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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文】《和蠢主人的十个约定》by青浼——青春励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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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好,衣服被撕成了一片一片的,苍白的手臂上尽是触目惊心的手印,嘴角也挂彩了,如果仔细看,似乎那张还挺漂亮的脸蛋的某一边也微微地肿起一个手掌印,裤子从长裤被撕碎成了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触目惊心的一大截雪白的皮肤从撕碎的衣服里露出来,在这种寒风嗖嗖的标准冷空气下,尽管一直使用着欢快的语气,却不妨碍米拉像个正常人类似的,双唇被冻成了毫无血色的青灰色。
  “雷切,你把这个小朋友送到医务室去吧。”
  阮向远的头顶上传来绥的声音,他的语气平淡地提出这个听上去似乎还算合理的建议,他伸长了脖子,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在盯着雷切等待答案的时候,顺便在心里给了绥一个差评。
  听到了绥的话,雷切顿了顿,转过身,似乎十分疑惑地皱起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趴在绥怀里的狗崽子感觉到了在那一瞬间男人胸腔处明显的窒息。
  湛蓝的狗眼愉快地眯起,在雷切转过身向他们这边走来,很显然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抬起手把他接回去的那一刻,从他们的身后传来重物狠狠拍向地面的声音。
那声音结结实实,沉闷而异常惊心动魄。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2楼2014-07-19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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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更这么多吧,爪机没电了╮(╯3╰)╭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4楼2014-07-19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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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5 13:4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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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雷切回到餐厅的时候,看见绥带着他的狗儿子正坐在他们平常习惯的那个位置上,此时此刻,黑发男人一只手懒洋洋地撑着脸侧,心不在焉地用一根手指将一根切好的胡萝卜推到蹲在桌子上的狗崽子跟前,狗崽子抱着胡萝卜啃了两口,然后咔咔俩声将胡萝卜碎渣呸了绥一脸。
        于是雷切的心情诡异地变得好了些。
        去拿了自己那份食物,当雷切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在他的不远处狗崽子正摇着尾巴张着大狗嘴嗷嗷叫着去够绥手中的布丁,一号的楼那个不拘笑颜的王此时此刻高举着布丁就像高举着炸弹似的样子引来不少其他犯人小心翼翼的强势围观,当绥用一只大手推开狗崽子毛茸茸的脸不让它哈出来的热气糊自己一下巴时,手上的布丁被忽然出现的另一只大手没收。
        绥先是一愣,在看清楚来人之后随即笑了:“咦,你回来啦?”
        “奶狗你也欺负,无聊不无聊……”雷切放下餐盘,嘟囔着在黑发男人的对面坐下,低头发现自己的餐盘边缘上结结实实地摁着一只又大又宽的雪白厚毛爪子时,他抬起头,对视上一双跟自己如出一辙的湛蓝色瞳眸,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隼,爪子拿开。”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5楼2014-07-19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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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崽子那双狗眼里充满了对布丁坚定不动摇是信念。
          “你这样我没办法吃东西,搞什么,又不是只有你饿了而已。”雷切满脸无语,在坚持了一会儿后最后迫不得已将那个从绥手中没收来的牛奶布丁盖子掀开放到一边,“快点,爪子拿开。”
          这一次不动他说,狗崽子嗷呜一声毫无眷恋地松开了蠢主人的餐盘,一个不怎么敏捷的转身抱着还冰凉的布丁就吧唧吧唧地舔了起来。
          绥撑着下巴,十分有趣地看着雷切一本正经地和小狗讨价还价最后居然还给他宣布讨价还价失败,当狗崽子撅着屁股毫无诚意地摇着尾巴抱着布丁满脸幸福地狂啃的时候,绥忽然意识到搞不好这家伙真的在把这个小奶狗当儿子养也说不定。
          “怎么样?”
          在雷切低头认真地将黑椒汁均匀洒进意大利面的表面上时,绥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而雷切居然也知道这家伙在问什么。
          “……只是扛不住外面的天气被冻坏了而已,害被医疗室的医生说了一顿,她们气得要死,教育我说这种冰天雪地不应该在室外乱来,”雷切满脸无奈加无辜,“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了。”
          “哦,然后她们怎么说?”
