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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耀之赐2·《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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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7-08 12:12回复
    星耀之赐2.【罪.回】

    狄生用他的叛变,燃烧掉了整个世界。亘古的爱情、神界的辉煌、人心的残缺,所有他爱、与不爱的一切。
    在万年后,众神之王用一万年的时间让世界回复到末日以前,科技的进步,街区的繁华。
    无法赎回的,却是他在万年前舍去得爱情。残缺一直都在那静静等待著,在你看似拥有一切时,将所有成功吞噬。
    在我进入这个我所熟悉的世界时,有人说众神之王已经死去了。
    因为有他在的地方不会是这样子。
    新的信仰取代了原本的,远古的力量在衰退,不管事神或鬼。万年以来屹立不摇的神殿被付之一炬,连带著神界千万年的辉煌一并灼烧殆尽。
    被我。
    我。永远无法救赎的罪人。原本以为我们的相恋,能忏悔万年前的过错,赎回远本该属於我们的爱情。
    但,我是个罪人。
    而我们的爱情,只是让我在这座死亡的牢房中死命拍打著那沉重的黑翼。
    然后,被绑得更紧了一点点。
    因为爱情里最痛的,
    是耻感。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07-08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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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09 18:3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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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07-08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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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阿宇这是新文的节奏啊~~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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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神迹,是龙破水升天,狂风暴雨都是为了迎接这伟大的一刻。
        -----《龙族▪火之晨曦》第四幕 青铜城 【The Bronze City】


        IP属地:江苏4楼2014-07-08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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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5楼2014-07-08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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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7-08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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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在我身后无声滑到定点,扣上。
              漆黑散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每面墙甚至地板及天花板都放置了三维的立体触控式玻璃银幕,正拨放著一场激烈的跆拳道比赛现场直播。
              「西元2012年,在英国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女子跆拳道比赛。」宛如钟声般低沉而沉重的声响从房间中央传出,他就坐在与整个房间很不搭调的史坦威钢琴后。
              诸神纪元3024年到西元2012年。已经一万年了,而且"西元"不可能是我们的历法。难道连这点都变了吗?
              我与晴,我亲爱的姐姐,都是在封印魔尊的途中被刺杀而死的。而在万年之后,醒来的只有我一个,而晴的遗体却下落不明。然而,我已经,开始可望继续沉睡了。再睡过千万年,睡过好几个漫长的冬日,逃离这恐怖的世界,再睡过好几个世界末日。
              卡布奇诺咖啡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第二个与这里冲突的东西,我甚至担心他会把立体银幕熏坏,会让银幕里激烈的跆拳赛事变成美妙动人的华尔滋。难道现在流行的是这个?史坦威钢琴、卡布奇诺加上奥运?
              这世界怎麼了?...或许说,这世界把我怎麼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07-09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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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07-09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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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09 18:2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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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星耀之赐前面吾辈都没看可以大概讲一下情节吗?(对不起对不起[CRYING FACE]


