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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杀铃)新娘替代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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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犬夜叉吧转的,觉得比较像杀铃,所以转过来了。
〖前篇〗
人物出场介绍

杀生丸--某集团公子,性格冷峻不多言.

铃---饭店服务员.温柔多情且善良

戈薇---千金小姐.不喜欢杀生丸新婚出逃的女孩

邪见———杀生丸的秘书
********************************

杀生丸真会被这个叫铃的饭店女服务给气死!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两句话就把他好不容易找来的新娘给怂恿得逃婚,
这丢脸事小!但让只剩下半年生命的爷爷失望事大,
他决定了,谁闯的祸就由谁来收拾,
就罚这女人来服“新娘替代役”,将功折罪……
哎哟!她又不是故意要乱说话的,
谁知道那新娘会这么不想嫁给他,她敢很内疚啊!
而且最倒楣的是她好吗,
女人最期待的穿白纱走红毯,初吻、拥抱……
都跟他玩“假的”,
还跟他假扮夫妻讨爷爷欢心,
扮着扮着她连心都赔上了,
这个新娘替代役真辛苦…… 

美国•圣泰德医院——

  “我爷爷的病,真的不行了吗?”病房外,杀生丸一脸凝重地问着主治医师。
  “老太爷是肝癌末期,最多只剩半年的时间。”
  “我知道了。谢谢。”闻言他面色沉重。
  杀生丸看着病房房门,一双原本如鹰隼般冷厉的眼,在面对亲人即将离他而去时,脆弱地浮上一层泪光。
  他很快地收起了愁容,端上笑脸,推门进入,秘书也跟在一旁。
  “你来了。台湾工作不是很忙吗?”已面黄肌瘦的犬爷爷,一见爱孙千里迢迢地从台湾跑来,开心得精神一振,一点儿都不像行将就木的病人。
  “再忙也要过来看爷爷。”他握着爷爷如树枝的手,又一阵心酸。
  从小他就失去父母,是爷爷一手拉拔他长大,他对爷爷的情感比任何亲情还深。
  “有空就交交女朋友,别把时间浪费在一个老头子身上。我老了,唯一的心愿,就是看你娶妻生子。唉……现在恐怕没时间了。”他知道自己的病一定很严重,否则孙子不会把他送来英国这么远的地方治疗。
  “爷爷,我这就回台湾结婚。”
  杀生丸的话让静立在一旁的邪见(客串一下吧),精明的眼不由得一瞠。他掩饰地推推眼镜。
  “杀生丸,我不要你为了我的心愿,就随便娶一个你不爱的人。”
  “不,我很爱她,我和她已经交往快一年了。”杀生丸脱口而出,只是这个“她”目前还不知在哪儿。
  邪见闻言虽惊讶,但他跟在杀生丸身边快十年,一下子就明白杀生丸的用意。
  “真的?这样我就放心了。什么时候带她来让我看看?”
  “这……她很忙。”
  “那就别勉强她,反正只要你爱的女人,我一定也会喜欢。”爷爷打了一个呵欠。“可惜,我这把老骨头坐不了这么久的飞机,没法儿亲眼看着你成亲。”
  “婚礼可以在英国举行。”
  “这不行!我们是日本人,就该在自己的土地上完成终身大事,婚礼也应该遵循古礼,别太洋化,活像忘了本。”爷爷说着,眼皮已经撑不住了。
  “是。爷爷您休息吧。”
  走出病房,杀生丸脸色更是凝重,他唤住邪见,交代说:“你去看看有没有和我家世相当的女孩子,最好能在近期内举行婚礼的。”
  “可是老太爷会相信吗?他身体虽然不好,但怎么也纵横商场数十年,他很精明的。”
  “那就做到天衣无缝!还有,要秘密进行。”杀生丸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脸上又惯性地出现精明冷漠的表情。
  “是。” 
“那是你的问题。”杀生丸才不理他。 




