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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敲门，【咚咚咚】敲了三遍。朴灿烈从床头柜上摸到闹钟看了看，刚好七点。虽然口干舌燥还有点睁不开眼，他却还是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丝毫忘了自己肚子上的疤可能会因此裂开。可能是有些扯到了没长好的刀口，他呲了呲牙，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原本干净利落的短发现在微微有些长，刘海贴在额前。
光着脚移步到门前，拉开门之后才真正睁开眼睛。他朝外看了看，可是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只能看到正对着自己家的那扇深绿色的防盗门。那门里大概就是他的新邻居。
难道是自己在做梦？灿烈摇了摇头，又回到洗漱间看着镜子里迷糊的自己。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他想。
自从上次执行任务中误打误撞受了伤以后，朴灿烈的生活就开始变得一团糟。他原本是天城区的警察，年纪轻轻，为人热情，前途一片光明。上一次接手的案子本已有些眉目，却因为触及了政府的高官而被迫终止调查。上头的领导传下话来，虽然意思很婉转，但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大概就是不需要再管的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谁都好。
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高官怎么了？人怎么能昧着良心去做事呢？
于是借着这次受伤的事情，局里干脆趁着机会把他调到了历下区。
揭开宽大的白色T恤衫，小心地把裤子往下褪，露出伤疤的地方。伤口位于腹部，还好避开了重要器官，所以不要紧。出院已经十来天了，伤口不是很深，线也已经拆了，但还是有些痛。纱布还没有撕掉，看着有些恶心。
利索地洗漱之后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门前还是回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头发。
不能再这样继续萎靡下去了。
朴灿烈咬了咬牙想。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敲门，【咚咚咚】敲了三遍。朴灿烈从床头柜上摸到闹钟看了看，刚好七点。虽然口干舌燥还有点睁不开眼，他却还是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丝毫忘了自己肚子上的疤可能会因此裂开。可能是有些扯到了没长好的刀口，他呲了呲牙，胡乱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原本干净利落的短发现在微微有些长，刘海贴在额前。
光着脚移步到门前，拉开门之后才真正睁开眼睛。他朝外看了看，可是门外一个人也没有。只能看到正对着自己家的那扇深绿色的防盗门。那门里大概就是他的新邻居。
难道是自己在做梦？灿烈摇了摇头，又回到洗漱间看着镜子里迷糊的自己。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他想。
自从上次执行任务中误打误撞受了伤以后，朴灿烈的生活就开始变得一团糟。他原本是天城区的警察，年纪轻轻，为人热情，前途一片光明。上一次接手的案子本已有些眉目，却因为触及了政府的高官而被迫终止调查。上头的领导传下话来，虽然意思很婉转，但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大概就是不需要再管的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谁都好。
他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他就是不甘心。
高官怎么了？人怎么能昧着良心去做事呢？
于是借着这次受伤的事情，局里干脆趁着机会把他调到了历下区。
揭开宽大的白色T恤衫，小心地把裤子往下褪，露出伤疤的地方。伤口位于腹部，还好避开了重要器官，所以不要紧。出院已经十来天了，伤口不是很深，线也已经拆了，但还是有些痛。纱布还没有撕掉，看着有些恶心。
利索地洗漱之后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门前还是回到卫生间整理了一下头发。
不能再这样继续萎靡下去了。
朴灿烈咬了咬牙想。
【2】
尸体是早上七点半被发现的，报案的人是负责新市街清洁工作的环卫工人。
【你的意思是早上六点半发现了尸体，八点才报了案？】朴灿烈跟着金钟仁往警戒线里走。显然金钟仁的速度比自己快一些。因为灿烈对这一片的地理不太熟悉，所以找到这里花了不少时间。
【是的。】金钟仁动了动厚厚的嘴唇回答。虽然看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是很雷厉风行的性格。【毕竟只是清洁工人，年纪又大了，害怕惹事上身。但后来又觉得不妥，犹豫之后才报了案。至少他是这样说的。】
这里是一家已经倒闭了的理发店，已经关门一个多月。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转让给别人，店里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了，只剩了一些不好处理的杂物和柜子。店主是外地人，店关门以后回了老家，暂时不在这里。
发现尸体的后院并不属于这家店，只是位于店后面的位置，事实上是属于公共区域。但是因为被理发店的店主用一道木板隔成了自己的空间，之前被用来晒店里的毛巾。就是给客人洗头时用的那种。朴灿烈以前在别的理发店门外也见过，他们通常把很多毛巾一起晒，搭在架子上。
