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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鼠猫王道】横看成岭 (原剧衍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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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彰气的一拍大腿,这一下希望又告破灭,连卢方这么老成持重的人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
“我去追展昭。”
消息带到,红衣转身欲走,君战叫住他:“你留在这里,我去。”灵成一跃而起,跟着说道:“我也去。”
“不,这里一样重要,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帮助几位岛主,千万不要掉已轻心。”
灵成看主人离去,心中一急,拨腿就要追,红衣连忙拉住他,严肃道:“主人要我们协助卢岛主,难道你要抗命?”
灵成怒道:“我的任务是保护主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管。”说着就要走,红衣手上使力,紧抓住他,气道:“灵成,你跟了主人十几年,难道还不懂他心中所想?他心中最在意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看灵成充耳不闻,他低声道:“不要因为你的愚蠢陷他与不仁不义。”灵成闻言,脚步缓了下来,看着红衣,脸上有些纠结。
“我们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听从命令,先找到包大人的下落。听着,如果我们速度快一点,说不定马上就能找到线索,现在你别在耽误时间了!”
又听红衣说教,灵成恼羞成怒,一挥手就甩开了红衣,心里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说的对,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主人要他留下,一定是有他的目的,为了主人放心,他一定会听从。可是这寻找线索是聪明人干的事,就交给聪明人去干吧!
 灵成强忍下内心冲动,瞪着红衣,等着他出主意。
这暗道下去后向里走约十米,左拐再走约数十米才塌陷。几人算算方位,好象已经出了县衙的方位。他们按着通道的方向,来到县衙旁一家民宅里,院子里漆黑一片,空无一人,韩彰用火燐弹炸开地面,果然见到这地下是一条漆黑的暗道。几人心中一喜,接连跳下去。这暗道修的颇大,勉强能够容一人弯腰前行,韩彰在前,举着火把,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分岔口,走在前面的韩彰仔细一看,当时那脸就黑了,他翻了翻地下的泥土,选择了一个方向,又走了约莫一桩香的时间,出现了一道石门,韩彰熟门熟路地在门旁一个不起眼的石块上按了一下,石门打开,几人走了出去。
卢方左右看了看。
“……这?”
这地道出口怎么有点眼熟?
红衣灵成跟着钻出地道,看这出口,就设在镇外的小杂树林里,一片两米高的土丘上,暗门就在土丘一侧,那石门涂成土黄色,和土丘混为一体,不仔细看,甚至不用手摸,根本就发现不了。
红衣看看脸色不善的二人,问道:“二位岛主,怎么了?”
 韩彰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看了大哥一眼,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石门出口说起来还是韩彰亲自弄的,因为没用到老五出力,他还暗自得意洋洋地炫耀过,哪里想到现在却方便了敌人借用地道去县衙里的劫持包大人?说出来可真是大失颜面。


4016楼2015-05-11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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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也不知是电脑抽还是我抽
    一点下面的回复就跑到首页去
    抱歉了,千万不要因为这个抛弃我


    4017楼2015-05-1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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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回白展二人,公孙先生身体单薄,展昭背着他也没什么份量,对于习武之人这根本算不得负重,为免多生事端,他们这一路上尽量避免与人接触,仗着轻功高明,在屋脊空巷中飞速奔驰,好在天黑,也不会有人发现他们,很快,两人就来到葫芦山上。
      白玉堂担心展昭体力,把公孙先生换到自己背上,现在非常时期,二人须保持在最佳的状态。展昭知道现在不是谦让的时候,由得他把先生接了过去。3
      这次深夜上山,不像上一回那样夜黑风高、山雨欲来,月亮虽然只是弯弯如牙,却月晕朦胧,能够照清前路,二人小心戒备,谨慎前行。
      白玉堂熟知地形,领着展昭单往那曲折羊肠上走。山石绊脚,白玉堂向他解释这样走虽然辛苦了一点,但起码被发现的机率会小一些,那些大头兵在山上宿营,谁知道有哪些是那涂善的人?还是尽量的全部避开才最妥当。
      展昭跟在白玉堂身后,边走边警惕地观察四周,偶尔碰到巡逻的士兵,两人便忙屏息藏好,待人走远,才继续前行。这样小心翼翼,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半山腰中,两人差不多到了那座曾染满过鲜血的山神庙。
      距离山神庙越来越近,官兵也明显多了起来,有时距离兵丁过近,甚至能听见对方说话的声音。随着听到越来越多的对话,他们得到的信息越来越多,原来这些官兵驻扎在此,并非单纯只是围剿刺杀钦差的重犯,朝中襄阳王不知从何得知,那钦犯胆大包天,敢刺杀钦差大臣,一定还有其他党羽相助。那重犯既然敢在此动手,这葫芦镇上就一定有他的势力,为免留下祸患,必须要斩草除根,一举端掉此人老窝才行。


