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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Baek┃140527『原创』杀死吾爱【中\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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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叨几句。
这篇文涉及玄幻微恐元素, 全文作者胡思乱想, 一定无从考证, 看文的小伙伴不必太认真了. 文里有其他成员乱入。首发字数是多少?


2025-06-27 01: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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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失窃的自行车
故事的开端是, 大学四年穷的像乞丐一样. 我叫卞白贤,就读于一所存在感极低的大学, 史论专业. 高中时候向往这个专业, 觉得醇远而神秘, 摇着回顾历史返璞归真的旗子,玩儿命往系里挤。真正接触了史论, 我就总结了毕业之后的情况, 没钱, 没工作, 没女人. 就好比人家听说你学理科, 就会用赞许的目光崇拜你,听说你学文, 那就不一样了。
学校里有一个婊子, 叫奇子。奇子有个男朋友, 叫朴灿烈。朴灿烈长得很俊, 虽然我不承认他比我生得好看, 但他学习好的要命, 是那种从小到大获奖证书厚的吓死人的优等生, 这一点我默许我不如他。这天, 冯奇子又来讨嫌, 作为冯奇子的男朋友, 朴灿烈也来摇旗助威, 不过他沉默寡言的, 只倚着墙, 看着手里几张破纸。
我瞥了一眼朴灿烈手里的纸, 是期末小考的复习资料, 他学的是雕塑, 绘画也很好,也不知道这种人是怎么和冯奇子这种奇葩勾搭到一块的。
冯奇子突然拉开大嗓门, 惊天动地的咆哮道,“你们班有人偷了我的自行车!”
这个气势不小, 班里人齐刷瞅她, 却没人打理她, 似乎吃了瘪, 冯奇子指着我, 分贝不减,“你这个班长怎么当的? 是不是史论班养的都是小偷骗子啊? 今天偷个笔记本, 明天偷俩自行车, 我们班可是丢了三部手机, 说不定也是你们这帮差生偷的!”
“我呸! 臭婊子你少血口喷人!”
立马就有耐不住性子的女生破口大骂。女生之间的战争一直爆发的气势如虹, 我生怕闹出一发不可收拾的事, 于是关上门, 把我和冯奇子隔离在楼道里。
冯奇子瞧着我, 脑门的青筋根根爆起, 像蜿蜒着蠕动的蚯蚓, 她的手指指着我的鼻梁, 目光充斥着将我撕碎嚼净的愤怒火焰, 我们以这样的架势排斥对象已经有了些日子。从入校那一天起, 我就注意到了这个长得文静生的暴躁的女生。
报道那天她穿着红黑格裙子与三叶草运动服, 袜子提到小腿肚儿, 黑偏带皮鞋, 邮差包, 齐刘海与梳着的丸子头之间有条明显的头皮缝儿, 后脑勺贯穿着一个巨大醒目的粉蝴蝶结。这个蝴蝶结让我记住了她, 那时候谁都向往非主流, 实际上, 我从来也没歧视过冯奇子土到极致的打扮, 因为那时侯, 我也留着爆炸头。
随着校友之间的熟络,冯奇子常来史论系找茬, 也确实地痞流氓都集中在史论系,不好的声音困扰着个别好学生, 以致于有好些好学生因为受不了糟糕的环境辍学, 宁愿再高考一次。每每冯奇子讨债似的出现, 我总被推出去“和平解决”, 虽然我也不曾参与打架斗殴等恶性事件。
但我依然面对她, 这些日子, 冯奇子一刻也不给我安宁。知道朴灿烈这个大帅哥出现在她视线里, 她才稍微减少了骚扰我的频率。可惜这份安宁没能维持多久, 冯奇子又开始把抢指向我。
随着时间改变的是她自己, 而不是她与我之间的不和谐因素,我亲眼见证了她从齐刘海变成斜刘海, 从斜刘海变成没刘海, 从长发变成短发, 从黑发变成暗幽幽的灰。
冯奇子冷笑着, 嘴歪到一侧, 眼直勾勾看着我。“我看过录像了, 你偷了我的自行车,”“我没有。”我摊手。“你敢去看录像吗?”冯奇子挑衅。我当然没有, 虽然两袖清风也不必偷自行车, 我纳闷冯奇子怎么这么肯定。“如果你在录像上看见我偷了你的自行车, 那不是你看错了就是闹鬼了。”
冯奇子听见鬼字猛地一颤, 脸立马崩的像牛皮鼓面似的, 先前的横气劲头也拿不住了, 抖着嗓子说,“你可别吓唬我, 我真看见了, 清清楚楚的。”
来源于 1192626


  • 爱刘心的孩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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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_♚_♚______♚
有一种幸福到死的温馨感叫做灿白!
