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prototype吧 关注:11,818贴子:108,233

回复:【小说】Fate/Prototype 苍银的碎片 第二部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第二部Best Friend ACT-3

―――苍银的骑士,保护了我。
从咆哮的黑色异形手中。
从袭来绝对的杀意之中。
黑森林中。在云层隙缝间洒下的月光之下,挥舞著看不见的刀刃。
他救了我。
打倒了可怕的敌人。
像这样,温柔的对我投以微笑。
那种事情―――。
只要理性有正常运作的话,明明就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太过非现实,是在作梦,但却无法阻止愚昧的想法倾泻而出。
像是稚幼孩子般的妄想。
连小学的同班同学,都还会作更"正经"一点的梦。
没错,这个,不过是个误会。
但是。为什麼。
像这样看到的光景,不是现实中圣杯战争的一环,而是在很久以前,母亲曾念给自己听过,绘本的世界中一般的感觉。
不由得那麼想。
不由得那麼思考。
名誉的骑士,绝对不会伤害妇女与孩童。
所以,即使他是侍奉敌对魔术师的英灵(Servant),也一定、不会将杀意指向我―――。
「你没事吗」
看、骑士对我说话。
和绘本中一模一样。
就像童话中的骑士般,沉稳、温柔。
像是要让不断颤抖、矗立在那裏的我安心。
「他"刻意"要让自己丧失理性。你还是快逃吧」
虽然想要对骑士的声音点头。
但我又无法动弹了。
然而,这次并不是因为恐惧。
不由得紧盯著在视线之中展开,骑士与异形之间的战斗,动弹不得。
就连以魔术强化的视野都难以追上的高速战斗。
鲜明、精湛的骑士武技。
明明在Caster的结界之中,但对他却好像没有丝毫影响。
身上像是缠绕风一般,持续战斗。
明明应该有很严重的限制才是。事实上,反倒是异形那边让人如实的感觉到结界的效果,表现出生硬的动作。
即使是对物理战斗技术生疏的我看来,骑士的优势也很明显。
处於劣势而气喘吁吁挥动著钩爪的异形不久后灵体化消去了身影。
只留下像是悔恨般的咆哮。
月光之下。
黑森林中,只剩下我和骑士。
然后。
没有持剑的骑士那碧色的视线仅只一次看向「这里」。
「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麼说。
柔和地、爽朗的。
真的―――
他露出微笑。
美丽的瞳孔,反射著月亮的光辉―――


IP属地:浙江23楼2014-08-02 00:56
收起回复
    英灵(Servant)―――
    被压倒了。
    被震慑了。
    那是仅仅是普通人类的自己永远不可能敌过的凶恶。
    明明是误认为魔兽也不奇怪的外观,但不知为何却能理解。
    带来恐怖,神秘的集合体。
    传说的显现。使神话在地上重演般,破坏力的集合。
    英灵。本来是人类程度的魔术师无法使役,属於超常现象的一环。
    会被杀。只要这个怪物有那个意思的瞬间,自己一定就会死吧。
    但是,即使如此。
    这个感觉并不是第一次。日前,Rider来访时感觉到的事物总量,远远超越美沙夜在这个瞬间感受到的。
    所以,还能思考。一定也还能行动。
    似乎要被恐怖所击溃的意识角落在那瞬间拼命地思考自己该如何是好。
    操作使魔所做的紧急通知。
    操作自己肉体进行的逃走。
    两个行动。没问题。可以做到。即使双脚发抖,无法动弹也好。即使不知道后者的行动眼前的怪物会不会允许,但已经知道该怎麼做的现在,至少知道自己不该还停留在这里。
    下定决心。美沙夜将思考化作行动―――
    「███████████████!!」
    第二次咆哮。
    杀意。害意。敌意。恶意。
    受到像这种对於他人的负面感情的集合袭击,美沙夜的精神受到了冲击。思考麻痹了。想要行动的肉体停止了。
    动弹不得。
    身体也好,内心也好。轻易地就停滞了。
    颤抖的嘴唇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有瞪大的双眼不断看著异形的身影。
    在晃动的视线中,异形的身体缓慢地开始移动。在美沙夜的眼前,边以钩爪将触碰到的林木粉碎边缩短了距离。
    美沙夜无法动弹的看著这一切。
    血红瞳孔。
    看不出来是人类拥有的。
    像是在鉴赏要撕裂的猎物般,眯起眼睛。
    啊啊,这是。这个异形的从者。打算要把自己吃掉。
    「......」
    半句话也没说,美沙夜投以视线。
    没有流泪。
    毅然地,抬头看著破坏化身的血瞳。
    即使她自己没有发现―――那无疑是和踏入自己领地的非法入侵者对峙的小小王者之姿。
    异形歪起头,伸出有著锐利尖爪的手。
    美沙夜没想过要发出尖叫。也不打算移开视线。即使逃不了也无法求救也拼命地咬著嘴唇直直地瞪著他。
    死亡的下颚张开。
    死亡的利爪接近。
    不可能抵抗。
    然后。
    在下颚要将美沙夜的头部咬碎,利爪贯穿胸部挖出心脏的那个刹那。
    苍色与银色的影子―――
    无声地。降临在美沙夜和异形之间。
    被厚重云层细缝间洒下的月光照亮的"人影"。
    苍色与银色。
    让人连想到中世纪欧洲骑士的装扮,看起来像是位青年。
    金色的头发被风吹拂而飘动。
    看起来明明不像有拿东西,但明确像是以拿著武器为前提的姿势制止异形的所有动作,飒爽地堂堂正正站在那里。
    和他对峙的异形即使在沐浴月光仍旧昏暗,黑色的歪曲躯体维持前弯的姿势对著突然造访的苍银骑士发出低吼。
    那是对血感到饥渴野兽的威吓以及愤怒。
    对著在猎物面前出现的妨碍者的,死亡宣告。
    「███████████████―――!!」
    第三次咆哮。
    美沙夜的身体反射性的紧张起来。
    在这麼近的距离听到,不认为有人类能正常行动。
    所以,觉得青年一定"不是人类"。
    苍银的骑士从正面接下咆哮开始了战斗。
    不可见的武器与钩爪和利牙的剑戟。
    会将所有触碰之物全数粉碎吧,死亡的舞蹈开始了。
    粗壮的树木轻易地就粉碎倒下,漆黑的利爪展现出连枪炮的同时射击都不可能达到的破坏力挥舞了好几次。没有击中。青年骑士轻而易举的躲过异形所使出的攻击。时而还挥动不可见的武器。
    不可能是人类。
    双方都是。
    毫无疑问有两名从者。
    互相在尝试从「破绽」入侵时偶遇,这应该是正确的。让渐渐从麻痹状态回复的思考运作,美沙夜是如此认为的,同时―――
    呆滞地。
    半无意识地想著。
    说不定。
    如果是在正常状态下,根本不会这麼想。
    所以,这个感慨是异常事态的一种。
    一定是这样。
    丑陋的异形。
    伴随而来绝对的死亡。
    在那里,随著月光现身的骑士。
    挥舞不可见的刀刃的英灵。
    这个"美丽的人",说不定。
    并不是为了要入侵宅邸。
    和异形相遇也并非偶然。
    而是。
    ―――为了要救我也不一定。
    像那样。
    自然的这麼想。