      4029楼2015-05-12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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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他奶奶的。”听着这狂妄的笑声,似乎已把他们视为囊中之物,白玉堂气的大骂,怎么到哪里都少不了这涂善,难道他跟自己和猫儿上辈子有仇吗?这么阴魂不散!
        “猫儿,你不能出去,涂善这次来者不善,落在他手里,你就没命了!”白玉堂焦急地劝,展昭深吸一口气,淡然道:“我是朝廷命官,当着这么多士兵,他能把我怎么样?”
        白玉堂上前几步,又抓住了他,怒道:“你别傻了,就算有再多的士兵,也都是他的人,他要对付我们,又怎么会不带自己的心腹来围剿我们。这次襄阳老贼摆明了是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展昭,别这么固执了好不好?你真会没命的。”
        “不然怎么办?”展昭低下头,面色惨白,“难道我们就这样逃走?把先生置之不理?任他变成个痴傻之人?玉堂,展昭做不到,我宁愿死,也不能这样对先生。”
        白玉堂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你以为我想?可是——猫儿,那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生就算来不及救治,他也不会死,我大嫂医术高明,傻子她也能治好了。如果你因为公孙先生出了事,就算他以后恢复了健康,他也会一辈子活在内疚中。猫儿,你不能总是这样,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感受。”
        展昭抬起头,看着他,双目中又泛起坚毅之色,看的白玉堂心里一格登,心中大叫不妙。
        “感受算什么?怎么有性命重要?先生对大人来说,比展昭这一介武夫重要百倍,就算他以后会埋怨我,眼前也是顾不得了。玉堂,如果你真的当展昭是知己,应当明白我心中所想。就算我求你,赶快带先生走,这里我来断后。”
        “不行,猫儿,我决不允许你这样做,要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你——你怎么这样固执?”
         “固执的是你。”
          二人正在争执,那边涂善已令人放箭,无数箭矢穿过密林射向二人,展昭挥起巨阙一一打落,掩着白玉堂向后退。
          “老鼠们,或者是展昭?别逃了,乖乖的束手就擒,本将军还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涂善冷笑道,眼看宿敌就要束手就擒,他心中说不出的痛快。
          箭矢入木,‘夺夺’的响声不断,涂善正自得意,突然一道劲力十足的破空声竟然直冲着他后脑呼啸而来,涂善大惊,连忙闪到一旁,他身后一个士兵脑袋中箭,惨叫一声倒地而亡。
          涂善大怒转身,阴鸷的目光射向来箭处,大吼道:“何方鼠辈?竟敢偷袭本将军?快给我滚出来。”
          一箭射完,前方毫无动静,涂善心念一转,暗忖莫非这是调虎离山之计?他冷笑道:“我不管你是谁?今日这密林中的人,本将军是要定了,任何人也别想跟我耍花招。”
          涂善安排人去来箭处查探,自己则继续指挥人向密林中射箭,他心中认定这密林中的人不是展昭就是白玉堂,说不定他二人都在,先放箭消耗他们体力,再让下属们轮番进去车轮战,最后由他来亲自俘获这二人,王爷面前,肯定又能得一大功。
          算盘打的是好,可惜事与愿违,被安排去查探暗箭的士兵突然传出几声惨呼,涂善急回头去看,一道身影赫然跃了出来,离着涂善等人几十丈远,长笑一声:“涂将军,别来无恙。”
          展昭和白玉堂在密林深处,听得不太真切,箭矢攻势逐渐减弱,他们二人躲在一棵树后,听到外面涂善一声惊呼:“展昭?”
          “将军好眼力,展某扮成这个样子将军都能认的出来。”


