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
有时我看到青鸟飞过蓝天,想坐下来哭泣。
“我”是约翰尼德普,约翰尼约翰尼,德普德普,JOHNNY DEPP,是我靠在枕头上反复念的名字。“我”在墙上,正面枪,看我,只是笑,凛冽的笑,从里面漫出不知名的烟味。青鸟过去了,他飞进时间的怀抱里,衍生出一片乌云。
这墙开始唱歌,唱《玻璃心》,我从去年1月14号开始听的已经吟唱了365次的《玻璃心》,“我”不和我说话,只是唱---
“让我再一次握你的手让我再一次亲吻你的脸
顺着我脸庞滑下的是我的泪
在我胸口跳动的是我的心
让我再一次握你的手让我再一次亲吻你的脸
顺着我脸庞滑下的是我的泪
在我胸口刺痛的是我的心
爱人的心是玻璃做的即破碎了就难以在愈合
就象那支摔破的吉它再也听不到那原来的音色
do-re-mi do-re-mi do-re-mi-do-re
do-re-mi do-re-mi do-re-mi-do-do”
“我”那时,唯一的一次,对我说:“去!去学习!去考试!去考最好的高中!”我没有醒来,我一直在找“我”的杂志封面,海报,电影周边,传记……我在我的“家”游来游去,你们懂么?《玻璃心》是水淹没了我,我在最简陋的房间里,一次又一次,我说“同意楼上”“LZ太伟大了!”
青鸟在笑,“我”也笑,我要走过去,潇洒且不动声色。他们会问我“青蛇又钻地底了吗?”“不,是青鸟,它飞走了!”“我”流泪,我的哭泣宝贝。
爸爸叫我没完没了的宝贝。(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