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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原创文+脑补手绘】错断•最红颜(古装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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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镇楼吧


1楼2014-07-08 17:06回复

    寒。
    片片的雪之花瓣自那呼啸的冷风推助,肆意横飞,空明了天地,泛白了眉眼。
    雪山之下,沉默在炫白之间的辉宏宫殿突然自四角燃起阵阵浓烟。他,傲然立足雪峰,向来淡然无惧的墨色瞳眸隐隐皱缩,薄唇紧泯,他灼灼的视线定于那一方朦胧的青瓦之上——北宫。他,朽木白哉便是那宫中之王,无论是皇室重责还是其他,他都有必须归去的缘由。沉眸屏息,他毅然迈出前方一步,却在移动的同时喉中腥咸上涌,一线红流自嘴角黯然划下。
    『绯真,有一朵花开了…』
    『嗯…白哉大人...约定好了…』

    「白哉,不要再运功了,你身体早已经到达极限。」
    一条手臂突兀横亘在朽木白哉的眼前,断了那回忆。来人微微仰头,笠帽下坚毅的眸光与他周身那一抹花粉外衣及其不相符合。
    「京乐,无需多言…」
    他话音未尽,颈间猛然传来疼痛之感,朽木白哉脚步忽而一顿,白色的身影竟会翩然后仰,然后被一人稳稳接住。
    「浮竹你…」
    京乐春水微微一怔,看着自己身旁突现之人。
    「咳咳…走吧,眼下必定要保证白哉安全。」
    目光悠远,那白发之人略显羸弱的身影在寒风中挺而直立。作为朽木皇室的谋臣,朽木白哉的老师,他浮竹十四郎知晓白哉在坚持什么。运筹帷幄,拥有非凡的将帅才能的朽木白哉必然早已得知现下的形势应首先重整旗鼓伺机而动,退,在兵法中并不是完败···可是,王都已陷,一军统帅却是在这非常时期决绝归城入宫,以寡敌众的撞在敌军明显摆出的枪棍强弩之上,其行径未免不可视为逞匹夫之勇。


    2楼2014-07-08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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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樱苑,吗…自古红颜多祸水…越是才貌兼备的女子,越是福分浅薄…命运天定,怪不得我。」
      今生柔情,一世眷恋,破碎了水月,凄美了誓言,终是忧伤满地。魂归梦去,叹离别,红尘彼岸,花怜,谁待?
      ……
      北国,四季寒冷之都,然,却是在这如此严冬之下,那朱红樱花仍灿然开放。
      绯樱苑...
      殿前樱园,正值雪樱纷飞时,却是无人再赏。念及物是人非,桃花笑痴心,岂不惨清?
      所谓雪樱齐飞——徐徐雪花自空中缓缓而落,落至那数百缠绵伸展的樱树上方…雪与樱合聚,白与绯相融,扬扬洒洒,但当飘及地面却仅是那一片红粉盖地,白雪不现。何为如此?只因那樱园中,地面错而有序的陈列着百个炭炉,轰然徒增片片暖意。此,便是如此温度樱花仍是怒放的缘由。樱是她喜欢的,是而他为她在这冰雪之地点放奇迹。这也是他冷然外表下独有的温柔,仅属她的温柔。