        4048楼2015-05-14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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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和白玉堂听的一头雾水,心想难道除了红衣,还来了别的援手?只听林外脚步声渐远,士兵既然退走大半,压力骤减,二人心中大定,决定先突破一个缺口闯出去。
           涂善带人去追那假‘展昭’,埋伏圈兵丁变少,此时突围正是好机会。二人选定上山的方向正欲行动,那处已经出现一个身影,朝着他们挥了挥手,二人一惊,再细看,竟然是红衣。
           他们连忙追了过去,只见地上多了几个倒地的尸体,想必都是红衣解决的。展昭回头看看,不解问道:“红衣,你在这里?那刚才假扮我的是谁?”
           红衣闷声不答,只顾向前走,白玉堂看他无视展昭,心中不忿,虽然感激他们解了自己的围,还是有些气道:“喂,臭小子,问你话没听见吗?刚才那两个是不是你那主人和灵成?”没办法,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这红衣就来气,说话就开始冲。
           红衣脚下不停,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只见他表情平淡,也没有什么情绪,“别问了,你们还是快些把公孙先生送走吧!”
          看着这二人,红衣心里加了一句,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的。
           看他不愿多说,展昭也不好多问,而且现在也不是问话的时候,身后兵士又追了过来,红衣抽出腰间软剑,让他们快走,他来拦住追敌。
           敌人围了上来,红衣冷笑一声,手一扬,一把粉末随手抛出,有士兵躲闪不及,顿时就中了招,这人就像个流动的毒药库,那些士兵还未近身,稍稍沾到一点粉未,人就有些迷糊,行动开始变得迟缓,红衣拿着手中武器,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易把这些人刺死剑下。后面的人学了乖,知道这人放毒厉害,便围在远处,只放箭攻击。
           二人离开时,也不及跟红衣告别,看他应付的颇为轻松,便连忙再次施全力向秘道处奔去。路上再遇兵丁,这次再不能手软,展昭狠下心肠,全部格杀。
           历经千辛万苦,二人终于来到秘道口,白玉堂急忙打开机关,钻进去后发现展昭还站在外面,他回身急道:“猫儿,你怎么还在外面,快来呀!”
            展昭一脸犹豫不决,看了看他,说道:“玉堂,你带着先生先回岛吧!君大哥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样,我得去帮帮他们。”
          “你说什么?展昭,你再说一遍。”白玉堂这次是真被气红了眼,冲着展昭大吼一声。
          展昭闪躲着白玉堂愤怒的视线,谦然道:“涂善这次是有备而来,君大哥他们是为了掩护我们而身赴险境,展昭如果就这样舍下他们,万一出了事,我怎能心安。”
           白玉堂大怒道:“你就为了你的君大哥而舍下我,还有你的公孙先生。”展昭转过头,低声道:“这不一样,我们现在已经脱险,你可以带着先生回岛救治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玉堂,你要明白,君大哥现在是对上了涂善,他在这山上被追杀,处境真的很凶险。”
          ”他还有手下保护,哪里需要你操心?”
          展昭无奈道:“君大哥是为了救我们,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们如何安心?”
           “猫儿,你总是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在你眼里,情义、道义重于一切,你能为了任何人去拚命,去冒险,可是你从来不为我想一想。说着他又钻出洞来,把公孙先生往展昭背上一塞,也不看他,“好,既然你不放心君战,那先生你自己送回岛,老子不送,我去救你那君大哥去。”说着他就要离开。
           展昭看他又犯了拧,心中大急,急忙唤道:“不,你不能去,这太危险了!”
          白玉堂回过头,看着他好一会儿,才似笑非笑地柔声说道:“猫儿,你看,你也知道这很危险,你也怕我去了会遇到不测,你怎么不想一想,我眼睁睁看着你往险关里闯,我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只是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后面追兵又追了过来,一个头领模样的人一看到那黑漆漆地通道口,就得意地笑了一声:“太好了!终于找到钦犯的——”一抬眼就看到白玉堂和他后面的展昭,顿时瞪大了眼睛,“这、这,是白玉堂?你们怎么在这里?那刚才——”
           秘道被泄,白玉堂气的大骂一声,拉着展昭跃了进去,把门口机关落下,把追敌全拦在了洞面,眼前立即伸手不见五指,展昭非常不安,歉疚地问道:“怎么办?他们找到通道了!这会连累陷空岛的。”
           白玉堂冷冷地声音传来:“这还不都怪你,紧急关头还要婆婆妈妈的,非要逞强不跟我一起走,看看现在好了吧,全被别人发现了!”
           


          4073楼2015-05-16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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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这通道口机关如果被人打开就糟糕了!”
             白玉堂点亮火折子,点燃一枝火把,当先开路。这秘道韩彰经年修理,整的甚是宽阔,只要不蹦高,一个人在里面弯腰飞奔完全不是问题。白玉堂照亮脚下,二人急忙向通道深处跑去,看展昭一路紧皱着眉头,还在担心个不停,白玉堂也不忍心再骗他,说道:“你放心,当初开这秘道就想到会有这个后果,已经留了后招,就算他们进来,也让他们有去无回,绝对摸不到我们陷空岛的底。”
             二人在阴暗的地道里钻了一会儿,刚过一个拐角,白玉堂停了下来,听听后面隐约传来一阵脚步声,他从拐角处的墙里掏出一个银线,那线是固定在墙里,白玉堂把它拉出来,小心地引到对面壁上,在那处掏了几把,从里面拉出一个银环,小心系上。那银线细如蛛丝,横在通道里,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白玉堂忙活完,拍掉手上的泥,笑道:“弄好了,我们快走吧。”
             展昭知道这肯定又是什么机关,也不再问,继续跟着白玉堂在地底下飞奔,刚才那一耽误,不仅没有帮成君大哥,还害的陷空岛的秘道被泄,这让他心里更是难受。看看前面的白老鼠,心里很愧疚,如果自己当时能当机立断,是不是就不会弄成现在这样?可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一句话没有就跑掉,身边这人还不得气疯?想了想,好像哪个局面都不太好,没办法,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回去,多想无益,还是赶快回到陷空岛救了先生再说吧!
             身后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传来,一股气浪从通道中直冲过来,他们跑的远了,并没有受到很大的冲击。
             “你把通道炸了?”展昭边跑边问,拂开肩上的乱发,虽然那爆炸的冲击力不大,还是吹的两人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先生趴在展昭身后,那文士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吹掉了!
             “那机关是炸药?”
             “别说话快走,一会这里也要塌。我们再转两个拐角,才能离开炸药的波及范围。”
             展昭凝耳细听,果然听到旁边一阵奇怪的挤压声,看来土壁受不了那爆炸的余威,马上就要跟着塌了。
             展昭只好闭嘴,跟着白玉堂向前疾奔,二人沉默着足足飞奔了一个时辰,才终于赶到陷空岛,从通道中爬出来,展昭长长地呼了口气,摸摸先生,只觉先生呼吸微弱,连忙在白玉堂的指引下来到卢大嫂的居所。
             见着卢大嫂,自然又少不了一番忙碌,大嫂检查了一遍公孙公生的伤势,安慰他们自己能解,让他们不用担心,他们送的很及时。
             展昭大大地松了口气,又心念着大人与君战,也不及多做停留,马上就想走。
             见他二人急得跟火上房似的,水也顾不得喝一口,看着狼狈的二人,大嫂笑道:“就算再急,那身上的破衣服也该换一下吧?”她看到展昭的衣袖,好奇地拿在手里,把展昭手臂扯在半空,疑惑道:“展昭,你的袖子怎么了?怎么断了?”
             一听到她说这断袖,展昭大窘,看到白玉堂的白眼,吞吞吐吐道:“没、没什么,不小心刮破了!”