          “……让我不要狡辩。”
          “哈。”
          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绥在开心个什么劲,只觉得他碍眼得很的雷切扫了他一眼后,决定将他无视,于是男人面瘫着脸拿起叉子随便从餐盘里叉起一块什么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一入口发现哪里不对立刻优雅而无声地将口中的东西呸了出来。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14-07-19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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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块被切成整齐的柱形橘黄色物体滚入转垃圾的那个小方格里。
            “啧啧,”狗爸爸和狗儿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破毛病让绥终于忍不住嗤笑出声,“胡萝卜很有营养的,你这样挑食真的好吗?”
            随手拿过桌面上放着供使用的纸巾擦了擦唇角其实并不存在的污迹,“要你管。”雷切含糊地嘟囔了两声后将一块用滚水寮过之后显得更急翠绿的椰菜花塞进嘴里,皱着眉随便嚼了两下就胡乱咽进肚子里,一抬头对视上绥那双兴致勃勃的眼睛,男人顿了顿,实在是倒胃口得要命。
            “绥。”
            “恩?做什么?^_^”
            “除了在这里笑得恶心兮兮的碍眼,你没别的事好做了吗?”
            “没有了啊^_^,早餐结束之后才组织过我们那栋楼的高层例会,啊,你恐怕连什么是‘高层’都不知道吧?”
            “我是不知道,不过也不用期待解释给我听,”雷切冷笑,对于嘲讽显得完全不在意,满脸嫌弃地说,“你那么爱管闲事就连我们那栋楼的王一起当就好了。”
            “我是想^_^,”绥撑着下巴依旧笑眯眯,一只手不老实地去拽小狗托在桌面上的大尾巴,“不过你们那楼的犯人可能已经习惯了放养生活了,忽然来一个人管教他们可能会把他们憋死吧?”
            “……我就随口说说而已,干嘛当真。”雷切拿过餐盘边放着的鲜榨果汁喝了口,一抬头看见绥那种不赞同的表情就知道这货又要开始说什么吃饭的时候不要喝水会影响食欲之类的废话,于是男人英俊的脸上闪过神烦的表情,“把你想说的话吞进肚子里,然后走开,你在这里才真的影响食欲。”
            “看来你心情不太好哦^_^。”
            “你走开我心情就好了。”
          雷切面无表情地说着无情无义的话。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7楼2014-07-19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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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早就习惯了他这个节奏的绥表示完全不受影响,他松开了狗崽子的尾巴,曲指,轻轻一弹,布丁盒的盖子仿佛被极大的力度撞击似的猛地飞了出去,木质的盖子撞上了他们后面俩桌之外的一个犯人的餐盘边缘,发出极大的一声巨响。
              原本还算热闹的餐厅忽然安静下来,除了埋头用叉子仔细地卷着餐盘中黑椒意面的雷切之外,所有的人都伸着脖子或者回头试图寻找这忽如其来的噪音发源地——包括一心跟布丁恩爱的阮向远都象征性地回头看了一眼。
              而制造了这个噪音的人却丝毫不见有不自在,只是脸上那种笑意在一瞬间收敛起来,绥朝着掀了掀眼皮,慵懒而霸王:“看什么看?”
              众人:“………………”
              除了雷切叉子碰到餐盘时发出的轻微声响成了唯一的单音符,餐厅里陷入一秒的寂静,再一秒过后,迅速恢复了原本的热闹,就好像刚才那个插曲完全只是他们的幻觉。而那个被击中的餐盘的倒霉拥有者居然是个长得还不错的白皙年轻人,金发碧眼,他也只是先是一愣,然后涨红了脸满脸慌张地低下头,飞快地往嘴巴里塞着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从头到尾都没回头的雷切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抬地说:“那个好像是MT的新任小情人,你这样做他可能会以为你在挑衅他。”
              “噢?他又换小情人?我都不知道哦。”绥先前的那种生人莫近冷艳感又消失了,就像变脸似的凑近雷切,“这种东西你居然也会注意到?”
              “因为之前去花园散步的时候有碰到,”雷切玩弄食物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叉子似乎有意无意地被他捏在手里,男人的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纠结,在憋了半天也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后,他只能在绥的目光逼视下用不情不愿的声音说,“那个小孩叫的声音太大了,我就忍不住绕过去看了一眼……”
              “结果呢?”
