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1：【飞雪同人】老油

（九）你丫的爷们 
 老灰自从回来就一直提心吊胆，自己也说不清楚，冥冥之中感觉怪怪的。 
 是啊，她没有欠我的，我太端了吗？老灰站在天台上看着夜晚的车，光怪陆离的。跟妖怪的嘴脸一般嘲笑着她。 
 掐灭了第三包烟，老灰转身下去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灰哥！急事，速归！”老灰一看这个，奶奶的，这个郑振华，又他妈的谁死了啊，弄的跟他妈的哭丧的一样，虽然嘴里喃喃的骂着，还是下去了。 
 “干啥啊，不知道老子在净化心灵吗？”老灰没好气的说。 
 “妈的，死老灰，告诉你个事情，你他妈的一定要沉住气啊。”郑振华忐忑不安的说。老灰这时候才发现，李薇薇等人已经围上来了。 
 “啥事？谁惹咱们兄弟，妈的，剁了他去！”老灰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郑振华摇了摇头：“关于你的问题！” 
 老灰一楞：“咋了？” 
 “你先要沉住气，不能发火，不然兄弟们可就不客气了！”郑振华喘了个口气。 
 “妈的，有屁快放！”老灰拉下脸来。 
 “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看见你那位妲己跟一个爷们……”郑振华还没说完…… 
 “妈的！”老灰一把扯住郑振华的领子“干什么了！”恨不得把她提起来扔出去。 
 “松手！”郑振华也着急了“妈的，你他妈的先听我说完，着急个鸟啊。COW！” 
 老灰迟疑的松了手。 
 “就是跟哪个追她的男人一起吃饭呢，而且很开心，他还捏了厉娜的脸……”郑振华说完这句话，沉默的看着老灰。 
 刷，老灰的脸色变得惨白，迟疑了一会儿：“什么？一起吃饭？很开心？是吗？”安静的可怕。 
 李薇薇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灰！没啥，那爷们叫陈海。信息三年级的学生。没什么背景……” 
 “……够了……”老灰一下坐到了地上，嘴里念叨着：“陈海是吧，很开心是吧。信息的是吧。哦，我知道了，你们走吧，我想安静下。” 
 众人瞪大了眼睛，老灰，属牛的老灰这是咋了？ 
 “不就一女人嘛？有啥啊，关我鸟事，你们都散了，散了，我好的很。老子困了，要他妈的睡觉啊，滚，都滚啊，我他妈的看着碍眼！”老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房间里只剩下李薇薇和郑振华。 
 “灰……心理不好受的话，说出来，喝点酒吧！”李薇薇开了瓶二锅头。老灰一把抢过来，灌下去大半瓶，啪的一口，吐出来…… 
 “够劲儿！还是咱北京的二锅头够劲儿！”说完，整个人就栽下去。 
 等李薇薇，郑振华关上房门走出去的时候，老灰从床上慢慢的做起来。 
 下去，换上衣服，拿了最趁手的铁棍，一步步的走下楼去……

回到宿舍，老灰很爽的冲了个凉水澡。头上的血混着水弥散在浴室里。 
 就在老灰要上床睡觉的时候门忽然开了：“老灰，你丫的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刚才浑身热的很，冲个澡！”老灰不紧不慢的说。 
 “放你妈的屁！你说你刚才到底干什么了！”李薇薇一把拽住老灰的胳膊。 
 “你知道了还问我？” 
 “我告诉你了，你打架不是泡不上厉娜的，你丫的，刚才我看到医院的车从信息那里抬出去一个爷们。你不想活了，你把他打成什么样了！”李薇薇急切的问着。 
 “死不了，但是残废不残废，我可不知道。”老灰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妈的，你他妈的！”李薇薇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事情跟你没关系，要是关我进去的话，又怎么样，大不了两个星期就出来了！”老灰还无所谓。 
 “你他妈的SB啊！”李薇薇骂道：“你这样只能让厉娜去关心她，恨你，你知道吗。” 
 “够了，无所谓了，我只是出口气。” 
 “你他妈的有什么气好出啊，你跟她表白了吗？你连个屁都他妈的没放，你就这么干，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啊！”看来李薇薇真的着急了。 
 “真的？”老灰看了她一眼。 
 “废话！”李薇薇气不打一出来。 
