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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四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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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4-07-06 15:12回复
    【正装、礼帽和手杖,长披风完整了这一画面,衣着严谨的仿佛刚刚参加完一场葬礼。我的脑海中一直重复着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关上金库的门的画面,耳边仍旧回荡着被我称作“父亲”的人歇斯底里地痛骂,用词之恶毒堪称精妙绝伦。】
    【我能够察觉到自己的脚步沉重而拖沓,而过于用力的握紧手杖更使得骨节微微泛白,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我还能足够冷静的应付零星的几句询问,虽然只有忽略我像鬼一样的脸色的情况下,那些寥寥几字才更有说服力。】
    【上到三楼,我在会议室的门前停下脚步,用双手挡住我的脸,深深吸气。其实我早已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却在真正实施起来时,才发现这是如此难熬的一件事。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这点我非常清楚,所以——就只能——】【抬起手来,推开为了隔音而做的厚重的门,整理情绪完毕的我对围坐在桌边的四个人笑了笑,入内在空出来的位置上落座,放开手杖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但是事到如今,这又怎么样?我徐徐开口,声音还称得上自若。】
    “各位,我请到了父亲。”[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座椅扶手上敲击,弹出一首若是在琴键上必定十分轻快的旋律。]“和他最爱的金子一起,在三号地下金库里。”


    3楼2014-07-10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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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2 00:5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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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讨厌这种所谓的家族会议。四个人聚在一起,不管是信念还是目的都不一样,却要装作很尊重彼此的想法,想要达成大家都满意的结论。但是我也必须要来。
      走到信上所写的亨弗莱银行,在会议室中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下。然后听他们说话。

      其实我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冷静。
      冷静地听着凯文开门进来,冷静地听他说话,冷静地坐在这里。比我想像中的要冷静的多。又或者,其实这才是不冷静。

      「嗯。」

      过了很久自己才说出一个单音节的字,嗯。因为我想不到排此之外有什麼好说。
      不是无法理解他们这么做的理由,但不代表我认同。
      父亲从不是个称职的父亲,甚至能算是世界上最不称职的父亲之一。然而不管他做了什麼都好,有一点是不会变的。


      4楼2014-07-10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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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情,所有应该知道的人都在这里了。既然已经到期了,那么我们就应该做出决定了。我想,先前父亲的言论你们都已经有所耳闻了。
        (我原本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一个个落座,直到人来齐了我才慢慢站起身来。黑色的长摆披风搭在高脚椅子的椅背上,在有些凉意的天气上身却只是一件白色衬衫。我目光扫过桌面上放的几样东西,是我准备好的。放在一个盒子里边的几张纸,钢笔,抽签筒,还有一把手枪。我想一切都很明显了,我的手掌放在桌子边沿,我咳嗽了一下。)
        :到底怎么做,取决于我们。——而不是我们其中的一个人。
        :父亲已经在金库里了,我想,现在他一点比我们更清楚我们可能会做的事情,所以,如果父亲能够安然无恙,接下来的时间,我们的处境相比不会太好。
        (我探身过去,将桌子上的几张纸分发给他人。我很奇怪我为什么能这样冷静,那一定是,我从来都没有把那个人当做父亲的缘故吧?)
        :在座的各位,每个人都有名义上百分二十的股份,我们每个人都有做出决定的权利。最公平的方法,把你们的想法写下来,你们想怎么做,就写在纸上,——顺带一提,纸上不必写名字。然后全部放在那个盒子里。
        :父亲的命——还有我们的命,都掌握在大家手里。


        7楼2014-07-10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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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头看向坐在主位的塔布里斯,坐在我身边的弗雷反应意外的大,漂亮的脸上布满了震惊,这在预料之中,我想着,没关系,她总会接受这件事情;而悠兰,亨弗莱身负最高爵位的女儿,我的妹妹悠兰,只说了一句语义不明的“嗯”。】
          【我想我理解父亲之前盛怒之下的决定有多么不得人心了。】
          【帕梅的4.5%大家无法接受,但更让所有人反感的一定是父亲的插手。所以我想在座的都不介意团结这一次,来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也并非不可能横生枝节,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的反对,最可能由亨弗莱的侯爵女士发起。】
          【我听着塔布里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语气,感到心跳逐渐平稳了下来,原本越敲越快的手指慢慢停下来,双手最终安稳的放在了膝盖上。我的脸色渐趋缓和,血色逐渐重回面颊之上,我甚至平静的看着冰冷的枪支,在心中潦草的画下一个十字。】
          【接过他递来的纸笔,我几乎没有考虑的草草写上一句“杀了他”——干脆利落、斩钉截铁的一句话。把纸对两折,放进盒子里。我甚至觉得我可以开始自如的说笑了。】
          “抽签盒?塔布里斯,你让我想起了十几年前的事。我们总喜欢这么玩儿。”