      3楼2014-07-08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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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迈出宫殿,自那素白的雪狐大氅下伸出一手臂,纤细的指尖刚得接触那落雪便化为星点水光蒙着淡淡的雾气。瀑发未束顺而自垂,如画的梢眉唇瓣却不似水墨曲线般惜弱阴柔,那直视前方的一双俊秀紫眸本应勾勒着整个容颜的英然飒姿,可…她那随后显露的臂弯中此时环抱着的是一张古琴,而不是一柄刀剑。敛眉抿唇,她缓缓移步,直至一方青玉案台。瞬而,她抬手挥起大氅旋身落座,再转手将臂肘处的古琴安放案台之上。焚香青烟袅袅…她慢慢闭紧双眸,纤纤十指悬落琴弦上方,过了良久终是拨下轻而有力的一指,却是短促低鸣。
        ”嘣”
        方及弦断而人至。
        不知是否潜伏许久,随之鱼贯而出的士兵迅速充盈整个樱园。脚步重踏,樱花碾尘,炉火倒地,不知是那星星炭焰飞溅,还是那一簇高举火把,最终片片浊红。噼噼啪啪,枝叶燃起,耳边似是听到何人呻吟啜泣?是那久栖树中的樱魂?还是那断筝瑟鼓的神元…她不知,亦不懂…
        『高山依旧,流水未竭,人不在,曲,已空。繁华落尽,茕孑一人,过眼云烟,断痴缠。』谁知,此终为其始?
        她,低首不语,然那纤纤的双手却是紧握琴弦,尽然十指泛红早已不知所感。
        「朽木绯真…不,应该称为真妃,孤王敬爱的后母…」
        突然,一嗓音响起,沉如魅却也冷若霜。
        ”嗡”断弦斯鸣,仿若将心弦一道共鸣。
        眼睑微颤,她咬唇轻语。「是啊,好久不见,一护…」
        「住口,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4楼2014-07-08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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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脑补手绘,像素不太好。


          6楼2014-07-08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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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了点。就是落雪时的,大家猜出那个她是露琪亚了吧


            7楼2014-07-08 1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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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琪亚抚琴


              8楼2014-07-08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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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上面那个没有琴,发错了


                9楼2014-07-08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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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是一护,侧脸


                  10楼2014-07-08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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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在这斥责冷语,士兵徒然分立两侧错让开一条道路,自中走出一年轻男子。
                    来人一袭蕴金黑袍,炫目橘发于一紫金冠端正束起,清秀刚毅的面孔在太阳的照耀下勾勒出完美的侧脸。他目光微移,却未在她的身上停留半晌。
                    她,缓缓抬起双眸,将他重新纳入眼帘。可是,那棕眸中温暖不在,反之其中森冷的寒意竟会让她有些瑟瑟发抖。
                    未有多语,她只见那划过的绝冷发尾,只闻那徒留的无情断言。
                    「将这亡国之妃,押入天牢,好生照看!」
                    她笑了,亦是欣喜,亦是凄苍……归根结底,不过自嘲罢了!
                    本是不想让你囚心自缚,谁知你却是忘失本心?
                    ······
                    静夜,孤月高悬,一隙惨白光亮自那铁制窗栏投入这默然暗黑囚笼,顺着这道清光延伸的尽头,一只白皙的玉足呈现,视线向上依稀可看到一方人影。少许,铁链相碰发出些微的声响,刑架上昏迷一天一夜之人也缓缓转醒。她微微侧头,唇角轻擦过肩头的白衣布料便留下一抹红痕,毫不在乎的勾扯此时早已干涩泛白的唇瓣,她猜测着这点着色现与她之周身相比不过小巫见大巫。突然之间她觉得庆幸,庆幸此时在这里的是自己。‘好生照看?’是了,这便是囚奴战俘应有的待遇,自从日前被迫押入天牢她便早已自知,她无所期望,又有何过分期望?她在此三日滴水未进,如若不是腹中空无一物她又怎会这般虚弱乃至昏迷半晌。作为一位守将,不论是多么困苦艰难的历练她都一一挨下,如此刑罚又算得了什么。没错,她此时的遭感皆是因为饥饿所致,仅此而已。瞧,她饿得似是出现了幻听。
                    抬起头,她可以看见自那狭小的囚窗旋飞近来的片片雪花,似是还参杂着些许粉瓣,是而她断定这里还是北国宫殿。可,丝竹管弦之音却是不绝入耳,北国之人此时早已不会如此消遣娱乐,那乐声的来源必定是日前的攻略者。清脆婉转的音乐在她听起却是如泣如诉,恸彻心扉,任何声乐自她亡国之人入耳便是亡国之音。