    IP属地:浙江25楼2014-08-02 00:57
    回复
      如同以前记述的一样。
      圣杯所召唤的英灵(Servant)有著人格。
      这是极其稀有的例子。
      本来,显现的英灵不会拥有自我意识。
      做为抑止力的一端极少显现的他们正是自动能够活动的力量本身,而在之中一切的人格和感情皆不存在。
      协会所留下来的纪录中的数个例子也明确得知。
      没有成功对话过的报告。
      自动战斗机械。
      过去曾有人那麼形容。
      然而,於圣杯战争中,例外的英灵伴随著人格显现於世。
      详细理由并未明朗。
      这该视为显示圣杯惊异力量的好例子吗。
      还是说,该视为对魔术师(Master)来说的某种枷锁呢。
      在大多数的场合,他们拥有生前的人格。
      因此,知晓自己英灵的逸闻和人生是相当重要的。
      纪录、传承、传说。尽可能的收集资料,理解他们。
      如前述所说,注意构筑相互的关系性。
      也有可能因为某些原因而产生人格变质。
      因狂化技能而发狂的Berserker就是一例。
      在此种情况下,要构筑关系性就相当困难。
      但换个角度―――
      也能视为不被人格左右,能施行冷酷行动的棋子。
      理解自己英灵的个性。
      和相互关系性无关,那将会左右圣杯战争的趋势。
      例如。
      若得到生前的人格中,得到有将杀害孩童视为禁忌的英灵。
      如果强求他和拥有少年少女模样的御主或是英灵战斗,无法否认会产生不必要的争执。
      (节录於一本老旧记事本)