              “……看到了MT的尺寸,应该不至于叫那么大声。”
              雷切脸上那种用认真又疑惑的天真表情说着残忍的话的样子让绥又开始捂着脸笑得浑身颤抖无法自拔。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4-07-19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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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选就不选,”绥笑了,一边说一边在桌面上摊开了手,“让小狗选好了,来,小狗,选坏消息就把左边爪子放在我的手上,选更坏的消息,就把又爪子放在我的手上——”
                狗崽子在头也不回地吃布丁。
                半分钟后,狗崽子头也不回用它那宽厚的背冲着绥,依旧一心一意地吃它的布丁。
                绥伸手去拽它的尾巴。
                神烦的阮向远回头给了他一个不耐烦的白眼,不情不愿地挪了□,然后将肥屁股放在了他的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发,唔,入V挺突然的哈,抱歉抱歉,不过,也算是给大伙儿都觉得讨人厌的星期一冲冲喜?哈哈哈~~
                求不霸王么么哒=3=~~
                搬文的亲,劳驾入V后和我保持7-10章安全距离,这样我就不管了,不想在这方面废太大心思,我已经做出让步,还是希望我们能彼此换位思考互相体谅。
                不然你们肯定会被锲而不舍要求撤文的我烦死的哈哇咔咔咔-3-~~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14-07-19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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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例说明,雷切就能轻而易举地把脆生生稍一用力就会断开的木质工具当做水果刀来用——想当年在雷切刚刚进监狱的一场和十五层的犯人换房间的挑战中,他也当场给所有人表演了“木质叉是怎样完整而不血腥地取出眼球”的绝技。
                  大概也就是这一手绝活,从那一天开始直到雷切正式当上王时至今日,所有不想惹麻烦的犯人看见雷切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绕道走——令人蛋疼的是,从表面上看起来,要这位王的心情好的时候还真是不多。
                  “——看见他我眼睛疼。”四号楼的王,也就是气场几乎相比之下算得上是最为和蔼可亲的白堂曾经评价,“啊,我不是说碍眼,是那种不由自主想象眼珠被叉子插着挖出来的那种疼。”
                  自从白堂说完这句话后的第二天起,雷切莫名其妙地发现很长一段时间内所有人都看见他都开始不知觉地飞快眨眼或者用手去揉。
                  所以当他面无表情地用木叉子开苹果时候,绥不自觉地满脸无奈伸手摁了摁眼角。
                  “你干嘛?”雷切丢给他一个奇怪的眼神,“苹果汁飞到你眼睛里去了?”
                  “没有。”
                  “那你揉什么揉,有病。”
                  “……”
                  将已经被啃得干干净净边缘全是牙印的布丁盒子拿开,雷切将半边苹果送到了狗崽子的大狗嘴下,张开缺了一颗牙的大嘴就要啃,一口下去才发现哪里不对,当面对与布丁完全不同的硬物时,少了一颗牙的狗崽子终于发现有什么要大事不妙,绕着苹果拙计地在桌子上走了一圈,想来想去也没想到用什么姿势才能比较舒服地把面前的苹果吃掉。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14-07-19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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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5 13: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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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绥看的奇怪,伸手将狗崽子抓过来掰开它的嘴巴,一只手捏开软哒哒湿乎乎的舌头,他一眼就看见了少了颗牙的黑洞,“一般小狗三个月才开始换牙,你喂什么了,这货早熟啊,”黑发男人啧啧啧地奚落,“今天抱着它的时候我就觉得比之前沉了不少,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恩,你也觉得是换牙对吧,”雷切看上去像是松了一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了勾狗崽子的下巴,“开始我还担心是因为咬了人因为太用力才把牙齿磕掉的。”
                    “……………它咬人了?…算了这不是重点…………没常识也麻烦你好歹把智商带出门行不行?怎么可能咬人把牙磕掉。”
                    “啊,一开始看它嘴巴旁边有血,”完全不在乎绥不客气的评价,雷切放开阮向远,被围观完毕的狗崽子得到解放立刻转头去找它的苹果,高高撅起的屁股被拍了拍后放了下去,雷切看着阮向远玩儿似的用鼻尖去拱那半边苹果看了一会儿,这才收回目光继续道,“我还以为是三号楼的人弄的,就把他们揍了一顿。”
                    绥脸上出现了三十秒的空白。
                    “后来发现不是,只是它换牙了而已。”雷切继续漫不经心,“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有道歉——他们也有答应我要保密。”
                    绥抹了把脸,用膝盖都能猜到雷切是怎么样让对方“答应”“帮他”“保密”的。
                    “所以你把MT手下的三个小高层送进医疗室,还打断了其中一个倒霉蛋的肋骨,只是因为你的狗换牙了?”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4-07-19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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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雷切这一次抓住了重点,他抬起头:“……谁把他们送进医疗室了?”