1楼2005-08-14 20:36回复
    六月份,一个美丽、又充满幸福喜悦的月份!
      暖和的天气,艳丽的阳光,大地万物生气蓬勃,总是能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沾取一份它的美。
      于是美丽的人生、美丽的新娘、美丽的心情,全集中在这美丽的月份!
      但有别于这一切的美好,饭店业者每个都忙得焦头烂额,就算身处在干爽的冷气房内,仍止不住汗流浃背。
      “御皇酒楼”,堪称是全国最大,设备最先进,建筑最豪华的酒楼。不管是人文荟萃的都市、风光明媚的乡野林间,或者是温泉涌的景点,也都有它的分店。
      可,也唯有如此豪气奢华、金碧辉煌的酒楼,才能办得起“富达商银”和“千叶人寿保险”这两大商业巨头的世纪婚礼?
      这天,御皇酒楼里席开两百桌。
      一大早,舞台上的乐队开始了现场演奏,热闹的气氛,浪漫的布置,奢华的喜宴,看得人油然生起一股想结婚的冲动。
      唯一美中的不足的是——大厅里那幅占了整片壁面的超大婚纱照!
      照片里的男主角,面容线条严肃,新娘则是一脸不情愿地瞪着镜头,两人之间还隔了一张高脚椅,僵直的姿态活像是两个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
      “你觉得这个新娘像不像被逼婚的!”
      “新郎才是被逼的!”新郎拥护者抗议。
      场地整理完后,好不容易才偷得的五分钟休息时间,一群女服务生开始叽叽喳喳地评头论足起来。
      “说不定是摄影师别出心裁的设计。”
      “也对。人家不是说夫妻是冤家吗?摄影师只是把‘冤’字表现出来罢了。”
      “我猜他们以后一定不合。”有人下了结论。
      “喂,今天是他们的大喜日子,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哪有!” 
      “别聊天!每一桌的干冰再去检查一次!还有香槟全都放齐了没?”有些秃头的副总,那吓人的狮子吼,急急地从远处传来,那群女服务生立刻作鸟兽散。
      铃站在大厅壁后的出菜走道,他们的谈话她全都听见了,她笑着摇摇头,新月般的眼别了起来,菱角般的唇形因笑意而微扬。她实在是服了这群姊妹淘,真是什么都能掰。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们,谁叫女人是两人成吵,三人成市呢!何况又是一堆忙里偷闲的女人,不乘机将一日憋下来的话全吐出,心里哪能痛快!
      而今天就属她最轻松了,因为她刚好轮值新娘休息室。所以,她只要待在新娘休息室,为女方喜家服务就行了。
      像现在,女方要她下楼到餐厅厨房端一碗白饭加鸡腿的吉利饭。这饭她知道,就是取其“白”为“百年”之意,“鸡”为台语“起家”之意,两者合一有着“百年好合、旺夫兴子”的祝福。
      只是她没想到,今天这两大商界龙头,一个是英系银行,一个是日系人寿,婚礼竟也是遵循古礼,而不是上教堂。
      铃摇摇头浅笑,走出出菜口,眼角再次无来由地被壁上的大型婚纱照吸引住。
      其实,从三天前这幅巨型照被锾放在此后,她已经数不清第几次被里面的人吸引住了。
      照片中的新郎杀生丸,一双精锐的眼直视着她,好像他是她的直属主管,正在审核她不及格的绩效,看得她有些心虚,但她却又忍不住地想偷觑他线条俐落、五官分明的俊脸,和高大健硕的身形。
      而瞪着镜头的新娘戈薇,那表情虽然不情愿,但圆瞠、美丽的大眼,却令她觉得逗趣、好玩。
      这一对郎才女貌的新人,真是天作之合呀!铃在心里赞叹着。她真想见见他们本人呀?
      只是,从筹备婚礼至今一个星期,这场婚礼的男女主角还从末出现过,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呀!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一定都很忙,忙到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要用幕后遥控。
      铃拢拔头上的髻,旋过房子走出宴会厅。
      她庆幸自己不是富豪人家,也不是事业忙翻天的女强人,她不求自己的婚礼奢华,只求一场简单,却也是她亲手打造的婚礼 .
    上了楼,铃终于看见“传说”中的新娘本人了。只是这位美丽的新娘,脾气好像有些暴躁,垮下的双肩,像是让人强押上来新娘休息室的,而且清丽的脸上一点妆也没有,更遑论穿上那袭梦幻般美丽的婚纱了。
    


    2楼2005-08-14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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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离婚礼不是只剩两个小时了吗?铃不敢多言,静静地放下白饭站在一旁。
        “我不嫁?”戈薇怨声叫道。
        新娘的怒吼,令铃一阵心惊,眼下有种不好的预感,耳边浮起刚才同事们的讨论。
        “由不得你!” 日暮父也不甘示弱地吼回去,两人像是闹脾气的小孩。
        “你偏心!姊姊都可以嫁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我要被逼嫁给那个混蛋?我一定不是你生的!你老实说,我是不是你路边捡来的?”
        “你说这是什么话!”
        “实话!”
        日暮父气急了,可心底又觉得对不起女儿,声势不禁弱下。谁教他一时贪图杀生丸的好人才,才会问都没问女儿意见,答应犬家这门亲事。
        “你和你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怎会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可是姊姊就不用逼上红毯!”
        “总之你乖乖地嫁,爹地选的绝对是宇亩无敌上等的好人才,杀生丸绝对是个好男人,你放心,只要你见过他之后,一定会爱上他的。”
        戈薇满脸委屈、不屑,硬抿着嘴不说话。
        天!不会吧,这对父女,竟在结婚当天才在讨论要嫁不嫁?更扯的是,新娘竟然还未见过新郎,那大厅墙上那幅照片怎么来的?是电脑合成的吗?
        “女儿呀,爹地全是为你好,你得明白爹地一片苦心呐——”日暮父出哀兵策略,但很显然地,没用!
        他又要求道:“你快让化妆师替你化妆好吗?”
        “谁敢进来,我就打断谁的腿!”戈薇 瞪着门口正要跨进来的化妆师。
        “你别无理取闹。”日暮父又绷起了脸。“今天世界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全到齐了,犬和日暮两家丢不起这个睑。”
        “你、你——无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给我嫁,不嫁你试看看!”日暮父气得甩袖离开,出了房门,还朝化妆师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么?快进去替她化妆!”
        戈薇眼见局势无法挽回,又气、又恨,难过地落下泪,僵直着身子任人在她脸上,身上乱摸一通。
        原来新娘真的是嫁得不情不愿。铃看了心里难过,却也帮不上忙。
        可,新郎知道新娘的心意吗?他爱她吗?如果不爱,他为何要娶一个不愿意嫁给自己的女人?想必他一定很爱她了。
        浪漫主义的铃替此事下了结论。而这其中的商业气息,根本不是她这个平凡的薪水族能嗅得出来的。
        “我是世界上最丑的新娘了,是不是?”哽咽的声音突然轻轻地响起,听了令人心酸。
        铃回过神,看着镜中完美无瑕的新娘,由衷地赞美着。“不,进入饭店工作八年,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
        戈薇叹了一口气,原本活力十足的她,此刻是死气沉沉。
        “如果有一天,你父母要你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你会怎么做?”
        “逃!不顾一切的逃。”铃直觉地说出口,但立刻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她连忙解释着。“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你很有勇气喔——”戈薇眼睛一亮,勇气顿时汇聚。
        “不是有勇气,而是无后顾之忧。我是孤儿,自然无所顾忌。可是你是千金小姐,一举一动全关系着家族命运,即使想任性,还是得要有所顾虑。”铃努力地说着,她还怕新娘会逃走。
        “我明白了,你别担心。”戈薇抿嘴而笑,这是她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却也笑得铃心底不安。
        “你们都下去了,我要休息一下。”灰原哀撤走化妆师和接待,然后又叫住铃。“你……替我端杯冰咖啡好吗?”
        “可是你的妆已经化好,喝了饮料口红会掉的。再说咖啡利尿,你这身礼服要穿一整天,万一你想上厕所会很麻烦的。”基于历年经验,铃好心劝道。
        “我知道,可是我急需一杯咖啡定神。你也知道,今天的我看来很糟。”
        铃软下心。“好吧,我马上送来。”
        铃至咖啡厅端了一杯咖啡上来,她恭敬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
        可是,房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袭礼服安躺在床上,梳妆镜上,用鲜丽的口红写了怵目心的三个斗大字体——
        我不嫁!
        天!
        铃手中的托盘翻落,她惊慌地退后,撞上了一堵厚实的肉墙,一双手臂稳稳地将她固定住,她抬眼对上一双冷厉的眸。
      


