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字写二十遍，明天开始背古文，还有你今天的字迹比之前潦草了，练字不能放松，每天晚上抄十则论语拿给我看，听清了吗？”
“记住了吗？”
“记住了。”
“那行，现在说说早上的事吧。”
“对不起，爷爷，早上起床迟了十分钟。”陈辰知道这种事是逃不过的。
“为什么起晚了，昨晚几点睡的，这是第几次了？”
其实陈辰也很怕爷爷的，尤其是爷爷生气的时候，言词严厉的时候，陈辰被问的都快哭了。
“爷爷…昨晚…昨晚我因为想吃糖就去厨房找糖果了，所以晚睡了半个小时，所以今天早上…起晚了，第…第三次。”陈辰越说声音越小。
“陈辰！”爷爷突然特别严厉的叫了他的全名。“告诉我，撒谎怎么罚。”
“爷爷…”陈辰真的要哭了，头越来越低。
“把头抬起来，说。”
“爷爷说，撒谎就把脸和屁股都打肿。爷爷，我知道错了！”陈辰抬起了小脑袋，却是怎么也不敢和爷爷对视。
“知道错了，就重说，为什么起晚了。”
“因为…因为昨晚和小越一起去厨房找糖果吃了。”说完才小心的看了一眼爷爷，见爷爷没反应，又跑去拿了戒尺回来。“爷爷，小辰第三次晚起，该罚二十下，只是…只是我不是故意说谎的，求爷爷饶了小辰。”说完就有一滴眼泪滴滴到了地上。
爷爷抬手，陈辰不敢躲，只紧闭了眼睛，爷爷只是摸了下陈辰的小脸，“没有下次。”
“是。”
“摆好姿势。以后晚上不许吃糖，加十下。”
“是”陈辰听话的站在椅子上，把裤子都拉到了脚踝，伏在桌子上，小屁股翘的恰到好处。
“啪啪啪啪啪”连着五下打在臀峰处，陈辰小声的哭着。
“啪啪啪啪啪”又是连着五下，这回打在臀腿交接处，陈辰不敢闪躲，轻轻的跺了一下踩着的椅子。
“啪啪啪啪啪”又是臀峰处，一下叠着一下。
“呜…爷爷…”陈辰就连哭，也是小声的，轻轻的喊着爷爷。
“啪啪啪啪啪”五下，又是臀腿。小孩有些站不住，身子都压在了桌子上。眼泪在桌面上积了一小摊。陈辰双腿在抖，爷爷也注意到了，想了想还是放下戒尺，最后用手打了十下。
爷爷抱陈辰下地，为他提上了裤子，替他擦了擦眼泪“好了，你是男子汉，不许哭了。”
陈辰吸了吸鼻子，果然没再让眼泪掉下来。

爷爷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自己的腿，陈辰明显被这个动作吓到，呆在原地。
“小崽子，过来。”
陈辰还是乖乖挪过去，在爷爷腿上趴好，才弱弱的问“爷爷，还打吗？”
爷爷没说话，在小崽子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便开始揉了。陈辰倒也很享受爷爷的大手。
“小辰，疼的厉害吗？”
陈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爷爷笑着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陈辰抓着爷爷的裤子，并不是不能忍受。
直到陈东来敲了书房的门，“爷爷，准备开饭了。”
陈辰刚出来，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大哥，又很快低了头，并不想让大哥直到自己挨打，家里谁不知道，陈辰跟爷爷进书房，十次有九次都是要挨打的！
陈东看着这个弟弟，揉了揉陈辰的头发，“洗洗脸去吃饭吧！”

同样的八岁，陈航和陈辰上小学二年级，陈越上一年级；同样的小学二年级，陈辰背下了初中甚至高中的古诗词，陈辰被要求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要先绕着院子跑五圈才能吃早饭，陈辰要给爷爷泡茶，陈辰晚上要练字，陈辰只要稍微松懈，一定会被爷爷叫到书房。陈辰虽然怕，可并不觉得烦。
陈辰的爸妈在外地工作，每年几乎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和家人团聚。陈辰记得爸爸说过要听爷爷的话不能淘气，要乖乖的不能惹爷爷生气，要照顾好爷爷的身体。陈辰一直很乖很听话。