            4086楼2015-05-18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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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轻人很是小心谨慎,在这镇上游荡了几圈,跑去赌了几把,甚至还坐在酒馆里喝了一会儿小酒,磨磨蹭蹭的,表现的很像个不务正业的二混子,白玉堂看在眼里,心里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西夏探子?
               把心中的怀疑跟展昭一说,展昭摇头,双眼紧盯着那年轻人,悄声道:“此人可疑,白兄稍安勿躁,我猜他是在故作迷阵。我们盯紧了他,一定会有收获。”
               “这哪像西夏探子?明明就是个小流氓嘛!”白玉堂抱怨,看展昭不为所动,依然眼神晶亮地盯着那人,他又问道:“难道他知道有人跟踪他?”
               “小心驶的万年船,李元昊手下的人,怎会轻易被人识出破绽。白兄,你不知道,狐狸越是狡猾,就越让你摸不着头脑,当你掉已轻心之时,才是他真正亮出爪牙的时候。你且耐心等着,大人的下落就着落在此人身上,展某积年办案,这一类人见的太多了,相信我。”展昭很是肯定地说道,语气中夹杂了藏不住的兴奋与激动。
               看他说的如此肯定,白玉堂心中半信半疑,也不好再泼他冷水,只能寄希望与猫儿的经验,但愿一切如他所说。
               事实证明,事情果如展昭所说的那样,二人跟着这人在镇上游荡了半天,当走到一偏僻小巷时,此人趁着周围人少,觉得已彻底安全,突然身形迅速地没入墙后,施展轻功悄然离开,二人见此精神大振,立即拉开距离,远远隐在后面,紧缀着前方毫无所知的人。
               年轻人的目的地倒让人有些意外,竟是大佛寺!
               大佛寺一众僧人,都是襄阳王安排的杀手,媒婆事败后,这庙里的假和尚早就先当了第一批替死鬼。庙里原来那些真正的僧人,早在襄阳王的人潜入时,有点头脑的都出外云游或投奔他寺,虔诚留下的,已经是魂归极乐了!


              4141楼2015-05-26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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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给我来了个秒删呢?真奇怪


                4145楼2015-05-26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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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话音一落,四周客房内同时窜出几条彪形大汉,迅速把白玉堂围在中间。白玉堂瞅了瞅这些人,冷笑道:“李元昊,就这种货色,也想把爷爷我留在这,你也太不自量力了!我警告你,在大宋国土上,你敢如此猖狂,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声音越发笑的开怀:“留不留得下你,现在不是你说了算。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而本王,以后就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王。“
                   李元昊一番狂言,声音中早已经没了笑意,语气凌厉冷硬,傲然至极。
                   “我呸!”白玉堂又啐道:“你算什么东西?边陲小国异邦小民,也敢配称一个王字?是不是上次受你那皇姑连累,让西夏割地退兵还不过瘾,还想着把祖宗家业也拱手奉送?”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耗子,本王不与你做这些口舌之争。”李元昊丝毫没有恼怒,语气中反而多了几分怀念,慨然道:“说到皇姑,本王倒有些想念她了!可惜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未与我大夏立下寸功,反而使我国蒙羞受辱,说起来,这件事之所以失败少不了你们五鼠和展昭的功劳。所以本王一直心心念念,想见见这大宋名满天下的锦毛鼠和御猫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也好交个朋友,所以今日二位突然造访,本王便迫不及待想见上一见。”
                   “你少惺惺作态,你想见,见我一人足够了,想见御猫,下辈子吧!”
                   说完,白玉堂大喝一声率先发难,‘叮’的一声清响画影出鞘,剑尖顺势刺向站在前方之人,他速度太快,那武士虽是做好防备,大惊之下也闪躲不及,被剑尖扫断锁骨,直痛的捂着肩头,倒地闷声惨叫。
                   白玉堂一扫剑上血珠,画影刃锋依然铮明雪亮,剑身反射着日光,在他冷笑的脸上映出道亮光,“西夏武士——也不过如此,今天,我白玉堂就送你们归西。”
                   四周武士不料这人如此大胆,被人围攻还敢率先出手,怒吼一声,齐齐展开攻击,白玉堂纵身一跳跃出包围,一个鹞子翻身落在敌人背后,挥手扫过其中一人肩背,霎时鲜血飞溅,那人也惨叫着倒地。
                   白玉堂出手狠辣,下手毫不手软,几乎招招夺命,他的轻功虽然比不上展昭的‘燕子飞’那般飘逸潇洒,却更加灵动迅捷,剑法刚劲凌厉,剑气扫过时画影嗡鸣,剑气所过之处,割肤欲裂。
                   西夏人向来都是以力取胜,身法却是笨拙的很,在白玉堂的狂猛攻势下,只能狼狈躲闪败退。不知不觉的,那包围圈就溃不成军了!
                   白玉堂面沉如水,一脸杀气,手中剑招出手如电,身形如蛟龙戏水,势如劈波斩浪。脚下灌注真气,点在敌人头顶肩头时,让人感觉像是巨石压身,骨头就像碎了一般。
                   这几个打头阵的西夏武士是李元昊派出来试探对手实力的,个个有千钧之力,平素是使惯蛮力的,哪里真正见识过中原剑客这般出神入化的轻身功夫,眼见白玉堂半空中腾挪点踏,惊鸿出尘,白衣晃眼,衣袂飘飘,身形飘逸的直叫人眼花缭乱,眼睛看都看不过来,根本不上他的身法。
                   西夏武士虽然悍不畏死,此时也不禁心生胆怯,看着半空中的白玉堂,渐渐产生畏惧之心,这中原剑客功夫美轮美奂,下手却真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夺命阎罗。
                   