      3楼2005-08-14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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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人命和女人最重要的梦想,不断地在她心中交战着。
          “可是,老先生他不会发现新娘换了人吗?”她还在试着其他的可能性。
          杀生丸瞥向她。“你只管穿上婚纱,和我走完那条红毯,其余不必多问。”
          看了冷峻的杀生丸一眼,她终究还是得点头答应。
        婚礼音乐悠扬地响起,日暮父牵着铃,亲手将她交给杀生丸。
          “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日暮父嘴上说着,眼眶泛着泪,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不是嫁女儿的欣喜泪水,而是愧疚的泪、生气的泪、难堪的泪呀……
         杀生丸厚实的手掌包裹着铃发颤的小手,漾开笑容。“我会的,岳父。”
          这是铃第一次看他笑,虽然明白他和日暮父之间的对话,只是制式的,但她仍觉得好感动,仿佛自己的是货价真的新嫁娘。
          但一抬眼,看见舞台上方的“联烟”,她又打回现实了。
          此时,电浆萤幕从上而下缓缓降落,吱的一声,画面里出现一个坐着轮椅,打着点滴的老人。
          “爷爷。”杀生丸唤了声,脸上线条柔和温暖,一点也不像方才的刚硬。
          “好好好!”老爷爷情绪似乎很激动。
          铃有些傻眼,她毫无预期犬爷爷会突然出现,作贼心虚的她,手心紧张地又开始发抖,冒汗。万一犬爷爷识破了她,一生气,心脏负荷不了,那那那……那该怎么办?她不能再当一次罪人了。
          杀生丸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没说什么,只是更加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这一幕看在旁人眼里,还真会以为他们很恩爱呢!
          婚礼开始了,证婚人在台上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好紧张、好害怕,隔着面纱,她不断地看向萤幕中的犬爷爷,真怕他会发现。
          “……说我愿意。”犬夜叉提醒失神的她。
          “我愿意!”
          嗯……犬爷爷还安在,没有心脏病发作的现象,那么他应该没有发现吧?可是,如果他没识破她,那为什么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笑容?
          一堆的问题缠着铃惊慌混乱的脑袋,此刻的她,根本不知道仪式进行到哪儿了,只知道她的手被执起,套了件东西上去。
          “请新郎给新娘一个爱的热吻,不够热烈不能礼成喔!”证婚人突然提出了一道难题。
          铃一颗紧绷的心,全神戒备地看着爷爷的面色变化,就害怕他有个万一,根本没听见主婚人的话,只知道,有人掀起了她的面纱,接着她感到唇上一阵温暖、酥麻。
          天!他吻她!她惊愕地全回神了,两眼圆瞠,双手本能地推拒他。
          “别忘了,你现在的角色是我杀生丸的新娘。”他依着她的唇畔,冷淡地提醒。
          铃的泪霍地落下,不知是委屈、难过,还是在哀悼她好多个“第一次”全赔给杀生丸。总之,她知道自己迎上他,复着他的唇。
          她以为接触的一定是两片冰冷的薄唇,可是没想到,他的吻好温柔、好醉人,令她感到满满的宠溺。
          他一定很爱戈薇,才会把她当成是戈薇,她心底快速闪过一丝难过,连她都没有发觉。
          杀生丸吻着她,她柔软异常的唇,令他不自觉地加深了吻,原本是为了想让爷爷相信,他是真的爱这个女人才和她结婚的,可却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吻,舌尖更因渴望着她唇腔里的蜜液,而探向她、缠住她。
          铃被他的法氏热吻吓了一跳,她才有些抗拒,杀生丸就放开她了,顿时,一股失落袭向她的心头。还来不及感受时,犬爷爷急促的呼吸又吓住了她。
          “这也是你的责任和义务。戈薇在的话,要她打通关也没问题。”
          他的话似乎存心要让她内疚的。其实他对戈薇会不会喝酒,一点都不了解,因为他根本不认识戈薇,“戈薇”只是他的新娘候选名单中的二个字而已。
          “可我不是她。”她小声地抗议着,脸上仍是应付的笑。
          “你现在是她。”
          “你——”她又无法反驳了。
          “走吧。”杀生丸拉起她走向第一桌。
          瞪着眼前一大杯的酒,铃后悔了。她当初就应该撇下道德责任,管他犬日暮两家会不会丢面子,管他爷爷会不会气死,先逃再说。
          “喝呀,小新娘,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喝也要喝的,反正你醉了,有人会抱你上去的。”客人甲暧昧地调侃着。
        