 “那就这样吧，明天全校就知道了，我要做好准备，困了，先睡觉，就这样。”老灰一头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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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全校就传开了，信息三年级有个男生被人到宿舍里打了个乱七八糟，肋骨断了三根，脑震荡。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学校照例开了严肃学校的整风运动。老灰看着那些无聊的人给李薇薇无所谓的笑了笑：“怎么样，我都告诉他们是我干的了。有本事来啊。” 
 “许飞……”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老灰猛的一回神。 
 “厉娜，干啥啊，怎么今天有时间了，我请你吃饭吧。”老灰笑道。 
 “不是，我想问你个事情，昨天有个学生被打了，你知道吗？”厉娜的眼神里闪烁着惊慌。 
 “哦，听说了。怎么了？”老灰淡淡的说。 
 “那个人，是我的……，你帮帮我，在这个学校认识的人多，你看看他是不是得罪了人。”厉娜欲言欲止的说到。 
 “……我说，厉娜小姐，这关我什么事啊。再说了，听说那人被打的够惨的，像学生动手的吗？我认识的人有限，这个事情吗……”老灰忽然觉得怒火中烧。 
 “厉娜，哪个人是谁啊，不会是你男朋友吧，哈哈！”李薇薇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厉娜一惊，然后很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李薇薇。 
 “啊？我耳朵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厉娜做了个聋哑人的手势。 
 “那你着急干屁啊。”老灰有点沉不住气。 
 “我表哥我能不着急嘛！”厉娜忽然冒出来这句话，差点让她哥俩昏过去。 
 “啥？？？”李薇薇和老灰同时张大了嘴巴。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那是我姑姑家的哥哥啊，我亲姑姑。狗屁对象！”厉娜很郁闷的看了许飞一眼：“我说许飞，你也太质疑我的眼光了吧！” 
 “哦，这个啊，你的亲戚就是我的亲戚，我一定帮你！”老灰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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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W。看看，冲动，冲动的下场！”李薇薇指着老灰的鼻子骂着。 
 “嘿嘿，表哥啊，我他妈的还以为对象呢。”老灰好像笑的很开心。 
 “COW他奶奶的。你他妈的还笑的出来，我看你以后怎么追她！”李薇薇白了老灰一眼。 
 “也是啊。快说，下一步该怎么办！”老灰马上从凳子上跳起来。 
 “办个鸟，我看你这个事情怎么收场！你丫的疯子，以后下手的时候留心点！“李薇薇气呼呼的说。 
 “兄弟，知道吗，我现在后悔一件事情。”老灰忽然叹了口气。 
 “现在后悔有个P用！” 
 “不，你理解错误，我后悔怎么没把她打死，或者没把他打成白痴，这样，他就永远都认不出我来了，哈哈哈！”老灰夸张的仰着头笑了下。 
 “……疯子！……” 
 “我告诉你，厉娜，我的，哪怕用一切代价我都要追上她，包括我的人命，你明白吗？”老灰忽然很严肃的说道。 
 李薇薇惊了一下：“许飞，你说什么？你认为你的妲己会喜欢你这样的生活吗？” 
 “不喜欢。”老灰很坚定的说。“但是，我，兄弟，可能我觉得我要变了……”话里带了淡淡哀伤的气息。 
 “许飞……好自为之，对喜欢的女人，不是拳头的。这里不是十万大山！”李薇薇忽然觉得站在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很陌生。 
 “我知道，兄弟，我想以后当我作出什么选择的时候，你不要不给我那个机会。”老灰拍了拍李薇薇的肩膀。 
 “但愿你的决定不是暴力了吧！”李微微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心虚，本来自己就是个暴力的人。现在……唉，人生无常啊。 
 李薇薇点了点头。 
 “她表哥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明天跟我去下医院，我许飞，不是怕事的人。打都敢打，有什么不敢承认的。”许飞看了李薇薇一眼。 
 “恩！”

（十）我用鼻孔杀死你 
 老灰在李薇薇死拉应拽之下，戴着灿烂的微笑站在了陈海病房的门口。 
 “幸好厉娜不知道，不然……”老灰嘘了一口气。 
 “你少在这里BB了，妈的！”李薇薇一脚把老灰送进了陈海的宿舍。 