                      “……你这满脸‘好遗憾’的表情时怎么回事,”绥眼角抽搐了下,“你揍错人了还不想让他们进医院?告诉你,MT气得要死,你揍了他们那栋楼的高级犯人简直就是要给他不好看——对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关于‘高层’的定义?”
                      哈?他当然知道啊,妈蛋这货不仅知道就连对方叫什么都清清楚楚好吗!阮向远撅着屁股啃苹果的时候不忘记听八卦外加在内心吐槽。
                      然而,令狗崽子惊讶的是,在他身后的雷切却面无表情地说出“不知道”这样的答案,语气真诚而理直气壮,这样的语气放到雷切身上,此时此刻恐怕就是神仙也要相信这货是真的啥也不知道。
                      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炼造的炉火纯青。
                      可怜的绥就这样被骗了过去,狗崽子回头看他的时候,只见他露出一个丝毫不意外的表情,接着似乎非常头疼地说:“…………就知道不能要求你太多,算了,总之让你那栋楼的犯人这俩天走路看路,别被人抓着把柄揍一顿就划不来了,哼,狗换牙——好歹他还以为是你为了新任的小情人才揍了他下手的高层,要是让他知道他手下的人被送进医疗室半个月可能都爬不起来只是因为你的狗换牙了,他可能会气到炸开——”
                      新任小情人?那又是什么东西?雷切有些迷茫地眨眨眼,绥那一同噼里啪啦里,信息量大得似乎有点儿让他一下子接收不来,红发男人顿了顿,沉默了下后,这才抿抿唇啊了一声,说出一句让绥气个半死的话:“MT知道了?……他们明明有答应我不说出去的。”
                      “………………他们不说不代表没有人路过那里啊,我都可以路过那里了,你以为是有多隐蔽?”
                      雷切哦了声,相比起在一旁事不关己却干捉急的绥,当事人自己倒是表现得更加淡定,他挠了挠头,露出“麻烦了”这样的表情,反应迟钝并且开始抓不住重点:“这个就是你要说的坏消息啊?恩,是不怎么好啊,我会通知少泽让他告诉下面的人这两天小心的。”
                      ……什么叫通知少泽让他告诉下面的人……到底谁才是二号楼的王啊。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14-07-19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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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绥被搞得也满脸提不起劲儿:“我干嘛当着一号楼的王还要替隔壁楼操俩份的心啊。”
                        “哦,因为你好人啊。”雷切向他投去毫无诚意地赞赏一瞥。
                        “……我没真的想问你。”
                        “可是我想回答。”面对绥的无力,雷切丝毫不讲道理地回答。
                        绥懒得理他,一只手捏起狗崽子的尾巴在指尖绕啊绕,而见他没有反应,雷切反而是来了点兴趣似的抓住他的手:“绥,你刚刚说还有一个坏消息,是什么?”
                        “哦,没有了啊,我觉得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吧?……现在整个绝翅馆都以为你冲冠一怒为红颜,呵呵。”
                        雷切:“为谁?”
                        “那个被你打横抱进医疗室的小孩。”
                        雷切眨眨眼,略有些反应不过来:“小孩?你说米拉?”