大家好,我是exo的  伯。。灿烈!
如果没有字正腔圆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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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yiran优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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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如果黑夜太难熬,我愿陪你日夜颠倒,这是一条暖心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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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怪病缠身与事出有因(上)
自从那件事之后, 冯奇子就告病休假了。史论系难得清净了些日子, 隔些日子朴灿烈就徘徊在史论系的大讲堂外, 拿着那两张破纸,倒不像学习, 像等灾难。史论系的学生从讲堂进进出出, 时不时看眼朴灿烈。
“卞同学, 等一下。”有一次朴灿烈把我叫住了。手搭在我肩上, 我顿时生一阵寒意,脖子一缩使劲大了一个冷颤, 本来以为他说什么酝酿久了的事, 不料他只是抬起手, 指头上挂着个银光流窜的钥匙。朴灿烈接着说道,“你把钥匙丢在监控室了。”
我赶紧接过来, 捧在手心里仔细看, 这吧不像是我的钥匙, 我没有把钥匙带在身上。朴灿烈看着我, 似乎等待什么似的,我寻思着把钥匙往口袋里杵。不管是不是我的, 收起来再说, 我承认这是好奇心作祟, 我总觉得这串钥匙不仅是能打开一扇门,更能让门后面的东西露出面目。
不知道朴灿烈是不是听见我的心声, 竟说,“如果不是你的我就问问奇子。”
“是是是, 这几天一直找呢。”我赶紧附和着, 他见我一副嬉皮笑脸, 挑着眉意味深长的瞧着我的头顶。我找不到脱身的理由, 手揣在口袋里颇为难堪,只能硬着头皮说,“这两天一直没看见冯奇子阿。你不知道她为什么消失?”
朴灿烈愣一愣,“我为什么知道。”“因为她是你女朋友。”话一出口, 我就有种久违的错失感, 像当年韩宥真甩了我飞奔上别的男人的床的那种感觉。男人有女朋友很正常, 但是不是每个男人的女朋友都只是自己的女朋友。那是什么感觉。
突然, 心脏像让刀尖撇过一个口子, 连系着胸腔轰的骤痛如五雷轰顶。魂魄仿佛自己有着生命和思考的能力, 这一刻的轰顶简直让我的魂魄从身体脱离而去。
“啊啊啊啊啊!!”真jb疼啊啊啊啊啊! 据说人类把疼痛分为九级, 最高级别的疼痛是孕妇分娩时的疼痛, 次一级别则是断一根肋骨的疼痛。如果将这一刻的疼痛也划为一级, 至少是二十级。因为在不久的后来, 我的肋骨同时折断过三根。
“救命! 救命!”我如同蠕虫似的躺在地上抽搐, 立即有人围上来, 恰好是我在班里的哥们儿们。这帮小子平时威武雄壮的, 现在都腿软了, 有的拨急救电话, 有的使劲拍打我的脸, 模糊里被扇耳光的疼痛清晰的紧, 我努力记住了这张脸, 老子舒服了非扇死你丫!
老七蹲在地上哭, 四个人钳制着我的四肢。我大口吞噬氧气, 却依然无法阻止什么心脏的分裂和爆破。一道雷电飞劈而下。
声音渐渐淡去了, 时间过了很久, 耳朵竟然恢复了听力, 我羞耻得使劲把脑袋往地上撞, 立马就有人护着我的头, 将手垫在我的后脑勺下面, 做了缓冲。我还来不及收功, 那人就跳起一米高, 嘴里骂骂咧咧, 使劲抖着受伤的手指。我定眼一看乐了, 原来是二兔子。“我槽! 你丫头铁打的阿!”他暴跳如雷的崩脚, 看来刚才搓那一下子够给劲。
“你可吓死我们了。”老气哭哭啼啼的爬到我身边儿,娘们似的付在我肚子上, 我一挥手抽他太阳穴, 骂道, “给老子滚, 少搁着儿哭丧!”
