瞬间内全灭了。Lancer完全无视了这一切,只是笔直地朝空中庭园前进。…..当然,察觉到他的人们也马上奋起迎击。【来了么。】Lancer注视着正以猛烈的速度向这边疾驰而来的Servant——其中一骑是弓兵,另一骑则是枪兵——那就是“红”Archer和“红”Lancer了。在对“同一职阶的对决”这一点洋溢出某种其妙的喜悦的同时,“黑”Lancer把目标对准他们同时召唤出多根铁桩。在他们疾驰的草原上,本来以比马更快的轻盈脚步疾驰着的Archer的速度也开始有所减慢了。铁桩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抓住铁桩,就像猿猴般转了个圈,同时朝骑在马背上的Lancer射出一箭。然而,在Lancer面前冒出来的一根铁桩却为他挡住了这根箭。Lancer依然骑在马上悠然自得地伫立在原地。“红”Archer继续射出了好几箭,但是每一支都同样被涌出来的铁桩挡住了。这个Servant是受这铁桩保护的——“红”Archer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看来这些铁桩对他来说是一个宝具。既然如此,那就正如Shirou神父所说的,他就是“黑”Lancer,其真名则是——【‘黑’Lancer,我想你应该就是弗拉德三世。】正如“红”Lancer——迦尔纳所宣告的那样,他应该就是罗马尼亚的大英雄弗拉德三世吧。【噢,以真名呼唤我的你就是’红’Lancer么。】【没错,处于某个理由,我必须讨伐你。别怪我手下不留情。】【没有没有,我根本没必要怪你吧。你们不得不杀死我,我也不得不杀死你们。虽然很遗憾,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打倒侵略我国的鼠辈,也是为王者的职责啊。所以,你没有必要为此叹息。】在“红”Lancer的眼前,铁桩突然从地面冒了出来。【——唔。】然而,“红”Lancer所持的神枪却轻而易举地把铁桩打碎了。【原来如此,这铁桩果然是宝具吗——但是,这样的数量也太异常了。】在周围高高竖起的铁桩上,穿刺着无数龙牙兵的尸体。那一幕情景,简直就像无数倍穿刺而死的人类尸体经过蛮长的时间变成了累累白骨似得。没错,铁桩是宝具也不要紧,如果是单体的话也没有太大的破坏力,而且速度也很慢……然而这数量却多的吓人,恐怕已经超过一千根了。而且还是从地面上突然冒出来的东西,想要躲开也是相当困难的事情。数量——可以说那就是这个宝具最为显著的特征了。它能够展开的铁桩大致为两万根。光是这样就已经是破格的存在了。在对军宝具或者对城宝具中,的确也存在着能一下子歼灭上百上千人的宝具。但说到以万为单位的宝具,那可真的少之又少了。这是因为他的宝具并非圣剑圣枪之类的东西,而是将历史上发生的“实际事件”——把两万名奥斯曼土耳其兵穿刺在铁桩上这个传说进行再现的结果。的确,其中的每一根铁桩也许算不上是宝具的微不足道的东西。但是——面对两万这个压倒性的数字,即使是钢胆的英灵们也会感受到无形的威压感。尽管充满了疯狂的气息,但却是最强烈最具冲击力的军事性示威行为。那简直是身为人类者绝对无法做到的事情。因此这个宝具就被称为“ 极刑王(Kaziklu Bey)”,是被冠以所有者致命的最恐怖的宝具。【Lancer——!】“红”Archer向“红”Lancer呼唤道。当然,Lancer也非常明白。魔力的漩涡正朝着矗立在眼前的“黑”Lancer收束而去……!【那么,未经许可就肆意践踏我故国的罪人们啊,现在是处决的时刻。就跟那些龙牙兵一起曝尸荒野吧。】“黑”Lancer的指尖稍微动了一下——瞬间。铁桩一下子朝着”红“方的两骑Servant刺了出来。Archer反射性地闪避到了空中,但是贴装仿佛早就对准了那个位置似的继续接二连三的涌出来。”红“Lancer也同样反射性的纵身跳起——因为他知道自己只要双足离地就会被瞄准。但是,铁桩却仿佛要刺穿他下落的身躯似地同时冒了出来。再次以神枪一闪化解后——没想到在被破坏的铁桩缝隙间又长出了新的铁桩。【——破坏是没有意义的么。】“红”Lancer反射性地用单手抓住铁桩,却遭到了更多铁桩的袭击——那简直就像是铁桩的浊流。