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耀家···这些都很丧心病狂不忍直视不想看的亲请自动屏蔽
抱紧
“长安···我们去赏桃花,好吗?”
怀中伊人轻柔地依着他,玉藕一般的臂环着他的颈子,呵气如兰。
他嗅到洛阳发上淡香。
洛阳比最娇艳的牡丹花还要诱人。
“多少年了,你还在叫我长安···”
“你本来就叫这个名字啊···”
怀中人抬起头,墨玉一般的眼眸温润而潮湿。
他猛然将洛阳死死搂紧。
他听见洛阳细柔的低喘声。
绵绵软软,像极了那时宫中细如流水的织锦。
洛阳是他的全部。
他只想抱紧他。
就像抱紧了整个世界。
王朝会更替,金钗会蒙尘,权衡会生上铜锈。
一切都会变,只有洛阳不会。
牡丹开了又败,败了又开,生生死死。
青丝倦白终为霜,日日月月。
菱花断节,分分离离。
他们经历了太多。
楼亭水榭掌上一舞,终究都是过眼云烟。
雕梁画栋万千朝拜最终只是闹剧一场。
经历了太多,渐渐就会发现。
在漫长得没有尽头的岁月中,他们要做的,仅仅就是抱紧彼此而已。
死死地,抱紧。
—END—
等待(闽湾)【这里的湾是男孩子哦···可以看成性转】
我会等你的,湾。
不管要多少个十一年。
不管我还能再等多少个十一年。
闽轻轻抚摸着湾苍白的面颊。
闽能听见湾很轻很轻的呼吸声。
像以前在自行车上一样。
那时湾总会有些怯生生地伏在闽的背上,扯着他的衣角。
“慢一点啦!要掉下去啦!”
湾终于忍不住就会叫出来。
闽总会笑着将车骑得更快。
“不要了···我怕···”
湾将头埋在闽背上,似乎都要抽答起来了。
闽猛然刹住车,然后反身一个狠抱将湾搂在怀里。
湾就在闽怀中弱弱地喘息着。
那个时候他们多幸福啊。
可现在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早就没有了。
湾就这样一直昏睡着。
再也没有醒来。
闽已经等了十一年。
整整十一年。
闽能感觉到湾轻微的呼吸声。
闽能触摸到湾温热的体温。
但湾一直就这样睡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湾醒来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湾已经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毫无反应。
只是这样睡着。
似乎再也不会醒来。
但湾总有一天会醒来的。
闽知道。
也一直坚信着。
毫不质疑。
“湾······”
闽轻轻抬起湾瘦弱无力的右手。
上面已满是刺目突兀的针眼。
华贵的尾戒无声穿过枯瘦的细指。
闽轻柔地吻着湾的右手。
“等你醒了···”
“我再带你骑自行车好吗?”
“没关系···”
“我会一直等你的···”
“阿湾···”
—END—
冬雪
大雪纷纷扬扬地落下来。
落满南京的发梢与双肩。
南京歪倒在城门下。
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自己的双腿已经无法挪动分毫。
刚刚经历的···都是无法想象的痛苦。
就在一周之内,也许还不到一周。
他被起码上百名日本畜生不分日夜地强 暴。
起初他惊惧地尖叫着。
后来完全就叫不出来。
没有力气。
最后他被马拖行至城门。
然后被一脚踹了出去。
他们把他扔出了城。
因为他残破的下 体再也无法为他们提供服务。
他全身都没有感觉了。
没有痛感。
没有被冰碴刺激的冷意。
什么感觉也没有。
死了吗···
死了就不痛了···
他多想自己马上死掉。
“呵···”他忽然笑了起来,自嘲一般。
“我这辈子···”
“真是什么也没有看清···”
“我看不透大哥···”
“更没有看透那个跟随大哥上千年的弟弟···”
“呵···我真傻啊···”
南京城的雪愈下愈大。
纷纷扬扬。
南京的话音渐渐低落。
最终像那双无垢的瞳眸那样涣散。
什么也听不见了。
雪依旧下着。
白絮铺了满地。
洁白而风雅。
像那时江南满池烂漫的菱花。
—END—
青石板(苏家城拟性转)
夕阳斜斜地洒在河水里。不时有几辆塌车驶过凹凸不平的石板路,颠颠簸簸,格格棱棱。
苏州走在路上。夕阳金红的余晖缀得街边稻草棍上的糖苹果幻出柔和的光晕。苏州清丽的脸庞上也泛着许些淡淡红晕,淡青的衣褂似乎不再朴素无奇,有了几分朝气与艳丽。
苏州是个沉默寡言的懂事孩子。沉默温和得没有几分存在感。在江苏省这个大家庭里,有太多太多出色又洋气的姐妹。连自己原来最亲近的姐姐——南京,最近似乎也和自己疏远了不少。苏州没几个亲近的亲友。虽然每年有无数人慕名来到自家的水乡古镇,但绝大多数人只是走马观花粗略地看看,在一出评弹都没唱完时急匆匆的离开。他们总是有那么多“苏州不懂的事”要去完成。导致没几个人能真正理解这里质朴的风韵。
但苏州不在乎。
她只是每天照例穿上那洗得有些发白的淡青裤褂,梳好粗粗的麻花辫,带上一只蓝底白花的朴素布包,清清爽爽的出门,安逸地行走在水乡里,听着街边茶馆里依稀传出的悠长评弹,看着卖茉莉花的年轻姑娘带着清晨露水的气味轻轻地与自己擦肩而过,岁月静好。
有时会有人与她肩并肩的走,但马上又拐进了另一条窄窄的巷子。
有时她会抬头,看看天空中有没有飞鸟转瞬即逝的影子。
苏州悠悠走在路上,手里抓着那只带着井水和太阳气味的布包。夕阳快要落下去了,水乡里家家户户的厨房里开始飘出阵阵莼菜汤的清香。
一辆卖风车的木板车挡住了去路,车上插着五颜六色的风车。急风过街,风车呼啦啦地转动着,像飞鸟自由而不拘的翅膀。苏州痴痴地看着,觉得似曾相识。
然后在不知觉间泛红了眼眶。
小车走了,风车依旧转动着。苏州追了上去,却在一会后便失去了耐心。
小车消失在街角。
苏州的眼泪大颗大颗地落在青石板路上。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飞鸟的影子没有再落下来。
封面很恶心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