      IP属地:浙江26楼2014-08-02 00:57
      回复
        「......何等,强大的英灵」
        东京都杉并区,远远眺望玲珑馆的高层公寓的的顶楼。
        一位女人喃喃自语。
        那是年轻的女孩。
        带著褐色的肌肤。
        透过模仿骷髅的白色假面的视线,锐利地凝视著持续从上空投射光线的「船」。即使是生前无从得知的事情,对於现在以从者显现的她来说,能够认知到那个是古代埃及神话中诵传的「太阳船」。
        能以那个为宝具的英灵其后补人选是有限的。
        至神之王―――法老王。的、其中一位。
        即使在古埃及王朝历代的法老王中,如果能操纵如此强力的宝具,那无疑是十分强大的猛者在历史上留名的人没有错。从者的"强度"虽然不是只倚赖勇名,但在西元前成就功勋得到神秘之人的实力不可小觑。
        「得快点采取对策」
        短短的喃喃道。
        但是,马上又缓缓摇摇头。
        「......不。不对」
        要多管闲事也要有个限度。
        身为自己真正主人(Master)的烂漫少女、如果是比盛开的花还更加美艳动人的那位少女的话,一定会以自己连想都想不到的方式漂亮的歼灭他没有错。即使,是太阳。即使,是月亮。也不可能和那位少女的光辉匹敌。
        自己,只要听从身为主人的少女的命令就好。
        就和刚才一样―――
        没错。刚才也才去"杀了"一个人。
        用这个躯体紧紧地拥抱对於圣杯战争的详情一无所知、称呼狂兽为「友」、高喊正义的悲哀青年。
        轻柔地、柔和地、拥抱。擦上满满的剧毒。
        唇与唇重合。
        温柔地。怜爱地。
        让脑髓和神经全部荡漾,杀掉。
        事实上,那是自显现后第一次来自主人直接命令的杀害。因此,和青年接吻的瞬间为之高昂,全身颤抖。从背筋至头顶流窜的热度和甜美的味道,一定远超过青年感受到没有错。
        杀掉之后情绪高涨到呼吸紊乱还是第一次。
        对於主人,自己。
        如此地。
        「吾之一切,皆为主人」
        再度低喃。
        盯著「太阳船」。
        有关身为弓兵(Archer)御主的魔术师,已经於日前在奥多摩的山中被那位少女攻陷。无论有多老练,或著是怎样的英灵,弓兵都不再是少女的敌人。
        剩下的六骑之中,少女已将包括自己的三骑囊括於手中。
        剩下的是枪女(Lancer)和魔术之男(Caster),还有―――
        在视线前操纵光辉的那位英灵。
        直接战斗力贫乏的自己是绝不可能敌过那个人的。在接近前就已经被光灼烧,仅有消失一途吧。然而,就算是那样,若是从那位少女楚楚可怜的朱唇中发声、编织话语的话,就毫不犹豫的做到吧。
        即使此身粉身碎骨也会接近。
        无论是在上空。
        无论是在要塞。
        无论是在寝室。
        无论是何处都会潜进,吻上嘴唇。有必要的话"更进一步"也。
        「.......爱歌大人」
        说出少女之名。
        没错。不管发生什麼事,只要有那个人的命令。
        只要,那透亮的瞳孔肯看著自己的话。
        只要,是为了沐浴那璀璨的光辉的话。
        在空中飞翔的光辉之王也好,隐藏悲哀的女人也好,清廉的魔术师也好,手执圣剑的骑士王也好―――
        就算是稚幼的孩子。
        就以这唇、这指尖、这肌肤、这身体、杀给你看吧。


        IP属地:浙江30楼2014-08-02 01:00
        回复
          -------------------------------------------------------
          有关和其他阵营的共同战斗。
          於圣杯战争中,六骑英灵(Servant)和六人魔术师(Master)当然是敌人。
          全都是早晚要打倒,该杀掉的对象。
          然而,在哪里存在著例外。
          为了在序盘的战斗避免消耗,结成暂时的同盟,这一例外。
          藉由让两名英灵合作,将其他单独的英灵们有效率的排除后,以同盟对手一决雌雄―――
          此乃非常有效率的手段。
          以两名英灵为对手不会感到苦战的英灵不存在。
          然而在那同时,这手段也伴随著相当大的危险。
          追根究柢,其他的从者和御主就根本上来说也不过是敌人。
          背叛的可能性是总是存在的好好考虑吧。
          注意来自背后的刀刃吧。
          无论是身经百战的英灵,或是老练的魔术师,对於偷袭都太过弱小、脆弱。
          无论要采取何种手段。
          都别掉以轻心。
          若判断是该杀的机会,毫不犹豫,杀掉。
          (节录於一本老旧记事本)
          -------------------------------------------------------