        5楼2005-08-14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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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在杀生丸的注视下,她勉强地啜了一口,但马上被酒气辣得呛出了泪水。
            “我这儿有糖。”有人好心地递来夹心糖。 
          铃要拿,糖又被收了回去。
            “想吃糖,新郎喂她吃。”那人刁难着。
            杀生丸了解这群人,如果他不虚应一下,将会没完没了,而且他不想让人以为在他自己的婚礼上还这么冷淡、不苟言笑的,更不希望这些话,传到爷爷耳里。
            爷爷虽老,但他很精明的。如果自己还这么冷淡,那么爷爷绝对不会相信他是因为深爱灰原哀而娶她。于是,他把糖果放进自己嘴里含着。
            铃瞪着他,盯着他蠕动的唇,气他不够义气,她都快辣死了!
            可是,怎么盯着盯着,他的唇却离她愈来愈近?是她醉了吗?还是……
            他又吻她!而且还把嘴里的糖果送进她的嘴里,这、这未免太限制级了吧!铃又一次惊愕,不过她热辣的口腔真的是舒缓多了。
            他离开她的唇,欣赏着她呆愣的样子,连舌尖的糖果就快滚落也不知道。
            原来这个可恶的女人,也有可爱的一面嘛!原本他想报复一下她,现在他已经不这么积极了。
            反正他今天娶谁都无所谓,只要让爷爷安心、开心就行了。
            现在细看,虽然铃不是他常接触的那种惊艳类型,也不是戈薇那可爱精奴的模样,但她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五官虽然平凡不深邃,但柔柔和和的线条,和恬静的气质更易令人亲近,且一脸贤良淑德,感觉就像是待在丈夫身后,默默支持丈夫的好太太,这样的女人,相信爷爷也一定会喜欢。
            停!他在想什么?这个女人只是暂时替代而己,他为什么要去在乎她能不能得爷爷欢心!他该担心的是,爷爷会不会看穿她和灰原哀是不同的两个人。
            顿时,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满意。 
          “你不可以再吻我了!”她低着声音恐吓道,但颤抖的声音却完全没有说服力,新一连理都没理她,带着她又往第二桌去。
            到了第二桌,宾客又故技重施,她又赔了长长一个吻,瞪他,他却像个没事的人似的。
            到了第三桌,她如此说道:“我不要再喝了。”她已经有些大舌头了。
            不喝的原因有二,一是她真的不行了,二是,每当她喝一口酒,就得赔上一个长长的吻,头昏脑胀的她,已经分不出自己是吃亏还是占便宜了。
            “这是你的责任。”他狠心地再次提醒。
            “你——”铃好想发火,但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冲动,否则今天的辛苦就全白费了,她硬生生地忍下,告诉自己只要尽了责任,演好这场戏,就不亏欠他了。
            她转开眼,竟不经意地看见他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她不解地盯着他,难道他是故意看她出糗,好平衡她害他爱妻落跑的气吗?
            此刻她好像有些明白了,顿时肚里的酒精催化着肝火烧得更旺。
            “你故意的!”她双手握拳,瞪着他。
            杀生丸没理她,带着她走向下一桌,见抗议无效,腰又让他搂得死紧,再加上酒精让她双腿虚软,她只好任他带着走,只是每喝一杯,她都会瞪他一眼,然后避开他的唇,和“限制级”的“止辣”方式。
            这男人“不安于室”,吻她吻上瘾了吗?她又不是他的爱妻!
            后来,也许是唇舌让酒精麻痹了,铃愈喝愈顺口,只是胃也愈来愈翻搅,头也愈来愈沈、愈来愈昏……
            才敬到第十桌而已,铃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醉倒在杀生丸怀里了。
            而杀生丸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新娘回楼上的总统套房,留下一群不明内情的人,高声地传着他们的佳话。 
          一室幽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束白光,落在床脚边。
            铃张开眼,头痛欲裂的她有些忧神,她两眼呆滞,一时还无法分辨现实和梦境。
            看了看四周觉得熟悉,她安心地重重吁了一口气。
            呼!原来一切的荒唐事,只是场梦呀,可是梦醒了,心却也难免有些失落。
            梦可以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可是在梦里,她为什么仍不敢承认自己对杀生丸有好感呢?之前还未见到他本人时,她的视线明明就舍不得离开他的照片呀,难道是她的道德心太重,所以即使在梦里,也把持着心,不敢对这位“有妇之夫”存有太多幻想?
          


