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是黑寡妇还是有缘由的。音大二来这的时候差点被强了。刚从女厕所里出来时被一个男的拖进了男厕。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撕扯,没有发出呼喊与求救,只是觉得很恶心很愤怒。
被强吻时推不开,从包里摸出美工刀,滑出刀片,使劲扎在那男人的脸上。飞溅的鲜血模糊了眼睛,看不太清,没觉得有多吓人。只是觉得那诡异的鲜红比起马蒂斯画笔下的红色更令人疯狂,更令人沸腾,更令人震撼,华丽灼热的艳红色。音记得当时自己在笑,在一片血红中笑,是大笑还是微笑也不记得了,不过清晰地记得心情是愉悦而舒畅。
那男人惊恐的大喊大叫引来了很多人,所有人的看到这个惊悚的画面后都用难以置信以及恐惧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只有黎小心翼翼地抽走她紧握的刀,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套在她身上,拥着她安抚般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没事了。”
如果当时精神不是有点混乱的话,肯定会把黎逮住画张画,他的身体简直太完美了。标准的中性美,纤细的骨骼,流畅的身线,细致的皮肤,那是音见过最漂亮的身体。后来又一直没开口让对方脱光了让自己画,毕竟功夫不到家,画坏了是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