          IP属地:浙江31楼2014-08-02 01:00
          回复
            无数。没错,如字面上一样。也就是说。
            「就是这麼回事。发现到了呢」
            他的声音响起。
            注意不被发现,边轻轻叹息美沙夜边回过头。
            视线前方。像是理所当然般,身材修长的他就在那裏。
            艳丽的长发。深思熟虑的瞳孔。
            在现在得到暂时肉体得以出现的,魔术师(Caster)。
            「我的"眼"遍布在用地里各种地方,即使是走廊也没有例外。
            还有,夜游是不可以的,美沙夜。你也知道令尊担心的事情吧?」
            被赶回寝室了。
            变成是在说谎就不好了,所以主张不过是要去厕所这件事实。只是结果,在那之间,他在走廊上等。你不是佣人,美沙夜虽然一脸厌恶的这麼说,他却用若无其事的脸。
            「我等你」
            「不用了。请不要这样,Caster」
            「不」
            「所以......」
            「我在这边等你。来,美沙夜」
            辩输了。
            有种无话可说的羞耻。
            被叫名字的时候理解到原来如此,这也是种惩罚吗。
            甘心接受,忍耐著羞耻。离开厕所,步入走廊,像这样回到寝室。
            「来,到床上吧。要我帮你脱下那可爱的拖鞋吗」
            「......不用了。那种小事我可以自己来」
            差点就要露出不高兴的表情,默默的忍下来。
            这个场面。这个局面。无论怎麼想都对这边太不利了,一副像是要躺到床上闭上眼睛前我都会看著喔一样的行动,普通的时候先不说,就现状来说是符合道理的。
            就淑女的意识来说,让人进入寝室没有任何抵抗是假的。
            但是,他却不在意。
            非但不在意,还像是对待幼子一般,发出在看到入睡之前有义务要待著一样的氛围,美沙夜的脸上都快浮现不满和不高兴的样子。只能静静接受,忍耐。
            「喔呀、喔呀?这个是现代的机械吗」
            「欸欸。是收音机」
            「姆。这个就是收音机啊」
            「您有兴趣?」
            趁他的视线面向桌子的时候,脱下兔子拖鞋。
            爬上床。将空空的赤脚滑入棉被下问道。
            「欸欸。非常有。优秀的技术无论是怎样的东西都值得参考。各种发想和灵光一闪,都是不断累积知识才得以发光发亮的事物」
            兴致勃勃的看著收音机。
            身为对现代知识明明具备某种程度的英灵之身,却对收音机如此兴致勃勃是为什麼呢。因为没有关於收音机的知识?还是,是对母亲给的这个收音机―――原本是祖母的这个东西不在现代的范畴所以不知道?还是是因为型号特殊?
            就算不知道,总之还是说看看。
            收音机。电波。利用电气信号的声音收发系统与接收、再生装置的总称。
            使用目的是―――
            「娱乐与情报,还有宣传,是吗」
            「是的。为了娱乐的节目和为了传递情报的新闻。其他还有商品的广告、宣传在使用」
            「和电视这东西很类似呢」
            「我觉得很相似。差别是有没有影像。先行发达的是收音机,电视则是在这之后崛起的样子」
            「原来如此。真有意思」
            深深地点头。
            没想到作为传说被传述的鍊金术师的他,会对在现代日本谁都能轻易接触的收音机的话题如此有兴致。这下子如果提到呼叫器的话,说不定会整晚都不让我睡也不一定。
            如果有时间的话那也不坏。
            他呢,该怎麼说,其实真的很会问。
            使用目的,原理,普及程度,各世代的倾向,等等。
            只要听到不懂的事情,就一个一个好好咀嚼,将得到的情报化为自己的东西。明明是边听边理解,但应答却明显的越来越洗练,说起话来感觉很好。应该说说的有价值吧。
            美沙夜确实有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想法。
            但是,感觉有些累了。
            眼皮好沉重。
            一直到刚才都没感觉到的睡意席卷而来。
            感觉到的瞬间,意识就模糊了。明确的思考崩解,打起瞌睡。
            「美沙夜」
            「是、是......」
            「今晚谢谢你。快睡吧。不用担心」
            「恩......」
            眼脸。快闭起来了。
            被他平稳的声音引导。
            「安心的睡吧。拥有破坏我魔术要塞力量的Rider已经由令尊缔结御主们间的协定了,可恨的Saber现在应该也没有想要强行突破的打算吧。你安心的睡就好了」
            和低语的声音同时间。
            被他的手碰到。
            「祝你有个好梦」
            脖子内侧―――
            被他的左手碰触的颈部部份,不可思议地很温暖。
            日前他的体温明明就很冷,今天却很不一样。
            放松下来,美沙夜慢慢进入梦乡。
            「咦......」
            「这是能安眠的咒语」
            「咒、......语」
            闭上眼帘的瞬间。
            仰望著露出温柔微笑的Caster,美沙夜模糊的想著。
            为什麼?
            为什麼他会形容Saber是「可恨」的呢?
            那个苍银的骑士,之前他明明称呼他为「高洁的英灵」。
            明明是这样。
            改变形容,是因为、什麼理由―――


            IP属地:浙江33楼2014-08-02 01:01
            回复
              -------------------------------------------------------
              关於英灵之间的关系。
              如同前述,参加圣杯战争的英灵例外的拥有人格。
              那会引发的问题已经提过不少,这里就记载别的问题。
              英灵与英灵。
              作为可怕的破坏化身互相冲突以外,他们也有情况会有其他的关系性。
              作为一个人格,一骑英灵,对其他英灵产生某种执著的情况,有极高的可能性陷入连御主都无法掌控的事态中。
              有极少的例外,也存在著因执著的情感"加深"而使宝具发挥最强力量的英灵,若是那种英灵,
              使用魔术或灵药等强制的手段使之对其他英灵的情感增幅也非坏手。但、那毕竟是例外。
              英灵对其他英灵的执著是危险的事情。
              无论是敌意,或著是恋慕。
              过剩的执著会让建构必胜的战斗状况变的困难。
              如果置之不理和御主间的关系将会容易崩坏,和其他阵营缔结同盟情况也会使同盟关系产生危机吧。
              解决方法只有一个。
              理解自己的英灵。把握他的事迹。认识他的心理。
              要正确的处理英灵在人格上的问题,和前述相同除了理解以及关系性的建筑以外没有其他方法。
              在自己和英灵之间建筑起超越一切执著的关系性吧。
              (节录於一本老旧记事本)
              -------------------------------------------------------


