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你一个短的看看……千把字,就发这上面吧:
《神兽》
我是一只白凤,负责看守一头神兽。没错我对这种搭配也时常诧异,问过姥姥,她说因为我太好动了,让我受点约束。真笑话,偏大家都信此为由,我虽没印象也没什么好说的。
神兽困在峡谷深处的一泓清潭里,百米外即瘴气遍布怪物丛生,我也出不去。跟小伙伴交流的办法是喊——隔老远使劲喊,否则穿不过这些鬼哭狼嚎。嗷来嗷去,我们许多朋友都觉得功力明显提高了。
神兽不喜欢我,不,应该是特别不喜欢我。每当它拿那种古怪怨恨的目光看我时,我都别过眼,安慰自己谁让它身边只有我呐。其实我真想放了它,可这需要我全部的骨血皮肉,纵使我大度,也不愿意为一个整天仇视我的家伙牺牲。再者,姥姥会怪我的。
撞击潭面或潭底或潭壁都会让它受雷霆之击,但它有力气就会一直撞,没力气的话就拍。除了正午——正午开始太阳会照耀水面一刻钟,它便幻为人形,在潭心位置跳舞。我对跳舞的兽表示无语,后来发现她跳得很好,闲着没事就会瞅几眼。那时它的一身金衣才亮的好看,而不是被乌烟瘴气浸袭的如死了似的黯淡无光。我看得久了,到时间也会变作人跟着它舞,倒影里白羽蹁跹,挥洒自然,倒好像比金色的那个更适合。
我喜欢它安静地伏着或躺着,能令我产生舒心惬意的感觉,脑海里也会划过一些莫名伤感但十分美好的画面。我渐渐对其上瘾,越来越多地沉迷在想象的世界。甚至于伙伴告诉我,我快要自由了,我也不大兴奋。
有天,忽然那个想象中的人对我喊:“阿金!——”我徒然惊醒,跳了两步,才记起用翅膀飞。一条光影自半空破污气而来,直冲向水面。瞬间轰隆雷响,那人被反弹出去,我连忙接住他。
他已力竭,我把他轻放在枯草地上,轻轻拍他的脸:“嘿……”
他呻吟着挣扎起来,我往旁边靠了靠,盯着这个满身是血的人,不明所以的很开心很难过。
“你是谁?”我问。
他终于看我,眨了眨眼,一把擒住我。
“你……”我有些预感却无法做任何事。
眼见他把我用力一丢,手化利刃追着刺穿我胸脯,鲜血喷溅在清潭上方,身子顿时又冷又软,同时千万条闪电盘旋着将我包裹其中。不晓得外面更是暴风雨雪交加,魂兽鬼怪嘶叫,只听到自己的皮肉筋骨一点点仿佛破布般碎裂殆尽,最后仅剩快速转动的内丹维系那丝缕的意识。
“阿金!”他又哭又笑地抱住原本在水里的金毛怪,金毛怪也又哭又笑地抱着他。然后金家伙跑到我身边,我拼命想让自己逃走,它已经抓住我,塞进它嘴里嚼咽了。
“嘿。”它咧开嘴笑了。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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