虽然疼痛已经散去了, 但我趴在地上连跟手指都懒得挪动。脊梁骨仿佛被戳酥了, 胳膊腿儿软绵绵的跟皮筋似的。恍惚着, 鼻底凉凉瑟瑟的, 用手一抹才知道自己流鼻血了。突然我感觉被什么东西隔着, 怔了几秒才觉得可能是那把钥匙。
“贤阿,还好吧。”女生打远方过来, 那对.晃来晃去, 我把眼一闭。再睁开这头靓丽的秀发已经在我明晃晃的在我眼前。她那长发又黑又直, 像五根宽大的海带似的垂在腰间, 此刻她的发梢扫着我的脸。
“哟! 贤阿!”
“贤阿!”立刻就有人找乐子。
“娜娜… 你看你贤哥哥那娇弱样儿, 那是能保护你的料? ”
推开娜娜和人群, 黑子拍拍我肩膀,“没事吧。”
“没事儿, 我去洗把脸。”
如果我迷信我会相信自己是中邪了, 中了摄魂大法或是比挫骨扬灰蛊更天方夜谭的东西, 但我更相信那些东西是不存在的, 鬼来自人的内心, 超自然力也是人类主观臆断的结果。之所以有一批人对鬼神论深信不疑, 是因为这一批人边崇尚他边制造他, 令更多人去信服这种超自然言论。
我跟他们不一样, 我是无神论者。
凉水打在滚烫的两颊上, 我盯着洗手池的下水口, 看着那点水呈现出漩涡形状, 带着血丝滚入下水道。我用拇指把下水口的硬币大小的转动塞儿塞上, 然后把水龙头拧到最大, 水池里的水越来越满堂, 我捂着滴血的鼻子, 垂着头。
水面上兑着鲜血, 散发着铁屑的味道, 朴灿烈的脸突然出现在水面上, 我突得心脏骤缩, 一猛子砸进水池里。
水淹没我的脸, 那一刻, 我的精神得到了解放, 仿佛刚才的痛苦都化作泡沫破灭了, 身心舒畅头脑清醒。F**k!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 使出吃奶的劲儿从水池把头拔出来。
什么玩意戳了我的腰。
我暴躁的抓抓裤袋, 结果摸到坚硬而冰冷的东西。心里半晌会过味儿来, 这把钥匙, 难道这把钥匙上作了什么邪乎文章, 朴灿烈故意整我? 不对阿, 他犯不着阿。


2025-06-27 01: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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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怪病缠身之无人区
事情很快有了结论。那是礼拜二上午, 两个男生在学校禁越区的草坪上发现了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已经烧的焦黑, 肉眼难以辨别出性别, 但唯一能确定的是, 尸体生前是我校学生。因为在这场焚身之火中, 五枚扣子遗存下来了, 从扣子的样式就差不多能认定, 死者是校内学生。
这个噩耗很快在学校四散开来。同学们纷纷猜测死的是甲还是丙, 悲痛的气氛也挥之不去, 似乎每个人都在为丧失了一位校友而悲伤。我和艺兴有幸亲眼勘探了现场, 艺兴看见尸体, 脸跟刷了油漆似的煞白, 扶着身边的大槐树, 弯着腰哇的吐了。我赶紧给他递水擦汗, 要把他搀起来, 刚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这厮又像烂泥似的崴倒在树根子上。
艺兴连连摆手, 捂着肚子再也不看那具焦尸。
我也强忍着奇怪的气味, 大老远看了眼。可惜我有三百度近视, jc已经在那拉上警戒线, 我想去跟前看看。我把张艺兴抗回宿舍, 半夜拿着小手电筒出发。
从宿舍楼到无人区,需要经过一片杂草地。谁也保不准这样常年被冷落的草地里能冷不丁钻出什么东西。我特意穿了一条长筒裤, 在裤腿找来麻绳一系, 穿上防晒服, 戴着舍友斥资买的“费立”草帽, 据说这玩意特别能防虫。
