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来，日已西斜。倾萝的头颅小巧却格外沉重，压在我左腿上，渐有半边发麻。干脆地搡开了她，一把捏拢了披肩的乌发，指插其中轻轻一梳，绾在脑后结成一个蓬松的螺髻。蛇一般地扭动着身子，脊背躬成半弧，因为用力拉抻而剧烈地颤动起来。骨节间发出喀啦喀啦的碎响。]
“哎，几天了？”
[ 觉得她应该醒了，便与她说话。伸手摸入她散开的领口，剥出半边硕乳来，凑一双红唇去吮。自欺地幻想着，那粒渐在口中硬起的乳一头正有汩汩奶水涌出，无论如何都吃不尽。咬了一会子，只觉得更饿，便奚落她，杏眼睨娇，声儿也懒：]
“不中用！你说你要怀个孩子多好，饿了还可以吃你的奶，再饿下去，还可以把那孽种掏出来做饺馅儿吃~”
[ 到底几天了呐？我与倾萝被师父赶出来，开始享受自由，并忍受饥饿的日子。原以为离了那个老淫棍，我们姐儿俩随便靠一个班子也能活，可是问遍了四九城里好的、杂的、野的、入流不入流的班子，竟是没有一处肯收留我们的。怎么办？身上能换吃食的物件儿都已用尽，连最后一套换洗衣服也在三天前换了饼吃。
三天吃不着饭，人会饿成什么样？剥树啃土，易子而食，还是把师妹的奶子咬出血来？
不如把她的衣裳也剥光了，再去换货真价实的两个热馍吃吃。]

嗯——大概三四天了吧？
（我醒来的时候，旁边是也刚刚绾起发髻的师姐，身下是干枯发黄的稻草，被师姐推开，手撑在地上揉着睡眼，四下看了一圈儿。面前是泛黄和散发着霉味儿的蒲团，结了蜘蛛网的破摆的佛像立在台上，还是我们无路可走时投身的那个破庙，分毫不差。隐约的听见她好像是问了这么一句，便也随口应着。是啊，整整三日没有吃东西了——）
（话音刚落，便感觉散落的衣领里探进来一只冰凉的手，极是麻利的把胸前几颗盘扣儿解开，露出半边丰乳来，师姐的那一张唇就在上面吮着，似乎把这当成了香气腾腾的馍馍，要吞裹入腹一般丝毫不见停下的道理。说实在的，被师傅那个死老头子赶出戏班以后就一直无路可去，身上的银子也花个精光，我们又能做什么呢？却感觉胸前一凉，耳边便响起了师姐的奚落之言，不紧不慢的睨她一眼。）你说得倒轻巧，早知道，就该糊弄那个死鬼先多给些银子的——
（我嘴里的人，自然是戏班子里的帐房先生，也大抵是因为他，我和师姐才被赶出来，可到底呢？连个屁都没放——放下被卷起的衣边儿，系好盘扣，从身上摸出来零散的几文钱。这大概，也是如今我和她身上全部的家当，只这么饿着却也不是事儿，干脆起了身懒洋洋的说上一句。）走罢——去找个地方，喝点酒，先填了肚子再说。

【额涅薨逝的阴云一直笼罩在心头，即便是不久后我便要踏上远去蒙古科尔沁，也难以释怀我对额涅的思念，哈赤这些天变着法儿的逗我开心，陪着我到处散心，今儿与哈赤俩人走在城东，哈赤在旁说了一通，魂不守舍的我什么都没听进去，他见她这般轻轻推了我下，我才回过神，叹了口气，启唇：】
哈赤，你再去置办点我去准噶尔的物件吧。
【哈赤心里明白我是故意支开他，想一个人好好的散心，应允了下转过身走开了去，而我又开始漫无目的缓步闲逛，走着走着一家酒肆映入眼帘，今朝醉，上次和廷羽二人一同来过，可惜，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一人跨着步子走进了酒肆，店小二任旧热情的招呼上来，随意的挑了座儿，敛袍落座点了一斤汾酒，一碟花生，陷进哀念的沼泽独自买醉，也许只有醉了，醉得不省人事才会忘却，才会不去想额涅。】