即使如此,“红”Lancer依然不慌不忙地应对着眼前的事态。本来他披在身上的铠甲“日轮呀,化作甲胄”是神所赐予的拥有太阳光辉的绝对防御宝具。面对王的铁桩自然可以轻松将其弹开。然而——【很不错的铠甲啊。】声音比想象中还要接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拿出来的,以单手握着长枪的”黑”Lancer已经来到了”红”Lancer的身旁。是的,他的确是骑着铜铁马登上了铁桩,而且还举枪朝着被铁桩困住而难以动弹的“红”Lancer的颈项刺去。【但是,一旦接近到如此地步就没有意义了。】【Lancer……!!】尽管“红”Archer射出了一箭,铁桩却像防壁似得把箭挡住了。无法寻求帮助,也无法挪动身体,同时被枪尖对准喉咙的状态——明明如此,”红“Lancer的表情却显得无比冷静。就在”黑“Lancer准备把枪刺出的瞬间,”红“Lancer的身躯就像要割裂黑暗似的绽放出无比耀眼的光芒。英灵迦尔纳拥有”魔力放出“的技能。虽然名称和”红“Saber的技能相同,但是对他来说这是专门特化为”火焰“的技能。手握的铁桩,还有束缚着身体的铁桩,都全部被瞬间烧融落地。他的姿态,看起来就像降临于地上的火焰之神一样。那势要把地面灼烧成焦土的火焰,却完全没有伤到他的半根头发。“红”Lancer以优雅的动作落在地面上。看到他的样子,“红”Archer才一脸无奈地叹气道:【你从一开始这么做不就好了嘛。】【可没有这么简单。因为我作为Servant的魔力消耗量很严重,那样做的话我恐怕连十秒也撑不住。】实在令人困扰啊——“红”Lancer叹息道。英灵迦尔纳毫无疑问是超一流的。但是他常时展开的黄金铠甲,手持的豪壮神枪,以及刚才使用的”魔力放出”——其耗费的魔力量实在是大得非比寻常。假如是普通的魔术师,恐怕会马上变得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吧。即使是一流的魔术师,也会陷入完全无法行使自身魔术的疲惫状态。


                          IP属地:中国香港45楼2014-08-22 23:16
                          回复
                            那根本没有关系——Berserker马上切换了思考。本来自己就无法承受长时间的复杂思考。所以只有彻底的、愚笨的往前突进……!
                            【好了,那么,Caster,我现在要用了哦。】
                            Shirou说完就把手举到了空中。瞬间,那把武器就随着迸射而出的魔力被召唤了出来。突进中的Berserker把实现集中在那把手在铁鞘中的日本刀之上。与此同时,她感到无比惊愕,实在难以置信。收束着庞大魔力的那把刀——明显就是宝具!
                            【嗯,嗯,请用请用!请你尽情的使用吧!就像伴随着烈火的风暴一般!就像伴随着闪电的暴雨一般!永恒不息的故事,就从现在开始!】
                            在Caster发出兴奋叫声的瞬间,Shirou就开始向前疾奔。他以左手一下子从铁鞘中拔出日本刀,同时压低腰身猛然将刀刺出。
                            【呜——呜呜呜呜呜!!】
                            一时间没料到他突然猛冲过来的Berserker被划破了一层皮。这个事实,更让她产生了那把刀不是寻常兵器的实感。能伤害到Servant的武器,在世上并不多见。
                            Berserker挥起了战槌,斩击与殴打开始互相交错。一旦被击中恐怕就会被打的变形的那把刀,却一直没有出现丝毫的损伤。
                            那并不是什么高级属性或者高艺术性的刀法。Shirou的剑术只是普普通通而已。虽然也不能说是杂兵水平,但是却远远不能称之为高手。但是,他为什么能跟Berserker打成平手呢?
