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我已经不擅长写长评惹……觉得再写点什么班门弄斧的东西会玷污昕子的文,所以也就写些随想凑个数吧,希望不要嫌弃【掩面】
可以说这篇是抱着相当激动的心情断断续续地看完的,中间拍照看不清楚的地方还特地凑到屏幕上去,虽然可能漏掉了一点细节不过总体上应该还是把握住了TUT有些地方因为盯着看了很久觉得眼睛略疼,但是看完之后实在想说太值得……几乎有种要热泪盈眶的冲动了。
如果说双木林组的幕末是生死纠缠永远找不到稳定形势的注定悲剧,霎雪是红日于雪山高悬绝望中诞生出希望的壮烈,那么这篇藤堇……真的是浅淡的文字背后燃烧般的悲剧感,一步一步从死的台阶上牵着手走下去,直到在藤花的柔和阴影和风铃的鸣声中掉落进深渊。昕子永远都擅长用日常与波折起伏的交汇创造出一种需要细细阅读思考的氛围,尤其对于我这种头脑不好用的读者来说,不仔细想永远体会不到这么细致清淡的文字背后金属声一般的壮阔,藤花之后是刀刃,风铃背后是涌动无休的暗流,疾病,时代,与生俱来的如病痛般的血脉之罪,直至滑落黑暗。
按照我的理解(如果没错)设定似乎是藤姬和堇酱都出身卑微(很可能都是私生子,毕竟堇酱的母亲是游女而藤姬是弃婴,两人又都带有西洋血统),因为血统受到攘/夷/激/进/者的挑衅和图谋伤害,经历逃亡、漂泊、安定、斗争、逃亡、再次漂泊的循环,在不得已的犯罪后终于回归原乡,生活到藤姬最后的生命耗尽。幕末设定里霎雪是会/津的女儿,一同保卫家园并彼此依恋的战友;双木林组是志同道合却又理想相悖者,终究分道扬镳;而幕末的藤堇在这篇中给我的印象,或许就是血脉中牵系流淌着共同的却本不应该背负的罪孽,为自身也为对方赎罪从而犯下更大的罪,互相从对方身上获取爱和孤独。这样的设定本来就不落俗套,昕子的文笔又把最深刻的共同情谊、在时代之血中生长出的花升华了一层,所以作为读者看来真的……非常触动人心。
整篇文章有一处在我看来相当重要的线索就是堇酱使藤姬接触到了外界,替她带来藤花和风铃,为她推开始终生活其中的兰学塾的大门,使在疾病和血脉的枷锁中束缚自己的藤姬看到兰学塾以外的天空。相当讽刺的是这同时也意味着流亡和危险的开始,以前曾经看一位太太描述一部忘记了名字的电影,叙述的同样是一对流亡者,“在被警【伽兰QAAAQ】察的枪口瞄准时正看着一群飞散开去的鸽子”。觉得藤堇某种意义上和这种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处,危险和狂野的黑夜都在背后,而她们固执地逃入陷阱之中,亲自扛起枷锁,却第一次真正拥有了共同享用的自由——因为她们有了对方,有了思慕、爱、关怀和信任。
从来没有碰过刀的藤姬挥刀保护堇酱的场景触动非常深,藤姬发病后那段保护者与被保护者的替换也是……那时是真的体会到了被与生俱来的诅咒一般的血统逼上绝路是什么感觉,恐怕只有背负相同诅咒的人才是真实。虽然全篇皆工但我个人最喜欢的一个梗是“影子”的意象,藤姬隔着一层纸门将自己的手与对方的手重合,亲吻对方纸帐上的阴影,落落离合却又心灵相依的感觉全都体现得淋漓尽致。一直觉得阴影是个很有疾病感的意象,为了对方的好意强饮下对自己几近致命的酒,在逃亡的落魄中和大战一触即发的间隙仍然将客栈布置出新年的氛围彼此祝福,这两段读起来都相当悲凉……直到最后她们买下的房子都是“异国人的别馆”,理性的解释是因为只有在满是异国人的长崎才能不引人注目,但我总觉得这是在喻指荒诞的血脉之罪永远无法摆脱——然而藤花终究“垂满了屋檐”,因为只要有彼此在,就够了。
嘛……因为某些细节看不清楚加上某鱼表达能力弱渣,叙述和表述自己写出来都感觉相当矫情、少了原文那种含蓄的感觉;有不少部分总觉得是我自己脑补出来的,而且似乎很多地方都跑偏惹……如果有打错字、理解错误和自作多情的成分【我感觉还挺多的OTZ】还请昕子多多包涵了【鞠躬】
总之我非常喜欢幕末系列!昕子的每一篇都值得反复读看得出很棒的东西来,祝昕子在写文大角虫的路上走得更远,也祝昕子高三学业加油了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