【据那位清洁工人的话，他像往常一样五点钟就起床打扫这附近，大概六点二十左右打扫到理发店外的街道时，看到一只猫从原本隔着木板的地方跑进了院子里。他吓了一跳，才发现那块木板不见了。他以为是理发店的老板回来之后把木板给拿走了，就也没在意。之后又看到五六只猫跟着跑到了后院，他有点好奇，又想到今后这里也算是公共区域了，就干脆打扫一下好了。于是便走了进去。先是闻到了不好的味道，除了酒味以后还有很难闻的味道。后来走近了看才发现躺着一个人。他本来想叫他一下，喊了几声发现不对劲，探了探呼吸以后才知道是已经死了。】
【五六只猫？】
【是的。怎么了？】金钟仁问他。
【没有。之前听人家说有尸体的地方猫比较多。看来是真的。】
【有那样的说法？】
【也许是传言。】
他们已经从之前有木板的那个一米多宽的入口走进了后院。警车就停在街上，警戒线外围了不少人。
走进去之后还有半米高的砖头墙，看来也是之前理发店老板围起来的。跨过去以后才是后院。空间很狭小，但是很隐蔽。院子里有一棵树，巨大的树干大概要两个人才能环抱住。是棵很古老的银杏树。
院子里还有几排架子，看来是之前被用来晾毛巾的。
尸体趟在银杏树干前半米的地上。死者看起来微胖，穿着一身西装。胸前衬衣上还有一些呕吐物。
在尸体前，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在尸体前蹲着小心地检查着什么，大概是局里的人。
一股臭味在空气里，让众人都皱着眉。
尸体是早上七点半被发现的，报案的人是负责新市街清洁工作的环卫工人。
【你的意思是早上六点半发现了尸体，八点才报了案？】朴灿烈跟着金钟仁往警戒线里走。显然金钟仁的速度比自己快一些。因为灿烈对这一片的地理不太熟悉，所以找到这里花了不少时间。
【是的。】金钟仁动了动厚厚的嘴唇回答。虽然看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但是很雷厉风行的性格。【毕竟只是清洁工人，年纪又大了，害怕惹事上身。但后来又觉得不妥，犹豫之后才报了案。至少他是这样说的。】
这里是一家已经倒闭了的理发店，已经关门一个多月。但是还没有来得及转让给别人，店里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了，只剩了一些不好处理的杂物和柜子。店主是外地人，店关门以后回了老家，暂时不在这里。
发现尸体的后院并不属于这家店，只是位于店后面的位置，事实上是属于公共区域。但是因为被理发店的店主用一道木板隔成了自己的空间，之前被用来晒店里的毛巾。就是给客人洗头时用的那种。朴灿烈以前在别的理发店门外也见过，他们通常把很多毛巾一起晒，搭在架子上。
【据那位清洁工人的话，他像往常一样五点钟就起床打扫这附近，大概六点二十左右打扫到理发店外的街道时，看到一只猫从原本隔着木板的地方跑进了院子里。他吓了一跳，才发现那块木板不见了。他以为是理发店的老板回来之后把木板给拿走了，就也没在意。之后又看到五六只猫跟着跑到了后院，他有点好奇，又想到今后这里也算是公共区域了，就干脆打扫一下好了。于是便走了进去。先是闻到了不好的味道，除了酒味以后还有很难闻的味道。后来走近了看才发现躺着一个人。他本来想叫他一下，喊了几声发现不对劲，探了探呼吸以后才知道是已经死了。】
【五六只猫？】
【是的。怎么了？】金钟仁问他。
【没有。之前听人家说有尸体的地方猫比较多。看来是真的。】
【有那样的说法？】
【也许是传言。】
他们已经从之前有木板的那个一米多宽的入口走进了后院。警车就停在街上，警戒线外围了不少人。
走进去之后还有半米高的砖头墙，看来也是之前理发店老板围起来的。跨过去以后才是后院。空间很狭小，但是很隐蔽。院子里有一棵树，巨大的树干大概要两个人才能环抱住。是棵很古老的银杏树。
院子里还有几排架子，看来是之前被用来晾毛巾的。
尸体趟在银杏树干前半米的地上。死者看起来微胖，穿着一身西装。胸前衬衣上还有一些呕吐物。
在尸体前，一个身材高挑的人在尸体前蹲着小心地检查着什么，大概是局里的人。
一股臭味在空气里，让众人都皱着眉。
离开警局后，朴灿烈搭了电车回家。
走进光线很暗的楼道，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台阶上移动。倒不是伤口的问题，而是在想是先给那个叫卞白贤的人打电话，还是直接敲门。
但是既然住在这里的话，为什么他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呢？
走到五楼后，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他站在那扇墨绿色的防盗门面前，抬起了手臂。敲门之前他发现，之前摆放在门口的那盆仙人掌已经不见了。
大概是搬到家里了吧。朴灿烈在心里想。
【咚咚咚。】
朴灿烈屏着呼吸，终于艰难地敲了敲门，拳头攥的很紧。
自己是在紧张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是他有预感，这个叫卞白贤的人一定也像鹿晗一样很特别。
大概只有同样引人注意的让人羡慕的那类人才会成为朋友吧？就像电视里演的上流社会的故事那样，有钱人总爱和有钱人做朋友。
【咚咚咚。】朴灿烈又敲了三下，可是门里却依然没有回应。
难道没人在家吗？他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朴灿烈把双手交叉撑在胸前，撅了撅嘴。
自己的这个新邻居到底是做什么职业的呢？
真是没想到还会和案子扯上关系。
世界真小啊……朴灿烈默默地想。
又在绿色的防盗门面前等了一会，依旧没有人出来。从早上开始折腾了一天也累了，朴灿烈打算先回家，明天再敲门试试。不行再就打电话联系。
挪步到自己家门口，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左手压着把手往左转了一圈多，门便开了。