                            ……Berserker当然也不是什么以武艺高强而扬名天下的英灵,她只不过是由于其凶暴性、残虐性以及出身来历而升华为英灵的存在。但是尽管如此,她原本的机能也是属于破格的级别
                            她是对永久循环和第二种永久机关进行模拟再现的产物,不管在什么样的状态下也能以全力行动。她并没有喘不过气或者力气用尽这些来自人类特性的状态。在对方倒下之前,她都能在无呼吸的状态下永久的进行殴打——也正因此而获得了狂战士(Berserker)的称号。
                            从正面跟着种永久机关相抗衡的“人类”——本来是绝不可能存在的。当然,既然是圣堂教会的代理人,进行过超越常人极限的修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太突出了——Berserker开始感觉到某种沉淀在胃底的不快感。
                            她把大幅度挥起的战槌一下子向下击落——被躲开了。那也没什么。如果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是人类,修炼到魔人领域的人也是有可能躲开的吧。问题就在于他躲避的方式。那完全只是毫厘之差——能在瞬间内把脑袋击成像捏破的番茄那样的铁球,就在鼻尖前数毫米的位置擦过……在这种状况下,怎么可能有人还在脸上现出笑意呢?
                            他的笑容实在令人不爽,Berserker心想。那眼神也同样让人不爽,Berserker心想。不过更关键的是——他的存在本身就让人感到不爽!
                            Shirou向后跳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他一手握着刀,另一只手则拿着黑键。
                            狂乱的人造人面对投掷而来的黑键毫不犹豫地向前突进。
                            看准了“黑”Lancer和“红”方两骑Servant开始战斗的时机,Caster解放了“红”Berserker斯巴达克斯。目前,“黑”Lancer已经成为己方的中流砥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死去——这就是“黑”Caster的判断。
                            【Berserker,你的Master是我,知道没有?】
                            【啊啊,我知道。看来没有你的力量我是没有办法存在的。实在是难以原谅的隶属关系。】
                            【……那么,你要杀死我吗?】
                            【但是我没有办法杀死你。因为我必须尽可能在现世逗留更长的时间来完成使命。因为我必须达到压制者,牢牢抓住绝望深渊中的一丝希望。到了最后,我必须把寻求圣杯耳机中而来的贪婪的权力者们统统杀死。】
                            【——原来如此。但是,为此你首先必须消灭我们的对手。去吧,Berserker。你的对手是侵略者,是权力的走狗。作为动机应该是很充分的理由了吧。】
                            Berserker的封印终于被逐渐解除了。仿佛迫不及待似的,Berserker拼命挣扎,最后终于踏出了那一步。
                            在获得自由的瞬间,他带着平静大海般的安稳笑容看向Caster。但是,Caster却没有对他做出任何反应。因为他戴着面具,就连他有没有感到畏怯也无法看出来。
                            【……唔。】
                            “红”Berserker似乎对Caster丧失了兴趣,把脸转向了战场。他一边很高兴似的做着深呼吸,一边握着一把尺寸大得难以称之为短剑的剑朝战场走去。
                            目送着他的背影,Caster无奈地叹了口气。要是一不小心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度,他恐怕会马上撤回前言把自己杀死吧(恐怕也没有比Berserker更难控制的Servant了)。
                            【因为我太脆弱了……那家伙的话,就只需要一击。】
                            尽管有着蓝白色的如同死人般的肌肤,那个男人却浑身都是肌肉。那是给战场带来混沌的恶鬼,将把一切都归为无形。
                            【那么,接下来——
                            Caster要做的是还剩下一件——看准时机把魔术师献为祭品,启动自己的宝具。这件事已经获得了达尼克的许可,没有问题。虽然他很有自信,但是对这些强者云集的英灵们能通用到什么程度也还是有些不安。但是,如果无法克服这个困难,自己的愿望也就无法实现了。
                            他的愿望就是完成自己的宝具“王冠·睿智之光”。那么,宝具一旦启动成功,是否就意味着他的愿望得到实现了呢?
