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身边只剩下一个长满雀斑的小将士。
外面很安静,和叶服部都不在。我打了个哈切问他,服部和和叶呢?
小将士很惊讶,哆哆嗦嗦的退后好几步道,你·······你······你······会说·······说话·······话?
我很不耐烦,他们在哪?
他······他们出战了·······敌军来了······魅族······
魅族是魔族的一个小分支,因为和魔族意见不合所以独立了。
魅族凶猛,每一个魅族的魔都从小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
可是对于服部和和叶,他们从来都没赢过。
天族的敌人有三个种族,魅族,一小部分妖族和鬼族分支傀族。
前两个看着凶险但对付起来很简单,但最后一个却很危险,和叶和服部为数不多的几次败仗都是拜他们所赐。
我赶去的时候战争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和叶一身红色戎衣,长发高高束起,正单手收起长剑入鞘。身后不远处服部坐在马背上高扬起头,淡淡的说,我方阵亡三千良兵,敌方五千,不算亏。
和叶“扑哧”一声笑出来,草芥人命。
服部很无辜的说,你杀的比我多。
你杀的比我多好不好!
你杀的多!
你杀的多!
你多!
你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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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吵架,到嘴边的赞美变成两个字,幼稚。
然后那两个吵得很专心的家伙转过头,阴森森的朝我笑了一下下午。
结果晚上我做了很多噩梦,最后我失眠了,只好到外面去散散心······不,是驱魔!
远处朦朦胧胧有一个影子,爬近看了才发现是服部。
今夜月光正好,服部倚着帐篷坐者,黑发披下来,看上去比白天的时候柔和许多。奶白色的月光飘飘渺渺的洒落在他的长发,把发梢染成了银色。
今天天气真好啊,嘿嘿嘿嘿嘿嘿······我凑上去笑眯眯地说。
他斜了我一眼,继续看月亮。
我突然就想起了一首诗,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可是这里没有松树也没有清泉,只有漫漫黄沙被黑夜染成墨色。风来得突然,缓缓吹过,落了一地月光,清冷如玉。
他突然笑着对我说,安城,这里真美。
我点点头。
他笑得更快乐了,像个把秘密分享给朋友的孩子。
他笑着说,和叶陪了我很多很多年在这里。顿了顿,继续说,不知外面变成了什么样。
你想出去?
不想。
他像个固执的孩子,守着最后属于自己的快乐。
他问我,和叶想吗?
我摇头。
他又笑了,眼睛微微眯起来,月光勾勒出他英俊的侧脸。
他说,我有没有说过我和和叶的初遇?
他继续说,那一年我巡逻,那时我还是个孩子,然后我在南荒边界遇见了一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