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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战2014|应援】十天之约——张起灵&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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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援主题:【腐战2014|应援】十天之约——张起灵&吴邪
应援类型:文字
作者:@尹八粥
应援方式:授权转载
授权图:

是否首发:否


1楼2014-08-13 21:51回复
    吴邪毕业了,来到这座北方的小城。资金不算充裕,在城郊租了一套小小的公寓。旁边是一所大学,中心有湖,清晨总有捧着托福大全的学生在那里读书。早春,苹果树开着淡淡的花,风一吹就轻飘飘飞起来。
    只是工作的地方远了些,要穿过大半个城市,所幸,有直达的公车。
    第一天,吴邪起得很早,因为担心会搭错车。天还黑着,在夜色朦胧里,他看见路灯把站牌的影子胡乱射在一面工地白墙上,跟路树婆娑的枝影虚实交错掩映,不知岁月的样子。走过去,才发现牌子上只写着唯一的70路,孤独地,空旷地。
    车很快就来了,比准点提前足二十分钟。司机是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深蓝色卫衣,黑色的刘海看不清表情。在日光灯下,那个人似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莫名熟悉。
    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吴邪随意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上,可以很好地看外面的风景。由于始发站的缘故,车子没有立即启动,安静地等待。吴邪坐直身体,这个角度直视司机。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窗玻璃映出他自己的颜容。
    后来吴邪相信,发生在这世界的事情没有一样是出于偶然,终有一天这一切都会有一个解释。就像·····遇见张起灵。
    当昨晚缺少的睡眠化成睡意在他全身蔓延时,车猛烈地一晃。出发了。
    吴邪清醒了。还是没有其他乘客。拿出手机:7:05,时间刚刚好,实在不知道司机是如何控制的。车子带动的风从窗口涌进来,吴邪发现车很特别。不同于往常见到的公车——车头挂满了花花绿绿的平安符,摆着司机亲人的大头照。这辆车就像巧克力广告中出现的那样,没有任何装饰,保持着最初的原状,看不出主人对它留下的任何痕迹。
    直到现在,吴邪才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清楚是么时候该下车。酝酿了感情,几次张口,都停在了喉咙,像动物的呜咽。颓废地低下头,但是一道不容抗拒的目光迫使他再次抬头。开车的小哥,第一次看向他。
    要怎么形容?
    仿佛一切建筑、风景全部隐退,只有线条镂空浮现,衬着那一双眼睛,让吴邪想起梵高的《星空》,栖居着一个明茂的灵魂。
    终于没有世界,他们是唯一的主角。
    很快,那个人又平静地直视前方了,无邪却有勇气和他说话了,为了不破坏现在的气氛,他尽量放慢语速:
    “小哥,请问XX大厦在哪里下?”
    不知过了多久,吴邪可以感觉到时间的流动,就在他认为等不到回答时,传来清冷的声音:
    “21站后。”
    原来他是会和人交流的啊。吴邪又情不自禁地想多问他几个问题。
    “那么我们现在在哪条路上啊?小哥。”
    “十年。”
    “ 得有多久可以到?”
    “两小时。”
    ·······
    每个问题他都回答,没有丝毫的厌烦,字很少,不加任何修饰,但给人一种可靠可信任的感觉。
    慢慢车上的人多了起来,吴邪便不再说话。天开始亮了,像白色的宣纸上晕开一朵胭脂红。车猛转了一个弯,行到了宽广的大道上。那是今生无法忘记的画面:
    粉红色的云霞乍时喷涌上天,在油画似的晨曦光彩里。车行在奔向天国的路上,太阳在前面,人在追逐。沐浴在霞光里,吴邪觉得在这一刻自己才终于和世界彼此接受了。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小哥,他的眼神痴迷而虔诚。
    如人鱼对大海、如鹰对长空。