“呦！你竟然还有钱，前儿用我衣裳顶饼钱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就数你精。”
[ 从破庙中出来，衣上也附了土腥味儿，细细一嗅，隐约泛潮，别看如今霞光漫天艳烈如火，可我敢担保，夜里不出三更，便有一场瓢泼大雨。这儿肯定不能再住了，最好寻一处有瓦遮身的去处，高床软枕，锦衣玉食……也不是没想过傍个金主，一番迷魂汤灌下去，快活了今朝又明朝，可我和倾萝才被师父从班子里撵出来，哪个敢收留两名身世莫测来历不明的姑娘？
鞋是水红，尖上有绣，还是庆福班儿的那个团福纹样，俏生生的一抹莺子黄。极爱惜这最后一样体面物件儿，走路也踮着脚，专踩在少土少灰少石碎儿的地方，轻盈跑跳一路，直到日移西山也不嫌累。倒是倾萝，那一双肥硕的奶子实在碍事儿，稍走快些便坠的人疼，用手托着吧，被人瞧见又要害羞。站在一块斜面有苔的大石上，实在等得不耐，极目四望，远远一道酒旗入眼：]
“哎，你瞧那儿，竟有一家酒肆，今朝醉，名字多好！不如咱们去那儿吃上一顿饱的，跑得了就跑，跑不了么——就把你扔那儿肉偿得了。”
[ 笑的快活，声也发浪。想着那群没见过世面的傻老爷们儿，若将倾萝的领口一扒，见那么大一对奶子晃着跳着弹了出来，岂不是要谗的发傻？又哪里顾得上旁边还有另一个，趁着此乱逃了去。时近酉末，日头又坠，霞光正盛，艳色迷人，笼着那慢悠悠的影儿也发嫣红。便跳下石，扯起十分磨蹭的倾萝师妹，碎莲步儿迈得娇，水蛇腰儿拧得俏，一齐往那今朝有酒今朝醉去了。]
“店家，把你们这儿的好菜好肉都摆上来~”

我要是把这点铜子儿拿出来，那现在只有等着饿死的份儿。
（跟师姐从破庙出来，身上的衣裳隐约散发着连自个儿都受不了的潮味儿，嫌恶的皱了皱眉。从前在戏班子里的时候又哪里受过这般的苦，除了那会儿——略略皱眉闭了闭眼，此刻已是金乌渐沉，天边儿像火烧了似的红。只怕这样的天气，又要下起雨来了。
师姐在前面儿走的轻快，我却感觉到乏累得很也不敢快走——胸前这两团累赘，此刻烦人得很，走起路来也微颤。让人瞧见也——忽然听得她灵巧一声唤，循声望去，果见那前面飘着道酒旗，在渐沉的霞光里头泛着一点儿光亮。终于还是挪了步子，只不过还是师姐等不及拉着我一道儿往那儿去了。）
（到了酒肆前被她拉了进去，捡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师姐唤来小二，那男人状似无意的在我胸前扫过，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扑哧一乐，正四下张望，忽然瞥见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伏趴着一个醉汉。只不过身上的衣着配饰——都是富贵人家出身。推了推师姐，她颇为不悦的转过头来，只示意她往那边儿看看。）
师姐，你看——

