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清如帮他翻过身来,掀开衣料,十指沾了药酒给他按摩。容顾的身体因痛微微颤抖着,却没有再说一句话或是要止痛药,只是偶尔呻吟,每一下都牵着清如的心。
清如叫佣人送来热水和毛巾给容顾热敷,丝丝热气渗入身体,最初尖锐的痛渐渐变成变成钝痛,变成酸痛,此时水就已经换了几次。清如觉得她在不停机械得重复同样的动作,可是每一次用力又不敢不用心。
半夜三点的时候,伴着“轰”的一声雷声,暴雨倾盆。容顾按住清如的手让她休息,她也确实没有一点力气,可是又不敢就这么睡下去,一直到凌晨五六点才实在撑不住睡下去,醒来时正伏在容顾的胸膛上,两个人的呼吸与心跳交错在一起,岁月静好。
可惜如此良辰维持的不久,清如手机默认铃声响起,不但响还带着震动,响啊响,震啊震,容顾不舍的清如下床,径自撑起身子把桌子上的手机拿下来。“Erice?”容顾顺口读出来电显示的名字。
“唔……”清如从容顾身上翻下来,听见Erice的名字瞬间觉得头疼,“现在几点了?”
“九点二十。”对于容顾和清如两个有严格作息时间且有时间观念的人来说,九点二十确实晚了。
清如也清醒了不少,接过电话:“主管?”
“Selian。”电话对面中年女性的声音咄咄逼人,“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比上班时间晚了整整二十分钟。如果你家里有难处可以和我讲。但是,不管你身后有什么背景,容氏都不会欢迎没有时间观念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