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梭这麼说:「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社会契约论》
基本上很多哲学译本,会把Force会译成「强力」,所谓强力即是一种外在的武力。而「power」则会译成「权力」,指政治上的意志力量,而她使用了「强权」这种字眼,同时代表著两种力量,首先代表著她醒来是非自愿性的。(即被醒来,可能是被叫醒,又或者是因为某种身体状况而醒来。)
而对应死亡,我想所谓权力应该是自然决定你生死的权力。即生死有命的思考。
我觉得:
从开首使用「担架」跟「我不行了」看来(假设她是说自己)。
可以想像成一个进医院的状态,梦对应死亡是指「做手术期间」,梦醒来之后会是醒来的我吗?表示做手术不知道会否有风险,我还能回来吗?而死亡与否却不由你所决定。那样的话,自由的我难道不是:「我的梦里的我就被醒的世界」吗?即梦作为主体而现实却作为客体的状态,反过来是因为有梦所以我们能认识现实,这样才算得上是自由无使命的。於是「醒来的世界就是一把强权的锁」,因为醒来的世界利用强权把你从梦里抓出来,夺去了你的自由,甚至生死也无权决定。
又或者,不行了是一种心理上的状态,而担架是隐喻一种心理上所受的伤害。以梦作为治愈的手段,产生了梦之后我还是我吗的疑问。那是现在的我的毁灭吗?(死亡),「我的梦里的我就被醒的世界」依然是梦作为主体而现实作为客体的状态,则由梦所建构潜意识而反映到真实当中,那时的状态却是「遗弃在发臭的下水道中」,意指没有理会而造成很糟的后果。
而「醒来的世界就是一把强权的锁」我认为是指个人不能长期以「自我建构」的方式活著,即不可能一直处於自由状态而不反映甚麼。
某程度上最后一句很有趣,因为「洁白、没有香味」基本上算是没有痕迹,只有不整齐是直接痕迹,但她通通归纳到「那是梦的痕迹」,前两句看来她认为梦作为如此重要,我跟世界的桥梁,那应该是有痕迹的。其痕迹却是如此不可辨认,那几乎就像说自己跟世界的桥梁只剩下一点了。我想那是相当失落的状态,对应开首的「我不行了。」
以文章来说结构很完整呢。
我是这麼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