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同推门而入,便见文文一身喜服端坐在床边,只是头却一点一点的,像是睡着了。「文文,定是等乏了,我该再早点来的。」大同的脚步急而轻的走到文文面前,站定在她身侧,轻轻的将她的头揽到自己身上,让她能睡得更舒服些
一旁的侍女见状忙叫醒了趴着桌上打呼的喜婆。“呀,新郎来了啊!”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喜婆忙谄媚地迎过来。
这声惊叫确是把宋文文惊得一激灵,顿时清醒了。感觉到范大同熟悉的气息,知道自己正被他揽在怀中,文文不免有些羞赧地逃出对方的环(这不是错别字)抱。
「叫什么叫?都把文文吓到了啦!」怒视着喜婆,范大同腹诽道。怎知这神情加之二人刚刚的亲密看在外人眼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公子别着急嘛。怎么咱也得先把规定的仪式完成了啊。至于其他的,一整晚的时间也够您折腾了不是?”这话说得看似含蓄,却也足够露骨,听得宋范夫妇皆是一阵尴尬,各自在心里抱怨这不懂事的喜婆到底是谁找来的?!
(刘二妹的解释:啊啊,她是我堂姐的姨妈*的公公的侄媳妇的表妹。人家在当地口碑很好的,很专业,很靠谱的哦。
楼主画外音:难怪!)
倒也别说,这喜婆确实专业,吉祥话也说得引经据典,让人爱听,每一个仪式的步骤都讲得清楚明白。哄着自宋文文取了遮面的团扇便显得有点傻愣愣的范大同完成了所有仪式,也着实不易。
“少爷先去沐浴更衣,我们伺候少夫人卸妆。之后,便可洞房了。”范大同走后,侍女们帮宋文文脱下喜袍换上了寝衣,红色的广袖纱制罗裙,即使外套一件同款罩衫,仍依稀可见文文玲珑的身段。待侍女卸下文文头上最后一件饰品后,她终是将众人全都遣了出去,也不管头上的发髻未拆完。文文起身将原先脱下的喜袍又披在了身上,又自酌了一杯酒为自己压惊。「这,这衣服也太透了吧,穿跟没穿有什么区别,这样一来,不就被看光了!」虽然她也知道新郎看新娘的酮*体是正常的,况且早先她其实就已经被范大同看光了,可是还是会觉得好害羞~又饮了一杯平复心情,文文本就潮*红的脸色因酒气变得更红了。
另一边的范大同脑子里还是刚刚所见自家娘子那惊为天人的样貌。宋文文平日大多不施粉黛,自来便带着一股清新可人,一双杏目最是灵气,来回转动的时候多半是要使坏了,可是她笑起来那俏皮明媚的样子,就让你觉得即使被耍了也很开心。只是今日那双美*目却被勾画得眼角上挑,多了几分妩媚,抬眸的一瞬,眼神低低怯怯,看得他整个人都麻酥*酥的。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开始亢奋的身体,范大同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范大同啊,范大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当真是应了天宝的话了吗?开窍了就忍不住了?!」
说起来文文浓妆的样子他确实只在五年前她扮作艺妓来救他时见过一次,当初那扮凶的表情确实不似今日这女人的娇*媚这般让人醉心。可以文文当时的处境,以那样的形式来救他是要冒着多大的风险,做出多大的牺牲啊,想来便觉暖心。他仍能记起他们当时为躲过巡查,扮作偷*情的男女,相拥之后的尴尬与心悸。现在回想,记忆中的拥抱明明都察觉到了文文不同于男子的柔软的,为何当时就没发现呢,真的是笨啊,还要等到后来真的撞见文文沐浴才……下*身的一阵胀痛打断了他的思绪。
「额……范大同,你没救了!」大同懊恼地将头埋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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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楼主有个不知是好还是不好的消息要通知大家:
楼主的实习生面试通过了!明天就要开始工作了!且楼主这个没用的学废还好死不死的挂了科,开学的补考也让楼主压力很大。
所以这次是真的把存货都发了,之后便是真的不定更了!
关于安特的问题!楼主觉得太占楼,所以没要求我安特的,就不安特了。大家心情好的时候来看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