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男人女人叫床的声音,堪比外国色情片。 我一晚上没睡好。半途我有心从墙外爬上去看看,可又不想暴露我的职业,所以只能强压了下来。 要是暴露了,我估计以后在小区里,会比张大伯活的还要艰难。张大伯顶多是被人孤立,我则会变成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忍到第二天早晨,我提着扫帚,红着眼珠子窜上三楼,拿扫帚狠狠打三楼的大门。 我在门口嚷了半天,还是没人给我开门。 对面的孙婶儿出来买早点,看见我张牙舞爪的样子,吓了一跳。 孙婶儿今年九十多,耳朵聋眼睛浑,说话跟喊山一样。她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冲我喊:“小相啊,这么大清早的,你在那儿瞎闹腾什么呀?” 我用扫帚头指着张大伯的大门,对孙婶儿喊:“张大伯家新搬来的住户,晚上一直闹腾,闹的我睡不着。” “哦哦哦。”孙婶儿好像是理解了。 我瞬间有种找到同盟军的感觉。 我上前一步,拉着孙婶儿的手,准备一起抨击新住户。 孙婶儿拍着我的胳膊,大声喊:“吃油条就自己买,你张大伯都走啦,不能给你买油条。”她又喊:“小相啊,你张大伯都五十八,不是。。”她认真想了想,“不是,是六十八啦,哪能帮你跑腿儿。把钱给我,我去给你买。” 我松开孙婶儿的手,对着她的耳朵大声喊:“不是买油条,是他晚上吵我睡觉。” “睡觉?!”孙婶儿眼珠子瞪圆了,脸上的褶子抖了抖,难以置信的冲我喊:“你和他睡觉?!” 我比孙婶儿还震惊,孙婶儿这耳朵,也太扭曲了。 孙婶儿拉住我的胳膊,准备将我拖到她家里,好好教育教育我。 她的手跟鸡爪子似的,还挺有劲儿的,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挣脱开。 挣脱开孙婶儿的手,我赶紧窜下了楼,躲进了屋子。 孙婶儿不死心,在我门口叫喊了半天,说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我,把我脑子里面不好的东西都弄出去。 她在我屋门外盘踞了半天,才悻悻然离开了。临走前,她大声喊,下次遇到我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我。 下午去小卖店买速冻水饺。 小卖店的老板李春冲我挤眉弄眼,绿汪汪的眼影儿在我眼前不停的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