【酒是一碗接一碗，最后觉得不过瘾直接提起酒坛灌了起来，一斤的汾酒被我三下五除二的喝了干净，外头的时辰早已是日落沉霞了，昏昏沉沉的我伏在桌上，半阖着眸子带着惺忪之意看着酒肆里一拨又一拨进出的酒徒，忽然间一对女子走进了酒肆，两人身材样貌到数极佳，身上的韵味也各有千秋，一挑墨眉，眸光稍稍打量了她俩一番后，从两人轻盈的步伐和玉足上穿着那双绣鞋瞧出些端倪，不过又与我何干，别过脑袋继续趴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脑海中又是一片浑噩。
两人的步入将原本还算安静的酒肆掀起了吵闹，特别是对两人身份揣测更是说的天花乱坠，这世道不爱惹事生非的人有，可爱惹事生非的居多，有贼心没贼胆偷瞄的小厮，指指点点闲言碎语的半老徐娘，甚至有酒气熏天的醉汉主动上去搭讪挑逗，而我三分的醉意一下子被闹的散了去，烦躁的作祟下，提扬手一撩空酒坛，哐当一声，酒肆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人们的目光纷纷朝我这里聚集，我晃晃悠悠的直起身子，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拍在桌子边儿，口舌含糊的嚷道：】
掌柜的，今儿这里爷全包了，爷嫌他们吵，把他们都给轰出去！对了还有再给爷我上一斤酒，快点儿~
【掌柜可乐坏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来，搓着一双肥厚的大手低头躬腰连连应诺，转身喝斥小厮，让他赶紧驱赶他客人出店，小厮只得无奈的一桌桌赶，我也乐得清静不管他人的骂声，提起掌柜刚刚上了的酒喝了起来。】
唉，等等，她们俩可以留下。
【灌完一口酒的话忽然扬手指了指刚进店俩女子，不远处的掌柜顿时瞟来一种怪异的目光，脸上却还是笑意不减。】

“哎，他的眼睛可一直往你这儿瞟呢——”
[ 靠窗座上的那一位，确实富贵，却不知是那一家的小爷，兜里有几个银子，做不做得了自个儿的主。只看他面皮俊俏身量挺括，的确比师父和帐房内俩老王八玩意儿合眼的多，且不提金主之事，只与他欢好一番也是尽兴。便拿倾萝胸前一双丰腴打镲，左戳一下儿，右点一下儿，莺声燕语，虽软却亮：]
“这儿，还有这儿，嘻~”
[ 如此一来，更是引人侧目，各种絮絮窃窃，荤的素的，如台下掌声彩声一般参差入耳，早是习已为常——别管动静如何，就是要让他注意我们才好呢！果不其然，这位爷忽然发了酒疯，丢出一叠银票儿便要清场。远远睨了票上的数儿，啧，当真是好大手笔。
更是起了兴儿，水蛇腰一拧，莲步移得好不轻快，携风带火地往那桌前奔去。劈手躲过他的酒碗，红唇一抿连饮三口，这才是连汤带水儿将碗一摔，仓啷一声好不脆亮。杏眸圆睁，怒里带娇，开口三分泼辣，一副不依不饶模样：]
“好莫名的一位爷，怎么将别的都赶出去了，偏偏留下我们姊妹二人？”
[ 倾萝到底是慢，这才缓步上前，与我并肩站在一处。步是停了，身也稳了，涨鼓鼓的一对奶子仍在衣里摇晃，余光一瞥，险些在心里叫出一声儿好来。语中英气不改，杏眼却泛微波，嗔意愈淡，娇意愈浓，倒似的隐隐述说些与话里不同的意思：]
“小女子乔麦秋、君倾萝，虽是伶人出身，却不比青楼贱妓。今儿您要不给个说法，这样凭白辱了人去，我们如何肯依？”

诶呀～师姐——
（酒肆中人也不少，我与师姐一进，方引了大半目光来。见她顺着我指的方向望去，又是那般嬉笑之言，反倒拿我身上做起文章来，她左戳一下右碰一下，声儿也清亮。俏脸越红，轻轻低语了一句。我并不是不晓她这般做的原因为何，左右不过就是想让那个贵公子哥儿注意到我们二人，这种苦日子，我过多了，过够了，不想继续了。）
（嬉笑几声，一旁私语果多起来，多半还是些yin邪之言，更有甚者径自往我和师姐身上瞟去，正默然不语，忽听旁侧那桌儿嚷了起来。循声望去，就是方才那位爷，排场阔气的在桌上甩了一叠子银票就要掌柜的清场。不多时，偌大的酒肆里已剩下我们三人，还未等说话就见师姐风风火火的过去，丹唇一启，话儿就跟连珠炮似的说了出来。抿了抿唇唤出一声）
诶——
（怎觉得也算是不妥，从长凳上起身，一对儿玉兔不安分的在衣装里头跳动。至师姐身边停了步子，却仍是轻颤着。稍稍后退小半步，杏眸盈盈水波，轻轻启唇。）
奴家君倾萝，见过公子。