朴灿烈走进玄关，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打开了客厅里的灯。他一只手撑着墙壁换拖鞋，一边闭着眼睛犯迷糊。一整天又没怎么吃东西，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声音。
走到厨房拉开冰箱门，里面只有几瓶牛奶。还好没有过期。朴灿烈拧了拧眉毛，无奈地叹了口气。
把吸管插进去，他又踱步到阳台上发呆。咬着吸管喝着牛奶，只觉得索然无味。
房子两室一厅，连着厨房有一个小阳台。虽然不大，但一个人住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把阳台的窗户拉开，一个人吹着夜风。因为是晚上，夜风吹着稍微有些冷。一轮月亮挂在天上，此时是弯弯的月牙。看不见星星，天空是一块黑布。
如果不是遇到了案子的话，大概算的上是一副好风景。不过这次碰上的案子总让灿烈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到底是什么人杀了田原先生呢？为什么会到那种偏僻的地方？照目前看来，好像还没有什么头绪。真是让人头疼啊……
不过至少比成天躺在床上暗无天日要好一些。至少生活可以不那么平淡无聊。
而此时在他脑海里反复想着的问题就只有一个。
鹿晗究竟是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才能成长的那样光鲜夺目？
朴灿烈想着鹿晗的事情，甚至感到一些不可思议。
按照朴灿烈的逻辑思维，世界上是不可能有如此完美的人的。每个人都会多多少少有些缺陷。比如长得好看的人很可能高傲又没礼貌，有钱的人就恶俗瞧不起人，而那些学识渊博的人可能在交流方面比较欠缺——因为他们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书本上。
可是在鹿晗身上好像挑不出类似于这样的缺陷。
首先鹿晗肯定非常的富有。从他手指上那枚叫做【毒药】的戒指就可以看出。十年前的限量款，到现在仍然戴在手上，显然中间一定经过了重新的加工，不然尺寸肯定会不合适。当然若是十年前买回来的时候并不合适，而被用作项链那样的装饰品，一直到长大后才戴在手上也有可能。
其次鹿晗的身材很好。虽然穿着稍宽松一些的棒球衫，但朴灿烈还是能够看出他紧实的皮肤，和一定十分吸引人的肌肉。那些只用看露在外面的部分就能猜得七七八八了。听鹿晗说，他平时好像也十分热爱于足球这项运动。那么腿部肌肉也一定十分可观。
但是除此之外，最让朴灿烈印象深刻的还是鹿晗的眼睛。
或者说是鹿晗看人的神情。
那是大概在欧洲国家的贵族身上才可能拥有的那种眼神。至少朴灿烈这样觉得。高贵冷傲，却又不失端庄温柔。仿佛只要对上鹿晗的目光一次，就会被那种眼神所吸引。
那种眼神，甚至让朴灿烈产生了类似于看到杂志上的顶级美女时的那种心动感觉。
想到这里朴灿烈不自在地咬了咬吸管。
走进光线很暗的楼道，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台阶上移动。倒不是伤口的问题，而是在想是先给那个叫卞白贤的人打电话，还是直接敲门。
但是既然住在这里的话，为什么他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呢？
走到五楼后，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他站在那扇墨绿色的防盗门面前，抬起了手臂。敲门之前他发现，之前摆放在门口的那盆仙人掌已经不见了。
大概是搬到家里了吧。朴灿烈在心里想。
【咚咚咚。】
朴灿烈屏着呼吸，终于艰难地敲了敲门，拳头攥的很紧。
自己是在紧张吗？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是他有预感，这个叫卞白贤的人一定也像鹿晗一样很特别。
大概只有同样引人注意的让人羡慕的那类人才会成为朋友吧？就像电视里演的上流社会的故事那样，有钱人总爱和有钱人做朋友。
【咚咚咚。】朴灿烈又敲了三下，可是门里却依然没有回应。
难道没人在家吗？他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九点半了。
朴灿烈把双手交叉撑在胸前，撅了撅嘴。
自己的这个新邻居到底是做什么职业的呢？
真是没想到还会和案子扯上关系。
世界真小啊……朴灿烈默默地想。
又在绿色的防盗门面前等了一会，依旧没有人出来。从早上开始折腾了一天也累了，朴灿烈打算先回家，明天再敲门试试。不行再就打电话联系。
挪步到自己家门口，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左手压着把手往左转了一圈多，门便开了。
朴灿烈走进玄关，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打开了客厅里的灯。他一只手撑着墙壁换拖鞋，一边闭着眼睛犯迷糊。一整天又没怎么吃东西，他仿佛听见了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声音。
走到厨房拉开冰箱门，里面只有几瓶牛奶。还好没有过期。朴灿烈拧了拧眉毛，无奈地叹了口气。
把吸管插进去，他又踱步到阳台上发呆。咬着吸管喝着牛奶，只觉得索然无味。
房子两室一厅，连着厨房有一个小阳台。虽然不大，但一个人住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把阳台的窗户拉开，一个人吹着夜风。因为是晚上，夜风吹着稍微有些冷。一轮月亮挂在天上，此时是弯弯的月牙。看不见星星，天空是一块黑布。
如果不是遇到了案子的话，大概算的上是一副好风景。不过这次碰上的案子总让灿烈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到底是什么人杀了田原先生呢？为什么会到那种偏僻的地方？照目前看来，好像还没有什么头绪。真是让人头疼啊……
不过至少比成天躺在床上暗无天日要好一些。至少生活可以不那么平淡无聊。
而此时在他脑海里反复想着的问题就只有一个。