                            答案是否定的。本来魔偶就是卡巴拉(Kabbalah)术的一种,其名字的含义是“胎儿”或者“无形之物”。也就是说,这完全是对神创造人类时所使用的秘术进行再现的一次尝试。
                            换句话说,在它作为宝具成立的阶段也依然是未完成的状态。尽管能发挥出无与伦比的力
                            量,那也绝不能算是完成的存在。
                            把历经苦难的我们再次引导回伊甸园的伟大之王——那就是至高无上的魔偶所必须担负的重任。
                            材料已经基本上准备齐全了。剩下的就是最后的“炉心”,也就是魔术师。如果能捕获那个人造人的话当然是最好了,但是现在也不能要求太多。
                            【——老师!】
                            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Master罗歇正在城墙上向自己挥着手。虽然能看到对方,但是距离实在太远而无法对话,所以他才使用念话跟自己联络。
                            【这样很危险吧。】
                            【是的!那个,等您回来之后……可以看看我做的魔偶吗!?这次我觉得应该做的很好!】
                            噢——Caster佩服的点了点头。他对魔偶的热情实在相当浓烈。只要一给他建议他就马上修正,然后朝着更高的目标前进。如果是生前的话,自己说不定会把他留在身边当徒弟——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更重要的是,对于现在依然有家系继承着由自己和祖先开创出来的秘术这一点,他也感到十分满足。
                            【有时间我会去看的。】
                            【是……是的!】
                            罗歇虽然好像还没有说够,但却有点害羞似得低下了头。
                            【话虽如此,我非常不擅长应付小孩子。】
                            本来生前的Caster就体弱多病,长年都生活在一个几乎跟人们没有任何交流的环境中。在家务方面他甚至还特意造出了奴仆魔偶来完成。


                            IP属地:中国香港48楼2014-08-22 23:25
                            回复
                              2025-07-14 20:27:14
                              广告
                              ◇◇◇◇
                              这样就行了,目送Ruler的背影远去,齐格放心的长出一口气。他有他的目标,自己不能妨碍她。她的目的更加高尚,更加重要。与自己的目的是不同的。
                              在开始奔跑之后,他才发现要做的事情比要想的事情还要多。蜂拥而至的龙牙兵,如果是
                              Servant的话只要随手一挥就能使其灰飞烟灭,但对与自己来说,每一具都是需要竭尽全力去应对。
                              由于突刺的效果很差,所以他猛然前进到几乎要撞到对方的位置,在十分接近的位置奋力将对手从腰部砍断。龙牙兵瞬间散落在地。将侧面冲过来的龙牙兵的手腕斩断,单手轻轻去触碰。
                              【理导/开通。】
                              启动魔术回路——对触碰到的材质进行调查·分析·同调——然后编出将这一切逆转,破坏所必须的理。
                              瞬间,手掌上的魔术变质成破坏龙牙兵骨架的最适合的东西。齐格的魔术,如果不碰触就无法进行解析,所以射程几乎为零。不过,其破坏力却很大。
                              龙牙兵名副其实地变成了粉末。
                              【Rider—!】
                              呐喊声融化在战场的喧嚣中消失不见。他一边跑,一边慎重的查看战场的状况。魔力相互冲突显得特别激烈的方向,恐怕就是Servant之间在进行战斗。
                              【你在做什么?】
                              齐格转过身,面前站着两个战斗用的人造人,都以责难的眼神看着自己。你在干什么,你也要去战斗——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别别,住手!】
                              齐格的话,让两人十分迷惑的相互看了看。
                              【……如果想死的话,我不拦着你们。但是如果想活下去的话就赶紧回去。回去之后,救出我们的同伴。不管是魔力正在被榨取的人,还是其他的人。你们并非被束缚着的存在。】
                              【可是——那样做,是违反命令的。】
                              【没错。我们所接到的命令,前去战斗,讨伐Servant和其臣下。】
                              【那个命令是不可能做到的,你们也肯定明白的吧。说到底,根本没有遵守的义务吧!】
                              齐格的话,又让两人相互看了看对方。一具龙牙兵,好像打断对话似的挥剑向齐格冲来。
                              迅速的,齐格拔出“黑”Rider的剑,从腰间向脖子自上而下的将那个龙牙兵击碎。两名人造人也配合他的攻击,用战斧将龙牙兵的头盖骨和脚击碎。
                              齐格再次宣告道:
                              【想死,还是想活下去……我们必须在这两者之中作出选择。】
                              最后通牒。其中一个人造人回应了他的恳求,向城塞返回。而另一人说,即便如此也要遵从命令,返回了战场。
                              这样就行了,齐格心想。只要将选项摆在面前,人造人就会做出选择。他们的思考回路还没有到连这都明白不了的程度。
                              从出生就被定性为仆从的他们,不知为什么脑海里从来没有浮现过想要反抗的选项。但是,如果将选项放在面前那就不一样了。
                              将这个选项逐一的交给他们,后方战线的人造人们肯定会选择不同的道路吧。但对此,齐格就不再抱有责任感了——或者说,不能对他们的选择抱有什么责任感。
                              接下来,就只剩下搜索“黑”Rider了。找到之后又能怎么办,这些事情他也没有考虑过。真是愚蠢,真是傲慢,真是——无论罗列多少词语,都无法表现他的丑态。得到自由之后最初选择的行动竟然是这个,“黑”Rider肯定会叹息的吧。