          6楼2005-08-14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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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在乎,你就不会破坏我的婚礼,让他老人家气得病情加重,如果他老人家有个什么,我绝对不放过你!”
              杀生丸立刻打断她,逼近她,将对爷爷的担心和气忿全转移到她身上,盖去了他对她那份隐约的关怀。
              “对不起。”铃踉跄地退了一步,难过地涌上泪,她知道自己犯了不可原谅的错,她也想弥补,可是她怎么做都有心无力。
              “现在你知道你闯下多严重的祸了吗?”见她难过,他的心霍地软下来了。
              铃点点头,泪滴了下来。
              “把你的手机留下,以后我要你随传随到。”
              铃猛抬头。“那我的工作怎么办?”
              她的回答令他不悦,他冷冷地看着她。“那是你的事。”
              铃紧咬着下唇,硬是答应了他。
              他满意地喝了一口羹汤后,突然说道:“以后头发别再绾成发髻,活像个老太婆。”
              “这是饭店的规定……”看着他冷淡的眼神,她的声音愈来愈小。
              “在我面前别绾。”他也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给了她弹性空间。
              “是。”
              她都答应了,他怎么还看着她?铃不解地回望他,只见他的眼神一挑,她霍然明白了。
              “可是现在是上班时间……”明明是强而有力的理由,但在他注视下,她却说得心虚,手也自动地解下发髻上的发簪,等到如缎般的黑发披泻而下,复上她优美的颈项后,杀生丸才满意地继续喝起汤。
              铃偷偷地叹了一口气。
              天啊,她到底惹上什么样的男人呀? 
            下午四点,铃下了班,才刚回到宿舍就接到杀生丸的电话。
              “现在过来。”
              她还不太能适应他这种霸道的命令方式,虽然满腹不愿,她还是尽速换好衣服前去。
              一出了顶楼电梯,铃下意识地看向隐藏的摄影机。她有些心虚地低下头,连忙走离。
              她紧张兮兮地猛按门铃,门一开,她立即闪了进去,深怕让巡房的客房经理撞见。
              但杀生丸却挡住了她,不悦道:“看来我的话,你完全没有记在心里。”
              “你说的每一句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这不是来了吗——”她又紧张、又心虚地,没什么好气地说。
              “我说过别绾上发髻的吗。”他大手一伸,抽去了发簪。
              铃来不及护住头发,眼神不解地看着他。
              她盘起头发真有那么丑吗?可是同事都说她的脖子线条优美,很适合这样的发型呀?还说,绾了发髻的她,活像是画中的古典美人,轻柔、有气质,迷人极了。
              可,为什么杀生丸就偏不喜欢?
              “相同的话别让我再说第二次。”
              “知道了啦!”
              杀生丸满意地让开,让她进房。
              铃看向电脑萤幕。“爷爷呢?”
              “主治医师说要再三十分钟,爷爷才能说话。”
              “那你这么早叫我来做什么?”她忽然觉得很生气。
              她还有妆没卸、澡没洗、衣服没晾、地毯没吸……总之,一大堆的事没做,他一通电话,她就得什么都搁下,而她也真好笑,真的都什么都搁下了。
              “你以为等爷爷出现后,再叫你过来会比较妥当吗?”他冷冷地反问道。
              是不妥当,但她不想回应。
              “先吃些点心吧。”
              看见桌上放的是她垂涎已久,却吃不起的蛋糕,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但为了不落个“吃人嘴软”的口实,她硬是拒绝了,免得日后又有什么麻烦出现,她实在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瓜葛”,一次就够吓死她了。
              “我不饿。”
              “随你。反正,我只是要爷爷看见我们喝下午茶的温馨画面而已。”他讪讪地拉开椅子,迳自坐了下来。望着窗外,仿佛真的只是在等爷爷出现而已。
              铃再次气结,这个杀生丸非得把话说得这么现实吗?
              她赌气地重重坐下,双眼也学着他瞪向窗外。她倒要看看,窗外的天空会突然飞来一架飞碟吗?
              可是天空什么也没有,只有湛蓝的天,偶尔再飘过几缕云絮……
              和煦的阳光、舒爽的冷气、疲累的精神,空中还飘着醉人的小提琴音乐……
              此时气氛应该要好好地睡上一觉,直在不适合这样瞪着什么也没飞来的天空。
            


            13楼2005-08-14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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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想着,铃就轻轻地打了一个呵欠,手托着下巴,瞥了不动如山的杀生丸一眼,她决定闭目长息一下,反正爷爷要是连上视讯,他会叫醒她的。 
              结果眼一闭,她就立刻点头钓起鱼了,到后来,干脆趴在桌上睡起来了,还打起微微轻鼾。
                杀生丸任由她去。因为他知道她工作一整天,一定很累了,只是她为了和他赌气不吃东西,这令他不悦。
                她午饭不是上午十点就吃了吗?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难道她都不饿吗?
                虽然不悦,但他只是皱着眉头,井没有霸道地强迫她一定要吃,要是以他平常的强烈手腕,他应该要“命令”她吞下去的,可是他却任着她去,好像在不知不觉中,他总会顺着她某些事情。
                这种奇怪的妥协,虽然和平常的他做法有些出入,但却不会觉得突兀,反而还觉得很自然,甚至还有一种满足感。
                此时静谧的气氛瓢浮在空气里,他看着在暖橘色的阳光包裹中,舒服酣睡的她,不自觉地解下心防,露出一抹笑意。
                突然,“温馨”二字忽地跳入他的脑海,令他第一次有种安心的归属感,好像这画面正是他长久以来内心所渴求的。
                他希望平凡、安定,但家族责任却令他不得不停地往前迈进;他渴望喝一杯悠闲的下午茶,可是瞬息万变的商场,怎么也容不得他半丝轻忽
              每天汲汲营营,什么悠闲、安定,想都不敢想,可无预期地,这画面、这归属感,却因这个只知道名字的女人而出现,看来,他该感谢这场“意外”的。
                电脑的哔哔声破坏了气氛,也将他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他推了推铃。“爷爷来了。”
                “喔。”突然被吵醒的她,眼睛是张开了,可是意识似乎还在沉睡中,她可爱地揉着眼,自然地靠在他怀里,让他扶着,走向书桌。
                “爷爷,您现在觉得如何!”杀生丸忧心地问道。
                “没事了、没事了……只是小毛病而已,是那群人大惊小怪。”杀生丸爷爷无所谓地抬抬手,反而担心起两眼似乎没什么焦距的铃。“戈薇,你没事吧?”
                “‘戈薇’醒醒,爷爷在问你话呢!”他笑着轻拍地的脸,暗示着。
                “戈薇?什么戈薇?”还在神游的铃,一时无法意会他在说什么。
                “爷爷,对不起,戈薇她刚睡醒。”杀生丸暗捏了下铃的虎口,痛得她哀叫一声,三魂七魄立刻归位,所有瞌睡虫一下子全跑光光。
                “你干什么呀,痛死我了!”铃猛甩着手,一拳捶向他,可是拳头却让杀生丸包住了。
                “‘戈薇’,别这样,爷爷在笑我们了。”他用眼神暗示着她。
                杀生丸回了神,一脸惊愕、尴尬地张大口。
                糟了!刚才没露出什么破绽吧?她用眼神问着他。
                你说呢?杀生丸眉一挑。
                铃收到讯息,紧张地连忙看向杀生丸爷爷。
                幸好!人还会笑,表示没事,呼!
                “呵呵——”看着他们打情骂俏,杀生丸爷爷开心得合不拢嘴。“看你们这副甜甜蜜蜜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铃额前立刻三条黑线。她和他?甜蜜?饶了她吧!他们的立场应该是“仇家”才对吧?
                “爷爷,您真的好多了吗?真的可以和我们说这么多话吗?”杀生丸愁下脸,满是忧心。就怕是爷爷威胁主治医生,让他上视讯找孙子聊天的。
                “都说没事了。我身子硬朗得很,等我的曾金孙生下来,我还可以替你们带呢!”
                “啊……”铃顿时红了脸.
                “戈薇呀,我知道你是为了替我积福,才四处忙着慈善事业。不过也别太忙,赶快替我生个胖曾孙才是正事,我一高兴,说不定能多活几年。”说着,他也笑了起来。
                “慈善事业?我……”铃一脸莫名。
                “我们会的。”杀生丸赶紧亲密地搂搂她的腰,还在她的额际上落下一吻,令她又傻住地停了舌头。
                “医师又在催了,我要下线了。记得啊,要多多努力,明年让我抱曾金孙啊。”下线前,杀生丸爷爷还一直提醒着。
                杀生丸爷爷一离线,铃立刻问道:“我什么时候忙着做慈善事业呀?”
                “不然,你认为我要找什么理由,告诉爷爷你三天两头不在我身边?”
              