    2楼2014-08-13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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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的几天里,吴邪一直坐70路。以为单位搞建筑的人实在少,他又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不
      免要加班,于是吴邪终于开始了传说中“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生活。每次赶的都是末班车。
      不过,不幸中的惊喜是,遇到的司机都是一个人。
      现在吴邪依旧坐在右边的第一个位置上看着司机,黑发蓝帽衫。人生真的只如初见。如今他
      们熟悉了些,虽然还不算认识,但小哥会在吴邪上车时看他一眼。吴邪觉得里面有温暖。
      当一天的工作结束,可以好好坐下来,什么都不去想,有一个熟悉的人,带着你走在回家的
      上,外面红尘斐然,车厢内是另一种安静平和,心被慢慢填满了。
      进入城郊地带,都市的繁华被甩在后面,乘客变得很少,唯一的老大爷在后排睡得昏昏沉沉
      吴邪一个人占了一排窗户,看着转瞬即逝的风景:夜虽然黑,但一切街道却异常得笃定而清
      。星星般的灯火在无言的绿化带里闪烁。蓦然有白雾似的光流泻过来,那是另外一列晚班公
      ,从向反的方向驶来,和他们在沉沉的夜色中擦肩而过。和我们,吴邪现在很想说“我们”。
      在同一辆车上,去往同一个目的地。这个想法使他在下车时无比自然地对司机说:
      “我走了啊,再见。”
      没想到小哥会回他,紧接着的“恩”,好像是老朋友了。
      晚上吴邪睡不着,第7次看表后,他放弃了。开始想起今天白天的一个小插曲。
      早上公交爬坡时突然就熄火了。大家面面相觑,在意识到这个问题开始抱怨之前,司机小哥
      就跳下了车,吴邪从后视镜里看见他挽起袖子,一个人推起车时,就想:怎么会有这么傻的
      人,为什么一定要独自面对?他也钻下车,说了句“一起吧”,就在司机旁边推着。车上的人
      一见有人带头,除了几个老弱病残,全都下来帮忙。十来个小伙子一块儿用劲,姑娘们在旁
      边喊加油。过了十分钟,车终于动了。四周响起来热烈的掌声,男孩们都直接用衣服擦了把
      汗,全笑了。有个陌生的胖子用拳头撞了一下吴邪的肩膀:
      “嘿,好样的!看着这么瘦真有劲儿!”
      吴邪只是笑。那小哥应该也挺高兴,眼睛一直亮亮的。
      上车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轻轻的“谢谢”慢慢拂过他的心。


      3楼2014-08-13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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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像冬天在鼻尖跳舞的雪花,凉凉的触觉转瞬即逝,随即又在那个地方燃了一把火,燃
        的感觉如水波一层一层,从头到脚,蔓延全身。
        吴邪从床左边翻到右边,把头底下的枕巾抽出来盖在脸上,他想象自己穿着蓝帽衫,有刘海
        着额头,学着那个人的样子对自己说“谢谢”。很多遍的谢谢,有轻有重,或急或舒,他想象
        个人的眼眸,在夜幕中隐隐有光,像是坠落人间的星星,想象如海的深蓝,有夜的清冷。最
        ,他还是变回自己,变回那个不知所措的年轻人。
        城郊没有彻夜不歇的灯火,只有偶尔路过的车辆把光打在墙上一转而过。这时候大学出来压
        路的情侣也已回宿舍了,房间里单可以听到钟表“滴答-滴答”,异样的感觉海潮一波一波,吴
        无法控制他们停下。就算身体由于疲倦强行进入休眠而变得麻木,他的大脑仍旧是清明的,
        不知自己怎么了。一切无故而生。
        最后也不知怎么睡着了,也许都快到天亮了。
        吴邪睁开眼睛,闹表清晰的显示已经7:00了。车7:05就开了。吴邪懊恼的抓了下头,胡乱套
        上衬衫,抹了把脸,也不管刷牙了,喝了一大杯水就冲下了楼。在楼下远远地就看到车没走
        ,现在肯定到发车时间了,为什么小哥没走?心要从胸腔跳出来,也许是太着急,也许是别
        的。他潜意识里觉得他就在等他,那辆车等的只有自己。
        透过车窗蓝色的玻璃,吴邪看到熟悉的司机,今天要晚很多,天已经亮了,晨曦是一道一道
        的阳光照在他微微扬起脸上。刚刚喝的蒸馏水在身体里流动,吴邪觉得自己变成蓊绿的河床
        ,融化在温暖里,剩下水草摇呀摇。司机看到他,打开车门,等他一上来,就启动了公交车
        。吴邪常坐的右边第一个位子没有人,像是专门留在司机旁边的。吴邪坐下来,说:
        “昨天睡得太晚了,今天就慢了,真是···真是····不好意思。”
        其实他们不认识,没必要说这些,可是吴邪觉得小哥在等待他的解释。
        这段路不是很繁忙,司机扭过来看了他一眼,那里面分明有明灭的笑意。
        几乎是脱口而出,吴邪说:“以后再也不会起晚了!”
        这回是真的笑容,小哥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细碎的阳光在这弯弧上闪烁。
        后来,吴邪曾经多次用笔描绘这个笑容,尽管他是学的建筑也属于美术,但无论他画多少次
        ,换多少种方式,终究勾勒不出当时让他心脏骤停的感觉。这是独属于记忆的美丽,只鲜活
        在时光里。