鹿晗究竟是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才能成长的那样光鲜夺目？
朴灿烈想着鹿晗的事情，甚至感到一些不可思议。
按照朴灿烈的逻辑思维，世界上是不可能有如此完美的人的。每个人都会多多少少有些缺陷。比如长得好看的人很可能高傲又没礼貌，有钱的人就恶俗瞧不起人，而那些学识渊博的人可能在交流方面比较欠缺——因为他们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书本上。
可是在鹿晗身上好像挑不出类似于这样的缺陷。
首先鹿晗肯定非常的富有。从他手指上那枚叫做【毒药】的戒指就可以看出。十年前的限量款，到现在仍然戴在手上，显然中间一定经过了重新的加工，不然尺寸肯定会不合适。当然若是十年前买回来的时候并不合适，而被用作项链那样的装饰品，一直到长大后才戴在手上也有可能。
其次鹿晗的身材很好。虽然穿着稍宽松一些的棒球衫，但朴灿烈还是能够看出他紧实的皮肤，和一定十分吸引人的肌肉。那些只用看露在外面的部分就能猜得七七八八了。听鹿晗说，他平时好像也十分热爱于足球这项运动。那么腿部肌肉也一定十分可观。
但是除此之外，最让朴灿烈印象深刻的还是鹿晗的眼睛。
或者说是鹿晗看人的神情。
那是大概在欧洲国家的贵族身上才可能拥有的那种眼神。至少朴灿烈这样觉得。高贵冷傲，却又不失端庄温柔。仿佛只要对上鹿晗的目光一次，就会被那种眼神所吸引。
那种眼神，甚至让朴灿烈产生了类似于看到杂志上的顶级美女时的那种心动感觉。
想到这里朴灿烈不自在地咬了咬吸管。
不一会手里的牛奶已经喝到了底，因为有些凉，他感到自己的胃有些不舒服。
一只手把牛奶的盒子捏扁，他看着远处发呆。昼夜温差可真大啊……
正在这时，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把头扭向了左边。
隔着阳台左边，空中大概两米左右就是另一家住户的阳台。之前没太注意，但是那不就是住在自己正对面的住户的阳台吗？
他之所以感到奇怪，是因为此时左侧的那个阳台上，从一块拉开的玻璃窗里透出了淡淡的黄晕色灯光。而其他玻璃都被黑色的玻璃纸贴住了。看不见里面的样子。
他又朝位于自己右边的那个阳台看了看，那里正黑着灯。
为什么右边会黑着灯？可是明明左边才是502室的阳台啊……
他走到阳台最左边，抽开左边的那块玻璃窗，把头往外探了探。此时隔着高空，刚好能看到左边阳台的那扇开着的玻璃窗。
刚刚敲门不是没有人吗？怎么会开着灯呢？
难道是出门前忘记了吗？
他把手里的牛奶盒子随手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发出了哐当的声音。
他努力让自己距离隔壁的阳台更近一些，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阳台，防止出什么以外。
但是当他努力看向那扇看着的玻璃窗的时候，他仿佛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猛地一跳。
因为他看到属于502室的阳台那里竟然站着一个人。
站在阳台上的那个人好像也觉察到了朴灿烈的存在，仿佛怔了一下，之后便快速地闪回了阳台里，接着拉上了玻璃窗。于是里面的情况便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朴灿烈仿佛听到了脑袋里嗡的一声。
即使是隔着大概三米左右的距离，而且夜色已经很浓了，朴灿烈还是大概地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朴灿烈总觉得自己看到的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很像以前在电视的科普节目里介绍过的一种名贵的白色猫咪。
可是。既然在家的话，为什么刚刚不给自己开门呢？
朴灿烈看着左边那扇被拉上的黑色窗户，感到很不舒服。
就像是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被眼前的这些黑色玻璃挡得密不透风。
刚刚自己看到的人是谁呢？难道就是卞白贤？
一只手把牛奶的盒子捏扁，他看着远处发呆。昼夜温差可真大啊……
正在这时，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把头扭向了左边。
隔着阳台左边，空中大概两米左右就是另一家住户的阳台。之前没太注意，但是那不就是住在自己正对面的住户的阳台吗？
他之所以感到奇怪，是因为此时左侧的那个阳台上，从一块拉开的玻璃窗里透出了淡淡的黄晕色灯光。而其他玻璃都被黑色的玻璃纸贴住了。看不见里面的样子。
他又朝位于自己右边的那个阳台看了看，那里正黑着灯。
为什么右边会黑着灯？可是明明左边才是502室的阳台啊……
他走到阳台最左边，抽开左边的那块玻璃窗，把头往外探了探。此时隔着高空，刚好能看到左边阳台的那扇开着的玻璃窗。
刚刚敲门不是没有人吗？怎么会开着灯呢？
难道是出门前忘记了吗？
他把手里的牛奶盒子随手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发出了哐当的声音。
他努力让自己距离隔壁的阳台更近一些，一只手托着自己的阳台，防止出什么以外。
但是当他努力看向那扇看着的玻璃窗的时候，他仿佛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猛地一跳。
因为他看到属于502室的阳台那里竟然站着一个人。
站在阳台上的那个人好像也觉察到了朴灿烈的存在，仿佛怔了一下，之后便快速地闪回了阳台里，接着拉上了玻璃窗。于是里面的情况便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朴灿烈仿佛听到了脑袋里嗡的一声。
即使是隔着大概三米左右的距离，而且夜色已经很浓了，朴灿烈还是大概地看到了那个人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朴灿烈总觉得自己看到的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很像以前在电视的科普节目里介绍过的一种名贵的白色猫咪。