          8楼2014-07-10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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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雷的反应比我想像中要大,也许那才是应有的反应吧。
            现在被关在金库的那家伙,可是我们的父亲。就算他插手帕梅的给奥兰多的贷款,就算他想要夺回我们手上那本来就是从他那得来的股权。
            三哥在说笑。
            其他人和我不一样。他们能冷静甚至悠闲地去面对,然而我不行。不管怎麼看这都是关系到亨弗莱,关系到父亲,以及关系到我们的事,我无法理解这份悠闲到底是怎麼回事。
            塔布里斯想表达的东西很明显。手枪。
            直觉告诉我,父亲这次是绝对不可能安然无恙地从金库里出来的了。让他出来的话恐怕做了这些事的我们也不会好过。但是我还是希望不需要到杀了他的地步。
            「我弃权。」
            我如此说着,把什麼都没写上的纸原封不动地当着大家的面,扔回盒子里。


            9楼2014-07-10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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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我手里的这张纸片。我拿起钢笔,就像无数次批改文件时候那样,稳稳的让钢笔那坚硬的笔尖划过纸张,看着墨水流畅的渗出。待会儿……父亲心口上的血一定比墨水流的更加畅快。我的手如同冻僵了那样,一点知觉都没有,只是服从着大脑的绝对命令。冷血、无情、利益熏心,我想我的弟弟妹妹们会不会这样评论我?我不在乎,至少现在,我不为我所拟定的这个计划而后悔。)
              (其实早就注定好了的,在这里,我必须除掉我的父亲。父亲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所作所为,一切都必须在他离开金库之前作了结,而方法只有一个。)
              (我将属于我的纸片叠好,扔回盒子里。在我做这一切的时候,周围是诡异的安静。我将整个纸盒子拉倒我的面前,象征性的摇了一摇。然后我抬手,依次取出纸片,然后一张张展开,放在我的面前。)
              :我想,投票出来的结果很明显。除了一票弃权,其余的四票,想要表达的意思都是一样的。你们都看到了
              :Kill him
              (我吸了一口气,环顾了坐在我两侧的弟弟妹妹们。我原本还想着需不需要猜一猜,谁投了怎样的票,但是现在根本不必了。除了悠岚——扮演着父亲那“孝顺”的女儿以外,四个人的票的意思出奇的一致。
              :抽签筒里是三长一短。枪就摆在那边,为了防止有人忽然拿那把枪发难,枪里边目前没有子弹,到了制裁开始的时候我会亲自将子弹填入的。还有,就算是弃权,也要继续。和我们一起抽出要执行制裁的人。既然决定是一起做出的,那么这个决定也是弃权的人的要服从的。
              :顺带一提的是,这间房间里虽然只有我们四个人,但是外边,人可不止这么一点,他们的枪里可不是空的。——子弹可不会认你是什么爵位,所以,不要。


              11楼2014-07-10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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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弗雷抬起了头,她此刻的表情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麻木更恰当。当她埋首在纸上写下简单的字句时,我觉得我应该要对她温文的微笑了——对,这才是亨弗莱家的女儿应该有的铁石心肠,我亲爱的小妹妹。】
                【最终的结果集中在塔布里斯手中的箱子里。我将目光集中到我的右手边,在他拿出一张张纸条时,毫不费力的读到了每一张上的内容,当然,还有属于悠兰的那一片空白。我觉得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
                【然后我的兄长开始说话了,他的话语里甚至没有一点同情或惋惜,我的天——作为最早知道他计划的人,我想构想出这一计划的他,心理建设一定做的比我充足的多。他拿出了抽签筒,简单说明了情况。我单手支着下颚,侧头看着熟悉的物品,完全无所谓于他最后一句话里显而易见的威胁成分,笑的开怀极了。】
                “好的、好的,兄长您深谋远虑,父亲一定对此十分欣慰。平心而论,我喜欢这种方式——绝对公平。”
                “那么开始吧,我相信您愿意拿最后一根签,所以,应该不会介意我第一个吧。”
                【伸长手臂,从抽签筒里取出第一支签纳入手中,四支签中仅余三支。但是在所有人都完成之前,没有人会知道谁将成为弑亲者。我闲闲向后一靠,等待着最终结果的揭晓。】