                        “恩,依旧是被人看见了,好吧我也很奇怪这些人冰天雪地的不呆在牢房里天天到处闲逛到底是为什么,不过总之就是有人看见从来不近男色也对女人没兴趣的你,抱着你们那栋楼新来的小孩急冲冲的走进医疗室——然后从那个小孩破烂的衣服和那几个被揍得半死后来被送进医务室的三号楼犯人,不怪大家很容易就联想到这些东西——哟,二号楼那个禁欲王开窍喽,终于开始正式自己居然也是个有需求的人类这件事喽——”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5楼2014-07-19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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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绥拖长了嗓子,说完后耸耸肩:“大概就是这样。”
                          雷切:“………………”
                          绥:“……你干嘛抱情人似的横抱着那个小孩?”
                          雷切面无表情:“……不然怎么样?扛着他会很累。”
                          绥:“那干嘛又急冲冲的样子?”
                          雷切继续面无表情:“因为我很饿,要赶着回来吃东西,更何况隼还在你这里,它离开我一下就会食不下咽的哭泣。”
                          这一回轮到绥陷入无尽的沉默。
                          而不远处的阮向远被这神奇并且自作多情的言论惊得差点儿跟着苹果一块掉桌子下面去——
                          “你不在的时候,它食欲不错地呲牙咧嘴跟我抢布丁。”
                          “骗人。”
                          “……你自己都看到了吧。”
                          “谁告诉你我的眼睛就不会骗我?”
                          绥闭嘴了——好,话都强词夺理到这份儿上了,老子怎么还敢不就地宣布你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发,不霸王不霸王不霸王!!告诉你们个神奇的事儿,发评之后系统会自动跳转到下一章呢!!!(。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6楼2014-07-19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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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崽子听着这八卦,心想雷切也真够不幸的,莫名其妙就忽然走到了八卦的暴风中心躺枪躺成了筛子——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不是天天除了体育馆打打篮球偶尔打打架或者聚众看看毛片儿之外没有了别的兴趣爱好,在关进绝翅馆之后,这些原本罪大恶极的人被简单单调的生活给逼得活生生地智商直线下降,于是,那些不知道打哪儿开始的谣言,被他们添油加醋到没谱得突破天际。
                            比如,雷切当时没有露出哪怕一点心疼的表情。
                            比如,雷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未婚妻。
                            比如,雷切也不知道米拉到底是怎么进绝翅馆的。
                            再比如,雷切天天去医疗室看米拉,纯粹就是被那几个医疗室的大胸老太婆(原话)逼的,那几个也是闲得不行的女人最恨平常监狱里这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这会儿好不容易送进来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男孩却被折腾的半死,把她们积攒多年的母爱一下子给激发了出来。
                            ——雷切每天去医疗室受罪其实都是她们以“会告诉馆长后院的鸡蛋是你的狗崽子偷吃的”为理由强行逼迫就范的。
                            以上,都是雷切难得正经的发誓,虽然按照以往的黑历史,他这个人可信度已经低到完全没有可信度可言,然而这一次他却非常认真地说自己绝对没有说谎,绥勉强相信了,不是因为他够真诚,而是因为雷切的一句话:我用隼的脑袋(……)发誓,如果我骗你,隼的脑袋给你当球踢。
                            雷切说这句话的时候,阮向远正死狗似的趴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牙痒痒地抱着一个毛绒玩具啃来啃去,听到自己又他妈无辜躺枪,狗崽子一个震惊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毯上,爬起来甩甩脑袋对着雷切嗷嗷俩句,而他的蠢主人也用一句话把它挡了回去:用不着委屈,去伊莱的鸡窝里掏蛋吃的那个不是你?
                            后来经过总结,绥和阮向远都觉得,那一天能言善辩的雷切大概是难得出门的时候顺手带上了他的智商。
                            恩,总之在米拉的那场风波过后,雷切成了所有人眼中正热恋中的大忙人——当他挂着面无表情在众人看来却是无比焦心的脸来往于医疗室和餐厅、监狱之间的时候,阮向远正式成了有了上顿没下顿的倒霉蛋。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14-07-19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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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狗罐头就放在不远处的柜子里,而作为一个只有爪子还缺了颗牙卖萌都漏风的小狗,阮向远哪怕是把它们拿下来了,也打不开——生平第一次,阮向远忽然体会到了,作为一只内配设置是人类并且拥有人类各式各样思想却在事实面前无所作为的生物,究竟是有多么心累。
                              在柔软的地毯上趴下来,周围安安静静的,蠢主人不在,绥不在,少泽不在,斯巴特大叔也不在。
                              耳朵失落地垂了下来,阮向远翻了个身肚皮朝向天花板,爪子蜷缩起来四脚朝天的想了想,然后在安静得可怕的客厅里,作为一只狗的他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此时此刻,他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却万万不敢放松。
                              怕一放松就想找个地方用爪子盖着脸嚎啕大哭。
                              老子这是做了什么孽才落得今天这个狼狈的下场!从人变成狗就算了他妈的还要当一只饿死狗!