可是。既然在家的话，为什么刚刚不给自己开门呢？
朴灿烈看着左边那扇被拉上的黑色窗户，感到很不舒服。
就像是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被眼前的这些黑色玻璃挡得密不透风。
刚刚自己看到的人是谁呢？难道就是卞白贤？
【4】
502室。
迅速地从阳台退回来，吴世勋刷地一下拉上客厅与阳台之间的墨绿色帘子。
于是在那一刹那，房间内便坠入了密闭而又昏暗的空间里。
【怎么？】
鹿晗滴答着发梢还未蒸发干透的水珠，一边用身上的浴巾摩擦着潮湿的皮肤，一边疑惑地看着神色慌张的吴世勋离开阳台，朝自己走来。
吴世勋看着鹿晗，有些恍惚。
【阳台……】
他的额头微微皱着，原本就略显焦虑的眼神变得空洞漆黑，一轮瞳仁像是坠入深渊里。
【鹿晗，我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认出了我……】
【你在怕？……】
鹿晗毫不在意地继续擦着自己的身体，刚从浴室出来的他显得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他把浴巾随手搭在一边的椅子上，那把已经旧的过分的木椅已经掉漆掉的厉害了。
【反正世界上如果真的有地狱那种东西的话，我们也会一起去。现在我只想好好听听，你把戒指给丢到哪里去了。】
鹿晗说着，语气开始变得危险。
他站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前，用几乎可以形容为怒意的语调质问着面前的少年。
但是他的眼神是温柔的。
他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我……】
吴世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他确实把戒指给弄丢了。那枚叫做【毒药】的戒指。
【算了。】
鹿晗说着一步步朝吴世勋逼近。
他只穿着一条底裤，而上身裸露的身体就好像是用来展览的美术标本。结实的胸肌，沿着肋骨一条条往下的腹直肌，一直到肚脐。没有一处不是诱人的。
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吴世勋的眼睛，
【世勋啊。你故意让我生气，是不是？】
一把揪住吴世勋有些长了的头发，鹿晗将自己还未干透的黑发往后捋，用自己那双清澈的瞳仁与吴世勋的目光对视着。
过于接近的距离，吴世勋几乎是本能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
鹿晗用无法合拢的焦距打量着几乎要碰上自己面孔的少年，用命令一般地语气在他唇前呢喃着。身体过于接近，容易让人发热。
【睁开眼，世勋。睁开眼好好看着我。不要让我觉得你每次都是在用身体的本能回应我，我要你用这里——】
空闲着的手掌离开自己的底裤，伸进少年的腰间向上，一直抚摸到对方的左胸。心脏的搏动隔着那过于单薄的身体砰砰地敲打着鹿晗的手心。
【世勋，我要你用心。用心感受我们的融合。我们啊——是谁也离不开谁的关系……】
看着吴世勋在自己的要求下睁开眼睛后，鹿晗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他看得出世勋眼里的快乐。他有自信，自己能给他快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上的。
手掌顺势在对方的左胸上摩挲，感觉到世勋敏感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
这是恋人之间的恶作剧，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必须要靠这种恶劣的动作来宣告自己的占有欲。
鹿晗的手顺着那纤细的躯体向下滑，一股皮肤走火的味道开始蔓延。
吴世勋悬在空中的手忍耐地关节发白，他克制着自己保持清醒。
然而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四岁的男人，却从来不让自己有机会克制……
【在脖子上挂了十年的戒指……你把它弄丢了。世勋啊，就算你不乐意，也必须得承认这一点——】
鹿晗揪着少年的发丝把少年的头向下压，并眯着眼睛自己身前这个身体纯白的少年。他弯弯的眉眼和白皙的皮肤像极了名贵的白色猫咪。
鹿晗勾着嘴角，看着吴世勋继续说，
【我们啊都是空心人。所以只有彼此倚靠在一起，才能存活……】
502室。
迅速地从阳台退回来，吴世勋刷地一下拉上客厅与阳台之间的墨绿色帘子。
于是在那一刹那，房间内便坠入了密闭而又昏暗的空间里。
【怎么？】
鹿晗滴答着发梢还未蒸发干透的水珠，一边用身上的浴巾摩擦着潮湿的皮肤，一边疑惑地看着神色慌张的吴世勋离开阳台，朝自己走来。
吴世勋看着鹿晗，有些恍惚。
【阳台……】
他的额头微微皱着，原本就略显焦虑的眼神变得空洞漆黑，一轮瞳仁像是坠入深渊里。
【鹿晗，我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认出了我……】
【你在怕？……】
鹿晗毫不在意地继续擦着自己的身体，刚从浴室出来的他显得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他把浴巾随手搭在一边的椅子上，那把已经旧的过分的木椅已经掉漆掉的厉害了。
【反正世界上如果真的有地狱那种东西的话，我们也会一起去。现在我只想好好听听，你把戒指给丢到哪里去了。】
鹿晗说着，语气开始变得危险。
他站在那张狭窄的单人床前，用几乎可以形容为怒意的语调质问着面前的少年。
但是他的眼神是温柔的。
他在压制自己的情绪。
【我……】
吴世勋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半步，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他确实把戒指给弄丢了。那枚叫做【毒药】的戒指。
【算了。】