同样的八岁，陈航和陈辰上小学二年级，陈越上一年级；同样的小学二年级，陈辰背下了初中甚至高中的古诗词，陈辰被要求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要先绕着院子跑五圈才能吃早饭，陈辰要给爷爷泡茶，陈辰晚上要练字，陈辰只要稍微松懈，一定会被爷爷叫到书房。陈辰虽然怕，可并不觉得烦。
陈辰的爸妈在外地工作，每年几乎只有过年才会回来和家人团聚。陈辰记得爸爸说过要听爷爷的话不能淘气，要乖乖的不能惹爷爷生气，要照顾好爷爷的身体。陈辰一直很乖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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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过雨，外面有些阴冷，可能这雨随时还会再下一场！家里的三个小崽子一心想跑出去玩，可爷爷就是不让，说快开学了，该收收心了。
三个小崽子就打算犯了院墙跑出去，邻居家的孩子们经常这么干。后院的院墙矮，墙根还摞有几块石头，小崽子们就这么蹦了出去。在院子里爬上爬下的没觉得冷，出来待了一会就感觉凉气袭来了，三个孩子都穿着短袖，跑到旁边公园里，在公园的假山上玩了起来。玩累了，坐在假山上，才歇了没多久，就看见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不是爷爷是谁。
“下来。”好吧，就这两个字，小崽子们知道，完了，爷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小孩们乖乖跟着回家了，到家门口，爷爷照着小崽子们的屁股一人给了一脚，把孩子们踹进屋，外面就开始下上雨了。
“怎么着，家里呆不下你们了，穿这么少就要往外跑，再晚回来一分钟是不就淋雨了。陈航，你暑假作业写完了吗，就往外跑，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学习。陈辰，以后下午没事就练两个小时武术练两个小时钢琴。陈越，本来就小胳膊小腿的还跟着跳墙，非要摔断了才满意是吧！”
三个小崽子站在客厅里，都低着头不说话。

“还有…对不起…小辰不知！”
“哼，不知，不知我就打到你知。”
“爷…爷爷…”陈辰紧紧的抓着茶几边缘。
“呜…哇…爷爷…别打阿辰哥哥了…别打了…呜……”陈越开始拽着爷爷的袖子大哭起来。
“陈辰，你有个当哥哥的样儿吗？”
陈辰马上就反应过来，“爷爷，我知道错了，不该带着弟弟胡闹，还去爬围墙爬假山，我…请爷爷责罚。”
“最后十下，自己报数。陈越，你在一旁站好。”
陈辰轻轻的点了点头。
“啪”“一”
“啪”“二”
……
陈辰报数的声音都有些小，可又刚好能让大家都听见。
“啪”“额…六。”
“啪”“……七。”
“啪”太疼了，陈辰的额头已全是汗珠，一下咬住了嘴唇，过了三五秒，才轻轻的说出“八”。
很快又是一下，陈辰痛的说不出话，小小的身子快要滑落到地上。爷爷似乎也没在逼他，用戒尺轻轻点了点陈辰的腰部，陈辰颤抖着摆好姿势。爷爷迅速的落下了最后一记戒尺。
陈辰趴在茶几上，有汗珠顺着发梢滴下。
“爷爷…爷爷别打小越了…都是我的错，您罚过了，就饶了小越吧。”陈辰顶着身后的疼痛也不忘为陈越求饶。
爷爷看了一眼站在一边不住抽泣的小孩，一把拉过来，“这次就这样，以后不许在胡闹了，听到没？”说完还在陈越身后隔着裤子给了两下。
陈越赶紧点头说听到了听到了。
爷爷把戒尺放在了陈辰身边，就转身回屋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陈辰艰难的提上了裤子，在陈越连拉带拽的搀扶下艰难挪回了房间。