                  IP属地:四川10楼2014-07-09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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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开新文了吗,支持支持!!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7-09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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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之中,我尽可能地像万年千一样将左嘴角单边弯到一个弧度,即使我完全无法想像那搭配上我金色的卷发和冰晶般的蓝瞳会是甚麼样子。不和谐?或是完整的毁灭。
                      「呼延戒,」隔著史坦威钢琴,他对我笑著,那抹很正常,标准的呼延式邪笑。或许在我之后,连他的名子都已经快被历史掩盖了。「史坦威钢琴配上跆拳和卡布奇诺,没想到一万年后你的品味变得蛮..."不错"的嘛...」
                      史坦威钢琴配上跆拳和卡布奇诺。
                      即使隔了一段距离,而且四周除了银幕之外都是一片漆黑,我仍能清楚的看见他的笑容僵住,长长的睫毛垂下覆住眼睑。卡布奇诺的香味依旧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黑暗与光亮之间,马克杯却被他放在史坦威钢琴上。我看著跆拳道选手的脚从银幕中以三维的方式投射出再以公分之差滑过戒的脸,重击在对手肩膀上,欢呼。
                      戒似乎让整个房间以他为中心点包覆住了一层薄膜,让所有颓丧的空气都围绕著他自己。而我,则被阻挡在薄膜外,如同观看美术馆的画作般观看著他扑朔迷离的黑暗世界。
                      哪一个地方似乎闪烁著腥红的光点,哪一个角落又更暗了一些,我不知道,也永远无法看清。
                      皱眉,我似图走进他的薄膜内,「呼延戒,干嘛不说...」
                      史坦威钢琴配上跆拳和卡布奇诺。
                      史坦威钢琴、跆拳、卡布奇诺。
                      我沉默了。同一时间,他配上的或许还有更多。
                      爱情、思念、悲伤、悔恨、痛苦、救赎、原罪以及更多,无法形容的更多。咖啡的真正意义,思念以及其他。
                      房间里大概沉默了五分钟左右吧...向来,我对时间就没甚麼概念,反正身为天神,时间不过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小元素。而我现在,更不想对他有任何概念。任何,任何可以用来解释这万年来世界改变的概念。
                      「没甚麼...无聊而已。」他终於平静开的口,转了个面似乎不想或不敢看到我又喝了口咖啡,我发现原本就挂在他胸口的黑色十字架坠鍊依然安静的伏贴在他胸口。在对"至少这世界还有一种东西没变"这件事有点感动与欣慰之余却发现白色的十字架项鍊同样挂在鍊子上。
                      更多的沉默,挤爆了空气。更浓的咖啡香,更浓烈而残缺的思念气息。
                      一个重量撞击到地板的声音从银幕中响起,连带哨音和众人的欢呼。「本国跆拳道选手洪雨涵,把金牌带回来了!」新闻里的主持人高兴到一个可能会把摄影棚毁掉的状态。
                      画面切了开来,开始播放选手个人的独家专访。
                      「得到冠军之后有什麼想法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7-12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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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很感动呀...当然也谢谢每个指导过我的教练、我的家人和每个支持我的朋友...」
                        「回国之后有甚麼打算吗?」
                        「可能...回以前的国中当体育老师和跆拳助理教练吧...毕竟那也是我一开始跆拳道启蒙的地方,当然,跆拳道也要再加强练习...」
                        画面被切掉开始播放广告,然后再被戒切掉变成一遍死寂的沉默。
                        「洪雨涵是谁呀?」我问,「很强吗?」
                        戒转过身,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了我好一阵子。我又错过了什麼?
                        「你觉得呢?强吗?」修长的指优雅的抚在马克杯上,咖啡的雾气将他的脸包围。
                        「奥林匹克运动会金牌?」我皱了下眉,原本的肯定在他奇怪的注视下被推翻,又再次建立起。「应该还好吧...毕竟她是人类,又比我矮...所以应该打不过我...」看著他的眼,我猜测著可能的答案。
                        「我可不希望我"亲爱"的弟弟死於轻视别人...」奇怪的凝视被敲破,转变为那熟悉、不变的优雅淡笑。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除了心灵上的成熟和创痛之外。
                        他依旧还是我哥,那个永远带著斜笑的大哥、那个遥不可及的众神之王。如果这世界完全变了至少我还能确认这一点,即使只有一点也好。
                        「来看一下吧,你就不会那麼确定你打得过她了。」戒在银幕上叫出了洪雨涵的大头照,又从西装裤口袋中拿出一张即使被护贝,却依旧有些泛黄、破损的古老照片。
                        那是展若黧的照片,万年前的神后殿下,除了戒以外没人能和她打成平手的女武神。然而,两张照片相比之下,居然接近一百分之一百的相似度。
                        难道...
                        看著他的眼,我小心翼翼地开口,「展若黧她...」
                        「她重生了。」再次将银幕切掉,他语气平静的恐怖,却又不像压抑。「但没有神力,也没有异能。只是纯粹的形体重生而已。」
                        「那我...」
                        「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今天找你来不是什麼感人的万年兄弟见面会...」我也不觉得是,恶心...。他从椅子上起身,整了下西装裤。「你也听到她之后要去国中任教,所以我要你回去从读国中。」
                        然后,空气里的一个分子像是被抽走了般瞬间沉默,接著宛如溺水般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要我回去重读国中?」我瞪著他,希望从他眼里获得一些喜剧的成分来填补空气里的不足。「我都几岁了...」
                        他露出一抹很想令我骂千万句脏话的笑容,「说你保养好是有点奇怪,不过你似乎变得更帅了,不是吗?」戒拍了拍我的肩,「更何况你也才刚重生,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这世界在万年后的变化,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7-12 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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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想你了!哈哈,应该说是我自己没来啦!
                          要加油噢!有时间的话,一定会常常报道的!