鹿晗说着一步步朝吴世勋逼近。
他只穿着一条底裤，而上身裸露的身体就好像是用来展览的美术标本。结实的胸肌，沿着肋骨一条条往下的腹直肌，一直到肚脐。没有一处不是诱人的。
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吴世勋的眼睛，
【世勋啊。你故意让我生气，是不是？】
一把揪住吴世勋有些长了的头发，鹿晗将自己还未干透的黑发往后捋，用自己那双清澈的瞳仁与吴世勋的目光对视着。
过于接近的距离，吴世勋几乎是本能一般地闭上了眼睛。
【睁开。】
鹿晗用无法合拢的焦距打量着几乎要碰上自己面孔的少年，用命令一般地语气在他唇前呢喃着。身体过于接近，容易让人发热。
【睁开眼，世勋。睁开眼好好看着我。不要让我觉得你每次都是在用身体的本能回应我，我要你用这里——】
空闲着的手掌离开自己的底裤，伸进少年的腰间向上，一直抚摸到对方的左胸。心脏的搏动隔着那过于单薄的身体砰砰地敲打着鹿晗的手心。
【世勋，我要你用心。用心感受我们的融合。我们啊——是谁也离不开谁的关系……】
看着吴世勋在自己的要求下睁开眼睛后，鹿晗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他看得出世勋眼里的快乐。他有自信，自己能给他快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上的。
手掌顺势在对方的左胸上摩挲，感觉到世勋敏感的身体轻轻地颤抖着。
这是恋人之间的恶作剧，掌握主动权的那一方必须要靠这种恶劣的动作来宣告自己的占有欲。
鹿晗的手顺着那纤细的躯体向下滑，一股皮肤走火的味道开始蔓延。
吴世勋悬在空中的手忍耐地关节发白，他克制着自己保持清醒。
然而眼前这个比自己大四岁的男人，却从来不让自己有机会克制……
【在脖子上挂了十年的戒指……你把它弄丢了。世勋啊，就算你不乐意，也必须得承认这一点——】
鹿晗揪着少年的发丝把少年的头向下压，并眯着眼睛自己身前这个身体纯白的少年。他弯弯的眉眼和白皙的皮肤像极了名贵的白色猫咪。
鹿晗勾着嘴角，看着吴世勋继续说，
【我们啊都是空心人。所以只有彼此倚靠在一起，才能存活……】
——————————————
501室。
回到客厅后，灿烈最终拨通了笔记本上那个叫卞白贤的人的电话号码。
之所以做了这样的决定，完全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自己敲了502室的门却没有人开门，说明房子的主人也就是卞白贤并不在家，或者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而不愿意开门。显然在这里并不构成什么特别原因。
但是自己却明明在阳台上看到了隔壁房子里是有人的。如果自己在阳台上看到的人不是卞白贤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有小偷闯进去了。
无论与这案子有没有关系，朴灿烈都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此时他已经重新站在楼道里，对面房间那扇绿色的防盗门前。左手拿着手机，右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他身上没有披外套，脚上还穿着一双深蓝色拖鞋。
【喂？】电话很快拨通了。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很独特的人。
【您好。请问您是卞白贤先生吗？】朴灿烈死死盯着那扇绿色防盗门，对着电话里的人这样问道。楼道里比家里的温度稍低一些，他打了个哆嗦。
【是的。请问你是？】
【哦，您好。我是历下区警察局的警官朴灿烈，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朴灿烈把发生了凶杀案的事情对电话那头说了一遍，包括死者是鹿晗的父亲，以及鹿晗把他的联系方式留下来的事情。
【这样……那天鹿晗确实一直同我待在一起。上午我们去附近的足球场踢了球，午饭过后又闲聊了一会，下午便去了pub一同看球赛。不过真可惜啊，最后我们支持的球队还是输掉了。球赛结束后已经很晚了，鹿晗就来我家睡了一晚，因为比较近的缘故。】
站在楼道里的朴灿烈皱起眉毛。
【您记得那天大概几点您和鹿晗一同回到了家吗？】
【这个嘛……】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计算着时间。【大概有十一点了吧？球赛结束就十点半了。我们徒步走回去的。】
朴灿烈想起那天晚上，也就是案发前一天，他确实在十一点左右听到了对面房间开门关门的声音。那天晚上他有点失眠，所以一直到三点多才睡着。这中间一直很清醒。
这样看来，如果卞白贤没有说谎的话，鹿晗确实没有作案时间。
【请问您是住在秀水小区7号楼一单元502室吗？】朴灿烈接着问道。
【是的。请问怎么了？】
【您现在在家吗？】
【不在。我基本上不会回那里住。工作的原因。】
朴灿烈心里一震。
【那么您有家属或者朋友之类的人住在这里吗？】
【这个嘛……请问出什么事情了吗？您为什么要问这些？】
【我想……】朴灿烈捏了把冷汗，继续说道。【我现在在就站在您家门口。您家里……可能有小偷进去了。】
朴灿烈说完之后，电话那头静默了大概十秒钟左右。
在这十秒里，朴灿烈皱紧鼻子，脑子里快速闪过几个问题。
卞白贤是做什么职业的呢？朴灿烈不禁感到好奇。听电话里动听的声音，倒很可能是歌手。
这样的话，长相一定也不差。
不过刚刚他在阳台上看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501室。
回到客厅后，灿烈最终拨通了笔记本上那个叫卞白贤的人的电话号码。
之所以做了这样的决定，完全是出于这样的考虑：
自己敲了502室的门却没有人开门，说明房子的主人也就是卞白贤并不在家，或者因为某种特殊原因而不愿意开门。显然在这里并不构成什么特别原因。
但是自己却明明在阳台上看到了隔壁房子里是有人的。如果自己在阳台上看到的人不是卞白贤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有小偷闯进去了。
