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里的杏花烟雨,总是来去缠绵,刺骨的微冷过后,也不免感叹这份柔软。街市上仍旧叫卖声不断,没有人会因为一场细雨仓皇的躲避在屋檐下,何况是这蕴含着说不出的淡然的杏花雨,每逢此时,被柴回城的樵夫便会感叹一句:“大概是深山里的红杏开了。”
“沾衣欲湿杏花雨。”人们也只道是天公作美罢了。
黎千落,踏着雨后微凉的青石板,墨玉冠束着长发,面容白皙如女子,带着丝丝缕缕的病态,,黑色金边锦衣将他衬托的如同画中走出,欣白修长的手指轻握着紫竹折扇,偶尔有屋檐的雨珠打在身上他却好无所觉,任那股冰冷入骨。
渐渐走出这个小镇,而后登上青玉石阶,缓缓前行,石阶长到看不见尽头,一直通向山顶。
“那似乎是烟雨山庄的弟子,曾在江湖中搅起无边风云,怎么回来了?”茶店门口的几位大汉看向于青石阶上远去的人。
“那你定是认错了,烟雨山庄的弟子除非山庄有灭顶之灾,否则不会回来,那定然是又来拜师学艺的……”说此话的人说到一半,却又若有所思的摇摇头,烟雨山庄可不随便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