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一对痴男怨夫，一个人死了之后另一个人哭得死去活来。那年他喝着酒对那个穿着龙袍却一点也不像皇帝的人说。后来多年过去了，他也如愿为那个男人挡了那支箭，如愿地靠在他的怀里听他哭得死去活来，然后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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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河蟹我的回车orz

也许他不会说，但是总有人明白他想说什么。也许他不会做，但是总有人替他做了一切。也许他不会仔细，但除了那一次不会再有人替他搭上命了。那年桃花依旧盛开，老少年他抡起斧头砍桃树，来来去去那三招。

几十年后他徐徐老矣，周遭的人都毕恭毕敬地喊他一声“程老爷子”，他便想起那年寨上他笑面宛如桃花。只有跟他出生入死的老兄弟们才会知道，他不服老，是因为那人。

他许他十里桃花，到头却只能独坐桃林空敬两杯。

他闻他娶妻，连夜爬他府上墙一身龙袍赶走了新娘；他见他脸色怎么看都是最苍白的，便差不多将整个皇宫的补品搬光；他发现他整个手腕都是伤疤，一边责备着一边强吻；他听他说就算是亡国身死也要和他一起，他轻笑一声，一起万劫不复。

他说他要做皇帝，他便竭力地互他周全；他说他要去扬州，他什么也没说就收拾东西跟着他；他说他想要一个人，他一边心痛着，一边给他物色女子；他说他不要那些妖媚女人，他左右为难最后被他拉上了床榻；他说他会亲手毁了这片江山，他便握着他的手，替他战了最后一场。

还记得多年前他坐在他的对面，向他举起酒杯笑得灿烂，“若有机会，等老了也要与哥哥把酒言欢，好吗？”等到他老了的时候，却只能对着他的画像，对着那柄宣花大斧，向着对面定格在一瞬的他敬酒。“你可知道，我答应了。”

“表哥去哪我就去哪。”那日少年笑得一脸明媚，握着他的手许下了这个诺言。然后当秦琼随着李世民平定了天下之后，便有下人议论，他走路的时候总是习惯地望后头，即使后面跟的是李世民，他总会很失望。
或许再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望谁。

提前给自己挽了然后弧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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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初见，是他把他拉去结拜；劫了皇纲他报了他们的姓名，他不恼，只极力地掩藏；他上了山做了个混世魔王，他只是静静地站在四十五人中间看着他；他结了婚那天，喝得最醉的是他……现在他昏昏欲睡，被他抱着，听见了他的哭声。他没来得及听得到那人说，下一世，生生世世，换我来保护你。
============================最近好像写这个多容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