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它又在为非作歹。
你在写字。它让你木讷了。
不让你记录时间的来龙去脉。
它把你关进一个封闭的
晦暗的房子里。
你呼吸不到阳光。
你聆听不到空气。
你也沐浴不到歌声。
地上有很黏很黏的泥浆。
你生怕周围的空间不够挥霍。
就掉到泥巴里去。
对。你双脚踩在一铺草埔上。
湿漉漉湿漉漉的草埔。
面积一又二分之一个你。
你似乎嚎叫过。又似乎没有。
反正那声音对于心里的振幅比
耳边大的多。
我敢打赌。你知道外面下过雨。
不然里面。怎会打湿。
你沿着墙壁走。摸索着门。
每摸到一块石砖。你感受到
纹路清晰。斑驳绵长。
和你的掌纹相印相融。
就这样跋涉四周。
等你暂停下来。
却还是站在那铺草埔上。
手却伸到后脑四分之三往上。
没有找到出口。
甚至床扉无存。
无法克制的情绪。
厉兵秣马的。
你扯掉一缕头发。
你咬断一截指甲。
你把鞋子往前一踢。
然后横躺在地上浮起来了。
是浮起来的。
水漫过你全身的部位。
却始终淹没不了你。
你忘记了自己的走投无路。
任由自己在涨潮的暗涌中
安沉稳落。
你在写字。它让你木讷了。
不让你记录时间的来龙去脉。
它把你关进一个封闭的
晦暗的房子里。
你呼吸不到阳光。
你聆听不到空气。
你也沐浴不到歌声。
地上有很黏很黏的泥浆。
你生怕周围的空间不够挥霍。
就掉到泥巴里去。
对。你双脚踩在一铺草埔上。
湿漉漉湿漉漉的草埔。
面积一又二分之一个你。
你似乎嚎叫过。又似乎没有。
反正那声音对于心里的振幅比
耳边大的多。
我敢打赌。你知道外面下过雨。
不然里面。怎会打湿。
你沿着墙壁走。摸索着门。
每摸到一块石砖。你感受到
纹路清晰。斑驳绵长。
和你的掌纹相印相融。
就这样跋涉四周。
等你暂停下来。
却还是站在那铺草埔上。
手却伸到后脑四分之三往上。
没有找到出口。
甚至床扉无存。
无法克制的情绪。
厉兵秣马的。
你扯掉一缕头发。
你咬断一截指甲。
你把鞋子往前一踢。
然后横躺在地上浮起来了。
是浮起来的。
水漫过你全身的部位。
却始终淹没不了你。
你忘记了自己的走投无路。
任由自己在涨潮的暗涌中
安沉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