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的笔触,一段段的偈,又一段段地揭,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可乎?俱伤而已矣。
段子手韩寒同学像是把它的电影拍成了现代版青年与禅师的故事。好比一个麦比乌斯环对应那张正反面的纸,薛定谔的猫亦巧妙地化解了死亡了困扰。当禅师欲将生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青年总是见招拆招,幽默巧妙地将其解构。
但解构来又解构去,像个青年一样怀疑着这一切,生活因裁裁剪剪而零零碎碎,而这个世界的哲学本来就来得不甚友善,关于幸福的主题,斯多葛主义与伊壁鸠鲁主义交相对立,关于人生的问题,虚无主义与存在主义又大相径庭。像个怀疑者似的确可以以二元论的态度对待我们的一切未知以旁观者的姿态高唱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选择站在悬置判断的一端看着正反的辩题。但人总要信仰点什么,当发现自己的矛反而刺穿了自己的盾,被自己的一无所知所伤,堕落时受着正能量的刺激,努力时又被负能量压垮,理性的怯懦能提炼出什么来呢?都已经发现自己在满是碎片和浆糊的缸里,生活成了最大的荒诞。可叹的是,男人们永远的青年情怀,总是宁可堕入无比深渊般荒诞一段生活,也要去打禅师的脸~!
所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在禅师一通苦口婆心的教育之后,巧妙地掏出麦乌比斯环,青年才怀疑,成年人都总结。
然而懂得很多理论,能架起一座漂亮的空中楼阁。也不能完全洞悉世间的无常。迈出的一小步可能成为人生一大步,也可能是人生的最后一步。朋友也会遍地都是,可是临走时或许连条狗也不跟你。
后会无期是必然,有期是偶然,荒诞性是必然,意义是偶然,死是必然,而明天活着,这却偶然。近来送走的人太多,看着的一些烟头明灭着,夜色的背景太深,以致我也不甚清楚那些吐出来的,白色的叹息究竟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