              IP属地:浙江34楼2014-08-02 01:02
              回复
                天才―――
                所谓的天赋之才,一定就是在说她吧。
                御主阶位第一位的炽天使。
                从者阶位第一位剑之英灵(Saber)的所有者。
                那个女孩。
                名为,沙条爱歌。
                是到如今我才想起来那个男人说过的话。
                和玲珑馆当家的我同年代,也有同样是以相同城镇为据点的古血脉魔术师这层关系,和沙条的现任当家多少有交流。所以了解了。那个男人不是会开无聊玩笑的人,也不是会虚张声势的人。
                有所交流―――说是这样,那毕竟是以魔术师的身分来说。和世俗人们间的亲交大不相同,实际上不过是有几次关於魔术研究方面的对话。但那也是和其他魔术师比起来「亲近」多了。
                在数次的谈话中他确实这麼说。
                自己的女儿。沙条爱歌。
                那是无法以沙条家概括的天才。
                爱歌的身上确实有著透过家系之血承传的魔术回路,但是那真的能称之为沙条的魔术回路吗都没个定论。虽然之后出生的绫香确实有著家系的魔术回路―――
                凡事皆有例外,他说。
                魔术回路。学习速度。魔术资质。连身为父亲的他和历代当家都未曾接触过的种类的魔术,爱歌都已惊人的速度学会了。
                实在有点难以置信。就算不是玩笑,也非虚张声势,那麼不过就是叙述有点夸大了而已吧。沙条爱歌确实是秀才、天才一类的也不一定,但那种"怪物"实在是不可能存在。同样的,拥有在我之上的魔术回路、充满资质出生的爱女美沙夜一样,不过就是有绝代之才的后继者出生罢了。
                何等愚蠢的是,当时我的是那麼判断的。
                啊啊。啊啊,没错。
                我竟然如此愚蠢!
                「......原来如此、哈哈、这样啊」
                玲珑馆宅内。别馆研究室里,我露出笑容。
                玻璃瓶映照出的表情何等的空虚。
                这样的脸,怎能让女儿、妻子看见呢。
                空虚的笑容。啊啊,即使是笑容。
                也非欢喜。
                这无疑是因恐惧成形而笑容。
                可怜,原本应该是那样称呼的表情改变后的,流露的恐怖。
                那个是,那个,有人类外表的什麼、确实是―――
                "确实是天才"。
                如果不是那样的话―――
                「夜安。应该说初次见面吗。玲珑馆的伯伯?」
                天真烂漫的笑容。
                如秀丽美艳般的妖精低语。
                以及,在那瞳孔深处映照出来、"不该存在的某种东西"。
                一想到面向这里的那位少女的笑容,我就因恐惧颤抖。
                日前、数天前,在这东京开始史上第一次的圣杯战争开始时只看过一次,那个女孩,沙条家出生的长女。
                「到底、什麼时候......」
                美沙夜―――
                我的女儿遭遇Berserker和Saber的夜晚确实没有看见沙条爱歌的身影。我清楚的记得我那时放心的感觉。啊啊,太好了。没有被动什麼手脚。那麼那句话不过只是个恐吓。
                『我觉得比起以御主本人为目标,如果那个人身边有无力的"弱点",以那为目标还比较有效率。伯伯怎麼样呢。不这麼想吗?
                比方说,美沙夜。可爱的孩子。
                如果失去那孩子,对伯伯来说是很难过很难过的事情吧?』
                没错。没错。这还用说。
                不过是个恐吓。所以美沙夜没事。什麼事都没有,没有受伤也没丧命。那个少女不过是想要牵制我才那麼说的。无论是何等的天才,都不可能赢过以Caster显现,传说的鍊金术师帕拉塞尔苏斯‧冯‧霍恩海姆的万全之术。
                没错,我在那晚那样判断。安心了。
                但是为什麼。
                到底是什麼时候?
                被这魔术要塞所保护的美沙夜―――
                那个沙条的姑娘到底是如何"动手"的。
                「......我是什麼。什麼极东屈指可数的魔术师。连一个小女孩,都」
                呻吟,笑了。
                我在研究室中像是彷徨般行走,将摆放在四处的各式魔术礼装拿在手中确认,焦躁地丢到地上打破。不对。不对。必要的不是这个。非找到不可。原本的话应该要连络魔术协会或是世界上的黑市商,想尽一切办法弄到手,但和外部的接触太困难。
                应该是给予灿烂荣光、成就大愿的圣杯战争现在却成了阻挡我行动最大的障壁。无论是从被结界保护的宅邸离开,或是从外部让他人进入都不行。无论目标物在世界的何处,不拿进宅邸内就没有意义。
                所以我寻找。在玲珑馆宅邸中。
                先不说我的搜集品,如果有祖父的遗产或许有。
                如此相信,我不断寻找。寻找。
                将明确高涨的"疑问"隐藏在心中。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是那个。没有那个不行」
                不断的寻找―――
                「美沙夜。美沙夜就"没救了"」
                不行。
                不行。不行。只有那个。
                不只是我,Caster也察觉到了。
                诅咒的痕迹。我的女儿,美沙夜身上有被某个人诅咒的痕迹。虽然很庆幸的现在本人还没发现,但她是我和妻子之间生下的优秀女儿。不久后也有可能自己察觉。
                我和Caster察觉是在数小时前。
                到底怎麼了。
                在歼灭Berserker的战斗的时候,被做了什麼吗?
                不可能有这种事。根本没有人突破我和Caster的监视网。
                但是。
                沙条爱歌―――
                如果是那个少女。就和她突破监视网出现在我面前,日前发生的事情一样。
                趁我和Caster的意识集中在战斗中时避开「眼」,和美沙夜接触,下诅咒。如果这样想的话就合乎、道理。
                虽然认识到那并非凡庸之才,但根本不是那种程度的事。
                是怪物。
                可以说半异界化的这个魔术空间、玲珑馆宅邸。不止一次还两次。
                魔术师。是那样吗?
                面对就连和从者对峙时都没感受到的恐惧,我忍著现在也快要发出的悲鸣,继续找著。
                现在,对自己―――
                不。"对美沙夜而言"必要的东西。
                应该,还来得及。
                拜托赶上吧。拜托、要赶上―――