                  4160楼2015-05-28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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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不再耽搁时间,白玉堂半揽着展昭,二人飞快奔回县衙,集齐众人,把情况详细叙述了一遍。
                     君战皱眉,问道:“落鹰峡是什么地方?地势如何?”
                     “落鹰峡在葫芦山的深处,是一道很普通的峡谷,里面有不少山石,那地方其实没什么危险,李元昊怎么会选在这种地方与我们交换呢?奇怪!”卢方回答道。
                     “还有一天的时间,李元昊是想先在那里布置机关吗?”君战沉吟,又问道:“岛主去过此地,依你看,这落鹰峡可有利用之处?”
                     卢方按着眉心,想了半天,摇摇头。韩彰拍了一下桌子,叫道:“怕什么,到时老子给他挖个地道,包大人在哪儿我就给他挖到哪儿,我就不信,凭咱们这么多人的力量,还能救不出包大人?”
                     假包拯坐在首座上位,看韩彰急躁的样子,慢慢说道:“那落鹰峡谷底怪石密布,韩二侠挖洞的时候,可当心被撞破了头。”他这一开口,又故意压低语气,学着包拯平时说话的表情模样,像个十足十,展昭看到,心中一痛,那脸又苍白了几分。
                     白玉堂看到,低声道:“你还是先去歇一歇吧,在这里着急也没用,那爆炸真的没有伤到你吗?你别骗我,没事怎么脸上白的这样厉害?”口中边问就要去摸他脉门查看。
                     展昭刚一回来君战就看他脸色不对,还以为是他是过于担心包拯所致,此时听到白玉堂的话,心中一紧,连忙站起身走到展昭身边,关切道:“怎么?你又受伤了?伤在哪里?”
                     展昭抬头勉强一笑,回道:“没有,没受伤,刚才在大佛寺里受了暗算,被炸药震了一下而已。”
                     君战气的从鼻子中长呼一口长,二话不说就把他拉了起来。 “君大哥,这是……这是要去哪?”
                     白玉堂看君战二话不说就拉人走了,心中又是不解又是担心,忙跟了出去叫道:“你要带他去哪里?展昭情况不好你没发现吗?”话还没问完,君战已经拉着人走到红衣养伤的房间,沉着脸,让还躺在床上的红衣给展昭看看。
                     原来是让红衣给自己看伤,君大哥也是一片好意,展昭只好尴尬地坐到红衣的床前,手搭在床沿,让还是病人的红衣给他看脉,他看着病歪歪躺在床上的红衣,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红衣搭着展昭脉门,闭着眼睛仔细探查。灵成也追了来,看到展昭一脸局促的样子,有些看不过眼,不满道:“红衣,你只是伤到胳膊而已,一点皮肉小伤,至于这样卧床不起吗?”
                     红衣也不理他,仔细探着展昭脉息,好一会儿才放下手,有了时间跟灵成回嘴:“你以为谁都像似的皮粗肉厚,你不知道我平生最怕疼的吗?”
                     “真没用。”灵成鄙视道,君战微笑着阻止他,温声道:“好了灵成,红衣自小怕疼,你体谅一下他吧!”
                     听主人这样偏袒,红衣乐得眉开眼笑:“还是大哥对我最好。”
                     “主人,你不能老是这样惯着他。”灵成斜睨着红衣,一脸不服气。明明自己也受了伤,怎么主人总是对他关心更多,灵成满心忌妒,窝在心里憋的难受,感觉甚是委屈。
                     白玉堂站在旁边,来回看看君战手底下这两个无聊又幼稚的小弟,看他们就像在大人面前争宠的小孩似的,全不见对待自己时的威风,心中充满鄙视。看灵成一直拉着脸,他好心走过去悄声道:“你要是也躺床上去,你主人也会惯着你的。”