【突然对她们起了好奇心才将她们留下，脑袋里把俩人会有可能的身份细细过了一遍，都感觉不符，到是二人一个童颜丰乳惹人怜爱，一个腰纤臀翘袅袅动人，那骚味儿够足六爷我还就爱好这口。
自个儿胡想乱猜之际，那纤腰女子居然走了过来，惺忪浑噩的眸底迷雾渐渐散去，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接下来会做什么，莲步挪移至桌前，素手毫不客气的抄起酒碗三下五除二将酒喝了干净，喝完不算数举碗一摔，一双勾人的凤眸怒瞪，像极了英姿飒爽的穆桂英，朱唇律动开口就是不依不饶，嚯，胆儿也够肥的，向六爷我讨交代，剑眉一挑，刚想说些什么，丰乳女子姗姗来迟，胸前一对硕果一颤就是惊涛骇浪，让我腹下火热非常，两人的一唱一和倒是般配，不过她的话语可真的把我给逗乐了，仰头大笑:】
哈哈哈，要说法？好！爷给你们说法。
【我抓起还有大半缸酒的酒坛，掌心往坛底一托，朝她们劈头盖脑哗的一浇，浑身上下淋了个遍，一双原本够有诱惑力的酮体，被我这么一淋，更是凸显的淋漓尽致。
所谓一不做二不休，送上门的美肉儿不去尝鲜简直是暴敛天物的二楞子，趁两人余惊未定，人已经来到她俩中间左右一个，臂膀一揽，脑袋埋进了名叫倾萝的女子胸前一对肉谷里，连撕带扯的把碍事的遮羞布给撕了开，更是不顾及一旁还在的掌柜和小厮，大肆的品尝起来，大掌则在叫麦秋的女子翘臀上一拧，毫无怜惜的揉捏。
待她们缓过劲儿娇靥带羞的把我挣脱开后，又是朗声大笑一声，道:】
这样的交代爷有的是，两位尽管开口要，哈哈哈！

（刚刚只微屈膝算是尽了礼数，娇音落了，方眼波流转丝毫不发怵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衣衫华贵，长得也俊俏，这样的面容身份，不知道比那两个死鬼强了多少倍，却也只是想想罢了。我一向不如师姐大胆，自然此刻也只是光听着她说。没想到那个公子哥儿却猛地大笑起来，托起桌上酒坛朝我与师姐一浇，从头到脚便是都被酒液淋了个透彻，玲珑体态显露无疑，胸前丰乳更是颤巍巍的挂着酒珠儿。）
（被这突如其来的“说法”弄得不由瑟缩了一下，整个酒肆静谧无声，还未等我反应过来，男人已来到了我和师姐中间伸手一揽，便由着劲道靠进他怀，满面羞红却推也推不开，忽然感觉胸前一凉，伴随的还有嘶啦一声，衣料便被人撕扯开来。玉兔像是得到解放似的迫不及待的跳脱显露在空气中，男人俯首在我胸前大肆吮吸，忽觉腿下一软将将要瘫软在他怀里。满面酡红简直就要呻吟出声，反观一旁师姐亦是满面飞霞忍受不住。好不容易待他顿了一顿才堪堪挣脱开来，也顾不得现在衣不蔽体，只慌张却又觉着难堪。）
公子……只不觉太唐突了么。

[ 自被师父逐出师门，上头一张嘴虽也常常挨饿，却比不得下头这一张，多日不得滋养，正是饥渴难耐。如今被他泼酒一激，狠狠一揉，竟渗些“涎水儿”出来，愈发谗得不知如何是好。既已扮上了红脸，却不好就此“卸妆”，又是恶声恶气地开起师妹的玩笑来：]
“唐突什么？爷都给咱姐俩儿赔酒谢罪了，你不快喝，却矫情个什么！”
[ 探手过去，指甲尖儿掐着她的胸前的嫩肉使劲一拧，好歹沾些酒液，又放入那枚樱桃小红之中，逼她香舌慢卷尽数舔净。眼看这位小爷更爱倾萝的丰腴，这一出小戏，便是演给他看的——无论是男是女，哪儿有人能抵得住倾萝一张销魂小口？笑得更媚，声儿也发浪，嗔：]
“好阔气的一位爷，却只拿这些滥造的黄汤儿糊弄我们，既是寒酸，又不尽兴。”
[ 腰肢轻摆，丰臀又翘，有意无意在他身上挨蹭。话尽刻薄，却是在挑：]
“您，就没点儿别的了？”