        4楼2014-08-13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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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坐在咖啡座看了看对面坐着的张起灵,又看了看周围谈恋爱的男男女女,感叹人生真是
          戏剧。
          那一秒,他突然明白。
          为什么明明不是自己喜欢的风格还要进去,还要到处搜索什么人,他是要找张起灵。从见到
          书店的那一刻起,他就想到张起灵,想遇见他,即使他知道张起灵当时一定在上班。
          就是想见到你,就是觉得我能遇见你。
          结果真的让我遇见了。
          《百年孤独》里有很多种孤独,张起灵的却一个也对应不上,他应该像那本书的作者,心底
          有一个波澜壮阔的世界,却无人提及。
          “小哥,我不想坐在这儿,出去吧。”想融入世界,而不是看着他。
          张起灵起身先走出去了。
          门外是阳光灿烂的广场。喷泉的水放肆地冲向天空,有恶作剧地垮下来,喷溅回地上。游人
          像鸭子一样,伸着长长的脖子张望,瞪着好奇的大眼。露天咖啡座上满满是人,人人喝着
          热腾腾的咖啡,小孩舔着黏糊糊的冰激凌。一个披着金发的女孩,闭着眼睛,拉着她的小提
          琴,大胸脯的鸽子展翅飞来,停在她的琴盖盒上。小提琴的声音真像森林里的小河。
          吴邪坏笑着冲鸽子群奔去,一大朵白浪以吴邪为中心炸开,扶摇而上,映着他的脸。
          鸽子。天空。吴邪。
          天真无邪。
          张起灵舍不得这里了,第一次。
          他到过很多城市,干过很多职业,都是转身便忘。他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一个地方,如老城
          ,精神的家;从未想过会遇到这样一个人,如吴邪,能和他的家契合的人。
          “小哥,今天怎么不上班?你们老板没意见么?”
          张起灵“恩”了一声,也不准备怎么答。
          我还不想想这些。我该走了。
          吴邪也没接着问,只是自己说起来。
          “小哥,你听过一个故事吗?一个人在鱼群如梭的海边钓鱼,钓到两条就收杆回家,外国游
          客问,为什么不多钓几条,他反问,多钓几条干什么。外国游客说,多钓可以卖钱,然后买
          船、买房、开店、投资······
          ‘然后呢?’他问。
          ‘然后你可以悠闲地晒着太阳在海边钓鱼了。’外国游客说。
          ‘这我现在已经做到。’他说。”
          "小哥,既然走了一圈大循环还是回到原点,干嘛人们都要把自己弄得那么辛苦?“
          ”我就想和一个人有个家,安安静静地活着,南方的景儿,青石小巷波影微光,种点植物,
          曲沟干净。想你那次带我去的老街也不错。“
          何处是江南。
          ”吴邪,你不懂,“张起灵看着满天的鸽子,”有些人存在的价值就是辛苦的过程。“


          11楼2014-08-13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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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微笑,“小哥,你有想过未来吗?在我小时候,总是想着未来会怎么样,我曾经想以后
            定会成为一个科学家,甚至编好了给自己诺贝尔奖的颁奖词和获奖感言,长大一点,又想去
            藏支教,民族伟大的友好使者,我要是牺牲了什么遗言最感人什么的,还有我会遇到传说中
            一样的女子,我怎么追她······反正多得很,但现在,23年过去了,什么也没发生。后来我就
            白,只有今天是握在你手里的,忘了那些有的没的,你又不急着去拯救世界,就让24小慢
            慢地好好过去,就行了。“
            张起灵仍旧面对着鸽子。
            ”小哥,别太累,既然现在我们这样生活着,就不用想后来。”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点。”
            张起灵转过身来,“吴邪,我知道。”
            “艹!你知道还这个鬼样子,妞儿,好好给小爷我笑一个。笑得好看奖糖吃。”
            太阳是慢慢降下来了,夕阳投照的晚云,霞光悠长,他的嘴角随着晚风的幅度悠然舒展。背
            景是整个世界美丽的阳光。
            吴邪看着他傻笑。
            那个人缓缓张嘴,对着他无声地重复一个字。吴邪喉咙有点涩。
            他努力辨认——
            艹!他问我要“糖”。
            一片华灯初上,夜晚,笼罩了这个城市。
            吴邪和张起灵沿着街道走,愣是把一整条公交路线走了出来。
            张大爷今天的兴致格外高,问了小邪子一堆问题。身高年龄家庭观,上至思想信仰下至鞋码
            号,吴邪在受宠若惊积极配合的同时,无时不在怀疑着,张起灵下一秒会不会 慈!祥 !一
            笑:“公子家有良田几亩,尚婚配否?“后颈一凉。
            ”吴邪。“张起灵的手搭在他肩上。
            鄙妹年方十八,质性虽愚,还算伶俐,若公子不弃,到成一段佳话。
            ······
            吴邪彻底死机了。
            后来又聊了很多,张起灵当然也没那么无聊。吴邪这才知道他们间有这么多共同点。比如他
            们都会使吉他,但只喜欢在房间的角落一个人弹;比如他们喜欢走路胜过使用任何交通工具
            ;比如他们都练毛笔,张起灵字的功力他是见识过的,笔力千钧的行楷,练这的人与郑燮一
            脉相承,喜欢不奇怪,意外的是他听到自己也说喜欢就单单来了句”恩“。吴邪练的可是瘦金
            ,讲究得清拔,不可随意。
            张起灵被他一直问,说:”山似石,才千秋不变;竹似鱼竿,才万古长青。”
            千秋不变。万古长青。
            声音穿透灵魂。对,这就是我对于老板桥的信仰。
            因为我相信这些。
            我想你懂我。
            一个人弹吉他,房间只有一扇窗,光与外面的云都与自己隔一条琴声交织的线,所以安全。
            我想我懂你。
            吴邪望着张起灵,眼角有点湿。就在这时,万千的烟花登上了天空,炸开绚丽的光。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吴邪看到远方城市的烟花不间断的点亮夜空,越来越亮。张起灵脸的轮库柔和,吴邪站在他
            的身后,在吴邪一双温和而迷蒙的眼中,张起灵也看到烟火,红的,黄的,绿的,紫的,白
            光。这一波烟花燃完了。人眼有短暂的盲视。
            有一个微凉而柔软的东西长久地碰上吴邪的唇,安静的,像一只蝴蝶突然吻上了花。
            吴邪把眼睛闭上,两滴液体无声地滑下他的脸。
            是谁说过,只有在黑暗中我们才能正视内心深处的感情,我到底从何时爱上你?
            那一夜的烟火起了落了,繁华之中又生繁华,张起灵吴邪都没离开,吴邪到底也没看到张起
            灵的表情,他一定也不舍得睁开眼,好好不打扰那只蝴蝶和他的花。