                    11楼2014-07-08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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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徐的脚步声自漆黑的长廊响起,由远及近直至脚步停顿,清晰的锁芯碰撞。”吱~嘎~”木顿的门阀开启,整个囚室被两盏红色的灯笼照亮。
                      「奉王上之命,恩赦北国罪囚观赏吾国庆功之宴…」
                      刺耳拉长的音节字字扣心,她愤然的仰头不期而遇那嘲讽讥笑的尖酸嘴脸,张口闭口可见脸上厚厚的白粉唰唰下落,握住明黄圣旨的手指不见一点茧痕,好一个养尊处优的内侍宦臣,令人望而生厌。
                      「…还不谢恩?」
                      她双目紧闭,索性撇头不看。过了少许,两个狱卒缓缓接近,粗鲁不耐地解掉了她身上宛若毒蛇攀附的黑色链条,一时之间周身少了束缚支撑她竟然翩然下坠。是她太高估自己?没曾想如今的自欺言语和那漆黑锁链便是自己最后的伪装。如果可以,她宁可终身被缚在这刑架之上她也不要以如此狼狈姿态出现在众人眼中,特别是,敌对之人眼中。跌坐地上,刚得着地的她还未得喘息一盆冰凉的冷水便顺着她的头顶倾泄而下,居然是盐水!她咬牙,身上大小不一的鞭痕刚得触碰到那盐水噬心的疼痛便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疼痛之后便是片片灼热,纵然寒风灌入,那炙热焚心的感觉仍然不减。
                      「以为自己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北国皇妃吗?只是一亡国之妃罢了…」
                      亡国…之妃…突然,她目无星光,任由着一左一右两位侍卫架出。‘还要多久…’


                      12楼2014-07-08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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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宫大殿,此时早已不是那百官朝贺庄重威严的政事议厅。山珍海味的桌宴美食,乐师舞姬的莺燕升平,推杯换盏的恭维贺词,一一灼了她的眼,伤了她的耳,噬了她的心。
                        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如此的浅显易懂道理他怎会不懂!还需她亲自来教吗?!
                        袖中的双手紧握,久候殿门的她终是听到了那一声懒散懈怠的轻挑嗓音。平直的视线越过大殿中那翻飞飘转的彩绸寻到了声音的主人。
                        此时的他高居主位,是凌傲一切的存在。似是漫不经心的瞟到殿门那纤弱的身影,黑崎一护倏然一把推开了服侍左右的娇艳女子。他依旧是一身黑衣…他眸底幽光似邪若魅,微垂长睫在棕眸上方投下深邃剪影,周身上下更是噙着危险的野兽气息。
                        少顷,黑崎一护轻轻扬手,止住了嘈杂哄乱正在作乐的人群,俊秀的眉眼直视着她,让她无所遁形。
                        「孤王道是谁呢?原来是真妃娘娘驾临…可,娘娘如此的装扮似是有些不合情理。还是,后母以这种姿态前来是想让孤王无地自容?」
                        如此一句的切入,使得大殿中的人群目光纷纷投射在她之身。有震惊,有欣喜,有讥笑,有怜悯…之如她,有的却只有羞辱与愤慨。
                        「来人,把孤王随身的貂裘给真妃娘娘披上,天寒,难免冻到玉体。」
                        他斜靠尽致精雕的龙型坐椅,眼中的怜若如此的虚假。
                        她知道自己此时的行装是多么的狼狈,本是漫满长条血痕的白色素衣,却是经得刚刚盐水的浸渍干皱紧巴,发丝未束张扬乱飞,褂摆遮掩下的是两双未着鞋履的赤脚。暗自咬唇,她仰首决然回敬。「大可不必劳烦王上费心。」自己的这般模样不是更加遂了你的心愿。
                        「…这些陈年滥调大多烦腻,孤王听闻北国真妃才艺双绝,舞姿卓然,琴声更是悠美让人如入幻境,不置可否赐教一曲。」黑崎一护轻掀薄唇,无视说话者的意愿兀自的开口,仍是懒散的语调却是字字透露着不可抗拒。