 “咳咳！喂，你还没死吧！”老灰翻着白眼看着在病床上的人。 
 “COW！真他妈的一点人味都没有。”李薇薇讪笑到。 
 “那个陈海同学，真不好意思啊，我哥们那天进错了宿舍，不小心把你给拍了一顿，说实话，你该庆幸，呸，呸，呸，看我这张嘴。”李薇薇拍了下嘴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代表我哥们，喂，那女的，说你呢！”李薇薇一把拽过来老灰。 
 倒是，陈海不明就里的看着老灰，也没搭理李薇薇在放什么屁。 
 “行了，兄弟，没看见那哥们不买你的帐吗，省点口水吧。”老灰一把拌过李薇薇的肩膀，向陈海走去。 
 “又见面了，恩，让我说对不起，好像是不太可能，但是你真的错了，让我告诉你为什么错呢，不行！但是，为了还某个人的人情，妈的，对不起！”老灰叹了口气。 
 “因为厉娜打我吧。”这哥们倒是很直接。 
 “你知道？”老灰面色沉下来。 
 “谁不知道？”陈海看了眼外面的天空。忽然一阵安静。 
 “看在你是她表哥的份上，我希望给我条退路，对你吗。也不错。”老灰笑起来。 
 “没问题啊。你也在担心我为什么回答这么快吧。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想休息。”陈海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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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呯！”老灰的宿舍被巨力踹开。“许飞，给我出来！” 
 老灰一激灵，“你妈的，谁啊，找削啊！” 
 厉娜还没等许飞站稳，一把抓住她的领子：”你还是不是人，你凭什么打陈海！” 
 老灰马上明白过来，想这个时候不承认也不行了：“想打。” 
 “……你以为你是谁，想打人就打人！”厉娜简直怒了。 
 “因为我比他牛而已，”老灰一脸的严肃：“厉娜，你和陈海不是那种表哥关系吧。” 
 厉娜明显的噎了一下。 
 “哗！”窗户的玻璃被老灰踢出去的凳子砸的粉碎。“厉娜，我他妈的告诉你，老子最讨厌被人利用！” 
 老灰这么一吼，厉娜也不甘示弱了：“你算什么东西，利用你还是给你长脸了！” 
 “他妈的，你跟那姓陈的本来就是一对儿吧，还娘的表哥，我表你妈了个哥！无非是想借我的手来看是谁打的他吧，就他妈是我打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吧，你能杀了我？就凭你？“老灰狂怒的抓着厉娜的肩膀。 
 “是，我们就是一对儿行了吧，你满意了吧。”厉娜满脸通红的喊道。 
 “滚！给我滚，别让我在这个学校看到你们，我看到一次我废他一次！”老灰气呼呼的指着门口吼。 
 “你有什么资格！”厉娜还没说完话，却看到已经泪流满面的许飞。 
 “……”一肚子的怨气，怒气，不忿，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哎，你们谁都不欠我的，真的，谁都不欠，是我错了，你们该怎么样，怎么样吧。”老灰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这人不会有神经病吧，怎么一下变的这么快。厉娜寻思着。 
 “许飞，我真的很讨厌你，你知道吗？”厉娜看着坐在地上的许飞。 
 老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但是厉娜，我真的很喜欢你，你知道吗？” 
 厉娜跟木鸡一样站在原地不能动弹了，这下老灰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笑了：“我就是个神经病，你能把我怎么的吧，我最笨，不知道怎么说，从看你吃鸡腿，到帮你搬主机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脾气不好。又他妈的嚣张，你当然看我不顺眼，我知道，我是知道，但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他们给我说你跟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我想他妈死的心都有，好了，我不想废话了。你走吧，一切都是我的错，那个人哪里，我不会找他麻烦了……”老灰站起来，慢慢的走向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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