“小辰呀，这次爷爷下手重了，就是想让你记住，以后危险的事情不能做，爷爷担心。你一直都很懂事，爷爷骄傲。”
“我知道错了，爷爷，以后不会了！”陈辰有些脸红的说。
“乖。一会饿了渴了的就跟你大哥说，爷爷出门下棋去了，阿东照顾你们啊！明天要是不这么严重了，就正常起床跑步。”
“嗯。好。”
爷爷出了门，陈辰也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陈辰一直都觉得有些委屈，为什么三个人犯了同样的错误，只有自己挨的最重，虽然陈越没有受罚陈辰心里也很高兴，可终究还是心里不太平衡。为什么自己要每天五点半起床晨练，而陈航和陈越可以睡到六点半甚至七点。为什么自己每天要背书要默写，默不下来要罚，有错别字要罚，有时字迹不够工整也要罚。
后来陈辰背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每次都对自己说自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做好。
这样想，陈辰倒是一点都不记恨爷爷，虽然有时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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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东上高中了，在市一中，离家远了，于是选择了住校。开学也早。
没过几天，就到了九月一号，三个小崽子也开学了。开学第一天依然是没上课，只是收了作业。
陈航和陈辰在一个班。
平静的过了一周，迎来了第一次小测验，考的是数学。陈辰毫无疑问的得了满分，而陈航，则创历史新低，没有及格，五十八分。
小学老师解决问题的方法都是跟家长沟通，打电话叫了家长，放学时，出现在学校里的，竟然不是，爷爷，是陈永。
陈永是陈航的爸爸，陈辰的二伯。一直在外地做生意，自从过年回来团聚过，到现在也有将近七个月没见到了。
教室里，老师说陈航成绩下降了，肯定是假期没有好好学，以前都可以考七八十分的。
陈永黑着脸，老师告完状，离开，“走。”
父子半年没见，一见面竟是这种场景。
在家里，爷爷坐在沙发上，陈辰和陈越在餐厅盛饭摆碗。
陈永带着陈航到家，还没等陈航换好鞋，陈永就一脚将陈航踹倒在地。陈航一下就哭了。
爷爷见状起身“陈永，你这是干什么，刚回来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陈永又揪着陈航的耳朵把他从地上揪起来，紧接着扇了一巴掌。“爸，你别管，这小崽子敢给我考试不及格，不够丢人的！”
说罢抬手又要打，这次被陈辰拦住了“二伯，别打二哥了，先吃饭吧，有话好好说嘛。”
“哼，滚去吃饭，吃完饭算账。”

这一顿饭的时间，仿佛一个世纪，又好像只是一眨眼。整个家都因为陈永的大发雷霆而被低气压笼罩。
陈永最快的吃完饭，冲着饭桌上一直扒拉碗里的饭的陈航吼道，“赶紧吃，吃完滚到房间来！”然后一个人先上楼了。
陈航光是听了这话就很害怕了，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爷爷看着也心疼。
小崽子们都吃完饭，陈航就拉着爷爷的手怎么都不肯松开“呜…爷爷…我不去…怕…我爸该打死我了！”陈航连哭带喊的，死活就是不上楼。
爷爷无奈，陈永常年练武，现在的职务还是警察，脾气不大好，这些爷爷都知道。“小辰，把餐厅和厨房收拾好。我和小航一起去跟你二伯说说。”
“好。”陈辰听话的答应。
说到爷爷跟着一起去，陈航才别别扭扭的上了楼。
一进房门，陈永就忽视了爷爷拉过陈航一把按在床上，巴掌就招呼上了，陈航疼，但更多是怕。哭喊声特别大。所幸陈永用的只是巴掌，打不坏。“哭什么哭，给我憋回去。”
十几下过后，便被爷爷拦住了。“有什么话好好说，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怎么你们爷俩这刚一见面就你就打孩子呢。”
陈永也不打了，就靠在墙上，“爸，这小崽子才二年级，考试就能考不及格，这是去学习了吗，不想学的话咱也甭浪费那钱。看看人家陈辰，同样是学，陈辰能考满分…”
“陈航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好好学，下次考试，八十五分，不过分吧，你要是考不到八十五分，别怪我让你在床上趴一周。”陈永说完就离开了。
见陈永离开了，陈航立刻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趴在床上哭个不停了。