                13楼2014-07-10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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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2 00:5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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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猜到过,简单的几个字,“Kill him.”,却是给父亲判下了死刑。他们开始抽签,三哥的下一个就是我。放在我面前的签筒就那样静静地待着,静静的。
                  突然有一刻我感到说不清楚的情绪开始在胃里翻腾,我对父亲的感情,对他们还有我自己的愤怒,全都夹杂在一起,然后暴发。
                  「给我等一下!」
                  我几乎是低吼了出来。手掌与桌面碰撞的痛楚从手心传来,然后渐渐麻痹。签筒被我刚刚的动作而扫到了地上,木条散落在地上,而我也不知道什麼时候站了起来。
                  撑着桌面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或许塔布里斯所说的轻举妄动,指的就是这样吧。
                  「...我相信我的爵位应该足够我说几句话吧。」
                  我和他们的选择不一样,所以我是异端。
                  选择了弃权但是却还是想要发表意见的自己有多可笑我很清楚,从一开始他们也不会在意我的意见。但是我只能这样赌一把,赌我这无用的爵位能够稍微帮上一点忙。


                  15楼2014-07-10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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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不明白吗,她根本什么都做不到;大概为了原则,就这样让自己置身险境。】
                    【而我不一样,我有必须要守护的东西,我需要保全自己。】
                    :……
                    【我沉默着,不打算对这件事情发表任何意见。塔布里斯的预感是如此的准确,悠兰则正中圈套。此刻深深的愧疚感袭击了我,我很希望能和悠岚统一战线,可……我将眼神移到躺在地上的签筒之上,然后俯身伸手把它捡了起来。把签筒重新摆回桌面之上,像是摊开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
                    【还剩两根签了。我犹豫之后地选择了最左边的那一根,然后将它紧紧地握在手中。】
                    【上天现在已经替我作下了决定;我根本没有机会反抗我的人生。】
                    【我看了看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手枪,然后踌躇地对着愤慨的十六岁姑娘发问。】
                    :……你还打算抽吗……
                    【我不敢看她那双泄露真情的眼睛。】


                    16楼2014-07-11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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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你并没有必要那么激动,我亲爱的伯爵妹妹。”
                      【我轻柔启齿,温文的咬字中,刻意在她的头衔上加了重音。这是意料之中的驳斥,但我想并没有必要由我来进行反驳或告知她这一切不可能停止。我亲爱的兄长开始了他的反驳,他的话里藏着利刃,在室内凝结的空气中,折射出冰冷的光。】
                      【面带笑容,听他冷漠的说完所有想表达的内容,而后将仅剩的两支签抽出一支,随手丢在桌上,再倒出另外一支。同样的长度。那么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弑亲者,将出现在前三个抽签的人之中。其中包括我。我将手中的签同样丢到桌上,支着头看着相叠的签,长度并没有多大的差异,于是我再度开言,语气里多了几份隐晦的如释重负。】
                      “好的,我想也不是我。”
                      【我将视线转向身边的弗雷,不是悠兰,不是塔布里希,也不是我,这就意味着弑亲者是……哦天哪,我可怜的,小妹妹。】


                      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14-07-11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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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反应算在意料之中吧。我闭上了眼睛看不到他们,但是毫不留情的讽刺以及斥骂却还是会钻入耳朵,不断地放大。就像孤独地站在黑暗之中,然后接受着责骂。
                        就像这个世界,在亨弗莱的世界中,能够容纳下我的地方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
                        但这不足以让我感到惭愧,我并不认为我有做错任何东西。
                        睁开眼睛,双手伸直撑着桌面,身体微微倾前,然后环视在座的所有人。没错,在亨弗莱的世界没有能容纳我的地方,但是没关系。只要在悠岚.亨弗莱的世界有就够了。
                        「我不管你们听不听,那与我无关。」
                        「我要说的只有一点。」
                        他们的主意已决,我说什麼都不可能会改变。现在的我也只能乖乖接受。
                        要说的话我还是会说。其他的,我不管。也管不着。
                        「记得小时候看过的书吗。就算是再凶残再无人性的动物都不会伤害自己的至亲的。」
                        道德伦理他们比我清楚,没必要重复一次。我只想提出一点。
                        现在的我们,现在的亨弗莱。与那些动物相比,算是什麼呢。
                        「就那么多,其他的,随便你们。」
                        我说完之后就坐回我的座位上,干脆利落。接下来的东西我无法插手,也没那个资格。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19楼2014-07-11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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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布里斯……请把手枪递给我。
                          【我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在摇晃之前撑住桌子、稳住自己。地狱的恶灵正为我即将到来的罪孽庆贺。我想不只是我的罪恶,也不能全由我一人承担——造成当今这个局面,人人都有份。谁都别想逃走。】
                          【我开口对着塔布里斯要手枪。他点了点头,开始装弹药;我握紧了拳头。忽然掌心传来刺痛感,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并未将签子公之于众。我知道这样做没有必要,但此刻我不禁心怀侥幸。颤抖地将手松开,我看到此生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一支短签。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改变了,上帝做下的决定将会推我入深渊。】
                          【我低头,将它直直地摆在桌面之上,木签的一头冲着我自己,另一端,对着悠兰。】
                          【我走出座位,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一直走到塔布里斯座椅后的空地。他把枪交给了我,我握紧了手中沉甸甸的武器。我甚至不敢将手指头搭在扳机上,因为我清楚地知道,只是一个扣动,它就会射出足以夺命的子弹。】
                          【我忽然觉得使用枪支应该成为贵族们的必修课,以备日后能够熟练地杀死亲生父母。】
                          :……我们走吧。