              14楼2005-08-14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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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御皇工作八年,别告诉我你看不懂法式料理的菜单。”
                  “你怎么知道我在御皇八年!”她感到惊愕,忘了多愁善感。
                  “两份松露套餐。”杀生丸假装没听见她的话,随便点了餐。
                  “你还没回答我。”
                  服务生送上餐前酒,杀生丸啜了一口。“要知道你的一切不难。”
                  “你调查我!”
                  “随你怎么说。”他不是调查,只是单纯地想了解她,但他不想辩解。
                  “你是怕我有目的接近你,所以才会故意怂恿哀逃婚?”铃突然天外飞来一句。
                  闻言,他眼睛一亮,嘴角难得扬起一道轻笑。“谢谢你替我想到这一层。”
                  这个女人未免也太会幻想了吧!从一开始他就没这么想过,只觉得她是一个多嘴的女人而已。
                  他顿了顿,故意反问:“你是吗?”
                  “你——我就是!”他的猜疑令她气结。
                  “无所谓,大不了落个人财两失。”他耸耸肩,一点儿也不在意。如果这个单纯的女人真有本事撂倒他,他认了。
                  “我一定会挖空你的!”她低声恐吓。
                  “尽管来。”相对于她的气忿,收下战书的他,显得悠哉极了。“快吃吧。”
                  铃大口大口的挖着眼前这一小口就要上千元的餐点,彻底实行“挖空”他的承诺。
                  一口接一口,吃得正起劲时,铃眼角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仔细地看向门口——
                  “是戈薇!”铃立刻起身冲向大门,可是对方也在同时转身跑走。
                  杀生丸追上去,他拉住铃。
                  “是戈薇?真的是她!我看见了,她上了一辆银色跑车,她——”铃急急地说着。“快追呀!”
                  “我们进去吧。”
                  其实刚才那个女孩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刚开始他只觉得有些面熟,然而,当那女孩发现他正直视她,既而一脸惊愕转身就逃时,他就想起她是谁了。
                  当时,他应该起身迅速将哀拎回犬宅,再用二十四个大锁将她锁起来,让她乖乖地当他妻子,可是忽然一个“算了”的念头闪过,在他还不及深思为何会出现此想法时,她就跑走了。
                  还有一点很奇怪,其实,下午邪见就已经向他报告过找到戈薇了,可是他的心里却只惦记着饿肚子的铃,对戈薇的行踪一点也不关心。
                  他为什么会这么轻重不分?他并不那么清楚,事后,却又只能对自己的莫名举止感到生气。
                  “我真的看见她了!”铃不明白他为什么见到心心念念的老婆时,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令她非常生气。
                  “别说了!”杀生丸绷着睑,不耐烦地低斥。“上车,我送你回饭店。”
                  铃不走,她怒道:“看见她不好吗?你不是急着找她回来,她是你老婆,你不是很爱她吗?怎么能让她就这样消失?”
                  “既然你知道她是我老婆,那就是我的家事,我的家事用不着你操心。”
                  他的话好伤人!就算她不是他的家人,但是,现在她可是和他并肩作战的伙伴,他怎么能说这种话!
                  她深吸一口气。“是呀,那是你的家事没错,可是我也想恢复我平静的生活,戈薇一天不找到,我就一天不得安宁。”
                  “够了!”她急切地想找到戈薇,是因为想赶快摆脱他吗?
                  “你以为我会放过她吗?你以为我不找她是为了想缠着你吗?我比你更想过平静的生活!从现在起,你不需要再当什么假新娘了,你可以走了。”他忍不住忿怒地赌气道。
                  “那太好了,永不再见!”说完,铃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
                  望着她坚定、急切的背影,杀生丸拳头紧握,满胸腔的愤怒
                日子忽然变得太安静、太无趣、太让人提不起劲。
                  唉——
                  为什么阳光要这么耀眼,亮得让人以为光可鉴人的桌面,会再度出现某个人影呢?
                  又为什么和风要这么温煦,舒服得让人又忍不住想起那个没吃到蛋糕,却呼呼大睡的下午呢?
                  她心情郁闷,找不着原因,也找不到出口,只能怨天怪地的哀叹着。
                  唉!为什么饭店喜宴要一场场的办,总是要让她想起那场莫名其妙的婚礼,和莫名其妙的人?
                  自从那天和杀生丸分开后,铃每天都唉声叹气的,总觉得世界不再美好,人生没有目标,只剩下每天的忙、忙、忙……
                


                16楼2005-08-14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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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后,又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忙,第二天醒来总以为会有什么好心情,可是耀眼的阳光让人沮丧,哀叹今日又得和昨日一样盲、茫、忙了。
                    唉——为什么今天不下雨呢?
                    
