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要带着我一起去下斗,就我们两个人。按照这位老人家像是得了来晚了的阿尔海默茨症一样少的可怜的话里,我东拼西凑总算是弄明白了情况。好像是不怎么有来头的一个主,朝代还不早,是明末清初那时候的,总之就是比我们以前倒的那些个奇奇怪怪的破斗好的天上去了。奈何这过期的瓶子就是不好用,这么几句话还拖拖拉拉遮遮掩掩说得我一阵心塞,于是忙做潘安捧心状:“小哥你还有其它消息么 (* ̄з ̄),你这么说我怎么知道那是个埋恐龙还是埋凤姐的地方,这两位主的应对方式可不太一样啊。”结果这闷油瓶又开始无视我,两只眼睛忙着视.奸天花板。我: = ∀ =我心说这算怎么回事嘛,是摆明了知道我不会拒绝是吧。背过脸去把表情揉搓回正常状态,我再次摆出笑脸循循善诱抛砖引玉试图让他浪子回头:“这么说,不是那两位的地儿?”……娘.的。“难不成,是如花的?”……闷油瓶还是不理我,从茶几上拿起两条士X架走了出去,边走我还边听见“刺啦”的撕包装声。我.靠!无视也不带这么玩的!我心中郁塞,不禁打开电视,伏到了窗边。电视里正在播放牛.头牌沙茶酱的广告,小爷顿时在心中狂咽了三百碗内牛满面: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条广告这么容易引起我的共鸣呢卧槽这歌词写的太好了简直不失为我的人生伴侣最佳写照外加随时需要在背景循环播放的必备啊!!!!寒叶飘逸 洒满我的脸 …吾瓶叛逆 伤痛我的心…寒叶飘逸 洒满我的脸 …寒叶飘逸 洒满我的脸 ……可是闷油瓶不会捧着沙茶酱到我面前,脸上拍着两斤粉还笑得阳光灿烂自带圣光效果。光是想一想这些我就觉得脑子里一滩马赛克无法合成…于是我只能郁闷的顶着一头在窗外吹得风中凌乱的头发走回去收拾装备,一面又看见地上角落里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条士X架的包装纸。默默地抖了三抖,我弯下腰去收拾。你丫的张起灵,老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跟了你这个过期九级残障瓶是我亏了,不过幸好,我从一开始也就认了。啧,亏就亏吧。反正左右不过是小爷上辈子欠你的。要不然,下次也是你还我。怎么算我都满意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