没过多久，就又迎来了考试，是英语小测，其实很简单，就是写单词，还有简单的句子和简单的语法。
可是…
“陈辰，好陈辰，你帮帮我吧，不然我就要被我爸打死了。”陈航拽着陈辰的衣袖，求助攻。
“可是我们座位离的那么远，你也抄不到啊。”
“我们这样……”
陈辰自是知道二伯很凶，对陈航下手狠，有看着自家哥哥不住的请求，便答应了。
测试结果是，陈航92分，陈辰76分。
老师要求“家长签字”。
回到家，陈永翻出了陈航的卷子，看到那两个数字，没说什么回屋了。陈航也因此逃过一劫。
可是陈辰这边……
吃过晚饭，陈辰把写满论语的纸张连同试卷一起拿到了书房。
爷爷这次没有看他的字写的怎么样，只是说了一句“你们英语老师给我打电话了”。
陈辰立刻就知道，是他和陈航换卷子的事儿。
爷爷坐在大椅子上，语气平淡，看不出一点愤怒，可陈辰知道，这次爷爷十分的生气，而自己，定是逃不过一顿狠打。
“陈辰，站过来。”
陈辰听话的把试卷放在书桌上，站到了爷爷面前，现在的陈辰，还没有爷爷坐着高。
“啪”“啪”两巴掌，打在陈辰的小脸上。陈辰被打的歪在一边。眼泪流了出来。
“过来站好。”爷爷依旧语气平淡，却让陈辰不敢不从。
再次在爷爷面前站好，就看见爷爷举起了手，陈辰依旧闭了下眼睛，“啪”“啪”，又是两巴掌。
这次陈辰直接坐到了地上，没等爷爷说话，就又自己撑着站了起来。
站好，爷爷的手又抬起了，陈辰怕的发抖，却依旧站的好好的。
“爷爷…”陈辰小声的叫了句。
爷爷眼中没有心疼，只是一只手抓着陈辰的胳膊，另一只手又高高抬起，正手一下反手一下，又是两巴掌。只是这次爷爷拽着，没有摔在地上。
陈辰的小脸上巴掌印很明显了，陈辰也疼的厉害，一直小声的哭着。
“爷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陈辰，你的老师已经给我打了电话，可爷爷想听你说。”
“因为…因为陈航不想被爸爸打，我也不想二伯再打他…所以…就…我的卷子写了陈航的名字，陈航的卷子写的我的名字。爷爷，我错了。”陈辰小声的说，声越来越小，可爷爷听的清清楚楚。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不对，这属于作弊。”
“我…知道。”
“明明知道是错的，还是做了，是不是，爷爷要是跟你二伯说这件事，你看看陈航这次逃不逃的了打。”

“爷爷，爷爷，别，别告诉二伯行吗，二伯知道了该打死陈航了。”陈辰着急的不行。
“我跟你说陈辰，这次不管是谁想出来的主意你都有错，这件事就到这儿了，我不跟你二伯说，但是你跟我保证再没下次。”
“谢谢爷爷，我保证，以后再不会了。”陈辰算是送了口气，可听到下面这句话，又紧张了起来。
“对于你，五十下，没得商量，戒尺拿来，自己趴好。”
陈辰抖了一下，却依旧听话，拿了戒尺，拉下了裤子，站在小椅子上，伏在桌子上。
“啪”，疼。陈辰觉得他肯定受不住五十下。
“啪”，爷爷都打在臀峰上，都打在同一个位置。
…
“啪”陈辰的臀峰已经紫了，爷爷才像下挪了一分。
陈辰一直忍着，不乱动也不喊叫，在心里一直数着一下又一下。数到二十几下的时候，陈辰真是受不住了，才打过一半，此时的陈辰恨不得自己赶紧晕过去。
“爷爷…我…我…缓一会…行吗”陈辰若不是受不住，是不会跟爷爷提要求的。
可回应他的是狠狠的三下。
“啊…厄…”
爷爷没有允许陈辰缓一下，陈辰也就一下一下的挨着，专注于和疼痛对抗，也专注于让自己不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爷爷的戒尺停下了，陈辰没有晕过去，却是虚脱的趴在桌子上。爷爷看着心疼，却不后悔。
把陈辰抱回了卧室，陈辰还在哭，爷爷拿来了药。
“爷爷…明天再上药行吗？疼…”
“好了小辰，疼就记住，这不是在帮陈航，以后不许了。”
“知道了。”
“那现在乖乖的上药，不然明天肯定更严重。”
“爷爷…轻轻的…”
每次爷爷揉伤对陈辰来说都是折磨。
以前挨打都不用上药，爷爷揉一揉就过去了，这次看来真的比以往都重。
整个上药过程对陈辰来说就只有一个字——疼。
陈辰想让爷爷轻点，再轻点，可想想爷爷下手重就是希望伤能好，怕疼求饶的话也终究没说出口。
可能上了药伤处不是那么疼了，也可能是习惯了疼痛的感觉，陈辰渐渐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陈辰依旧准时起了床，特意穿了宽松的运动裤，准备出门晨跑。
意外的在客厅看见了正要出门的二伯。
“二伯。”礼貌的叫了人。
“小辰呀，起这么早。”看来今天陈永心情不错。
“恩，我出去晨跑。”
“那…一起吧。”
“好。”
陈辰今天跑的很慢，每迈一步都牵动着身后的伤。
“陈辰，你这晨跑就这么跑的啊？！”陈永看着陈辰磨磨蹭蹭的样子都想发火。
陈辰有些脸红，似是不太好意思，没说话。
陈永一巴掌拍在小孩的屁股上。
“啊。”陈辰毫无准备的喊了出来。
陈永根本就没用力，陈辰却这么大的反应。
“怎么的，挨打了？”
“是，爷爷打的。”陈辰脸又红了几分，小声的说。
“为什么挨打了呀？”
“因为，因为试卷的问题。”
“挨打了还出来跑步啊？”
“爷爷说只要能下床就要跑。”
陈永陪着陈辰慢跑了五圈，就回了家，陈永坐在院子里，陈辰在一旁做着拉伸。
“小辰啊，为什么哥哥弟弟不跟你一起跑？”
“弟弟身子弱，又睡的浅，爷爷说让他能多睡会就多睡会，锻炼什么时候都可以。哥哥嘛，本来是一起晨跑的，有一次跑步的时候哥哥摔伤了，就没再跑了。”
陈永看着这个孩子，不得不承认，陈辰比自家的陈航要优秀的多。
“小辰，愿不愿意跟二伯学武术？”
“二伯，我每周都会习武的，爷爷会教我。”陈辰也不是不想学，他知道，二伯的武术那是厉害的没话说，可是已经被爷爷安排了那么多事情，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的过来。
“哟，练过呀，打一套拳我看看。”
“二伯…我…改天行吗…”小孩儿脸又红了。
“那行，明天打拳。”
“明天…明天也还是会很疼…二伯…”
“男孩子哪那么娇气，就明天。行了，回去吧。吃早饭上学。”