                    铃站在餐厅中庭,看着湛蓝的天空,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问自己了。
                    因为她讨厌自己老是不自觉地看向什么也没有的天空,这种熟悉的感觉,令她心底会莫名的揪起,可是像是自虐似地,她似乎又喜欢上揪心时的淡淡酸楚。
                    唉——她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喂!铃,你在感叹什么气呀?”
                    铃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副理又不客气地敲了她后脑一记。
                    “好疼……”
                    “好疼?我还以为你没知觉了,叫了你几声都没回应,只顾唉声叹气,要是不认识你的人,还会以为你失恋了。”
                    不如为何,副理的话让铃心头一紧。可是她没恋爱,哪来的失恋……
                    她努力地回想着,厨房几个和自己非常谈得来的帅哥厨师,和几个大厅俊挺的Doorman,可是她和他们全是哥儿们,怎么可能恋爱,唯一可能的是……
                    不!她猛然用100吨的大棰子,敲碎脑子那个恼人的人像。
                    不可能是他,他是有妇之夫,基于道德、伦理、良心,她连想都不能想,她绝不能步上母亲的后尘,当人家的小老婆,永远见不得光。
                    “还发呆!大家都在整场准备晚场的喜宴,你还不快去!”
                    “喔。”铃摸摸后脑,有气无力地开始工作。
                    唉!人生为什么要工作?工作又能到什么?
                    “铃!”副理见她动作缓慢,吼声立刻又传来。
                    但能确定的是——不工作就什么都没有。
                    唉!她又开始认命地擦着桌面,努力擦着,仿佛正等着下一刻会出现什么……
                    桌面突然映出的人影,令她全身紧绷,心脏不由得一抽。
                    “副总呢?”
                    吁!原来是总裁犬夜叉,她舒了一口气,但也失望得紧。
                    总裁某些企业家的特质和杀生丸好像,而且两人都是一样的俊帅挺拔;可是杀生丸显得冷厉、不讲情理,总裁却是平易近人,脸上总带着笑容。她真想见见杀生丸笑起来如何?但永远也没机会了。
                    “副总在厨房。” 
                  犬夜叉没有立刻进厨房,他不说话,两眼直直看着铃,眼底好像别有深意似地,又好像他知道了她什么秘密,看得她好紧张。
                    “总裁,有事吗?”
                    “没事。”犬夜叉欲言又止,他改变话题。“你的头发没绾上。”说完,他大步一跨地离开。
                    啊!糟了!铃当场呆掉。
                    她怎么会没将头发绾上呢!服装不整,考核会扣分的,怎么没人提醒她呢?害她在总裁面前丢脸。
                    一定是杀生丸对她的荼毒太深,那种恐惧深植在脑里,所以她才会不知不觉地顺从了他的命令。
                    唉!他人都已经退房好多天了,她怎么还是摆脱不了梦魇呀?!
                    “对了——”犬夜叉又突然回过头来。
                    “是。”铃紧张地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别这么紧张。”犬夜叉讪笑。“我只是要告诉你,桌子很亮了,不用再擦了,不该出现的,就算你擦破桌子也不会出现,该出现的,就算你不擦,‘他’自然而然就会出现。”
                    “啥……铃听得一头雾水,总裁干么没事跟她说这些?还毫无逻辑的。而且他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些嘲弄味道的规劝,他到底想说些什么呀?
                    结果这一天,铃不但唉声叹气,还外加满头露水地过去了.
                  放了几天假,一回到银行,杀生丸立刻理首在工作堆里,眼里看着股市波动,耳朵听着汇率起伏,手上公文一件一件的签,忙得连三餐都用三明治代替、用咖啡果腹。就连夜里也盯着纽约股市,一天根本睡不到三个小时,他眼睛很累,但精神却是出奇的好。
                    收假回来后,他发现自己好像变超人了,但邪见却说他变得憔悴,活像个拼命三郎,他不以为然,他觉得自己没变,和以前一样,都是个工作狂。
                    “杀生丸先生,您不休息一下,吃个午餐吗?”
                    中午一点三十分,邪见已经是第五次提醒他了。
                    “不了,股市刚收盘,我要分析一下。”
                  


                  17楼2005-08-14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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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见顿了一下,考虑着说词,最后他决定直话直说。
                      “杀生丸先生,以前股市活络时,您也没这么忙碌过,每天中午十二点半一到,就必须用餐,可是自从您度完蜜月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我没变,只是积了一个星期的公事要处理,所以忙了点。”对跟在他身边快十年的邪见,他从来不摆脸色。
                      “可是那一个星期,您天天都按时、按量处理公事,没有积件,而您现在手上的公文和放款案,都不急,您不必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自己。”
                      杀生丸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肯休息,反而比以前更加努力工作。
                      “如果您累倒了,老太爷怎么办?”
                      “算了,下去超商买个三明治给我好了。”一听到爷爷,他的心和力气全都软了下来。
                      是呀,他怎么能只顾着工作,没考虑到爷爷。
                      “别再吃三明治了,我叫人到拉芙餐厅带份您最喜欢的松露套餐?”
                      “别跟我提拉芙!”他忽然低吼。他就是在那里和那个女人闹得不愉快的。
                      邪见因为他的反常愣了一下,但随即恢复冷静。
                      “是。那您想吃什么?”只要杀生丸不再吃三明治,他都能替他带。
                      察觉到自己异常的火气,杀生丸摆摆手。“随便吧。”
                      “是。”邪见打了电话下楼,请人外带。
                      而后,他道:“杀生丸先生,您真的不打算把太太找回来吗?”
                      “别再跟我提她,她已经和我没关系了。”杀生丸以为钢牙口中的“太太”,指的是铃。
                      “可是也不能让日暮先生三天两头跑来总行问她女儿的行踪呀!”
                      日暮先生?杀生丸愣了一下,有些心虚,耳根有些热。
                      这几天爷爷没嚷着要见孙媳妇,再加上他忙,根本就忘了有戈薇这个女人存在,可是再怎么忙,铃这个多嘴又不负责任的女人,却怎么也无法从他脑中挥开,真是恼人! 
                     
