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手机响了。 我瞟了一眼来电显示,立刻哆嗦着接起来。 那个人的声音仍然没什么感情色彩。 “喂,”他说,“给我查一个人,叫王阳,大概是刚毕业的学生。” 我立刻有跪下的冲动,但我不能,只能心惊胆战地问:“是……哪两个字?” 那边说:“我让你查。” 我更想跪下了,又问:“是滨海市人吗?” 但没等我说完,电话嘟一声挂断。 刚才正聊天的朋友惊讶的看着我:“你跪下干嘛?爱卿平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决定一星期不理他。 2 我不需要朝九晚五的工作,卡里就有定期打来的钱,足够支撑小奢侈的生活。我要做的就是交朋友与玩乐,然后等待两三个月才会有一次的工作。 羡慕吗?看着这样的描述我都羡慕我自己。 其实没有任何值得羡慕的地方。我不是任何一种艺术家,也不是杀手、佣兵这一类听上去很帅的黑色职业者。 我的工作有点像情报贩子,但又没有一纸文书换取千金那么的潇洒。 我只听命于一个人,为他调查从外来务工到高级会所中所有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不像黑客或是特工那样大张旗鼓地入侵与破坏,我的调查是无声的,我拿走信息,没有人会知道。 这也是他任用我的原因。 这个人隐约是滨海黑色产业的龙头老大,但我没有见过他,他也没有见过我。 我们必须表现的毫无交集。 因为他的敌人很多,而我战斗力只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