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向的果然没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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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Sneaky啊……”母亲伸出血肉模糊的手掌,用仅剩下的一只眼睛以求救的目光瞪着我,挪动着身体朝向我移动希望得要某些遥不可及的庇护。
被发现了!!
我想逃跑,即使跌倒也要逃离那里。但我的脚像灌了铅般,动也动不了。现在我的脑海中的声音只剩下母亲的在求救回音还在游荡,既无助又……
为什麼我……想听到那哀嚎呢……?为什麼我向继续看下去呢?我现在竟然觉得母亲好肮脏?自我在崩坏
人们常会对于使自己震撼的事物形容不了,而无法用言语表达。不过对我来说,这只是因为缺乏冷静的思考和判断能力的借口罢了——世界上不存在无法描述形容的东西。
至少在还没看到这个现场之前,我是这么认为的。这样孤独的作品就像是脆弱的玻璃制品般,扭曲,并且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我歪头盯着企图拉自己裤子脸上挂满眼泪鼻涕和鲜血的母亲,即时的在她的手快要触碰到我的时候我将她推开,脚直接踩在她的手掌上。
我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崩毁了,我抖动着肩膀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嘴角弯起了诡异的弧度。
徒留下沙哑不成曲调的叫喊。
我倒下了。
我躺在床上因阳光照射所以只能微微睁开双眼,脑袋混沌不清,似乎连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景物也都有些模糊的。
这头颅紧束着不肯放松。是因为昨天没睡好吗……
身上的衣服穿的不是昨天晚上的那一套,从被窝里抽出手来看,干净白嫩的手指肚包裹着半透明的狭长手指甲,一干二净。
昨天的事难道只是个梦?不可能,即便因为是半梦半醒使脑回路不畅通但是那快感和撕裂声太过於清晰怎么可能会是作梦,母亲的求救声和哀嚎还在脑内回荡,就像噪音一样挥散不去,痛苦也是,这叫声也是……。…这个样子的母亲,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即便在将来我会用这双手碾碎其他的人。
昨天晚上的回忆在脑海中回放却无论怎样都无法后悔了。最后母亲说了什么呢,我思考痛苦却不断冲击而来,想不起来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现在只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孤独地看着天花板。
“啊,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