                    4184楼2015-05-3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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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成不解,疑惑地看着他,看着对方那茫然的眼神,白玉堂叹了口气,真是一个脑子不会转圈的傻小子,怪不得老是被那坏嘴的红衣耍的团团转。
                       “展大人没有大碍,只是以前脑络受过伤,这次又再次被震动,头有些发晕疼痛,吃些中药应该就没事了!不必担心,切记以后不要再被巨声震到,不然可能还会引起晕眩的。”
                       接着就吩咐灵成去取药方,这治疗脑络的方子灵成熟的很,根本用不着他再开方子,当下立即就跑去厨房给展昭煎药,免得在这里跟这红衣怄气,给自己添堵。
                       “这不是留下病根儿了吗?怎么样才能彻底治好?”白玉堂听说展昭怕被巨声震到,心想敌人哪次不用到炸药对付猫儿,立即便有些急了!
                       “依在下之见,展大人这种操劳命,怕是这病根儿会跟他很长时间,这种病需要静心调养才行,依白大侠看,你可有法子让展昭离开开封府,找个地方安心休养?”
                       红衣这样问,正中白玉堂下怀,他笑着说道:“我们陷空岛好风好水,风景正好,可不正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吗?猫儿,等救出包大人,你就向他请个长假,把这脑袋上的病养好再回去。”
                       展昭低着头,没有搭话。红衣轻笑一声,看着展昭问道:“展大人,白五爷的提议你怎么看?”他把被子拉到胸前,不等展昭回答,眯着眼睛笑道:“其实依我看来,陷空岛确实风景还不错。”
                       “那是自然。”白玉堂傲然道。
                       “不过嘛!”红衣话锋一转:“如果真像白五爷所说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白五爷长年住在那里,受此熏陶,怎地不见你养了副好性子呢?”


                      4185楼2015-05-31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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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白玉堂挥着拳头,恶狠狠地说道:“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
                         “在下现在可是个伤员!”红衣枕着手,气定神闲地说道,根本就没把白玉堂的怒火放在眼里。
                         展昭站起身,揉了揉额头,红衣跟白玉堂这一通玩笑,让他一直紧张纠结的心情舒缓了不少,头也没有那么痛了!
                         “白兄,莫要真的动怒,红衣兄是跟你开玩笑。”
                         原本还以为这个红衣是个严肃正经,不苛言笑的人,没想到这般伶牙俐齿,动不动就气的白玉堂跳脚,真是人不可貌相,让展昭刮目相看。
                         “展昭,你脸色很难看,先去好好睡一觉,救包大人的计划由我——和卢岛主他们来想办法。”
                         “君大哥,大人落在那李元昊手里,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我如何能睡的着?”展昭愁道。
                         君战拉着他,两人走出房间,君战温声道:“你现在这样急躁也不是办法,虽说这次万幸没有受伤,但你头上脑络又受到了震荡,不好好休养怎么行?你忘了上次白马河的后果了吗?如果明天我们去救包大人,你却支持不住,才是真的坏了大事?听我一言,快歇息去吧!听话。”
                         “我……”
                         君大哥这种哄孩子的口气虽然让展昭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心里却很受用。开封府里大家一向都认为他铮铮铁骨,金石坚韧,其实不知再冷硬坚强的心也有柔软的一角,他也想得到呵护。大人先生的关爱,白玉堂的真情,都没有君大哥带给他的这种被人宠溺的感觉。
                         展昭脸有些红,想想自己这么大的人了,还渴慕着被人哄,心中更是有些赫然。
                         白玉堂看展昭被君战拉走,抬脚就想跟出去,还没走到门口,就听红衣笑道:“白五爷,你先别忙着走,在下还有话要说。”
                         白玉堂斜睨着他,不悦道:“你能有什么话跟我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小子一肚子坏心眼,五爷懒的理你。”