这片草地长宽均有十几米, 正方形样式,由于多年无人管理, 杂草有冲天之势, 不禁杂草横生, 这片土壤没理由的十分泥泞, 每一脚都能踩出洼,如果穿着糙底球鞋估计没个几步就陷进那湿地去了。于是从垃圾箱翻出两个塑料兜, 将鞋裹着。
湿地又粘又软, 那种感觉就仿佛是踩着湿滑的鼻涕虫, 走路十分费劲, 需要将大腿抬到一定高度。转眼间整片草地只听见不知名的虫子嘶鸣, 带锯齿的叶子扫刮着我的脸, 从腰间拔出小刀, 把横在面前的粗枝烂叶劈了一些, 总算能稍稍看清眼前的路。
说尸体被发现在无人区, 但此刻估计是个大概, 我回望过去, 用手电往远处一打, 竟然在那看见了写着无人区的标示牌。原来我是已经在无人区内, 难怪至此散发出奇怪的气味。草皮已经腐烂到一定程度, 我也不能得知前方究竟还有什么未知数, 恍惚间踩上了什么东西。
我用手电照去, 两腿一软坐在地上。只是拿着手电的手还攥的死紧, 我看见了, 看见了半截小臂! 人在夜晚容易丧失方向感, 预先估计的距离到了夜晚都不好使, 我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进入了宝贵的第一现场。
晚上的风阴凉阴凉, 我呆滞的坐着看着半截小臂, 寒意窜上脊椎骨。我发现了这半截小臂连着手掌, 已经被草虫侵蚀的十分严重, 冒出截截洁白的手骨, 手指有三个, 是拇指, 食指, 和小指。据此知道杀人犯砍下了死者的无名指和中指, 我立即反应道:谋财害命。
无论在何时何地, 在何种情况下, 独自活动总是感到深刻的危机感, 此刻就能体现伙伴的重要性。这种不安比任何恐怖都要让人惶恐, 就仿佛有人在你面前掀开一个头盖骨, 用吸管吸食着温热的脑浆, 腻着牙垢的的牙黄的像玉米粒,镶在黑乎乎的牙龈上…比起视觉上的冲击, 更恐惧人性的沦丧。
这半截小臂找不到他的主人, 空荡荡的躺在草地里, 三指张开直直指着北方, 似乎还保留着被从主人的胳膊肘剁下来时的怨恨, 实意着凶手向北逃去了。
我用手电缓缓向北照。
突然, 一双泥泞的鞋被光照的发亮。我的脑干突然狠狠一颤, 咻的抬起手电筒照的那人全身清晰, 同时, 那人仿佛也打开手电筒向我照来似的, 那光线刺的我眼皮发烫。
他, 穿着球鞋套着塑料袋, 穿着直筒裤系着细麻绳, 穿着防晒服, 带着超防虫“费立”草帽, 提着手电筒将冷光投射在我的脸上。
“槽他妈, 什么。”我后退一步, 头皮他妈揪到一块去了。'我'也后退一步, 弓着腰,侧着面孔, 用野猫的姿势往无人区更深处逃去了, '我'向那林子里张望, 又掉头向我走来, 佝偻的像个小老头子, 整个人带着寒冷和雨气, 我僵硬的后退一步, 双手哆嗦的像暴跳的兔子, 捧着刀子直指着'我', 上牙和下牙激进的敲阖。千万别伤我, 我心里想。我绝对不能搞清楚这回事之前挂了。
'我'并没有再向前一步, 而是蹲下叼起那半截小臂, 扭头朝林子跑去。我不知道是怎么突然长了胆子, 朝'我'就扑过去, 边喊着你还给我边抢那半截小臂, 一切都未在意料之中, 手心的触感——粘着血浆和草虫黏糊糊的尸体, 肉质焦炭, 硬磕的白骨, 这些被我宝藏似的搂在怀里。当时我我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了, 这个也算证据。
'我'离我一尺进, 也与我争抢这块小臂, 虽然感觉阴森又强大, 无意间碰到'我'的手, 发现'我'凉的像从太平间拉出的速冻尸体, 但是'我'的力气不足, 不及我拼死的架势。'我'佝着背, 突然抬头看着我, 我恰好回望他。
我发誓那是我这辈子, 最忘不了的画面。
我哇的大叫一声抱着半截小臂就跑, 撒开最大的步子, 在泥泞的草丛里, 快速的, 狼狈的, 挥洒的血与汗水冲破浓重的黑暗。那截小臂被我抱着, 几乎被我溶成尸水。
眼前终于有了建筑, '我'也不再追赶了, 停在无人区的边缘, 躬着腰, 左手臂伸得笔直笔直的, 指向我的方向。那建筑无论是什么, 我不管那是什么, 疯跑进大门, 把小臂扔在地上, 自己也摔出去老远, 背在光滑的地面上滑行了一段距离, 撞在墙角那。