                              ——即便如此。即便如此,这份想法却像疯了似的驱使着自己。想要做些什么,无法忘却往事,也没有与平稳日常相向的觉悟。
                              比起那种梦想,还有更加重要的东西。想要拯救同伴们。想要见到“黑”Rider,想要还他的人情。
                              派不上用场也无所谓,根本不希望你这么做,Rider说不定会叹息的这么说,这些他都理
                              解。但是——他仍旧选择了这样做。
                              没错,既然选择了,就绝对不会回头。回头,是最糟糕的行为。
                              深呼吸。好害怕,那个时候马上就要死去的时候明明就什么都不害怕的。一旦得到,当想到说不定又会失去的时候——就会害怕得全身发抖。
                              ……但是。心脏的跳动,让他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渐渐涌起。
                              咬紧牙齿,用力握了两三次已经冰冷的手。能做到,这样想,这样希望,这样祈祷——然后向前踏出了一步。
                              ◇◇◇◇
                              两骑Lancer之间的战斗,依然维持着势均力敌的状态。
                              虽然两人同为枪兵,其战斗风格却各不相同。以单指挥舞指挥铁桩展开攻势的“黑”,与纯粹以手中之枪来将一切障碍击碎的“红”。
                              “黑”方在拉开距离的同时释放着铁桩,“红”则将其悉数打破并不断逼近。两人的战斗就是重复着如此的过程。
                              神秘在更加强大的神秘面前会被无效化。在这一点上,“红”Lancer是远在“黑”Lancer之上的。就生前的事迹来看,大英雄迦尔纳也是出类拔萃的。
                              为了让他归于黄土,雷神因陀罗都不得不绞尽脑汁使用各种阴谋诡计。尽管遭到所有同伴的背叛也还是没有堕落的高风亮节的最强枪兵。
                              ——但是。即便是如此的他,也无法攻陷“黑”Lancer。
                              与是否真实存在也难以确定的“红”Lancer不同,“黑”Lancer——弗拉德三世,是确确实实在世上存在过的英雄。
                              被周围的国家所恐惧,纵然是自己的臣民与其他国家同样对其恐惧不已——即便如此,仍旧是集尊敬和崇拜于一身的救国的英雄。
                              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们国家早就不复存在了。如此镌刻在历史上的英雄,现在降临在他的故国。在这个国家,他的知名度与大贤者相当。
                              他的宝具“极刑王(Kazikli Bey)”也有非比寻常的威力。
                              的确,那只是一根根的铁桩而已。但是——问题是这些桩子,能够遵照“黑”Lancer的指示自由的进行召唤。
                              不过,就算这么厉害的宝具对这一个人发动,“红”Lancer万夫不当的威风也不曾减少分毫。
                              双脚。右肩,左腹部,右手肘,尽管很多部位都好几次被桩子插中,但他的动作力量完全没有变化。现在,他的宝具“日轮啊,化为甲胄(kavacha& kundala)”将这些伤害的九成全都无效化。受到的伤害全都是战斗过程中就能修复的程度。
                              但是——
                              【——精彩。一千根铁桩被枪击碎,八百根铁桩被你身上的火焰烧毁,两千根铁桩被你的黄金甲抵挡。‘红’Lancer哟,原来如此,你的确配得上英雄这个称号。你那身铠甲,别说桩子了,恐怕就连破城槌砸上去估计都没有任何效果。】
                              “黑”Lancer的赞赏,迦尔纳以严肃的态度接受。
                              【惶恐之至,领王。】
                              【如果你不是异教徒的话,我还真愿意接受你投降。只有这一点非常可惜,你竟然信仰着伪神。】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神是冒牌货?】
                              【我当然知道。神是一尘不染的绝对。如果不是这样谁会相信?谁会追随?与人交流,与人交媾的神,不过是丑恶的怪物罢了。】
                              【这个,也不一定吧。信仰根据土地的不同而千变万化,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会发生洪水的地区,支配水的人就应该是神吧。如果你说我们和他们的神都是怪物的话。那么你所信仰的神也就只能是,被强加了‘绝对存在’这个概念的怪物罢了。】
                              瞬间,“黑”Lancer的双眸中燃起了怒火。即便看到这一幕,“红”Lancer仍旧冷静的宣言道:
                              【——原来如此。你确实很暴烈啊,穿刺公。对你来说,这些铁桩既是攻击也是防御,既是示威也是恐怖的象征吗。】
                              【……什么?】
                              【划定领地,划定城邦,划定需要守护之物,也就是说你企图以独自一人之力构成国家。这是爱国之心的具体表现吗?或者是身为为政者的责任感吗?】
                              “红”Lancer以平淡的语调揭穿了“黑”Lancer的外皮——并不是身体,而是内心。
                              【但是,这里没有遵从你命令的属下哟。所谓的王,也许就应该是孤独至高的存在。但是,没有随从的话王是无法存在的。你失策了,穿刺公。我是英灵,就算与国家为敌也不足为惧。】
                              【——哦,有趣。】
                              “黑”Lancer的脸上浮现出笑容。好像装填了愤怒和激情,憎恨和杀意的极其凄厉的笑容。
                              【以单枪匹马对以我的国家为敌仍不足为惧。不愧是英雄——对你这种傲慢,我已经三次给了对手惩罚。没错......你品尝了我三次我手中枪的滋味。因此,你就给我死在这里吧。】
                              【——嗯!?】
                              面对袭击过来的恐怖气息,“红”Lancer打算向后跳跃——但是,事情已经不是早晚的问题了。因为那已是过去,攻击已经结束了……!
