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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上帝,也会有不适的时候。
当我爱罗在雨中厮打,毫不留情的撇去了两个男人的命后,便踱步到最近的一条马路上,顺跑了一辆摩托车。
或许拿走罢。
机车很好,油也是满的,看上去并不昂贵的机身下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制动系统。
我爱罗只觉得它跑的飞快且声音并不震耳惹人注目罢了。
摩托车这种东西,总是用来骑的,那就没有什么好赖之分。
第二天早上,他在一家破旧的旅馆醒来。
高烧。
几近四十度。
药。
没有。
破旧的旅店里一般竟是些不干不净的人。
比如来路不明的外来居民。
或者就是一些青年。
他们眼皮下凹,头发多半染了些令人作恶的颜色,嘴角微微下垂,装出一副冷艳的样子。
手臂上青紫色的血管出卖了他们的身份。
其实就是会为了几克那玩意儿跪地求饶的畜生。
他们的命还真是不值钱。
我爱罗冷笑了一下,他与青年擦身而过,闻到一股浓重的泥土味。
发烧。
他走路的脚步都开始发软。
是那种少有的飘飘然的感觉。
我爱罗狠狠的将钥匙捅入锁眼。
他对自己昨晚的选择感到后悔,本应该多花点钱去个好点的旅馆,然后洗个热水澡。
拧了两下车把。
我爱罗深深的低下了头。
胃痛。
吃饭?
吃药。
机车在街角的7-11停下了。
用十块钱买了个三明治。
送了一小瓶茶水。
胃还是疼,但已经不至于影响他继续前进。
药店的门大敞着。
清凉的风吹得他直冒冷汗。
他在阿司匹林和吲哚美辛之间又一次犹豫。
考虑着是否有发炎症状。
然后看了价钱。
胃痛又严重了。他只得一手撑着柜台一手翻着裤兜。
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眼前一黑,差一点倒了下去。
疼!
“你这个偷车贼!”金发。
我爱罗努力的睁开眼睛。
“我买条口香糖的功夫就让你丫给偷走了!”六道胡须。
右膝盖已经开始打弯。
“走走走,跟我去局里吧,倒要看看你是哪里的混混也敢来偷老子的车。”
他撇嘴想笑,放在任何一个时间我都能把你打得管我叫爷爷,你又有什么资格自称“老子”。
可惜他现在想吐,胃痛,脑袋上仿佛被眼前人来了一拳。
这人看着眼熟。
是很熟。
疼到弯下腰去。
我爱罗一个突然,倒在了眼前人的面前。
手还攥着一小包药。
阿司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