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是说的话,我也算是那些好事者中的一员。而我的朋友张骆寒陪同我一起来帮我熟悉这里的风俗。
车子颠簸的要命,渐渐地,牛车来到了一片山的附近。车夫一边大灌着劣质威士忌一边告诉我们他不愿意再在这个被诅咒的该死地方向前一步了,我们加到100美元的车费他也不再理会,破烂的牛车颠簸着从高地下一点点下去,我们无可奈何的徒步踏上了旅程。
好在距离并不十分遥远,大概一个下午足够走到那里并找到一个合适的旅店。我想着,一边打开水壶灌了一口水。骆寒则是掏出纸烟,向我递来了一根。但被我婉言谢绝。
“这里真的如传说中那样诡异吗?”他一边踢飞一块石头一边把烟蒂丢在石砾堆里踩灭。此时已经过去半个下午,阳光在这里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惨淡。云朵凝滞在天上却投不下一点影子。
“别急,大概还有20公里,约4个小时”我翻了翻地图再看了下表。“起码那里还是有旅店的。”
“我担心那里是否还有足够多的人,否则生活设施会很不完善。”的确,没有良好的生活设施没法开展研究。
“那里原有9万人左右,现在还有6万原居民。至于跑过来的好事者有大概1万人。”
“那还是不多咯。”
“在国内只算个小县城,在国外的话我也不清楚,不过大概这个规模。”我顿了一下,因为前面出现了一小片废弃的房屋,里面已经没有了人。
说是房屋,不过是一片砖头瓦砾堆起来的可容纳藏身的地方。我突然看到里面有一具尸体状的东西,我们快步走上去,发现不过是一卷破烂的兽皮。
显然我们还是疑神疑鬼了。在这里连人的神经敏感度都被提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