                              【明白的还真快。没错,我的‘极刑王’并不是以桩子为宝具。‘突起直立的桩子’本身才是宝具。只要在这个领域之内,无论身体的防御多么坚固,只要我发动攻击这个事实——】
                              “红”Lancer的内侧,有什么东西以猛烈的势头膨胀出来。坚硬的,锐利的,冰冷的骇人的这个是——
                              【桩子,吗……】
                              迦尔纳身披的黄金铠甲,对于桩子,刀剑,战锤,物理的魔法的无论任何攻击几乎全都能够防御。但是唯一一点——从内侧发动的攻击是例外。更不用说,这根桩子以穿刺之后的状态显现出来。
                              即使是在空中自由的飞舞,拥有捕杀猎物的强韧下颚和毒针的马蜂。如果撞进编织了十层,二十层的蜘蛛的巢穴之内的话,也只是无力的饵食而已。
                              从刺穿的铁桩上,滴落下身体内的鲜血。在身披这件铠甲的状态下,仍然会受到伤害,恐怕这对迦尔纳来说还是第一次。
                              间不容发的,“黑”Lancer为摘取胜利而发动的穿刺。原本,他也没有想过以这种程度的就能收拾掉“红”Lancer。
                              因此他没有错过这一瞬间。无论多么厉害的英雄,在被桩子穿起来的状态下怎么可能有能力抵抗——!!
                              【将军(Check Mate),‘红’Lancer......!】
                              犹如浊流一般袭击上来的无数桩子,还有持枪突过来的“黑”Lancer。这与其说是宝具,不如说是食人鱼更为贴切。因为,他的魔力是无穷无尽的。只要人造人仍然持续的被压榨出魔力,他的桩子就能永远的生产出来。两万这个数字,只是发动时的最大数量。无论桩子被折断多少,只要有魔力就能轻松再生。
                              也就是说,这片战场事实上被他布满恶意的铁桩所覆盖。不可能有人能胜过他。单枪匹马挑战支配了土地,让国家都听取调配的王是不可能取胜的。
                              但是——对于英灵迦尔纳来说,周围全都是敌人这种状况,已经多到对他来说再平常不过
                              了。
                              面对瞄准脑门刺过来的枪,“红”Lancer竟然轻而易举地随手拨开了这一击,简直让人感觉不到他身上被铁桩穿刺所造成的伤害。
                              【……!!】
                              “黑”Lancer也不禁哑口无言。紧接着,“红”Lancer更是发挥出自己超人的意志力。
                              【火焰啊——】
                              火焰将“红”Lancer全身包裹起来。瞬间,“黑”Lancer就理解他是要用火焰把铁桩烧毁。
                              刚要发出嗤笑的“黑”Lancer却一下子僵住了。火焰竟然被吸收到了“红”Lancer的体内。燃烧、燃烧、不停地燃烧——蹂躏着“红”Lancer的铁桩已经一根不剩地被烧得无影无踪了。
                              就在此时,铁桩有如暴雨一般向他袭来。
                              但是,铁桩所要穿透的目标却偏偏是火焰的化身。就算是火焰之灵都无法将其烧尽的太阳之子。


                              IP属地:中国香港54楼2014-08-22 23:5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