                        4206楼2015-06-03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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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红衣扯来扯去的也没个正经话,君战把猫儿拉了出去,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白玉堂心中不免有些急躁,看这红衣一径地胡说八道,白玉堂哪有耐心陪他闲扯淡,抬腿就要走。
                           “白五爷,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难道我家主人还能把展昭吃了不成?你就一刻见不得他们在一起?”
                           “臭小子,你和你那主人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白玉堂冷哼一声,红衣听到这话顿时就笑了起来,边笑边坐起身来,看着一脸不耐的白玉堂说道:“这样的话也只有我能听,如果被那死脑筋的灵成听到,那小子才不管你是谁,立即就会找你拼命的。”
                           不能对着他说?五爷都不知说过多少回了,那灵成岂不是要跟自己拼好几回才行?
                           白玉堂有些奇怪红衣的态度,问道:“爷说这话灵成会找我拼命,怎么你却这样高兴?”
                          红衣因为大笑扯动了伤口,抽着气说道:“说我们不是好东西的也不差你一个,我主人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作为他的手下,自然要依他为榜样。”
                           “灵成怎么跟你不一样?”
                          “他呀?呵呵!”红衣笑着说道:“在他心里主人就是我们的天,是神,容不得尔等凡夫俗子半点亵渎。”
                           白玉堂撇着嘴,不以为然地‘嘁’了一声:“臭小子,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五爷记得,好象跟你不熟,而且,你好像还非常讨厌我?”
                           红衣叹道:“是啊!我是不喜欢你,可是他喜欢你,有什么办法!”
                           “他?”白玉堂满头雾水:“谁?”
                           “还能是谁,不就是你藏在心尖里的那人。”
                           “你是说猫……展昭?”这个白玉堂就不明白了,他也不急着走了,在床头前坐下,不解道:“我喜欢展昭,你们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这又关你们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他是我主人最重要的人,主人全心爱护他,我们为了主人,为了展昭,才不得不忍你。”
                           “我呸!”白玉堂怒了:“你们忍我?说反了吧?是爷一直在忍让你们才对。你说,你那狗屁主人是不是在打展昭的鬼主意?”白玉堂跳了起来,气道:“我告诉你,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有我白玉堂活着一天,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把他抢走。”
                           “白五爷,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展昭?”
                           对话在向着一个很别人诧异的方向进行,白玉堂有些纳闷,他跟这人总共才见过两次面,而且每次都被他气的七窍生烟,不欢而散,怎么才说了这几句话的功夫,话题就扯到这般隐秘的地步了?要知道,有些事情,他从没跟任何人提起过,包括自己的几个兄长。
                          再看看床上这个受一点伤就疼的要死要活的怂货,此时正盯着他,似乎非要问出点什么?白玉堂觉得以前被他气的七窍生烟,那气都是白生了!
                           管他呢?白玉堂一横心,怕他什么?
                           “是的,喜欢,喜欢到可以为他上刀山下油锅,怎么样?”
                           “你是自小就有这龙阳的赞美,天生不喜欢女人?”红衣很好奇地认真问道。
                           白玉堂横他一眼,尽力不让脸上出现异样,发挥出难得一见的耐心说道:“我喜欢展昭,只是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如果他是女人,我白玉堂对他的感情也是一样的,爷没有龙阳之好,不是兔儿爷,你明白了吗?”
                           红衣听了他的回答,陷入沉思,白玉堂觉得话已说尽,转身要走,只听红衣不解地问道:“我真不明白,你们两个都是大男人,都是带把儿的,怎么会产生这种感情呢?真奇怪,奇怪。”


                          4208楼2015-06-03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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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背对着他停下脚步,“是的,就是这样,不管你厌恶也好,鄙视也罢,
                            我白玉堂今生既然已经认定了他,就不会在意任何人的眼光。红衣,我不知道你
                            家主人为什么如此善待展昭,有一件事,请你转告他,不管他和猫儿有什么样的
                            关系,有什么割舍不了的牵绊,都不能让我停止对他的感情。”他走出门,回身
                            把门关上,对着正歪着身体看他的红衣微微一笑:”无论他想做什么,尽管冲着
                            我来好了!”
                            门被微微关上,只剩下出一道巴掌大的空隙的时候,红衣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
                            他,表情很严肃,缓缓说道:“这条路不好走,白玉堂,跟他在一起,你需要的
                            不仅仅是热情与勇气,你还要有能力,有智谋。”白玉堂的手顿了一下。
                            “站在我的立场,我们想看到的不是你能和他并肩,更要有保护他的实力,白
                            玉堂,你自信你能做得到吗?”
                            白玉堂笑了笑,微微摇摇头,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说道:“你们看错了,你们
                            不仅看错了我,更是看错了猫儿?”
                            “怎么讲?”
                            白玉堂关上门,没有再回答红衣的问题,门外春风寒凉,拂面带来一阵清爽的
                            凉意,这四周并没有展昭和君战的身影,白玉堂心想,也许他们可能回了客房,
                            猫儿身体不适,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以备明日之战。
                            也不知那君战会跟猫儿说些什么?不过对此他并不太担心,猫儿是个有主见的
                            人,既然他已经做出承诺,认同了二人的感情,即使他跟那君战关系真的不一般
                            ,他也绝不会轻易再辜负自己。认识这么多年了,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已经深刻到
                            骨子里,了解越深,情越难舍,他一样,相信猫儿也是一样。
                            君战其实并没有对展昭多说什么,只是单纯带了他回客房。自从在白马河衅他
                            的脑络被震伤以后,根本就没有想着好好调理过,所以才留下这一点不大不小的
                            顽疾,如果不是今日又被震到,说不定还不会被发现,虽说这并不是什么大毛病
                            ,但这晕眩起来头晕眼花的还是会带来不小的麻烦,尤其是展昭这样的身份。
                            跟着君战出来以后,展昭脑子里一直在嗡嗡作响,他头疼的很,一想到下落不
                            明的大人,脑子更像是被人用一把刀在搅,太阳穴嘣嘣地跳个不停,脸色也苍白
                            的难看,晕乎乎的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躺一躺。
                            君战看他眉头皱起,好象很不舒服的样子,便把他领到自己的房间,让他在床
                            上好好休息一下,展昭也没客气,直接就倒在了床上,眼睛一闭,直接就想睡过
                            去。
                            君战坐在床前,看着展昭疲惫的脸,拂开他留在额上的一缕乱发。展昭睁开眼
                            睛,只见君大哥笑的温柔,语气中满是宠溺地柔声安慰自己:“别担心,等身体
                            好些了,大哥叫你起来一同探讨对策,现在什么都别想,只管安心睡吧!”
                            展昭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神有些恍惚,君大哥摸在自己脸上的手好温
                            暖,他看自己的样子太温柔,温柔的让展昭鼻子有些发酸。
                            这一幕让他再次泛起了无比熟悉的感觉!
                            哥哥,如果是你回来了,该多好!
                            “闭上眼睛,乖乖睡一觉,等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展昭的意识游离,在温柔的话音中即将进入梦乡,彷徨无依的心情突然的平静
                            下来,君大哥的一句安慰孩童似的话似乎带着魔力的诱惑,让他静静地闭上眼睛
                            ,不带一丝防备与隔阂,自然的就像他与他本来就该这样相处。
                            君大哥,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让展昭产生一种亲人般血浓于水的错觉?
                            这世上,还能有人带给自己这种血脉相连的亲人一样的感觉?真是太奇妙,太让
                            人想念,展昭谢你!
                            展昭很快睡着了,他心神俱疲,很快就发出轻微的鼾声,眼下一片乌青,脸色
                            与嘴唇几乎都是一样的苍白,整个人显得憔悴不堪,君战静静地盯着他,脸上温
                            柔的笑容渐渐消失,暗暗握紧了拳头。
                            展昭心事太重,责任心太强,这诡谲多变的官场绝非他久留之地,这宋室江山
                            离了他,也照样是一派太平详和的盛世。包拯离了他,也一样是老百姓头上的青
                            天,这世上谁离了谁,都一样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他坐在展昭身边,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满是心疼的神情,饶是他在辽国已经被
                            磨练的心硬如铁,喜怒无形,此时也不免怜惜之情益于表相。
                            以展昭的个性,他是不会为自己打算的。既然如此,就让自己来为他选好以后
                            的路吧!
                            君战深思半晌,心中渐渐有了一个主意。他要好好想一想,怎么才能让展昭离
                            开宋室朝廷,离开那可恶的白玉堂,而不会留下一点麻烦。