大楼的灯光明灭闪烁, 我撑着地, 一口呕吐物呕在地上, 接下来我不停呕吐出白天的食物, 那残渣仿佛进入了我的鼻腔, 随着我的鼻涕从人中滑落下来。我的眼泪也因呕吐失控了往外涌, 鼻尖还能闻到那一大股腐尸味。
突然, 身后有脚步声越来越近, 紧接着, 那人把我一把抱在怀里, 紧紧扣着我的头,抚摸着, 轻拍我的后背, 边道,“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别害怕。”我傻愣愣的抬头, 竟然是朴灿烈。
见我丝毫没有反应, 朴灿烈以为我吓傻了, 使劲拍打我的脸。这个力度。
“哦。原来… 原来你丫就是那天扇我嘴巴的人啊。”
他让我无厘头的话弄的惊慌失措, 抱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这个人的体温极高, 比我更高, 不知为何, 我的体温始终低于三十六度, 他比我跟温暖, 血液更充满能量, 更结实健壮, 更成熟稳重。我看着他的脸, 寻思了好久才开始像个娘们似的啼哭, 按着脑门要把这些个恐怖的东西从脑袋里剔除, 可惜, 人没有删除自己记忆的能力, 我发狂的甩了自己一巴掌, 左脸挨了一下, 还不过瘾, 右脸又是一耳掴子, 若是能将自己打醒就好了。在我不远处躺着的那截小臂, 我也再不想看一眼, 那也是不存在的吧, 假的, 神经松松垮垮, 认栽的待在这个人的臂弯里。
“…”
很暖和。
很想睡。
醒来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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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回忆里的蛀虫
人总是犯错误, 这本来没什么, 但当第一个错误还未解决, 下一个错误接踵而至, 越发密集的错误笼络成一张网, 你就是网上的飞虫, 等着那名叫仇恨的蜘蛛吃干抹净。
我曾经犯下错误, 想弥补但很快我意识到, 拆东墙去补西墙就罢了, 事情已经发展到西墙不断涌现着, 东墙已经没得拆了。
我知道, 这很卑鄙, 也很残忍, 但我绝不后悔, 哪怕知道结局也不后悔, 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去弥补这些遗憾, 直到那些人原谅我为止。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宿舍里, 身下不是我的床, 原来昨天朴灿烈把我拖回宿舍后, 老七直接把床让出来了, 于是我就霸着老七的床, 昏了两天, 而老七则在上铺将就着, 第二天就闹着腰疼腿疼, 都快让蚊子咬成蚊子侠了。
朴灿烈就在我旁边, 趴着, 蜷缩着, 委屈着自己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我一睁眼就被感动的烧香拜佛, 醒了也没言语, 防止吵醒朴灿烈, 我枕着手背看着他, 觉得又交了个好哥们。老七打外面买早点回来, 一进门看见我醒了就要吊嗓子, 我赶紧拦着他, 指指朴灿烈。老七一副就他功大的德行 , 元气满满的拉开凳子, 劈着两条柴棍似的白腿, 撕开包装纸, 使劲咬那牛扒烧饼。
对所有在我昏迷时候照顾我的朋友, 我都致以最诚心的感谢, 毕竟我知道, 人生路上有几个好哥们是幸运的事, 他们能为你遮风, 为你护航, 他们有困难时, 你也得伸手拉一把。然后我被顺理成章的讹诈了六个哈根达斯。
在哈根达斯餐厅里我就捧着手机算, 三个球五十四软妹币, 这群混蛋每人要三个球, 一共六个人, 六乘五十四得多少来着? 兔子叼着勺子从桌子底踹了我一脚, 这一脚正中我肚子, 差点把我刚吃下去的软妹币踹出来, 我当即卧槽了一声, 说,“请你吃东西你他娘的还踹我?”“谁让你矮呢。”