                          IP属地:马来西亚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7-12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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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一顶


                            IP属地:四川16楼2014-07-14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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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09 18: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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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末日
                              西元2012年12月21日,世界末日当天。
                              "至少现在还没末日。"将机车停在校门口的对街,看著壅挤的人群、堵塞的车潮,这空前的"盛况",我对自己说著。徒步闯了红灯走到校门口,没有车子撞我、也没有车子移动,甚至连按喇叭都没有。
                              只是至少。
                              站在校门边的红砖人行道上,能清楚的看见一台豪华、牌子不"一般"的加长轿车停在校门口,站在前面的是一位金发蓝眼、在寒冬也穿著全黑无袖背心配上牛仔裤的男子,或许说原本是。原本。
                              他往前走了两步,走进了包围圈的最中央。身上的无袖背心在短短的一秒内直接变成了普通的蓝色国中制服,连牛仔裤也是。一般换衣服至少要有脱掉和穿上这两个过程,然而他只是轻轻松松地往前走两步,就完成了这些动作。而且在变换的过程中,似乎能看见一对巨大的东西连结著他胳膊到肾脏的位子,是...翅膀?
                              从小就能看见一些穿著希腊长袍的鬼魂在四处飘动,去博物馆时阿波罗神像甚至对我微笑,然而他...。我眨了下眼,其他人却没有感到丝毫怪异之处,连动都没有。
                              我将视线转回这个看似是转学生身上。他正用不标准的中文开口询问著,「优人之岛七蔫柳板仔哪哩吗(有人知道七年六班在哪里吗)?」
                              周围的人还是一动也不动,眼珠紧紧地盯著他看。
                              我低头窃笑,下一秒他却出现在我眼前。明明我们之间隔著好几公尺!
                              「尼使捞尸吧(你是老师吧)!」捞尸?按照平常我至少会大笑个一两分钟,但因为他的怪异我怎麼校也笑不出来。「科以代窝娶七蔫柳班吗(可以带我去七年六班吗)?」
                              「嗯。」我下意识的点头,带他绕过围观的人群。
                              即使奇怪,依旧无法否认他好看的外表。金色的卷发为遮住如寒冰般湛蓝的眼,身高大概有一百七十几公分,普通的学校制服穿在他身上好像西装一样。
                              他把玩著不知拿里掏出来的鼓棒,全程似乎都没在看路,却能安稳地绕过好几的转角,爬上好几层阶梯。怪异,似乎只有这个字能形容他。
                              爬上面对操场那栋大楼的最顶楼,站在那间号称视野最好的教室前,我指了指紧闭的门板,「这里就是七年六班,还有...我"好像"是你的体育老师...」我又指了指墙上的课表。
                              「窝知道。」将鼓棒协放在口袋,他看起来并不讶异。简短的陈述也不知道是因为不会讲还是不想讲,总而言之他的怪异指数越高了。「Thanks.」他转身想走进教室,一个渐渐扩大的脚步声却靠了过来,挡在他面前。
                              是校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7-14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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