                IP属地:浙江35楼2014-08-02 01:02
                回复
                  「......祝你、有个好梦」
                  凝视著进入梦乡的少女,他(Caster)喃喃说道。
                  静静地坐在床边。
                  伸出右手。用指甲温柔地碰触沉睡的少女白皙的脸颊。
                  「美沙夜」
                  说出名字。
                  那是闭上眼帘沉睡的少女之名。
                  那是被父母所深爱的少女之名。
                  而那,是自己决定,要将之作为尊贵的祭品献上的少女之名。
                  他虽然一瞬间出现了带有忧虑的表情。
                  但他没有抵抗。
                  因为他早已经背叛了。
                  因此他张开嘴唇,宣告。对著不在这里的某个人,献上自己的话。
                  「吾主,如您所愿,"更进一步的连接了"」
                  少女―――
                  凝视著美沙夜。
                  「是的。请吧,自由的。
                  无论是怎样的诅咒,都依您所想,要从远处下咒也是可能的」
                  比如说,没错,就像收音机一样。
                  他淡淡地继续。
                  没有响起回答的声音。又或者是说,只有他听的到呢。
                  「不。这世界的一切都是您的东西。
                  只要是您决定的事情,我的情感又有何意义」
                  他―――
                  对著虚空行礼。
                  「吾主,应统率万物而降生於世,根源的连接者啊。
                  就连满溢真正星光的遥久过去的神明们,都不该与您的光辉为敌」
                  恭敬地―――
                  像是对著该侍奉的"真正主人"一般。
                  「―――沙条爱歌大人」


                  IP属地:浙江36楼2014-08-02 01:03
                  收起回复
                    第二部Best Friend ACT-5

                    吾友啊―――
                    挚爱的吾等同胞。
                    领受吾之教诲、无数孩子的后裔。
                    於极东之地也不断钻研,成功精炼魔术的爱子啊。
                    身为玲珑馆的当家,以及在东京这尽头之都进行的「圣杯战争」参加者。为成就遍布世界所有魔术师所抱持的大愿,在这残酷的战斗中献上一切,啊啊,就如同字面上现在也奉献一切的朋友啊。
                    名为帕拉塞尔苏斯的我,尊敬你。也怜悯你。
                    抱持深切愿望想以圣杯实现的这个尝试,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然而,不必悲伤。
                    也不必忧虑。
                    我愿你灵魂的视野、意识及感觉能正确的拓展。如此一来,即使没有救赎―――
                    在遗憾与后悔和血泪的末了。
                    你也会得到理由。
                    没错,就像我一样。
                    即使个人、家系的愿望无从实现。
                    某种意义上大愿也被完成。
                    藉由美丽耀眼,与根源连接,令人怜爱的皇女(Potnia)之手。
                    -------------------------------------------------------


                    IP属地:浙江37楼2014-08-02 01:11
                    回复
                      关於从者的叛离。
                      藉圣杯显现的英灵原本应是作为御主魔术师的力量,也是执行名为圣杯战争的魔术仪式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为了在七人七骑间的互相残杀中获胜的有用武器。
                      但是,有时,他们也可能会「离开」御主。
                      最大的可能性是因目的不一致。
                      比如希望A这个存在消失的御主,和希望A继续存在的从者无法相容。总有一天必定会分道扬镳。
                      性格的不一致。
                      正因为拥有人格,也是有英灵不承认魔术师为主。
                      因为某种原因,魔术师也有自行将御主权让渡给他人的可能性。
                      若魔术师能同意事情就会和平发展,但以胁迫和拷问等强制的手段促成也是有十二分的可能性。
                      应对法并不多。
                      若是目的不一致,那只有使用令咒等来强制服从。
                      若是性格不一致,那只能慎重的建筑相互关系性。
                      以及,强制让渡―――事实上要阻止夺取,应要考虑除了细心防范周围以外没有别的手段。
                      不要制造弱点。
                      如果存在的话,守护到底。
                      若无法实践,那就只有"那个"舍弃一途。
                      当然。如果能够舍弃的话,原本就不会被称作弱点。
                      (节录於一本老旧记事本)


