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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最近一个多月以来带土每天的必修课,每天下午三点在旅馆的温泉池里泡半个小时的温泉,用以疗养那副伤痕累累的身体。
换做以前,他肯定不会这么做,保养身体享受生活什么的实在不是他的作风,再说白绝的身体也不需要像真的血肉之躯那么珍惜,但是现在不一样。
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舒适又令人心安。弥漫的水雾缓缓升腾,模糊了整个浴池,显得更加空落了。现在并不是旅游旺季,整个旅馆也不过寥寥数名客人,还都是过路客,于是只有带土一个算是长期······也不能算长期,毕竟他也还是要走的。
回到走廊尽处自己的房间,阳台上有小鸟在石榴树上叽叽喳喳,好像在交换着各自的见闻。对于带土来说这样平静的日子简直是在做梦,不过要是细究起来,在他曾经心心念念的那个月之眼里,似乎也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
那么那个时候的他到底在梦想什么呢?是琳?是卡卡西?是和平?亦或是别的什么?
现在再想这些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啊。
带土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的双手。自己原本的半边和白绝的那半边不论外观还是质地都有一些差异,可是带土知道它们确实是一样的,都是他的手,都是他身体。这其实也有点像他自己,少年时热血阳光豪情万丈,长大后冷漠阴郁报社中二,前后差异堪称云泥之别,可偏偏又是同一个人。
他曾经用了十三年的时间努力塑造自己,让带土成为带土,然后又用十八年亲手将其砸碎,而现在······
“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反思人生。
“不好意思,今天药店老板有事被耽误久了,所以回来的有点晚。这是您嘱托我买的药还有其他的小东西,都包好放在这里了。”拉门进来的年轻女服务生一边赔笑,一边把手中的小碎花布包裹放到矮几上。
“有劳了。”扫了一眼之后,带土淡淡地说。
“您说哪里的话。”女服务生不好意思地拢拢头发,“倒是您在这里住了这些天,也没见您出去走走,不觉得闷吗?”
带土微微一笑:“闷倒是不觉得。反而是你,你什么时候也有女装癖了,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