4.学武
陈辰身后疼了一天，在教室里也是坐立不安。
“阿辰，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你被爷爷打。”陈航有些内疚。
“没事了，过去了。对了，我问你哦，你爸爸教你练武术吗？”
“以前教过，怎么了，阿辰，你不会想跟我爸学武吧！我劝你可别。”
“为什么？很辛苦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有多狠，以前他逼我学武，每天要练三四个小时，而且天天要挨打挨罚，后来我受不了了，就逃跑、绝食，打死我也不练了，我爸才放过我了。阿辰，你每天有那么多事，哪里还有时间学武术啊，而且还是面对我爸，别给自己找罪受啊！”
“恩，我就随口问问。”
陈辰想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陈辰晨跑过后准时在院子里做拉伸。随后陈永就从屋里出来了。
“二伯。”
“恩，小辰，耍两招吧我看看。”
“是。”
陈辰打了一套最简单的拳，却是最体现基本功的。
“哈哈，不错，小辰，愿不愿意跟着二伯好好习武？”陈永知道陈辰今天既然在院子里等他，打了拳，那自然不会拒绝他。
“二伯，我…不想每天都练…”
“小辰崽子，这还没开始，你就先打上退堂鼓了？”陈永有些生气了。
陈辰自然看出了二伯的愤怒，“二伯，我会好好学的，只是，爷爷也安排了很多事，我怕…自己会安排不好时间。”陈辰说着低下了头。

“陈辰，你若想好好学，就拿出态度来，认真学，你若怕苦怕累不想学，二伯也不会逼你。”陈永想到自家小孩儿，不由的又叹了口气。
“二伯，我好好学。”陈辰已经决定了。
“那好，一日之计在于晨，从明早开始，五点，我在这等你，先打基础。能做到吗？”
“能。”
“行。去吧，回屋收拾收拾上学去吧。”
明天是周六，陈辰在心里想着，若是二伯太过于严厉，把自己打趴在床上起不来，周天还可以休息一天，若是被要求周天也要练的话，那怎么办。陈辰自己都觉得，跟着二伯习武，不挨打是不可能的！
“陈辰，你来说一下下一道题的解题思路。”数学老师一眼就看出了陈辰的心不在焉。
陈辰飞快的看着习题册，可是并不知道老师讲了哪一题。
“老师，对不起，我走神了。”说着低下了头。
“拿着习题，去教室后面站着听课。”
陈辰有些脸红，觉得有些丢人。但还是乖乖的去后面罚站了。
周五，学校早早的就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