                      IP属地:浙江40楼2014-08-02 01:12
                      回复
                        不。
                        不。
                        尊敬。怜悯。意义。视野?不。那些是什麼。那种东西不过是欺瞒。无论说了几百、几万句话事实都只有一个。没错。我。
                        这个我,练金术师冯‧霍恩海姆,身为在东京显现的圣杯之力一端,「作为你的力量」现界,认你为友,以一名人类敬爱,却如此轻易地背叛了你的愿望和灵魂。
                        残酷的背叛。
                        无情的叛逆。
                        那就是,一切。
                        我蹂躏了爱子之父应该怜慈的尊贵意志。践踏、击溃、粉碎到无法辨别的地步。
                        因此,吾友啊。
                        你连万分之一的过错都没有。
                        有的,只有数以百万计的―――
                        我的恶。
                        只有那个而已。
                        然而,如果。
                        真正光辉之人。
                        想要对抗连我都无法抗衡的"世界"的话呢?


                        IP属地:浙江42楼2014-08-02 01:14
                        回复
                          睁开眼―――
                          面前是带著从未见过的表情的父亲。
                          已经不是在梦中。
                          美沙夜在床上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像野兽般张开嘴巴,流著口水,叫著什麼的父亲。距离约两公尺远,敬爱的父亲的脸。是谁,一瞬间想了一下。不是其他人,明明是每天都看著的玲珑馆家现任当家以及父亲,但是他却浮现著像是别人一般的表情。
                          是行使什麼魔术的副作用?
                          不对,父亲是极东屈指可数的魔术使用者不可能会陷入那种事态中。
                          可是。
                          「美沙夜」
                          声音微弱。
                          嘴唇龟裂。
                          露出牙齿,呼吸紊乱。
                          充血的眼睛不断四处移动没有焦点。
                          颈部和额头上,浮现著应该不可能存在的粗大缺陷在跳动著。
                          「父亲、大、人」
                          不小心说出的话,被父亲的叫声掩盖过去。
                          叫声。没错。
                          「――――――!」
                          大叫。叫喊。叫声。
                          让人感觉像是要震破鼓膜的叫声撼动了美沙夜的头盖骨,才刚从梦中醒来,没有办法正确认清自己现状的意识"模糊了起来"。该做什麼呢,该说什麼呢,在思考之前就已经被压倒了。
                          (什麼,父亲大人)
                          搞不懂。
                          搞不懂这里究竟发生了什麼事情。
                          这里。是自己的寝室。
                          什麼。父亲在喊叫。
                          大叫。叫喊。叫声。
                          不能怕。做点什麼吧。
                          不能颤抖。尖叫的父亲。不在常态的父亲。除了父亲以外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里。是灵体化了吗,还是真的不在呢,看不见Caster。如果在附近的话应该会马上赶过来,他不在。
                          所以,只能靠自己、应对父亲的「异常」―――
                          「美、沙......夜......美沙夜、美沙夜、美沙夜」
                          「父亲大人,是的、是美沙夜。知道是我吗」
                          「美沙夜」
                          可以沟通?
                          这样的话、想到一半的希望瞬间就被粉碎了。
                          「美沙夜」「没想到」「意识的角落」「Caster」「不行、不行」「最糟的情况」「准备」「糟透了」「糟透」「Caster」「在这身躯腐朽、之前」
                          从父亲口中泄漏的话。
                          夹杂著叫声的内容是片段。罗列。分不出意思。
                          「美沙夜。你」
                          「是的,父亲大人,我在这里。我是美沙夜!」
                          用颤抖的声音攀住了父亲。
                          从在床铺上起身到一半的姿势,一口气站了起来。
                          尽可能的接近父亲的视线高度,光脚站在床上。怎麼办。该如何是好。还处在整理状况和情报的途中的情况下无法理解。总之先决定要靠近的瞬间,尖锐的话语就这样放了出来。
                          「你会死,美沙夜」
                          「......?」
                          死。
                          对那尖锐的话不由得畏缩起来。
                          不是对内容。而是因为太过尖锐,像是突刺般说出的那个气势使美沙夜被震摄住了。在圣杯战争舞台的东京,决定留在参加者一角中的这玲珑馆本馆时起就已经有某种程度的觉悟了。所以,对於死这句话本身并没有迷惘。即使会害怕。但只有言语的话并不畏惧。
                          身体的颤抖会变严重是因为父亲的语气。
                          还有,眼神。在睁大、没有焦点的父亲眼中看到那强烈,太过强烈的意志。
                          是想要传达什麼吗,父亲―――
                          对著屏息的美沙夜说出的话,是太过直接的言语。
                          「你的身体中」
                          和紊乱的呼吸一同。
                          「被埋下了诅咒」
                          混杂著血的声音。
                          「致死的诅咒」
                          以纠结的舌头。
                          「没有、解咒的手段」
                          冰冷地。但是、时而混杂著叫声。
                          诅咒。这个身体里?
                          美沙夜在内心歪起了头。在没有自觉以前,更不了解意思。即使理由是和圣杯战争扯上关系、但、究竟是谁。
                          所以,玲珑馆美沙夜小小声地低喃。
                          是谁。
                          ―――是谁,对我下了诅咒呢。
                          「是我。我、对你」
                          ―――是父亲大人?
                          「是我██。诅咒、啊啊、诅咒」
                          ――― 对我,下了诅咒?
                          「你会死吧。是我。是我的██」
                          ―――希望、我死?
                          「非得得到圣杯」「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再在这东京」「进行圣杯战争时」「那、那那时」「你、你才会得救」「不、不对、不对错了!」「你无法得救」「被诅咒了」「直到得到圣杯为止」「你绝对不会得救」「所以」「所所所以」「圣杯」「――――――――――――!」
                          再次断断续续的言语。最后是尖叫。
                          发狂了。
                          尖叫。叫喊。分布在颈部和额头的血管看起来都像狂气的体现。
                          美沙夜没有发现。
                          那是因破坏契约所伴随的反动。
                          美沙夜没有发现。
                          父亲边忍受著自己的肉体从内部崩坏的激烈疼痛,已经行使了对抗美沙夜身上被施下的致死诅咒的抑制(suppress)魔术。
                          边大叫著边放出像是尖锐刀刃的「某个东西」,是为了要让那个效果持续的礼装这件事也是。
                          没有发现。
                          挚爱的父亲举起利刃。
                          她只是呆呆的看著那个景象。
                          「不、不要、父亲大人」
                          「美沙夜」
                          「不要―――」
                          「美沙夜......!!」
                          从终究还是破裂的额头血管流下红色,从双眼中溢出,父亲仍然喊叫。
                          大叫。叫喊。叫声。
                          就这样,手持的利刃朝著美沙夜的胸口―――
                          「抱歉,美沙夜」
                          ―――划破睡衣。深深地,刺进肉中。