                          20楼2014-07-11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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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一个字。我也说不出来,我心情复杂的看着我最小的妹妹,愿上帝保佑她。她的神情却让我觉得有些难过,但是这个结局是我早就计划好的,不是么?我们之中的一个人会成为制裁者,不是我,就是他们。而我也同时做好了自己扣下扳机的准备。)
                            (好吧,我可怜的妹妹,这并不是你的错。我在心里重复着,手指从口袋里掏出弹夹,将它填塞在了手枪里。那手枪似乎瞬间沉重了下来,我将它递给我的妹妹,她接过了,在交换的那一瞬间,我明明白白的感受着她手指的冰冷。
                            (在父亲的眼里,我们只是亨弗莱的工具,而不是亨弗莱的子女——如果想要成为亨弗莱的真正的子女的话,我们所依靠的,只有自己的力量。工具,是可以被随时丢弃的,而这之后也必定会有外边不知多少的‘私生子’将名正言顺的取代你的位置,成为新的工具。
                            (对,工具,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定义。从小——从多小呢,从我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开始,我就被抛弃了,丢在国外,在不同的地区徘徊,按照他所想要的计划,在各个国家留学,吸收一切为了回来成为更好的工具所需要的知识。)
                            (他从未在乎过我,我和亨弗莱的家人所在一起呆着的时间,甚至没有我和梵西,那个该死的家伙,一起相处的时间多。)
                            (我忽然明白我那无以言表的难过是怎么回事了。)
                            (我只是因为杀人而痛苦,而不是因为那个人是我的父亲而痛苦。)
                            :我们走吧。
                            (我坚定地走向门口,我看着弗雷德瑞卡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她用力,然后门就悄然无息的打开了,就像是拉开了一场不为人知的、伟大而黑暗的歌剧的序幕。那真好,我对自己说,我们即将就成为亨弗莱家的子女了,而不是工具。真好,我的父亲马上就会因“心脏病”而去世了,也不错。这一切都这么的美丽,如果无视掉我那有些糟糕的心情的话。)
                            (我们往地下金库的方向走去,在那里,死亡和新生在等待着我们。)


                            21楼2014-07-12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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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2 00:4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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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妹妹拿着冰冷的手枪,脚步虚浮地走在最前方。我起身沉默地走在我的长兄身后,当门开启的时候,门外分明还是我不甚熟悉的亨弗莱银行,我却觉得每迈出一步,就将自己向一个无法挽回的、挣脱不出的黑洞推了一点。这一定是个可笑的错觉,我抬手揉了揉眉心,稍稍闭眼了半秒,权作对之后即将到来的事情的缓冲。】
                              【通往地下金库的路,从来都不漫长。四个人的脚步在幽深的走廊清晰回响,一同在三号地下金库前停步。我侧耳细听门里的声音,发现只剩下一片无望的死寂。从口袋里拿出为金库而特制的细长的钥匙,我抬步越过塔布和弗雷,将钥匙插进锁孔里,两旋一推,“咔哒”的解锁声传出来,非常、非常的清脆。我侧过头来,对我的兄长和妹妹们微笑。】
                              “嘘……小声点儿,或许父亲孤独地骂累了,已经睡着了。”
                              【如果在睡梦中死去,获得的痛苦和绝望无疑会比醒着的时候小得多。我在这最后一刻心生一点微薄的怜悯,希望能给这个我叫做父亲的人最后一场安眠。退后小半步,我扬手示意着已经打开的金库大门,对我的小妹妹摆出邀请的姿势。】
                              “请吧,我亲爱的……妹妹。”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4-07-12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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