                    “那就把她女儿的行踪告诉他。”
                      “可是,如果日暮先生知道女儿行踪,他一定押也要把女儿押进犬宅。如果让他女儿回犬宅,万一老太爷要见‘太太’,出现的却是和之前不一样的人,到时候要怎么向老太爷交代?”
                      “就说视讯不清楚好了。”
                      邪见又愣了一下。因为杀生丸从来不会说这么赌气、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杀生丸也知道自己失态了,但这好像又是唯一的办法,他总不能要铃当一辈子的替代新娘吧!
                      “算了,去把戈薇找回来吧,如果爷爷问起,我自然会有一套说法。”
                      目前只能这么做了,他才不要再去勉强那个心不甘情不愿,一点责任感也没有的女人! 
                    结果,话才说没一天,杀生丸就自打嘴巴了,因为哀的再度逃脱,不见踪影,害他又得找上铃。
                      这种情形他实在不愿见,谁知爷爷会突然说英国待不住,非得回台湾不可,逼得只好再替爷爷把“孙媳妇”找回来。
                      他等在御皇酒楼的咖啡厅里,面向门而坐,等着门口的人影。
                      等待时,他心底莫名地觉得惶措,一向自信满满、出口成章的他,如今却因为等一下要如何向铃开口,而显得焦急,极少抽烟的他,不自觉地点上了烟。
                      铃终于出现了。她看着他,他精厉的双眸一深,眉头整个纠结起,心跟着一紧。
                      她瘦了,憔悴了……
                      他瘦了,憔悴了……
                      两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响起这道声音,更同时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想见对方,那天的不愉快,好像已经淡去。
                      尤其是铃,这几天的郁闷在见了他之后,全都消失了,再也没有唉天叹地的愁绪了,闯进胸腔的,是一只只翩翩飞舞的蝴蝶。 
                    “你来了……”杀生丸第一次发现开口这么难,以前的独断,此时此刻全都离奇失踪。
                      闻言,铃立刻忆起,他刚才是多么独断地命令她立刻下楼到咖啡厅来,因此口气变差。“你三更半夜找我做什么!”怎么他老是为所欲为,不替她考虑一下。
                      “跟我回犬宅。”杀生丸开门见山。
                      “什么?回犬宅?”铃瞠大眼,她、她有没有听错?
                      “爷爷要回来。”
                      “原来是这事儿,你不是说过,不再关我的事了。”
                      铃感到莫名的失望,她还以为回犬宅是他的本意,害她刚才还有一点小开心。
                      “是不关你的事,但你应尽的责任总要负责吧!”
                      “又是责任!”
                      “谁叫你多嘴。”
                      铃生气了。“对!是我多嘴,我不该!但是你更不应该,你明明看见戈薇的,为什么又让她离开?”
                      “你以为我喜欢一个假冒新娘吗?要不是爷爷只见过你,我也不会回来找你。”
                      “爷爷只见过我?可是戈薇呢?”铃没在意他伤人的话,只觉得他的话好怪、好不合逻辑。
                      “爷爷在英国养病一年多,从未见过她。”他破例地向她解释。
                      “原来如此。可是,我总不可能当你一辈子的老婆吧?”
                      “爷爷最多只剩半年生命,你不会当太久的。”他忽然沉下脸哀痛地说,声音里还有些令人心疼的哽咽。
                      “对不起……”他愁绪满容的脸,忽然让铃觉得他好脆弱,更为自己的“恶行”忏悔,要不是她多嘴,他们现在一家人,一定和乐融融。
                      她好想告诉他,如果能让爷爷多活一些日子,她不在乎当久一点的替身。
                      “只要你愿意当半年的假杀生丸少奶奶,我会给你一笔可观的酬劳。”
                      “那戈薇怎么办?”真是个市侩的商人!铃顿时不悦。她的气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吗?
                      “她的事我会处理。”又是独断,不给人参与的语气。铃感到生气,但也替他感到心疼,一个他心心念念的爱人却不爱他,他一定很难过。 “我觉得还是不妥,万一爷爷发现……”
                      “你只管扮演好你的用色,其他事情我来处理。”
                      “那……”
                      “还有什么疑问?”
                      “没什么。”她应该还是可以正常的上下班吧?
                      “走吧。”
                      “去哪儿?”
                      “当然是回我家。”
                      “现在?爷爷回去了?”
                      “爷爷要三天后才回来。”
                      “那我三天后再去好了。”她还是觉得很不习惯,要和杀生丸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她会忍不住胡思乱想的。
                      “你必须先熟悉犬宅的一切,所以最好从现在开始学起。”
                      “那我明天去好了,我还有一些私人的东西要带。”她还在拖延着。
                      “不必了,管家邪见会帮你准备一切的。”
                      “可是……”
                      杀生丸不悦地看着迟疑的她。
                      “如果你忍心让爷爷气死,就随你吧。”
                      他语带威胁兼恐吓,善良的铃只好乖乖跟他走了。
                      唉!没想到自己这一次又这么轻易地顺从了他,不过,她告诉自己,这一切只为了爷爷,绝不是因为他! 
                    (因为有点冷清,所以本人"连夜"转了一篇偶认为非常好滴现代文文!^_^)


                    18楼2005-08-14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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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真的是杀生丸吗?性格差距好大


                      19楼2005-08-25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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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哦!!!
                        继续


                        20楼2006-01-23 19:54
                        回复
                          为什么在这里有许多人物名称弄错出现?


                          21楼2007-03-16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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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木有啊期待ing


                            IP属地:北京22楼2013-01-29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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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没有下文?或是链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07-31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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