【原本以为她俩会羞愤转而离开，怎料居然反其道而行，言语间两人的动作无比的挑逗，一具火热的娇躯便贴了过来，视觉，触觉，酒意，激起我身心深处真实的自我，腹下怒龙也早已隔着裤头昂扬咆哮，也不知从哪儿变戏法似的又掏出几张银票向脑后一甩，边肆无忌惮在抚摸两具温软的胴体，边说道：】
店家带着你的伙计去别处找点乐子。
【识趣的掌柜，捡起地上的银票吱呼着小厮一溜烟儿的跑了不知踪影，偌大的酒肆就剩下了我们三人，没有其他人在旁的束缚，火山喷涌的欲望淹没了理智，三人也放下了最后丁点儿虚假的矜持，我粗鲁的将麦秋按倒在桌案上，一双厚实的大掌伸进了只用薄衫遮掩的娇躯，更是捕捉到了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果不停地揉捏着：】
美人儿，你想要是爷一定赏你们，哈哈哈哈~
【不容她张口回应，薄唇已经印上微凉的小嘴儿，舌尖点开其贝齿，探入檀口，贪婪的吸食着其中甜美的香津玉液。】

[ 猛地被他扑在桌上，撞开杯碟盘盏，唏里哗啦砸了一地。来不及反应，又被他覆上红唇好不贪婪一番舔吮，本能却是迎合，灵舌曼卷与他的唇吻一番逗弄，彼此皆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咬下吃尽方才罢休。兴起时，余光却瞥倾萝——她倒是不亏自个儿，趁这为小爷忙着啃我顾不得料理她，竟顺手摸了旁边桌子一盘酱牛肉，喜滋滋地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瞧她师姐的笑话，哪儿有一点帮忙分担的意思。心里恼极，挣了那吻，故作愁容一副，眼神里也带惊慌：]
“唔……好妹妹，你快逃呀~”
[ 爷就是爷，方才自个儿不知天高地厚地冲他耍了威风，此刻哪肯轻易放过。才挣扎着推开他，却被他再一次粗暴吻上，堵上了我未及散尽的话音。恼羞更甚，又想逗他，牙尖儿往他唇上一磕，切开一点儿血口，便是狠狠一吮，又挣脱了，再喊：]
“原来这位爷是吃人的妖怪，瞧这一嘴的血，不知啃了多少个正当妙龄的姑娘呢！”
[ 苛待了上头，却是有意伺弄着下头。秀膝抵在爷的裆下，有意无意挨蹭揉碾，力道不重却也不弱，直觉得那肉棍儿硬的像铸铁一般，才是懒洋洋朝倾萝一睨，出言相激：]
“还不跑？可别后悔~”
[ 却也是提醒她的。]

[ 好一个小浪蹄子！竟然拿着香肉戏弄于我，将自个儿腹中的馋冲勾得蠢蠢欲动，恨不得吞下一整个活人才能罢休。若不是被这小爷压在身下，真能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在她的一双好肥奶上劈里啪啦抽一顿巴掌方解心头之恨。]
“好吃？哪儿有你好吃。”
[ 和着血咸嚼了牛肉，誊出手来一抹嘴儿，未及褪下的袖口，沾染了由深至浅一道猩红。]
“就该把你酱了才是。”
[ 既是有一只手还能动，又怎肯轻绕了她，探手往其胯下一摸，已有一些湿热触感。虽隔着两重薄布，仍是顺利寻到了她的肉蔻儿，纤指生巧狠狠一掐：]
“嗳呦，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么多的‘酱’？哪里来的？都洒出来了嘛~”
[ 抽手出来，指间已有黏腻，隐隐带着她的骚香。便往小爷鼻尖儿上轻轻一抹，媚声媚气哀求：]
“好恩人，您先饶我片刻，待我将这蹄子酱了给您下酒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