                        13楼2014-07-08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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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她下意识的反抗,却是被那微微挑起的眉眼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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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开脚步之时,她侧首端视着仰躺合眸的他,一切好像未变,但一切却又不同,分不清陌生与熟悉,现在,他们一位是当朝君主,一位是亡国之妃。
                          外殿的一处屏风前,她一动不动的任由着身边的人挽髻,更衣,拭粉,仿若一切与她无关。约有半柱香的时间,她再次的,被人拥着步入大殿。
                          华美的乌丝挽成高高的发髻,贵重的珠钗铃当作响,面颊粉饰遮住了隐隐的伤痕,口染朱红莹润了惨白的唇瓣···一番雕琢,便还原了那内蕴的美颜,当然如果少了身上的束缚与脚链便堪称完美。
                          步至殿门转角,她隐隐听得那一声类似嘲讽的抱怨。
                          「天牢底层中三日未死,转而便枝头飞凤吗?只不过是一亡国之妃罢了…」
                          脚步一顿,她忽然嘴角含笑,是啊···
                          待那一群人重新走入大殿,众人的目光便是马上积聚而来。跪坐两侧的官员双目圆瞪,不得不说人靠衣装。
                          龙位之上,他握樽的手臂缓缓一怔,随即便恢复自然的将酒水一饮而尽。他开口,「如此盛大难见的演出,观众岂能仅有这零星的数十人?」


                          14楼2014-07-08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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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隐隐一震,她转身回首,果然不出所料。呵,竟然带来了北国一干的降臣前来一同听得前朝皇妃的亡糜之音,真是够绝。
                            缓缓闭眸,平复了心境之后她直视着上位者淡然开口。「高山依旧,流水未竭,人不在,曲,已空。王上可知断弦难续,知音难寻?」
                            黑崎一护微微后仰,眯成一道缝隙的斜长双眸注视着殿前开口的她。「后母是在责难孤王不是知音。」
                            「若不弃,罪妃为王上一舞如何?」她,不答反问,嘴角竟溢出丝丝笑意。
                            「哦?真妃娘娘如此雅兴,舞起便是。」他垂眸,收起了笑意,棕色的眸眼中瞬而闪出不解。大殿上的如此一遭便是对她的暗中羞辱,那一笑到底代表着什么?
                            「可还缺一物。」她继续答道。
                            「有何需要吩咐便是。」黑崎一护回答,眉却皱的更紧。
                            「刀!」
                            不知为何?明明是一娇弱柔美的后宫之妃,那慷锵的语句怎会出自她之口,一瞬之间的震慑之力让人也是不可忽视。
                            「…不可!这于理不合。王上庆功大宴怎能允许一前朝罪囚手握刀剑,这是对我国的公然挑衅!也会危及王上的安全。」话一出口,一朝中老臣马上出口进言,在座官员也是频频点头赞成。


                            15楼2014-07-08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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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王上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她轻声开口,勾起的嘴角有着淡淡的嘲讽。
                              「有趣…」黑崎一护单手撑腮,伸手一挥,一柄漆黑的利刃便那样直直的戳立在她的面前,力道之大几乎震碎了几片镶嵌地面的大理石板。轻瞥一眼躬身进言的尚书大人,他眸色沉淀,邪魅的笑意缓缓浮现。「于理不合…本王便是理法!」
                              未有多言,她沉眸屏息,移步上前地握住了扔下的长刀,执起,然后横立在了眼前。白皙匀称的双指轻扫过锋利的刀刃,闪耀着的白光反射在她的紫眸,流出了溢彩。好刀···瞬而她一挥长袖,艳彩的丝绸顺着抡圆的手臂翩翩旋转。她启唇轻语,「一舞…月华倾斜圆如柱,白绫断袖雪若绸。」双目暗沉,足尖轻点微移,她反手抓住了黑刃刀柄上的亮色长链,「二舞…白月冰华笼四身,涟珠结连横沧海。」而后张开手掌击上刀柄,那黑色利刃如同离弦之箭径直横掠直冲主位邪魅肆笑之人。
                              「王上!」
                              「王上…」


                              16楼2014-07-08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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