无论与这案子有没有关系，朴灿烈都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此时他已经重新站在楼道里，对面房间那扇绿色的防盗门前。左手拿着手机，右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他身上没有披外套，脚上还穿着一双深蓝色拖鞋。
【喂？】电话很快拨通了。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很独特的人。
【您好。请问您是卞白贤先生吗？】朴灿烈死死盯着那扇绿色防盗门，对着电话里的人这样问道。楼道里比家里的温度稍低一些，他打了个哆嗦。
【是的。请问你是？】
【哦，您好。我是历下区警察局的警官朴灿烈，事情是这样的。】
接着，朴灿烈把发生了凶杀案的事情对电话那头说了一遍，包括死者是鹿晗的父亲，以及鹿晗把他的联系方式留下来的事情。
【这样……那天鹿晗确实一直同我待在一起。上午我们去附近的足球场踢了球，午饭过后又闲聊了一会，下午便去了pub一同看球赛。不过真可惜啊，最后我们支持的球队还是输掉了。球赛结束后已经很晚了，鹿晗就来我家睡了一晚，因为比较近的缘故。】
站在楼道里的朴灿烈皱起眉毛。
【您记得那天大概几点您和鹿晗一同回到了家吗？】
【这个嘛……】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计算着时间。【大概有十一点了吧？球赛结束就十点半了。我们徒步走回去的。】
朴灿烈想起那天晚上，也就是案发前一天，他确实在十一点左右听到了对面房间开门关门的声音。那天晚上他有点失眠，所以一直到三点多才睡着。这中间一直很清醒。
这样看来，如果卞白贤没有说谎的话，鹿晗确实没有作案时间。
【请问您是住在秀水小区7号楼一单元502室吗？】朴灿烈接着问道。
【是的。请问怎么了？】
【您现在在家吗？】
【不在。我基本上不会回那里住。工作的原因。】
朴灿烈心里一震。
【那么您有家属或者朋友之类的人住在这里吗？】
【这个嘛……请问出什么事情了吗？您为什么要问这些？】
【我想……】朴灿烈捏了把冷汗，继续说道。【我现在在就站在您家门口。您家里……可能有小偷进去了。】
朴灿烈说完之后，电话那头静默了大概十秒钟左右。
在这十秒里，朴灿烈皱紧鼻子，脑子里快速闪过几个问题。
卞白贤是做什么职业的呢？朴灿烈不禁感到好奇。听电话里动听的声音，倒很可能是歌手。
这样的话，长相一定也不差。
不过刚刚他在阳台上看到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朴灿烈警官，您在听吗？】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又传出了声音。
【是的。请说。】朴灿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想也许是我的一位朋友在那里，我给过他钥匙，不过他不经常去。您可以稍等一下吗？我打电话给他确认一下。另外谢谢您的提醒。】
【好的。】
接着，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大概几分钟之后，对方回拨了回来。朴灿烈按下接听键。
【朴灿烈警官，我已经问过了，确实是我那位朋友在家里。】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敲门的时候并没有人开门呢？】
【这个啊……因为我是搞音乐的人，为了防止打扰邻居，所以在家里装了很好的隔音措施，防盗门也特别装了两道。如果没有事先打电话的话，从外面敲门，里面的人是完全听不到的。还是谢谢您的提醒。】
【哦。】朴灿烈若有所思，心想这不就是在说“多此一举”吗？【既然这样的话，打扰了。以后有问题的话，我会再联系您的。】
【好的。再见。】
挂掉电话之后，朴灿烈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走到阳台，看着左侧隔壁的阳台，紧闭着的窗户里再没有亮起过灯。
既然是朋友的话，刚才在阳台上看到的人，为什么会看到自己之后，突然把窗户关上，并关掉灯呢？
真是奇怪啊……
朴灿烈总有种，那个人在躲着自己的感觉。
过了一会，电话那头又传出了声音。
【是的。请说。】朴灿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想也许是我的一位朋友在那里，我给过他钥匙，不过他不经常去。您可以稍等一下吗？我打电话给他确认一下。另外谢谢您的提醒。】
【好的。】
接着，那边便挂断了电话。
大概几分钟之后，对方回拨了回来。朴灿烈按下接听键。
【朴灿烈警官，我已经问过了，确实是我那位朋友在家里。】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敲门的时候并没有人开门呢？】
【这个啊……因为我是搞音乐的人，为了防止打扰邻居，所以在家里装了很好的隔音措施，防盗门也特别装了两道。如果没有事先打电话的话，从外面敲门，里面的人是完全听不到的。还是谢谢您的提醒。】
【哦。】朴灿烈若有所思，心想这不就是在说“多此一举”吗？【既然这样的话，打扰了。以后有问题的话，我会再联系您的。】
【好的。再见。】
挂掉电话之后，朴灿烈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他走到阳台，看着左侧隔壁的阳台，紧闭着的窗户里再没有亮起过灯。
既然是朋友的话，刚才在阳台上看到的人，为什么会看到自己之后，突然把窗户关上，并关掉灯呢？
真是奇怪啊……
朴灿烈总有种，那个人在躲着自己的感觉。
正在朴灿烈等着老板娘回答的时候，楼上突然有人跑下来了。
朴灿烈循着脚步声抬起头，看到了从楼道上跑下来的人。正是刚刚他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穿着秀水中学的校服，在桌子前看书的男生。
