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趴在窗前,看着窗外风景迭换,自己此刻已是身处一辆驶向远方的特快列车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梦境一般。鸣人又看了看对面伏案不知在写着什么的佐助,这个刚刚认识的和自己看起来一般大的黑发墨瞳少年,连姓氏都不愿透露的死面瘫,“虽然眼睛挺好看的,但依然令人很不爽,”鸣人暗道,“恰好我早就忘了我的姓氏了,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这个佐助,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不说话的时候太安静了,好不容易说上一句吧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一种想跟他吵起来的冲动,但转念一想佐助可能是自己此次旅行的唯一的旅伴了,又不得不沉下气来。“我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上了这列贼火车的啊啊啊啊啊啊”鸣人揉搓着自己本身已经够蓬乱的金发,在心底无助地哀嚎。佐助在对面不动声色地目睹了鸣人动作的一系列过程,抬头看前方列车上空显示的时间14:20,嘴边漏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这趟旅行一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