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并不是谁的错,只是自己在把自己往深渊里推。
就像下午的时候室友也邀请我一起出去玩儿,但我不喜欢去夜市买裙子,也不喜欢手链,或者在面摊吃点夜宵。
于是我就离她们渐远了。
或者说从来没有近过,就像我把床单搭在上铺遮住自己的床一样,把自己封闭在了狭隘的空间。
我在地上画了一个圆,把所有人同等的排斥在外面,我不出去他们也进不到里面,我在里面跳舞唱歌画自己的一片天。
其实他们都会当没看见。
或许现实没自己说的这么糟糕,偶尔也会有一两个邻路的人会陪我走一朝。
就像学姐,我们在一起画画一样。我们一起放着别人听不懂的歌,聊着别人听不懂的话题。一起被老师教训,被外人嗤笑,或许还被同学厌恶。她喜欢的初音而我的心却放在别处,只是这样勉强凑在一起。
或许已经足够了?
还有凌芸。
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某天突然收到她的QQ,习惯性的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她说
"好久没联系了,来看看你。"
当时的惊诧绝不仅仅是记忆深刻,她是第一个对我说这种话的三次元的人。
我就知道了她对我的感觉不是我这种"反正都是互不理解的陌路人,只不过可以聊聊天散散步这样的同学而已"的感觉,她是把我当朋友。当可以交心的好伙伴。
zl有生之年你要好好珍惜她。
即便马上就要分开了。
这是我逃避的三次,让我陷入深渊的世界。
我说我是有光明的,只不过我却不愿睁开双眼,因为不想看到这世界何等的让人厌恶。
不自觉就会想起她,她是我姐姐,她死了。
我把她塞进心里最黑暗最柔弱的地方,她是我的痛,毕生致命的痛。
我会想起她的尸体,蜷在床上嘴角挂着呕吐的药物。
我忘不了那时的一切疯狂,只要安静下来它们就会穿出我的心脏我的身体,一片黑暗的混沌就会包围我,我会哭直到只会哽咽。
忘了是几天几夜没睡觉,只是看着她被推进火热的炉子里,他们把我拉走了。
就像我无数次构想的那样她真的灰飞烟灭了,我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不要留在骨灰。
剩下的只有寥寥几张照片。我们都不喜欢拍照。
我不敢看它们,或许是因为上面还有我跟她的脸,更多是照片后面她默然留下的字。
她或许早就知道她要死了。
求求你..别再缠着我的梦,你冰冷的尸体。
最惨淡冷漠的时光是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我的记忆有点模糊。
只是记得后来有一段时间跟父亲的相处方式让我害怕。
不知道是几周没说过话,偶然在街上相遇然后看了一眼遍擦肩而过,推开门他站在那边然后我侧身让开,他从身边走过去。
然后我还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