吴世勋从楼上跑下来，在踏上最后一格楼梯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
朴灿烈疑惑地看着吴世勋，在他与吴世勋目光相对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愣住了。
即使隔着一定的距离，他依旧能够看清，一张小巧的脸上，精致的五官像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一样，玲珑有致。尖削的下巴弧度，稍薄情的眉目。皮肤比一般人要白很多。两侧锁骨之间凹陷得厉害。
【世勋？】老板娘对着楼梯口的男生喊道。
【妈妈。您忘了？那天王叔叔过生日，晚上我们一起去了王叔叔家庆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才搭了第一班电车回来。】
他的口齿清晰，但是声音并不高，音色有些软软的年糕音。
老板娘张了张嘴，显然有些吃惊。她转过头来看着朴灿烈说，【那天我们确实是去了王厨师家里。】
朴灿烈想起了那个三十几岁的厨师。
【之后就睡在那里？】
【是的……不过您别误会，那晚我是和世勋一起睡在客卧。吃完生日蛋糕已经很晚了。是这样吧，世勋？】
老板娘向吴世勋使了个眼色，显然是为了获得认同。
站在楼梯口的吴世勋点了点头。仔细观察他的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校服已经洗的褪色，脚上的帆布鞋也很旧了。领子处露出里面的薄毛衫，也已经起了很多绒球，绝非什么名牌。
但即使这样，也依旧让人觉得是那种回头率极高的长相出众的少年。
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时原本在厨房的年轻厨师也走了出来。他穿着白色的厨师装，面无表情地看着朴灿烈，也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件事情。
【这样说来，那天晚上餐馆里并没有人…】
【恩。】老板娘和厨师都肯定地点了点头。
离开餐馆之后，朴灿烈发现天正阴的厉害，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昏沉沉的。大概是要下雨了吧。
他快步往回走，防止在回到家之前大雨降落。甚至顾不上小心躲避来回的行人。
而他脑袋里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别的问题了。
因为在刚刚第一眼看到吴世勋的正面的时候，他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阳台上看到的那张面孔。
名贵的白色猫咪……
真的很像是同一个人。
可是……
怎么可能呢……
他裹了裹身上的风衣，第一次感觉到巨大的疑惑和无力感。
天上一声闷雷滚过，不一会便下起了雨。
朴灿烈循着脚步声抬起头，看到了从楼道上跑下来的人。正是刚刚他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穿着秀水中学的校服，在桌子前看书的男生。
吴世勋从楼上跑下来，在踏上最后一格楼梯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脚步。
朴灿烈疑惑地看着吴世勋，在他与吴世勋目光相对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愣住了。
即使隔着一定的距离，他依旧能够看清，一张小巧的脸上，精致的五官像是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一样，玲珑有致。尖削的下巴弧度，稍薄情的眉目。皮肤比一般人要白很多。两侧锁骨之间凹陷得厉害。
【世勋？】老板娘对着楼梯口的男生喊道。
【妈妈。您忘了？那天王叔叔过生日，晚上我们一起去了王叔叔家庆祝，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才搭了第一班电车回来。】
他的口齿清晰，但是声音并不高，音色有些软软的年糕音。
老板娘张了张嘴，显然有些吃惊。她转过头来看着朴灿烈说，【那天我们确实是去了王厨师家里。】
朴灿烈想起了那个三十几岁的厨师。
【之后就睡在那里？】
【是的……不过您别误会，那晚我是和世勋一起睡在客卧。吃完生日蛋糕已经很晚了。是这样吧，世勋？】
老板娘向吴世勋使了个眼色，显然是为了获得认同。
站在楼梯口的吴世勋点了点头。仔细观察他的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校服已经洗的褪色，脚上的帆布鞋也很旧了。领子处露出里面的薄毛衫，也已经起了很多绒球，绝非什么名牌。
但即使这样，也依旧让人觉得是那种回头率极高的长相出众的少年。
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时原本在厨房的年轻厨师也走了出来。他穿着白色的厨师装，面无表情地看着朴灿烈，也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件事情。
【这样说来，那天晚上餐馆里并没有人…】
【恩。】老板娘和厨师都肯定地点了点头。
离开餐馆之后，朴灿烈发现天正阴的厉害，整个世界都变得昏昏沉沉的。大概是要下雨了吧。
他快步往回走，防止在回到家之前大雨降落。甚至顾不上小心躲避来回的行人。
而他脑袋里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别的问题了。
因为在刚刚第一眼看到吴世勋的正面的时候，他就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阳台上看到的那张面孔。
名贵的白色猫咪……
真的很像是同一个人。
可是……
怎么可能呢……
他裹了裹身上的风衣，第一次感觉到巨大的疑惑和无力感。
天上一声闷雷滚过，不一会便下起了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