                            4227楼2015-06-06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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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自然不知君战打的什么主意,他自信与猫儿情比金坚,是任何人都拆散
                              不了的,所以尽管到处不见他的身影,猜测他可能被君战带去自己的房间了,也
                              强忍下心头的焦躁,尽力表现的不以为然。
                              君战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白玉堂正倚在院中树身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
                              么。落日的余晖绕过低矮的树枝洒在他身上,让他一身白衣也透出淡淡的黄色。
                              黑眸低垂,少了平日看到自己时的狂傲,几缕发丝垂在脸颊,白玉堂拿手挠了挠
                              脸,一抬头,看到他出来,连忙上前抱拳辑了一礼:“君先生,展昭可是睡下了
                              ?他还好吗?”
                              君战点点头,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年轻人,如此人物,俊朗年少,
                              武艺出众,正是平日里值得结交的少年英雄,怎么就对展昭产生了那种心思呢?
                              君战默默地叹了口气,径直走到石桌前坐下,伸手示意白玉堂坐在旁边,笑道
                              :“白大侠请坐。”
                              “先生客气了!”白玉堂咧嘴一笑,大马金刀地坐在石桌的另一边,说道:“多
                              谢先生冒险上山为我二人解围。”
                              君战轻笑道:“勿需客气,这是应该的。”
                              白玉堂看看他,也笑:“在下知道先生主要是为了展昭而去,不过玉堂能因为
                              他而得沾恩惠,心中也是万分感谢。”
                              没想到白玉堂会突然变得这么直爽,君战抬头看了他一眼,意外道:“白大侠
                              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他这话说的有点不客气,白玉堂好脾气,哈哈一笑:“先生与我素未蒙面时就
                              处处刁难,虽然玉堂不知是因为何故,但先生无端厌弃,一直让人不解?”
                              既然这小子如此爽快,君战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说道:“既然你这么有眼力,
                              那么,就请你离开展昭。”
                              “这绝不可能。”白玉堂一口回绝,他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一点怒气也不
                              动,就等着接君战的招。
                              “怎样才有可能?”君战表情淡然地问道。
                              “除非我死。”
                              “哦?”君战笑问:“就这么简单?”
                              “或者展昭自愿与我一刀两断!”白玉堂看向君战,嘴角带着一抹挑衅而又自
                              信的笑:“先生认为,这两个法子,哪个更简单些?”
                              君战皱起眉,苦笑道:“这两个法子,貌似一个都不可行?怎么办才好呢?”
                              他摆出了一副很是苦恼的表情,让白玉堂差点没维持住脸上的笑容。
                              “既然都不可行,那先生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呢?”
                              “我成全你们?绝无可能!”君战笑的淡然,口气斩钉截铁,毫无转圜的余地

                              白玉堂也不动气,悠然道:“说实话,一开始先生对我和猫儿横加阻拦,白某
                              恨不得一剑杀了你。但猫儿对你很有好感。他曾对我说,他的君大哥给他一种亲
                              人的感觉,让他竟然体会到久违的家人的温暖。我虽然忌恨这种感觉,但我知道
                              ,猫儿自幼孤苦无依,吃尽了苦头,他的心却并未因此冷透,一点能带给他温情
                              的东西,他都不会舍弃。为了他的这一点可怜的错觉,我白玉堂愿意容忍,愿意
                              跟着他一起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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