                          IP属地:浙江43楼2014-08-02 01:16
                          收起回复
                            他、轻轻的―――
                            「在现代,也没有改变」
                            触碰了脸颊―――
                            「―――魔术师,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哦」
                            用细微的声音,静静地低声道―――
                            -------------------------------------------------------
                            曾有位温柔的魔术师。
                            他深爱著自己的女儿。
                            他觉得自己是爱著她的。
                            然而,他在身为人父以前是名魔术师。
                            所以,才无法悖逆烙印在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中的大愿吧。
                            因此,对爱女下了诅咒。
                            为了将仪式继承下去、成就这一大愿望,施下了腐朽终致死亡的诅咒。
                            曾有位很坏很坏的魔术师。
                            他理应爱过无数的事物。
                            也曾是位温柔的人。
                            然而,他在身为人之前是名魔术师。
                            所以,背叛了是他主人的那名温柔魔术师,侍奉了其他的人。
                            因此,他消失无踪。
                            魔术师是没有真正的朋友的,对著温柔魔术师的女儿这麼说。
                            少女成了孤身一人。
                            被施下死亡的诅咒。
                            不可能会有任何人来救她。
                            因为,少女也是魔术师。
                            打倒一切可怕的事物。
                            然后对自己微笑的王子殿下―――
                            那样的人,一定在世上的某个角落吧。
                            少女是知道的。
                            和绘本一模一样,如同童话中的骑士那样,既稳重,又温柔。
                            他一定在世界的某处,拯救某个人,拯救公主。
                            但是。
                            但是。
                            至少,在"我身边"。
                            王子殿下并没有来。
                            (节录於一本老旧记事本)
                            -------------------------------------------------------


                            IP属地:浙江45楼2014-08-02 01:17
                            回复
                              关於从者的愿望。
                              倚赖圣杯机能显现的英灵们,大多拥有各自固有的愿望。反过来说,也只有生前壮志未酬身先死的英灵才会参加在这东京举行的大规模魔术仪式·圣杯战争。
                              成为御主的魔术师所抱持的愿望,大多是大愿吧。
                              也就是到达「根源」。
                              其乃吾等魔术师之悲愿及大愿。
                              然而,也不全然是所有的魔术师都希望向圣杯许下大愿。
                              由圣堂教会所带来的圣杯,据说为万能的愿望机。那是那名枢机主教在他们所信奉的唯一真神名下所保障的应许。
                              在愿望机面前,有时也有非大愿而是抱持著个人愿望的御主吧。
                              因此,及早把握从者的愿望。
                              如同前述,御主和从者的愿望不相容的情况,就无法避免悲剧的结局。
                              大多情况下,被召唤出来的从者会和御主拥有的性质、气质会有某些相似的地方,但并不是绝对的。
                              仅有表现上的气质相近,但愿望却是相反的―――
                              那才是最应该要注意的情况吧。
                              目睹这本笔记本的人,若是吾等血脉的继承者的话。
                              就与从者共同战斗,战胜攻取,斩尽杀绝,赢得愿望吧。
                              从者的愿望有时也加以利用。
                              (节录於一本老旧记事本)


                              IP属地:浙江47楼2014-08-02 01:1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