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银多串娼妇和在下已经快要不行了……都崩溃了
可是……我一定要扼住命运的JJ!
HE !!一定会是HE!!就算所有人都虐成死的偶也要力挽狂澜地写成H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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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崩坏
夜里,去治安较差的歌舞伎町巡逻。
土方和总悟游荡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继投毒事件已经过去一个月。银,你要我守护的家伙们一个都没有受到伤害。出院和出狱之后,不只一个人就揪着我的衣领要我去救你,都被我收拾掉了。除了近藤,我可没对谁这样言听计从过啊,所以你也快点识相地给我滚回来吧。
漫无目的的看着想着,土方注意到前面人群里一个银色的脑袋。
“!!”下意识就冲过去了,“万事……”
武藏叔回头,一脸正义凛然地看着土方。
……||||||居然忘记了还有这么个宝贝……
“我说你平时不都戴帽子的吗?以后也给我好好戴着啊混蛋!私自修改人物设定是触犯大江户法律的重罪啊!你被拘留了!”
“我说~~~~多串君可不可以不要再把长银色毛的生物带回屯所啊!”总悟说道,“屯所拘留处已经满了~~~~~~~”
“切!”无视总悟的抱怨,土方一个人走掉了。
穿过毫不认识的人群,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洗刷个遍,土方又点燃一支烟。
你走了之后,大江户什么变化也没有。可是这样的大江户,我度日如年。
真是后悔答应你荒唐的要求啊……那么现在的你呢?变化成什么样子了?
脚步一顿,土方停在长谷川家的客厅。
这个被战斗毁坏的房间,我一直维持着最后的样子。
这里是我第一次流泪的地方……
这里是我第一次答应你嘱托的地方……
这里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被打败的地方……
这里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对我告白的地方……
这里是……我等你回来的地方……
怔怔地盯着那面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墙壁,血迹像浓墨一样肆意地泼洒在上面。月光洒在血迹上,每一丝纹路都像心中所记得的一样清晰可辨。一样清晰的还有大块血迹左边那几个细小的血字,陈旧干涸。
“等 我 回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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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静静地坐在银时的床铺前。眼前的这个人,已经静静地睡了四五天,完全感觉不到活着的气息。纯净的银色发丝不知不觉长长到遮住紧闭的双眼,沉睡的容颜安稳天真,找不到一丝痛苦的痕迹。
多少年前,这个人就是这样在教室最后面抱着剑睡觉的。细碎的阳光映在生气勃勃的小脸上,也把一挂口水照的熠熠发光。
安详,平静。
多少年前,我也是这样坐在松阳老师的尸体前静静地看他。
和你现在一样,老师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痛苦。柔软整洁的棉被盖住所有的伤痕,老师就像长长地睡了一觉,放下所有的忧愁和烦恼。
你和老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最纯净的东西。无论用多么肮脏的污秽去漂染,都改变不了原来剔透的颜色。所以,肮脏的我喜欢这样沉睡的你们,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拥有光明,哪怕是亲手毁灭你们……
所以……银时,不要醒来,这样继续睡着就好。
伸出手,想拂去银时脸上遮住眼睛的碎发,高杉感觉到那额头上异样灼人的温度。
发烧了么?
有些慌乱地托起银时沉重的头颅,听到神志不清的喃喃碎语。
“……冷……”
犹疑了一下,高杉把单薄滚烫的身体抱在怀里。灼热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想索取更多的热量,可是寒冷却使身体从上到下抖个不停。柔软的头发在胸口不依不饶地轻轻蹭着,在高杉看来,竟然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白夜叉,你的每一个侧面,都这样吸引人么?
“不要乱动。”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从未有过的温暖让高杉很不适应。
可是不想放手,面对这样诱人的白夜叉,一边在心里鄙睨着,又一边期待着……
“好……冷……十……十四……我……”已经沙哑的嗓子里传出这样的声音。
十四?土方十四郎?
抓着怀中人的手渐渐箍紧,高杉已经不清楚自己的暴躁为何而生。扯开那件雪色的和服,毁灭的欲火在胸怀中越烧越旺……
无法一起存在的东西,一起摧毁也很好。
那么就让整个大江户来陪葬吧!让你拼死守护的家伙们来陪葬!
“河上前辈,您最近怎么不大出门了?”岛来又子一边擦枪一边问。
万齐看了看年末晴朗的天空:“……高杉先生的旋律不一样了……”
年末啊,可是看好戏的大舞台,我怎么可能不养精蓄锐等着好好欣赏呢?
“……今年的红白歌会,恐怕会无比盛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