                              百思不得其解的狗崽子在地毯上痛苦地翻来滚去,一路滚到三角架下面的时候,他猛地停了下来,在他的鼻头正上方,雷切的小红小花小黑等一系列,正悠闲地在金鱼缸里游来游去——
                              这些金鱼无忧无虑地吐着泡泡,每过七秒就重活一次。除了吃,就是在这个狭窄的鱼缸里来回游动——打从阮向远第一次看到它们起,它们就一直这样,花一秒重生,五秒认识周围的崭新的世界,然后在它们来得及意识到自己被困住之前,用第七秒忘记,当下一个轮回开始的时候,它就又得到了重生。
                              羡慕得阮向远眼泪都要掉下来。
                              于是愤怒的狗崽子躺在地上,神经动作不过大脑地伸出粗腿子,一爪子踹在那个理应很沉重的木架子上——而阮向远却忘记了,所谓的沉重,只不过是争对大半个月之前的他来说,而在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由于雷切的放纵惯养,他的身体、他的体重都在呈现一次函数的图形直线飙升。
                              于是在眼睁睁地看着木架子恐怖地晃动了下俩之后,装着小黑小红笑花的鱼缸滑出了木架子的支撑面,以自由落体的形式,结结实实地在狗崽子严重不断放大放大放大——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0楼2014-07-19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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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5 13:3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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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带着鱼食和鱼屎和一缸子的水,哗啦一声,扣在了阮向远那张震惊的狗脸上。
                                阮向远:“………………………………………………………………”
                                爪子扭动着推开肚皮上的鱼缸,忍着娇嫩肚皮上几乎被砸裂的剧痛从地上面翻身爬起来,鱼缸无声地掉落在他旁边,狗崽子甩了甩脑袋上的毛呛了两口金鱼水,开始对着一地离了水使劲儿无力扑腾的金鱼发起呆来——在他的爪子旁边,是那只还剩一点点水在侧面的鱼缸。
                                而那些扑腾个没完长着大嘴吧嗒吧嗒呼吸的金鱼仿佛变身成了邪魅的小妖精,扭着腰,大声地冲他尖叫:吃掉我吃掉我吃掉我……
                                阮向远:……好,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了……我这就,吃掉你。
                                眼看着大狗嘴就要凑近那条距离自己最近的金鱼,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忽然灵光闪过,雷切回来看到一地金鱼尸体时的场景就像一道雷似的劈进脑海里,狗崽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木着毛茸茸的脸,他用软乎乎的爪子,非常拙计满脸黑线地,把距离浴缸最近的那条……大概是叫小花的黑色金鱼扫回了侧躺着的鱼缸里。
                                鱼缸里水不多,但是似乎足够维持这些金鱼的呼吸。
                                用一样的法子扒拉了剩下的俩只金鱼回鱼缸,虽然在地毯上一路滚动搞得它们奄奄一息,但是当它们回到鱼缸那点儿可怜的水里时,立刻显现出了“至少还能活到雷切回来告个别”的勃勃生机,阮向远顿时有了一种得救的错觉,几乎就要流下感动的泪水。
                                狗崽子吸着鼻子用那张对于金鱼们来说像个大怪物似的狗脸凑近鱼缸,垫着爪子数了下,数来数去发现少了一条,扭头一看,这才发现不知道上帝的几何曲线是怎么算的,在遥远的另一边,是地毯上无力地吧嗒嘴的小黑。
                                阮向远:“……=_=。”
                                按照老法子一路把它滚回来,估计滚到一半这货就要死翘翘。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1楼2014-07-19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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