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种了不少的植物,我种这些植物并非全是用来观赏,而是用来制药的。后院不大,也不小,但种的东西很多,这个地方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想起了今天中午跟父亲谈话的时候,无意听到了那些小丫鬟的窃窃私语,说的无非是关于我进宫的事,一个长得姣好的丫鬟明明看见我,却大声的说。我不会在意那些人说的话,因为这对我没有什么用,不过有一点我很担心,那就是我的身体。我看着一盆盛开的木芙蓉,我摸着那细嫩的白色的花瓣,我抬起头,往事一点一滴全都在我眼前。
我的身体从小就不好,在十七岁之前都是要每天喝药的,而且在八岁那年,一个不知从那里来的道士跟父亲说我命中福薄,恐活不过三十岁。就这一句毫无根据的话,父亲做了一个决定,把我扔去赵家最偏远的院子,但毕竟是我的亲生父亲,自然不会对我太差,因此我的衣食住行和嫡女是一样的。我摘下一朵木芙蓉递给欣月,对她说:”将它拿下去,晒干,日后有用途,记住要把它的花蕾给摘下来,放在日光下晒一个月便可。
我走向后院的亭子中,亚芳给我端来了新发芽的绿茶,正当我拿起来喝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声音从我周围响起来。我隐约听到了一阵不急不忙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