            12楼2014-08-13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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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依旧是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一切,昨天晚上貌似什么也没有发生,只
              是做了一场梦,抓不到,看不清,就有一些零星的片段画面巡回往复。
              刷牙时盯着镜子里面那张欲求不满的脸,没由来的烦躁,一晚上的时间,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穿过大学去车站,还是那个早起读托福大全的男孩,他的书看到一半了,苹果树的花快落完
              了,整条路被淡黄色的花瓣铺就。
              他上了公交,低着头说声“早”,开车的大爷神色复杂地看他一眼。
              在令人昏昏欲睡的清晨,车上的人看到一个年轻男孩疯一样地逃离这个地方。
              吴邪那天没有去上班,等了一天的公交车,最终也没能等来他的小哥。
              淌过时光的长河,越过季节的山峦,又飘起苹果花。
              回忆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生活在过去,存在与现在,却能影响未来。
              最初张起灵离开的时候,吴邪在各种地方等车,找他。吴邪早应该知道,张起灵那天为什么
              要吻他,只是因为就要结束了,开始不开始都没有什么意义,就在空间与时间的夹层,做场
              两个人之间的梦。
              从最初的春天到姹紫嫣红开遍。
              是十天吗?
              或许这是一段十年。
              那里都有你的影子。吴邪每当闭上眼,就能感受到唇上微凉而柔软的感觉。他想画一幅画,
              画那个人的唇,画唇间的微笑,可惜怎么也办不到。
              后来吴邪买了车,但还是坐公交,一有空就去坐,从城市的最东坐到最西,买一个肉夹馍就
              若无其事地回去,新来的小姑娘说他真有诗意,这是“生活在别处”,吴邪笑笑,他只不过是
              想遇到某个人罢了。
              吴邪渐渐地不怎么能想起来张起灵了,这是能感受到他的一些气息,怎么说呢,淡淡的又安
              心的气息,在梦的一些回忆不起的角落。
              世界这么大,而找到真正喜欢可以落脚的地方,又实在是难。
              有时候,喝咖啡的吴邪会猜那个像是不属于这里的人找到家了吗?
              村上春树写过一个小短篇:说每个人都会遇到自己百分之百对的那一个人,就一瞬间“哦,他
              是我百分之百对的男孩”。有一对年轻人,在一个晴朗的早晨擦肩而过,他们约定:
              “再尝试一次吧!如果我们两人真是一对百分之百的恋人的话,肯定会有一天在哪里重逢。下
              次相遇时如果仍觉得对方百分之百,就马上在那里结婚,好么? ”
              然后分开,各奔东西。
              他们各自体验百分之七十五的爱情,再次遇见,电石火花的认为对方是百分之一百,但记忆
              的烛光微弱,他们径直走进人海,永远永远。
              总之,那篇道白以“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以“你不觉得这是个忧伤的故事吗”结束。
              可他明明还欠我一次遇见。
              那天,吴邪被拥挤的车流堵在大街中线,隔着一重又一重的车顶远远地看到一个人,一个穿
              着蓝帽衫的人,阳光下的头发,泛着一点光。
              吴邪微笑,但眼泪却流了下来。
              再见了,百分之一百的张起灵。
              ————END


              13楼2014-08-13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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