张艺兴乐嘿嘿的往嘴里塞冰激凌, 一句话像把小刀儿似的就插我心尖上了。
“你丫真能作, 我觉得你能活着回来都靠灿烈。”老七说。我看了眼朴灿烈, 他竟然捧着那该死的复习书。“我求生欲强。”我胡言乱语道。“好家伙, 都扯上求生欲了。”狗蛋瞥了我一眼,“也不知谁这两天天天哭, 一扒眼儿就坐起来哭, 哭会又躺那睡, 谁也拦不住, 谁过来咬谁, 就拽着人家灿烈, 人家上个厕所还不够你发疯。”
狗蛋大名吴亦凡, 出身名门望族, 听说这家伙往祖上倒几辈都是地主阶级, 家谱翻出来能吓死人, 福布斯榜都是人家贴的。这会儿您可能怪了, 这个吴亦凡这么上流怎么起个这么土的外号呢? 这也和他的出身有关。俗话说老站在云彩上的人也得接接地气, 经我,兔子,老七,宿舍张,以及其他室友的讨论, 决定把狗蛋这个绰号封给他, 好让他接接地气。
狗蛋说话阴阳怪气的, 我懒得搭理他, 低着脑袋只顾吃。
从哈根达斯出来, 老七把我拉到一边问,“昨天你看见什么了?” 这一句问的我打心根底而犯冷, 好似刚咽下去的冰激凌在肚子里结了冰, 嗓子支支吾吾, 半天憋不出半个字, “别… 别问了。”
好奇心杀死猫, 又说猫有九天命, 可见好奇心是多害人的玩意儿。我和老七嘟嘟,“你别问了, 我也不会说出去, 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啧, 你心虚什么。”老七把手往胸前一揣, 左脚踏出一步, 摆了个端正的稍息姿势, 扬着脸看我。不得不说,老七长得是好看, 因为这个还让老爷们骚扰过。虽然我最后也说他活该, 谁让他大夏天穿个连衣裙招惹人家, 他急促的辩解说, 那不是大冒险让我们给整的吗! 接着我又说, 不是给你俩选择吗, 你怎么非选穿女装? 老七说, 废你妈的话,不见得让我挑个男的表白吧?
我当时也不知怎地, 脑子一烫就说了句,你又不是没表过? 当时老七脸就黑了, 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下午连考试都没来。我深知自己惹他恼火, 于是买了奶茶给他赔礼道歉。实际上我不爱喝那玩意儿, 又甜又腻, 里面那珍珠吃着像黑眼珠子似的, 粘粘糊糊的吞不下去。
虽然老七接受我的道歉, 但这事儿一直是我们俩的心结。与其说是我们俩的心结, 不如说那男人是老七的心结。那男人就像块石头似的堵在老七心里, 倘若就这么堵着, 他也无法解脱个痛快, 倘若掉下去, 他也是对那块石头万分不舍的。
我叹口气, 伸手揉揉老七的脑袋, 说,“虽然这事我瞒你, 但绝对是为你好, 再说了, 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行了, 你不愿意别说了。”老七不再气头上, 又刚吃完我的, 不好发作, 只得跺跺脚, 先我一步跟上他们。
我跟在他们后面, 走的比蜗牛满。时间接近黄昏, 一小撮亮在天空消失了, 我看看天边有淡淡的黄, 我离它越进, 它消失的越快。乍得, 我有想起那半截小臂, 据朴灿烈说, 他已经把它交给cj了, 验尸结果应该很快就出来了。他让我把心放肚子里, 这事儿本来也跟咱没什么关系, 最多就是颁布给咱一个锦旗。
朴灿里不知我怎么想的, 事情越清晰我越害怕, 我非常害怕那被通缉的凶手就是, 自己。
那天'我'逃远了。我竟然希望他可以逃的远一点, 不要被捉拿到才好。
晚上。
那帮猴子拉帮结派的去网吧打合作。问我去不去, 我连忙摆手, 于是给了他们两百块钱, 又破了一笔财。我早早就爬上床, 脑袋挨上枕头那时却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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